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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鹤顶红穿肠而过的时候,我看见我满门忠烈的父兄,头颅滚落在午门前。而下令的男人,

我的夫君,大周的皇帝萧烬言,此刻正抱着我逐渐冰冷的尸身,哭得肝肠寸断。他猩红着眼,

一声声唤着我的闺名:“阿鸢,阿鸢,你醒醒,朕错了,朕知道错了……”我飘在半空,

冷眼瞧着,心里只觉得好笑:别演了,萧烬言,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话音刚落,

那个抱着我尸身痛哭的男人,身形猛地一震,像是见了鬼一般,惊恐地环顾四周。1.“谁?

谁在说话?”萧烬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身边的太监总管李福安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陛下,您……您说什么?

”周围的宫人噤若寒蝉,椒房殿内,除了萧烬言压抑的哭声,落针可闻。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魂魄轻飘飘的,像一缕青烟。我试着穿过殿内的梁柱,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最后,

身不由己地被吸附到了萧烬言发髻上那根他亲手为我雕刻的木簪上。这根簪子,

是他还是太子时,在我们定情那日送给我的,他说,此生唯我一人,要与我结发与共。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的尸身还躺在他怀里,嘴角的黑血触目惊心。而他,

这个刚刚下令将我顾家满门抄斩的男人,此刻却在我死后,上演着一出追悔莫及的深情戏码。

萧烬言,你这副样子给谁看呢?给我那屈死的父兄,还是给我自己?

我的心里充满了讥讽。“谁在朕耳边说话!滚出来!”萧烬言猛地站起身,

怀里的尸身险些滑落在地。他眼神凌厉如刀,扫视着殿内每一个角落,最后,

目光落在了瑟瑟发抖的宫人身上。李福安连滚带爬地过来:“陛下息怒,

许是……许是您哀思过甚,出现了幻听。”幻听?萧烬言的眉头紧紧锁起,

他狐疑地看了看四周,最终还是将这无法解释的现象归咎于此。他重新将我的尸身抱起,

一步步朝着龙床走去,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阿鸢,你别怕,

朕会为你报仇的。”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充满了化不开的悲痛,“陷害你顾家的苏家,

朕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听着,差点笑出声。报仇?萧烬言,这世上最该死的人,

不就是你吗?苏家不过是你手里的一把刀,如今刀用完了,嫌它沾了血,

就想折断它来洗清自己的罪孽?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的心声毫不留情地在他耳边响起。

这一次,萧烬言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猛地停下脚步,瞳孔骤然收缩,

死死地盯着怀中已经没了气息的我。“是……是你?”他声音发颤,

带着一种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阿鸢,是你的魂魄回来了吗?”2.没有人回答他。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我懒得再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一个人如果能把戏演到骗过自己,那也算是一种本事。萧烬言显然就是这种人。

他大概真的以为,他此刻的悲痛是真的,他对我还有情。可我记得清清楚楚。

就在一个时辰前,我跪在这椒房殿冰冷的地面上,求他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

彻查我顾家通敌的冤案。他是怎么说的?“顾晚鸢,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通敌的信件,你父亲的亲笔画押,

铁证如山!”“那是伪造的!”我声嘶力竭。“够了!”他一脚踹翻我面前的香炉,怒吼道,

“朕给你皇后之位,给你无上荣光,你们顾家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功高震主,结党营私,

现在还敢通敌叛国!”那一刻,我才终于明白。所谓的“铁证”,

不过是他早就罗织好的罪名。我顾家世代忠良,我父亲手握三十万兵权,镇守北疆,

是我大周最坚固的屏障。可也正因为如此,成了他萧烬言心中最大的一根刺。飞鸟尽,

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爹戎马一生,终究没能逃过这帝王心术。“萧烬言,

你会后悔的。”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他冷笑一声,将一杯毒酒摔在我面前:“后悔?

