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算得上是从头精致到脚趾。
小区里的大爷大妈赶过来凑热闹。
这是江家的小子?
听说坐牢去了?
怪不得好些年没看见他了。
江年啊,你媳妇可是不容易啊,守在家里伺候你妈,还得一个人带大这么水灵的姑娘。
出了狱,以后就好好做人吧。
我揉了揉太阳穴,控制着音量问: 是谁告诉大家,我去坐牢了?
大爷大妈神色怔愣,指尖颤颤点过祝蔓和小舅子们。
祝蔓这才轻咳一声解释: 你那个工作不能对人明言,别人问起来总得有个说法。
所以就告诉别人我坐牢了?
这样说别人才不会追问,甚至会可怜我们母女俩,不再提起你。
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指了指四舅哥: 那他说人不回来,钱得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祝蔓低头压低声音: 你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跟弟弟们吵架?
可人难道不是她喊来的吗?
祝蔓,我一个月一万多,我妈两万,月月一到账就全部转给你,你一年到手五十万就给女儿穿这样的鞋子?
大爷大妈顿时瞪大眼睛不做声了。
我打开手提袋。
取出鞋子、袜子一股脑丢在妻子脚下。
多么讽刺的对比。
可祝蔓却掩住口鼻: 谁不是这么长大的,从小就吃苦受累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优良传统美德。
那你怎么不继续保持
我眼神一一扫过色厉内荏的小舅子们,决定给她一个教训。
于是指着地上的鞋子。
祝蔓,你和女儿的脚一般大,来,穿上这双帆布鞋围着小区走两圈,我看看你能不能吃下这个苦。
祝蔓闻言,看着自己娘家兄弟们。
她希望这个时候他们能够站出来,替她说句话。
可小舅子们却齐齐做出拿钱的动作:
祝蔓,不是哥哥弟弟们说你,你一个月到手三万多,才给我们几个大子儿,咋咋呼呼的天天指使弟弟们撂下工作陪你做戏玩闹。
一年五十万,这二十来年就一千来万,钱呢?花哪儿去了?
而这也正是我想问的。
住的房子是婚前全款买的,没有贷款。
婚后买了辆 MINI,她又不会开,后来说缺钱就给卖了。
我妈虽然把退休金全给她了,可并不需要她承担日常花销。
用的一直是爸爸死后的抚恤金,吃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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