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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我妈咳着血抓住我的手:“别惹她们…”记忆如潮水涌来,上辈子我们母女就是这样忍到死。

父亲拿着巨额保险金迎娶保姆女儿的婚纱照,成了我临终前的最后画面。但这一次,

我直接掀了保姆端的参汤:“爸,你知道她往里加了什么‘独家配方’吗?”旗袍女儿想溜,

却被我反锁房门。我笑吟吟打开直播:“姐姐,亲自告诉观众你怎么‘照顾’我爸的,

好不好?”1.我妈枯槁的手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冰冷得像铁钳,

细微却剧烈的颤抖透露出她生命力的急速流逝。她又开始咳嗽,

胸腔里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嗬嗬声,暗红的血点溅在她苍白干裂的下唇,

像雪地上触目惊心的梅花。"乖乖…"她喘着,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巨大的气力,

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恐惧和哀求,几乎要将她吞噬。

"别…别惹她们…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惹不起…"忍一忍? 就过去了? 惹不起?

轰——!记忆的闸门被狂暴冲开,上一世临死前的绝望和痛苦如同巨浪瞬间将我淹没!

就是这句话!就是这该死的、无休止的忍让!

换来母亲被悄悄加重药剂后"病情急剧恶化"的惨死!

换来我被反锁在屋里、"悲伤过度"而"意外自焚"的鉴定书!

换来父亲不到半年就拿着我们的巨额保险金,

春风得意地风光迎娶那个总是穿着旗袍、身段窈窕的林薇!

而张姨——那个此刻正端着汤碗、一脸憨厚关切走过来的毒妇保姆,

在婚礼上笑得满脸菊花褶,以岳母的身份坐在高堂,享受着我们用命换来的富贵!

我们母女的命,我们的一切,原来只是这对豺狼母女通往奢靡生活的垫脚石和祭品!

母亲咽气时都无法闭合的、残留着血泪的双眼...是我被困在火海中、皮肉被灼烧撕裂时,

窗外那对母女冷漠又得意洋洋的嘴脸!恨意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

几乎让我疯狂!但这疯狂只存在了一瞬,就被更冰冷、更坚硬的决绝碾碎!重活一世,

刀尖只能朝外!谁想让我们死,我就先撕了谁!十倍!百倍地奉还!我猛地抽出手,

声音带着刺骨的寒冰,没有丝毫温度。"妈,别求了!这辈子,我们换个活法。她们,

惹得起!"母亲错愕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这个女儿。我豁然转身。

2.张姨正端着一只白瓷小碗,碗里是冒着袅袅热气的浓褐色参汤。

脸上堆着那副我熟悉到作呕的、恰到好处的殷勤和谦卑,正朝着我父亲走去。"先生,

您最近操心太太和小姐,太辛苦了,瞧您都憔悴了。"她声音放得又软又低,

带着十足的关切,眼神却像毒蛇一样悄悄打量着父亲的反应。

"这参汤我守着小火煨了整整四个钟头,人参须子都熬化了,最是补气安神,

您快趁热喝一碗,千万别累坏了身子。"父亲脸上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疲惫,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伺候得妥帖周到的舒坦和受用。他极其自然地伸手,要去接那只碗。

目光甚至满意地在张姨那看似淳朴憨厚的脸上停留了一瞬,语气也放缓了些:"辛苦你了,

张姐。"就是现在!我眼底寒光一闪,像一头蛰伏已久的猎豹,猛地动了起来,

速度快的惊人!没有任何预兆,目标却不是那只碗,

而是直接狠狠抓住了张姨递碗的那只手腕,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下一拽一掀!"啪嚓——!

哐当——!"清脆刺耳到极点的碎裂声猛地炸响,如同惊雷般劈碎了客厅里虚伪的平静!

3.白瓷碗飞了出去,砸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瞬间破裂!

滚烫的参汤和参片四溅开来,泼脏了昂贵的波斯地毯。

但是绝大部分褐色的参汤都泼在了张姨自己的衣服和手背上,

还有一小部分溅到了我父亲的西装裤管上。"啊啊啊——!烫!烫死我了!我的衣服!

