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大半夜,我疲累至极。
可是薛崇山根本没说我要跪多久,刚进祠堂,孙嬷嬷就得意的敲打我的腘窝,疼得我膝盖弯曲,直接敲响冰冷的地砖。
刺骨的寒冷透过膝盖骨,我皱眉闷哼了声。
孙嬷嬷还不解气,只叫人撤去蒲团,声音尖利道: 以为能言善辩就没事了?竟然妄图挑衅夫人和老爷的情分?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她作势要打我巴掌,我眼神一横,抓住她手腕,反手甩得她跌坐在地。
孙嬷嬷,现在祠堂里就你我两人,你真敢对我做什么,猜猜我会不会闹得人尽皆知?我冷笑,一改平日的柔弱姿态,惹怒了我,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孙嬷嬷也没想到我如此疯癫,捂着被震痛的***诶哟直叫。
疯子***,敢打我?那你就跪着我倒要看看,是你骨头硬还是这砖头硬
孙嬷嬷被我气走了,祠堂空冷下来。
我揉揉膝盖从地上起来,抻了个懒腰。
傻子才会一直跪,薛氏的祖宗家法治的是薛家人,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也清楚,魏氏肯定不会让人给我送饭了,一时半会,孙嬷
使用知乎或者盐言故事app搜索专属内部别名《鹤归七一六》就可以全文免费阅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