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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1 离职日,我撕下了封印上海的梅雨天,空气黏腻得能拧出水来。

写字楼巨大的玻璃幕墙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像一块块浑浊的泪痕。“苏晚,

这是离职通知,你去财务部办一下手续吧。”部门总监张昊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他把一张薄薄的A4纸推过桌面,像丢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很足,

但所有人的耳朵都像装了天线,无声地转向这个角落。键盘敲击声变得刻意而稀疏。

我坐在他对面,工牌上“苏晚”两个字有些褪色。五年了,我从一个战战兢兢的新人,

熬成了这个项目部里最资深的“老黄牛”,也成了最透明的存在。功劳是别人的,

黑锅是我的,这几乎是部门共识。“昊哥,能不能再……”我习惯性地想争取,

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厌恶的卑微。不是为这份工作,而是为……别的原因。

张昊不耐烦地打断我,手指敲着桌子:“苏晚,公司不养闲人。你这业绩,自己也清楚。

上次‘绿洲’项目的失误,公司没让你赔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绿洲”项目。

我心口一刺。那明明是我熬夜做出的完美方案,却被张昊的亲信李莉抢去汇报,

关键数据被篡改,导致客户流失。最终,却是我这个原创者背上了“能力不足”的锅。

我没再争辩。争辩是没用的,就像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也无法在一个人心已成局的地方讲道理。我默默起身,开始收拾那个用了五年的旧纸箱。

东西少得可怜:一个磨掉漆的保温杯,几本专业书,

一盆小小的、叶片有些发黄的金边吊兰——它是这间办公室里唯一和我有点生命链接的东西。

当我伸手去拔电脑电源线时,目光最终落在了显示器侧面的边框上。

那里贴着一张极不起眼的黄色便利贴,边缘已经卷曲泛黄,上面用暗红色的朱砂,

画着一个复杂而古朴的符文。镇煞符。五年了,它像一枚沉默的钉子,

牢牢钉在这间办公室冲天的怨气之源上。没人知道,这栋光鲜亮丽的甲级写字楼,

前身是旧时代的乱葬岗。更没人知道,我们所在的这个西南角,

恰好是整个建筑群的“鬼门”位。当初装修时,施工队在地下挖出过不干净的东西,

用了些手段强行镇压,却留下了更深的隐患。我来的第一天,

那股阴冷、污浊、充满绝望的煞气就几乎让我窒息。这五年,

要不是这张符无声无息地转化、安抚着地底下的东西,

这帮以为靠996就能逆天改命的同事,早就不只是脱发失眠那么简单了。“哟,苏大师,

这就走啦?”一个尖细的声音***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是李莉。

她端着杯刚磨好的咖啡,倚在工位隔板上,新做的美甲闪闪发光。

“收拾这些瓶瓶罐罐干嘛呀?要不要我送你个罗盘,方便你下次找工作看看风水?

”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窃笑。我没理她,小心翼翼地把那盆吊兰放进纸箱。经过李莉工位时,

她忽然“哎呀”一声,手腕一歪,半杯滚烫的咖啡直直泼向我的箱子。纸箱瞬间湿透,

污渍蔓延。“不好意思啊,没看见你这‘大仙’路过。”她捂着嘴,眼里却全是恶意。

我停下脚步,看向她。今天的李莉,妆容精致,意气风发。但我看见她印堂之间,

一缕粉中带黑的污浊之气正在缠绕盘旋,那是桃花煞即将反噬的征兆。“李莉,

”我声音不大,却让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你那个开保时捷的‘男朋友’,

昨晚是在外滩茂悦的总统套房过的夜吧?真巧,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好像明天一早的航班就从温哥华回来了。”李莉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不再看她,抱着湿漉漉的箱子走向电梯口。张昊正好也从办公室出来,

大概是想去抽烟。他瞥见我,习惯性地摆出上司的架子,用过来人的口吻说:“小苏,

到了新地方,踏实点,别总搞那些神神叨叨的,对社会没用。

”我的目光落在他衬衫领口露出的一截红绳上,那下面系着一块品相不错的古玉。

只是那玉周围,缠绕着一团浓得化不开的灰黑色怨气,

一个模糊的、穿着旧式旗袍的女人虚影,正趴在他背上,对着他的后颈幽幽地吹气。

“张总监,”我平静地开口,“您这块玉不错,水头很足。

就是……前一位主人好像不太舍得,一直跟着您呢。晚上睡觉,没觉得脖子后面发凉吗?