"张姨被烫得发出杀猪般的凄厉嚎叫,猛地甩着手,原地跳脚。

刚才那副温顺体贴的样子瞬间消失无踪,脸上只剩下扭曲的痛苦和猝不及防的惊怒。

浓重的中药味混着参特有的甜腻气息,猛地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父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猛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低头看着自己裤管上迅速洇开的污渍。

他脸上的惊讶迅速转化为滔天怒火,他抬头瞪向我,眉头拧成了死结,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拔高:"林晚!你干什么!你发什么疯!简直不可理喻!

"张姨疼得龇牙咧嘴,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说掉就掉,演技精湛得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她捂着自己被烫红的手背,看着地上的狼藉,又看看暴怒的父亲,再看看我。她嘴唇哆嗦着,

哭得委屈又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小、小姐…这…这是怎么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惹您生气了吗?""这汤…这汤我熬了四个钟头啊,一步都没敢离开,

小火慢炖…""您不喜欢我就重做,您说一声就好,何必…何必这样糟蹋东西,

还…还烫我…"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不是先处理自己的烫伤。

而是作势要蹲下去给我父亲擦拭裤脚,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完美扮演了一个被刁难欺辱的可怜佣人。若是前世,我或许还会被她这演技骗过,

甚至心生愧疚。但现在,我只有恶心。4.我没看她那令人作呕的表演,

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解锁,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而是直接点开了一个用户量巨大的直播平台。

快速输入了一个极其吸引眼球、耸人听闻的标题——现场直播恶毒保姆母女真面目!

吐口水当秘方!旗袍女儿勾引男主,病重原配危在旦夕!然后,

毫不犹豫地点击了——“开始直播”!红色的直播提示灯骤然亮起,如恶魔的眼睛,

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我眼睛死死盯着父亲。声音清晰、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

狠狠扎过去:"爸,这汤,好喝吗?味道是不是特别'鲜'?

是不是觉得张姨伺候得格外'贴心'?"父亲一愣,显然没明白我这突兀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怒火更盛:"你胡说八道什么!赶紧给张姨道歉!"我扯开一个极尽讽刺的冷笑,

目光像冰冷的刀锋,倏地转向嘴角得意的张姨:"爸,你当然觉得'鲜',觉得'贴心'!

因为你不知道吧?""你的好保姆张姨有个独家秘方,

她觉得这样熬出来的汤更'补'也更'亲'!""她每次给你端汤端水前,

都喜欢偷偷背着人,往里吐点自己的口水'调味'!""她说这样…才显得亲近,

才是一家人!才更能抓住你的胃!"父亲的脸色骤然变了。从最初的愤怒,到惊疑,

再到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恶心!他的胃里显然一阵翻江倒海,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看着张姨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惊惧、审视和一种生理性的极度厌恶!

他下意识地猛地后退了一大步,离那摊污秽和张姨都远了些,仿佛她是什么致命的病毒!

"你放屁!血口喷人!胡说八道!"尖利得几乎破音的女声从客厅靠窗的沙发角落猛地响起,

带着一种被踩了尾巴的惊慌。是林薇。5.她今天果然又来了。

穿着一身新剪裁的水绿色旗袍,顶级的苏杭真丝料子,光滑如水,

紧紧贴服在她年轻窈窕的身段上,将每一分曲线都勾勒得恰到好处。

头发精心挽成优雅的发髻,几缕发丝刻意地垂在白皙的颈边,淡妆精致,唇瓣水润,

一副我见犹怜、温婉可人的淑女模样。此刻,她那张精心描画过的俏脸涨得通红,

不再是娇羞,而是气急败坏和惊慌失措。她猛地站起身,涂着鲜艳丹蔻的手指直直指向我,

气得浑身发抖,旗袍的下摆都跟着轻颤:"林晚!你疯了吗!你竟敢这么污蔑我妈!

""我妈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地照顾伯父伯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居然编造出这么恶心下流的谎话!伯父,您千万别信她!""她肯定是照顾阿姨太累,

精神恍惚出现幻觉了!她就是自己过得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对您好!

