1. 重生之痛灼热的浓硫酸顺着脸颊往下淌，皮肉烧焦的滋滋声在耳边炸开。
苏婉蜷缩在地毯上，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嘶吼，眼前最后一道光是被摔碎的相框——照片里穿高中校服的顾明轩冲她笑，背景是游乐园的彩虹摩天轮。
"夫人，少爷带人回来了。
"苏婉猛地睁开眼。
保姆王婶撩开珠帘，托盘里的燕窝蒸腾着热气。
雕花木窗漏进几缕灯光，檀香混着桂花糕的甜味钻入鼻腔。
她死死掐住红木椅扶手，指甲在漆面刮出两道白痕。
苏婉盯着自己完好的双手，指甲盖泛着健康的粉。
这是三年前，那个暴雨夜。
她记得清楚，顾明轩就是这天把林晓雨领进门的。
"妈，这是晓雨。
"顾明轩搂着穿白裙子的女孩跨过门槛，雨水顺着伞骨往下滴。
女孩小腹微微隆起，低头绞着蕾丝裙摆，"阿姨好。
"苏婉端起茶盏，滚水溅在手背也浑然不觉。
前世她就是在这摔了杯子，指着林晓雨骂"不知廉耻"，结果被顾明轩推得撞在博古架上。
青花瓷瓶碎了一地，就像她后来被硫酸腐蚀的脸。
"快擦擦头发。
"苏婉抽出真丝帕子塞给林晓雨，触到她指尖时顿了顿——这双手一个月后会撕碎五百万支票，再攥紧硫酸瓶。
顾明轩诧异地挑眉。
往常带女人回来，母亲早该抄鸡毛掸子了。
"晓雨老家哪的？
"苏婉笑着剥开核桃，果仁碾成碎末洒进燕窝盅。
前世林晓雨说过对坚果过敏。
"云、云山县......"女孩受宠若惊地捧起瓷碗，鼻尖泛起红晕。
"当心烫。
"苏婉看着她舀起一勺送进嘴里，转头对王婶吩咐："把西厢房收拾出来，褥子要鹅绒的。
"顾明轩突然起身，手机从裤袋滑落。
屏幕亮起的瞬间，苏婉瞥见锁屏照片——泳装女人在游艇甲板上回眸，胸口文着蝴蝶纹身。
是白若曦三年前参加选秀时的照片。
窗外炸开一道惊雷，林晓雨突然捂住喉咙，瓷勺哐当砸在地上。
她脖颈爬满红疹，抓着顾明轩袖子直喘粗气："药......包里有......"苏婉抢先夺过帆布包，指尖触到硬质玻璃瓶。
她面不改色地摸出哮喘喷雾，把包递给王婶："拿去烘干，别浸了雨水。
"雕花木门吱呀合上时，苏婉盯着包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