”张昊的脸色猛地一变,手下意识地摸向那块玉,眼神里闪过一丝惊疑。电梯门开了。

我走进去,转身,在门缓缓合上的缝隙里,

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忙碌、虚荣、又无比脆弱的办公室。然后,我伸出手,

将那张贴在显示器边框五年之久的黄色符纸,轻轻撕了下来。符纸离开金属表面的瞬间,

仿佛有某种无形的枷锁“咔哒”一声断裂。普通人看不见,但我能清晰地感知到,

一股被压抑了太久的、冰冷刺骨的煞气,如同挣脱牢笼的凶兽,从地底深处,

沿着建筑的钢骨水泥,开始无声地咆哮、升腾。我将撕碎的符纸揉成一团,

在走出大厦旋转门时,随手丢进了湿漉漉的垃圾桶。外面雨还没停,我撑开伞,

走进灰蒙蒙的雨幕中。好了,清净日子到头了。各位,今晚开始,

好好‘享受’你们亲手酿造的‘福报’吧。2 镜中人李莉几乎是逃回家的。

苏晚那句话像一根冰刺,扎进了她最敏感的神经。那个开保时捷的男人,她确实知道他已婚,

但她一直自我安慰那是“真爱”。可苏晚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连酒店地点和他夫人的行程都一清二楚?“巧合!一定是她瞎蒙的,想吓唬我!

”李莉冲进公寓,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她试图用忙碌麻痹自己,放水泡澡,

倒入大量的浴盐,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氛。浴室镜子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汽。

李莉躺在浴缸里,闭着眼,却总觉得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猛地睁眼,看向镜子。

只有一片模糊的白雾。她松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真是被那个神棍影响了。洗完澡,

她站在镜前涂抹护肤品。用毛巾擦去一片水汽,镜中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她凑近些,

想看看是不是妆没卸干净。突然,镜中的影像似乎……延迟了。她眨眼,镜中的她也眨眼,

但慢了一点点。她皱眉,镜中的影像也皱眉,可那眉宇间凝聚的不是疑惑,

而是一种阴沉的怨恨。李莉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停下动作,死死盯着镜子。

镜中的“李莉”却没有停下。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指向现实中的李莉。然后,

她的嘴角开始向上咧,越咧越大,形成一个绝非人类能做出的、癫狂而恶毒的笑容,

整张脸都因此扭曲变形。“啊——!”李莉尖叫着向后猛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

疼得她倒吸冷气。她再定睛看去,镜子里只有她自己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是幻觉!

一定是太累了!那一夜,李莉不敢关灯。她把所有灯都打开,电视也开着,制造出一点人声。

但只要她一闭上眼,那个镜中狞笑的“自己”就会浮现。后半夜,

她迷迷糊糊听到洗手间有滴水声,滴答,滴答,像是在敲打她的神经。她蒙住头,

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枕边。天亮时,她几乎虚脱。镜子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但当她精神恍惚地准备化妆时,拿起那支最喜欢的口红,拧开——里面不是红色的膏体,

而是凝固的、暗褐色的,像是干涸的血块。李莉手一抖,口红掉在地上,摔成两截。

她终于崩溃了,冲进办公室,抓住每一个遇到的人,语无伦次地重复:“有鬼!我家里有鬼!

镜子!是镜子!”张昊闻讯赶来,看到她这副样子,烦躁地呵斥:“李莉!你搞什么名堂!

不想干了就滚蛋!” 可当他看到李莉那双布满血丝、瞳孔放大的眼睛时,

心里也莫名地泛起一股寒意。他不自觉地摸了***口的那块古玉。

3 古玉鸣冤张昊开始失眠了。脖子后面的凉意越来越重,像是有个冰块一直贴着。

他换了高领毛衣,甚至贴了膏药,都无济于事。医院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真正让他恐惧的是梦境。他总梦见自己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雾气沉沉的旧式回廊里,

穿着旗袍的女人背影在不远处幽幽地哭。他追上去,想问个究竟,

那女人缓缓转身——脸上没有五官,平滑得像一枚鸡蛋,却发出凄厉的尖啸:“还我玉来!

那是我的嫁妆!”张昊每次都被吓醒,浑身冷汗淋漓。他打开床头灯,

下意识地攥住胸前的古玉。奇怪的是,原本温润的玉石,此刻摸起来却一片冰凉,

甚至……好像比白天更湿润了些,像是沾了夜露。白天上班,他也开始精神不济。

项目部因为李莉的疯癫和苏晚的离开,本就效率低下,现在加上他这个总监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