朕最后悔的,就是当年娶了你这个心腹大患的女儿!”那杯鹤顶红,我饮得没有丝毫犹豫。

因为我知道,当我踏出这椒房殿,面对的将是比死亡更屈辱的对待。我顾晚鸢,生为将门女,

死亦有傲骨。只是我没想到,死了,竟然还不得安生。魂魄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还要被迫观看这杀人凶手的拙劣表演。萧烬言,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吧,真让人恶心。

我的心声再次响起。“闭嘴!”萧烬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咆哮起来。

他将我的尸身轻轻放在龙床上,双目赤红地盯着空气,仿佛在与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对峙。

“顾晚鸢,你别以为死了就能在本座面前放肆!你顾家罪有应得,你也是!

”他气急 bại坏的样子,让我心里升起一丝报复的***。罪有应得?

我顾家世代为大周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就是你一句罪有应得?萧烬言,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哦,我忘了,你根本没有良心。

“你……”萧烬言气得浑身发抖,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驳。因为我说的,

句句属实。他脸色青白交加,最终,竟像个被戳穿了所有谎言的孩子,颓然地跌坐在床边。

他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惊恐,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他真的能听见我的声音。这个认知,

让我沉寂如死水的心,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萧烬言,我们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3.接下来的几天,萧烬言仿佛真的疯了。他下令,以皇后之礼,为我举行国丧。

整个皇宫都挂上了白幡,文武百官为我披麻戴孝。灵堂就设在椒房殿,他遣散了所有宫人,

亲自为我守灵,不眠不休。李福安跪在殿外,声泪俱下地劝他保重龙体,他充耳不闻,

只是固执地坐在我的棺椁旁,一遍遍地抚摸着冰冷的棺木。“阿鸢,你看,朕为你报仇了。

”他低声对我说道,仿佛我还在他身边。就在昨天,他以雷霆之势,

将曾经盛宠一时的苏贵妃满门抄斩,罪名是“构陷中宫,意图谋逆”。苏家上下三百余口,

人头落地,血流成河。这效率,可比查我顾家“通敌案”快多了。朝堂之上,人心惶惶。

谁都看得出,苏家不过是帝王推出来平息众怒的替罪羊。真正的刽子手,正坐在这里,

演着一出爱妻情深的戏码。杀得好,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我冷冷地想着。

萧烬言的身子猛地一僵,抚摸棺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缓缓转过头,空旷的大殿里,

只有摇曳的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看起来诡异又孤单。“顾晚鸢,”他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你一定要这样跟朕说话吗?”不然呢?难道要我感谢你杀了我全家,

再杀一个替罪羊来彰显你的“深情”?萧烬言,你别太看得起自己了。“朕没有!

”他像是被刺痛了,声音陡然拔高,“朕是被苏家蒙蔽了!朕……朕也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我简直要被他这***的言论气笑了。被谁逼了?

被我爹那三十万兵权逼了?还是被我顾家功高震主的声望逼了?萧烬言,

你就是个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卑鄙小人!承认吧,这对你来说不难。“住口!

你给朕住口!”他猛地一拳砸在棺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手背上瞬间见了血,

可他却浑然不觉疼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

这几天,他被我这些“心声”折磨得几近崩溃。他不敢睡觉,因为一闭上眼,

我的声音就会在他脑海里无限循环,像魔咒一样,控诉着他的罪行。他不敢独处,

却又不得不独处,因为他这副“见鬼”的模样,不能让任何人看见。帝王的威严和体面,

在他听见我心声的那一刻,就已经碎了一地。“阿鸢,”他终于平静下来,

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哀求,“我们……我们好好谈谈,行吗?”谈什么?

谈谈你是如何一步步设计陷害我顾家?还是谈谈你准备什么时候下去给我父兄赔罪?“你!

”萧烬言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发现,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

都无法改变我在心底对他的看法。他精心营造的深情假象,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这种无力感,快要将他逼疯。他站起身,在大殿里来回踱步,最终停在我的棺椁前,

深深地看着我的牌位。“朕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他缓缓开口,“但朕对你的心,

是真的。”哦?是吗?你对我的心,就是一边宠幸着苏贵妃,

一边利用她家的势力来打压我顾家?就是在她宫里夜夜笙歌,转身却对我说是为了朝堂制衡?