"她急切地为我父亲"解围",声音又急又脆,带着哭腔,

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向大门方向挪动了半步,眼神闪烁,明显是心虚想跑。想跑?

戏台子我都搭好了,观众也请来了,你这主角怎么能缺席?我几步越过她,

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压迫的嗒嗒声。在她惊惶的目光中,

猛地一下将厚重的入户门反锁,"咔哒"一声清脆的锁死声,彻底截断了所有退路!

6."是不是胡说,问你妈不就知道了?她这'好习惯'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转向她,

脸上慢慢攒出一个灿烂又极其冰冷的笑容,目光像刀一样在她身上来回刮过。"或者,

问问你也行?***那些'贴心小习惯',用来讨好男主人的'独家秘方',你会不知道?

你没学着点?"林薇被我笑得毛骨悚然,强自镇定,眼神却慌乱地飘向父亲,

声音带上了哭音,试图唤起父亲的保护欲:"问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伯父,

你看她……她简直不可理喻!疯了!""快让她开门!我要回家!

这地方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妈,我们走!"她向父亲投去求助的目光,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是她惯常用的、对我爸极其有效的那一套。

父亲脸上的怒容仍在,

但眼神里已经明显掺入了浓烈的惊疑、难以置信的恶心和一丝被愚弄的羞愤。

他看看张姨那张瞬间失去血色、冷汗直冒、写满慌乱的脸。

又看看演技明显开始绷不住、眼神躲闪的林薇,第一次,没有立刻出声维护,

反而陷入了令人压抑的、可怕的沉默。这沉默,无疑助长了我的气焰,

也彻底加剧了那对母女的恐慌。我不再给他们任何喘息和编谎话的机会。

7.我将手机镜头稳稳地、精准地对准了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血色尽褪的林薇。

"林薇姐姐..."我的声音依旧笑吟吟的,甚至带上了一丝鼓励和好奇,

仿佛在邀请好友分享趣事。"别急着走啊!来来来,

直播间里已经好多哥哥姐姐叔叔阿姨进来了,大家都等着看呢,好奇着呢。

"我瞥了一眼屏幕,在线人数正在以几何级数疯狂飙升,弹幕已经开始密集滚动。"***!

标题劲爆!""直播捉奸?!""穿旗袍那个是小三?""病床上的那个是原配?

看着好可怜!""吐口水?真的假的?yue了!""赶上现场了!快继续!

"林薇也看到了手机屏幕上飞速滚动的弹幕,她的脸更白了,嘴唇哆嗦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涂着精致唇彩的嘴巴张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急促而恐惧的喘息。

惊恐万状地在我冰冷的笑容、父亲铁青的脸、以及那亮着红灯的手机镜头之间疯狂来回扫视,

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要晕厥过去。"不如趁着今天人齐,你亲自给大家讲讲,

你平时都是怎么无微不至'照顾'我爸的?"我语气轻快,如同聊天,

说出的每个字却都淬着毒。"是怎么半夜不好好睡觉,穿着几乎遮不住肉的蕾丝睡衣,

给我爸送'安神茶'的?""是怎么'不小心'脚下一滑,精准无比地跌进他怀里,

让他帮你'揉'扭伤的脚踝,结果手都'揉'到你大腿根了的?"弹幕彻底疯了!

"蕾丝睡衣!细节!""大腿根?!我的天!""这爸绝对上手了!""渣男贱女!

原配还病着呢!""恶心!呸!

""还有——"我的目光在她身上那件水绿色旗袍上刻意停留,语气夸张地赞叹!"哇,

姐姐身上这旗袍,料子真不错,光泽真好,这水头,这质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这好像是我爸上次去苏杭出差,

特意答应给我妈买、说要给她冲喜、最后却莫名其妙说没买到、丢了的那块顶级真丝吧?

""怎么这么巧,就穿在你身上了?还这么合身?跟你定做的一样?""哦,

说不定就是按你的尺寸定做的吧?穿着舒服吗?抢来的东西,是不是特别爽?

"8.每一个字,都像一记无形的、狠狠的耳光,不仅抽在林薇脸上,也抽在父亲脸上!

林薇的脸彻底失去了所有血色,像被抽干了血的鹌鹑,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