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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玉佩丢了

发表时间: 2024-11-29
“喂?”

一道空灵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薛宁耳边。

薛宁心想,拜托我在上课怎么理你。

“我知道你在上课,我能听见你的心声。

听我说,你把玉佩落在不知道哪里的地上了,一个男子捡走了,赶紧想办法找到,不然我没办法现身。”

“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寄身在玉佩上,就寄身在笔上多好。”

薛宁在心里抱怨。

“你懂什么?

每天被你握着我都变得脏兮兮的。”

薛宁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薛二小姐,你笑什么?”

台上的男子忽然发话了。

“没什么,先生您继续说。”

眼前这位便是今科状元谢亭。

此刻他正高坐于台上,他长得虽然仪表堂堂,可仪态颇为放荡。

随便倚在交椅上,手捧卷书,衣袖里的白纱摇摇晃晃,嘴里念念有词。

时而突然停下来,巡视下方,这不就让他逮住了在走神的薛宁。

“薛二小姐,做学问要专心。”

谢亭慢悠悠地说。

“先生说的是。”

薛宁连忙站起来作揖,“学生知错了,愿意受罚。”

谢亭听了后勾了勾嘴角,随手翻了几页,突然把书扔在薛宁面前。

薛宁被吓到了,踉跄着退后了几步,更让她惊恐的是接下来听到的话。

“既然薛二小姐诚心受罚,这一篇,抄十遍,五日后交给我。”

“先…”薛宁想为自己求求情,这篇文章不短,十遍实在有些长。

“我希望我的课上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谢亭又说。

薛宁立刻明白这是在杀鸡儆猴,以树学风,求情只会抄更多遍。

“学生知道了。”

薛宁坐下来在心里咒骂系统,“都怪你!”

“还不是你先弄丢玉佩的。”

对啊,玉佩去哪了?

薛宁开始回想从卧房跑过来经过的地方。

从卧房到学堂,中间经过了书房跟花园,书房除了父亲,鲜少有人进去,麻烦的就是花园。

花园来往的人多且杂,宰相府的花园又大,她跑过来经过了三西个月洞门,都是出府的必经之路。

找到捡玉佩的男子,谈何容易呢。

下学之后,薛宁赶忙往卧房走去,想在原路寻一寻。

“阿宁!”

忽然一道声音叫住了她。

薛宁转身一看,来人正是太傅家的大公子李瑾和李瑜。

兄弟俩虽是一母所生,性格却大相径庭。

哥哥李瑾年少成名,只因八岁时在中秋宫宴上作了首颇具灵气的咏月诗,便一鸣于京城。

但李瑾对薛宁没什么好感,现在的薛宁穿越过来以前,这副身体真正的主人薛宁一首仰慕李瑾。

为他写情诗被批没文采,为他做女工被说手笨。

有一年乞巧节,薛宁的母亲在家宴上跟薛相开了句玩笑,说来日要将薛宁嫁给李瑾,谁知李瑾竟然当众拒绝,理由是薛宁粗俗,且不知羞耻。

之后薛家从上到下都不待见李瑾。

然而李瑾的弟弟李瑜却并非如此。

李瑜跟薛宁关系很好,薛宁写的情书和做的女工都是托李瑜转交的。

李瑜性格顽劣,又素来不喜欢诗书,讨厌墨守成规,因而很不在意男女大限,常常来找薛宁作伴。

叫住薛宁的正是李瑜。

“你怎么走得这么急,也不等等我。”

李瑜走到薛宁面前,李瑾远远地站着等他。

“我有急事。

好久不见啦,你在江南还好吗?”

薛宁问。

前两天李太傅到江南任职,李家便举家搬到了江南,两人只有书信往来。

“还好,江南美如画,你一定要去一次。

我听父亲说你家要办学堂,便说要来。

你知道的,我父亲一向跟薛相交好,自然是无有不依的。”

“江南我倒是很想去。”

薛宁在脑海里幻想了一幅水墨山水画,“不过你大哥呢?

他怎么也来了。”

“就知道你还是最惦记我哥,父亲让他关照我呗。

再说你家居然请了状元来作先生,我大哥当然也想来听听啊。”

李瑜越说越兴奋,丝毫没在意身后李瑾的脸越来越黑。

“李瑜!

你再不走我就先走了。”

李瑾说道。

“来了来了!”

李瑜向后招手,又对着薛宁说,“我先走了,你那十遍书抄不完也没什么的,先生就这么一说,你父亲是宰相,难道他不想要仕途了吗?

嗯?”

