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这里是医院。
我鼓足勇气，抬头和他对视。
水哥，钱交完了。
门口那个马仔拿着几张单子走了回来，身上的劲突然被松开，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再多管闲事，我保证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个被称为水哥的人指着我狠狠骂道。
我站起来，自顾自地给陆笙拿药。
陆笙就那么安静地半躺在椅子上，从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抬起来。
有可能他真的只是和陆笙长得很像呢，我闭上眼睛，陆笙清脆又磁性的少年音从我耳边响了起来。
是啊，陆笙的声音那么好听，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哑巴。
双氧水、酒精、碘伏、头孢……
我一一把药品找好，放到陆笙面前，需要我给你上药吗?
水哥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城，你说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能勾引小医生呢?
是不是把你这张脸刮花，你才能老实?
只见坐在椅子上的人勾起嘴角，抬眼看着水哥。
你试试。
我读懂了阿城的口型。
不，他不是陆笙。
水哥叫他阿城。
陆笙从没有别名。
水哥盯着阿城，没有说话。
那眼神看得我头皮发麻。
阿城被他们带走了，走之前，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竟在我小指上轻轻地蹭了蹭。
那触感转瞬即逝，没有半点真实。
会诊室又安静下来，我坐在椅子上，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3.
陆笙当年那么决绝地要和我分手，他说他爱上了有钱的富婆，他是个利己主义者，他跟我在一起太累了，看不见未来。
可那富婆就是这么对他的吗?
新买来的狗尚且要给它起一个新的名字，更何况是陆笙呢?
我纠结了很久，想着要不要报警。
不仅仅是因为这一帮奇怪的人，更因为阿城嘴里的东西。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枚小型的窃听器。
我曾经在我的老师孙政课堂上听说过，在国外，有很多资本家会强行给为他们卖命的人牙上装好窃听器。
不是正经勾当，自然也上不了台面。
为了防止他们后续因为钱而出卖主人，窃听器就是最后的一道保障。
深夜辗转无眠时，牙龈的刺痛和电子元件的震动交替折磨，让人们不敢说出真话，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