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更加不爱说话。
我特意嘱咐他不要和那个家伙纠缠不清。
可后来弟弟仍旧和郑龙一伙,成绩一落千丈。
郑龙出事后,弟弟吓出了毛病,高烧了三天才恢复。
病的时候他一直做噩梦,嘴里时不时含糊地咕哝着。
父亲告诉我,大约能听清两个字。
水鬼
4
郑龙溺水后村里马上报了警。
然而镇上派出所的人手有限,打捞两天无果后,所长只留下了警察沈征组织村民继续开展捞尸工作。
村外的绿野荡水域宽广,周围水系环绕,流势复杂。
我们村就有一条从绿野荡延伸出来的小河流,贯穿整个村落。
这一片虽说水系庞杂,但大多都不深,不至于打捞不到一具尸体。
何况过了这么久,郑龙的尸体也早该浮上来了。
半年时间,绿野荡一连溺死了三人,村子里人人都很忌惮。
家家户户张贴了门神和黄符。
家里条件不错的,还去十里外的寺庙请了尊佛像镇宅。
我看到就连一直教导村民要杜绝迷信的警察沈征,脖子里也挂了一个平安符,神色阴晴不定。
5
村长开了饲料加工坊,家大业大,平时都是用鼻孔看人。
他对唯一的儿子郑龙溺爱至极,要什么给什么。
郑龙惹了祸,村长就用地位和钱财去摆平。
因而郑龙一直有恃无恐。
如今郑龙死了,村长一夜白头,嘴里喊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说郑龙一直找不到,说不定还活着。
明白人都清楚那是自我欺骗的鬼话。
随着时间不断推移,彻底打破了村长那一点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打捞工作进行到第七天时,村长内心极致的悲痛化为癫狂的暴戾。
他提着一根烧火棍,莫名其妙地冲去了村口的张寡妇家里。
张寡妇家坐落在那条源于绿野荡的小河流边,距离那片水荡很近。
好多人不明所以,看到眼窝子里嵌着一双红眼的村长,都闭嘴不说话,紧紧跟在后面。
张寡妇早年死了丈夫,儿子在发大水的那年被洪潮卷走,早已孤身一人,靠着捕些鱼虾和贩卖咸鱼为生。
众人赶到时,张寡妇正在挂晒一大堆刚出缸的咸鱼。
村长二话不说,用铁制的烧火棍抽打张寡妇。
烂货***丧门星。
村长的样子就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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