李瑜冲着薛宁眨眼示意了一下,转身走了。

“要是真那么好应付就好了。”

薛宁心想。

不过她现在无心想抄书的事,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玉佩。

今日她是最后一个到学堂的,因此学堂上的学生不会是捡到玉佩的人。

她想了想,还是先回去看看吧。

己经是傍晚时分,昏黄的阳光透过纸窗,屋子里更加暗黄。

薛宁走在花园的路上,试图原路返回找找玉佩。

薛宁边走边往地上瞧,走着走着发现自己走到了书房门口,想起今日先生罚抄的那本书自己还没有,便想去书房寻一寻。

宰相家的书房自然不小,何况薛相又酷爱读书,书房里陈设的书架就有十好几架。

薛宁在书架间穿梭着,完全没注意到窗外人影走过。

“贤侄请。”

是薛相的声音。

又进来了一个男子,薛宁不再移动,想听听这是谁。

“薛伯父家的书房比起当年书目只多不少啊。”

薛宁听出来了,说话的人正是李瑾。

“哪里哪里,我们这代人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有精力又有才华。”

薛相自谦道。

“伯父过誉,不过若说年轻又有才华,非今日学堂上的先生,今科状元谢亭莫属啊。

小侄今天听了他的课,当真是受益匪浅。”

李瑾的口气中流露出对谢亭的钦佩之意。

薛宁没认真听讲,但能让李瑾这样高傲的人张口夸赞,看来这谢先生还真有真才实学。

“才华有余,变通不足。”

薛相捋了捋胡子,神秘地说。

“伯父此话何解?”

李瑾问。

“你可知他一个状元怎么会屈尊降贵到我府上教书?”

薛相的话也问出了薛宁的疑惑。

“难道不是因为伯父是宰相,又是今科的考官,于他既有知遇之恩又有提携之意吗?”

李瑾猜想后说。

薛宁仔细琢磨了李瑾的话觉得漏洞太多。

首先,科举的考官众多不止她父亲一个;其次,从今日谢亭的反应来看,并没有因为她是宰相之女便在课堂上关照,说明他没有巴结宰相的意思。

果然李瑾的话被薛相否定了。

薛相冷哼了一声,“他若真是这么圆滑就好了。”

薛宁还想继续听,可偏偏她的手一移碰倒了架子上的一本书。

“谁在哪里?”

薛相厉声喝道。

薛宁不想被两人知道自己在偷听,可眼下若不出去薛相难免过来一探究竟。

自己站出来总比被抓到强。

薛宁刚准备走出去,门外又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薛相在这啊。”

谢亭手持竹扇,大摇大摆地进来。

看见谢亭来了,刚刚背后议论他的两人不免有些心虚,面上又不好表露出来。

作为学生,李瑾先向谢亭作揖。

“见过先生。”

李瑾恭敬地说。

“原来是李公子,不必多礼。”

谢亭漫不经心地用竹扇拍了拍李瑾抱紧的双拳。

“薛相和李公子在书房内谈话,可是在聊学问上的事?

可否加上谢某一起讨论呢?”

谢亭嘴角勾起微笑,眼神却没有高兴的样子。

不知道刚刚议论谢亭的话有没有被他本人听见,薛相此刻有些心虚。

李瑾却毫不担心,自己没说什么,薛相既是长者又是官场上的前辈,提点两句又如何呢。

“我们刚刚是在说….”李瑾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薛相打断了。

“只是聊一聊近日朝堂上的一些杂事。”

眼见情形有些尴尬,薛相找了个理由便出去了,房间里只剩谢亭和李瑾二人。

谢亭瞥了李瑾一眼,眼神里有些不屑。

“出来吧”谢亭喊道。

李瑾还在疑惑,层层书架中薛宁走了出来。

“原来你一首在偷听!”

李瑾嚷道。

“我没偷听。

我先进来找书,然后你跟父亲才进来的,你们进来就开始聊,我也不好出去。”

薛宁开始狡辩。

谢亭看着眼前这一幕,不免觉得好笑。

“这不就是偷听吗?”

谢亭说。

薛宁知道自己不占理,泄了气。

“好了,就算我偷听,我跟你道歉。”

薛宁眨巴着眼睛,嬉皮笑脸地跟李瑾道歉。

李瑾自诩正人君子,看不上女子这样。

“好了,我道过歉了,李公子就别跟我计较了,也不要跟我父亲说,可以吗?”

“知道了。”

李瑾脸上流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然后扬长而去。

解决了眼下的麻烦事,薛宁又想到了丢失的玉佩,又不免烦躁起来。

“我先告退了,谢先生。”

薛宁向谢亭告辞后就打算溜走。

谢亭忽然伸出一只手,拦住了薛宁。

“薛小姐别急,谢某请您喝茶。”

谢亭身姿挺拔,眼神并没有看薛宁,仿佛这不是邀请,而是命令。

薛宁立刻警觉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古怪。

“不必了,多谢先生好意。”

薛宁想要拒绝。

“关于你的…玉佩。”

谢亭从袖口拿出了薛宁的玉佩,在她眼前晃了晃。

薛宁伸手去抓却没抓住,谢亭立马将玉佩收进袖口。

“日茗轩,咱们不见不散。”

谢亭大步跨了出去,只留给薛宁一个背影。

谢亭知道,薛宁一定会来。

薛宁知道,自己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