萧烬言,你的心可真够分裂的。“朕那是逢场作戏!”他激动地辩解。

逢场作戏能做到龙床上?还能让她怀上你的龙种?我毫不留情地揭开他最后一块遮羞布。

苏贵妃被抄家时,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这件事,他一直瞒着我。

萧烬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你……你怎么会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冷笑。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他怕的不是鬼魂,

而是怕那个他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可以欺骗的顾晚鸢,

如今变成了一个洞悉他所有阴暗秘密的审判者。而他,无处可逃。4.国丧结束,

我的棺椁被葬入了皇陵。萧烬言为我罢朝三日,并下令,后宫从此不得再立皇后。一时间,

民间都在传颂帝后的情深似海,说皇上是因思念皇后,才日渐憔悴,无心朝政。只有我知道,

他不是思念,是折磨。我的魂魄依旧附在那根木簪上,他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御书房里,他批阅奏折。这个字写错了,堂堂天子,竟然是个错字先生。

他手里的朱笔一顿,默默地将那个字划掉重写。御花园里,他赏花散心。这花开得真丑,

还不如我顾家后院的狗尾巴草。他脸色一黑,拂袖而去,再也没踏入御花园半步。

就连他晚上就寝,我都不会放过他。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孩子一样踢被子,也不怕着凉。

他猛地从梦中惊醒,睁着眼直到天亮。半个月下来,萧烬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阴郁暴躁的气息。朝堂上,大臣们战战兢兢,

生怕一句话说错就引来杀身之祸。后宫里,嫔妃们更是如履薄冰,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下。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我,正悠哉悠哉地待在他的发簪里,对他进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精神攻击。这天,

他正在批阅奏折,李福安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陛下,您已经一天没进食了,

喝点参汤暖暖胃吧。”萧烬言头也没抬,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李福安扑通一声跪下:“陛下,龙体为重啊!”哟,发脾气了?这是奏折看不懂,

恼羞成怒了?我的心声适时响起。萧烬言握着朱笔的手青筋暴起,他猛地抬起头,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射向李福安。“朕让你滚,你听不见吗?”李福安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迁怒无辜的奴才,算什么本事。萧烬言,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顾晚鸢!”他低吼一声,将手里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反问,我想我顾家满门活过来,你能做到吗?我想你立刻去死,

给我父兄陪葬,你愿意吗?他当然做不到,也不愿意。所以他只能沉默,

任由我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将他的心扎得千疮百孔。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他不说,我不语,

但我的心声却从未停止过。终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龙椅上。“阿鸢,

”他疲惫地揉着眉心,“朕知道错了。你回来吧,好不好?朕给你建一座黄金台,

为你塑一座白玉像,朕将这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只求你……别再折磨朕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我听着,却只觉得可笑。萧烬言,

你以为我稀罕那些东西吗?我顾晚鸢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我想要的,

是一个真心待我、信我、敬我顾家的夫君。我想要的,是一个能与我并肩看遍山河,

而不是在背后算计我、捅我刀子的帝王。可惜,你一样都给不了。我的话,

让他彻底陷入了绝望。他痛苦地闭上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这是我第一次,

见他流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不是演戏,不是假装,而是发自内心的痛苦。然而,

我的心却没有丝毫动容。太迟了。萧烬言,一切都太迟了。

5.或许是我的精神攻击起了作用,又或许是良心发现,萧烬言开始着手为我顾家***。

他先是下了一道罪己诏,昭告天下,顾家通敌一案乃奸人构陷,顾家满门忠烈,是国之栋梁,

却蒙受不白之冤,皆因他“识人不明,误信谗言”。洋洋洒洒几千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所有的锅都甩给了已经死无对证的苏家。写得不错,不去当个说书先生可惜了。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炉火纯青。萧烬言拿着罪己诏的手微微颤抖,

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让李福安颁布了下去。紧接着,他下令追封我父亲为“镇国公”,

我兄长为“忠勇侯”,并以王侯之礼,将他们的骸骨重新安葬,立碑建祠,供后人瞻仰。

他还找到了顾家旁支的几个远亲,赐予爵位和田产,以示皇恩浩荡。做完这一切,

他来到空无一人的椒房殿,点燃了三炷香,拜了拜我那早已撤下的牌位方向。“阿鸢,

你看到了吗?”他喃喃自语,“朕为你顾家正名了。九泉之下,他们可以安息了。”安息?

我冷笑,萧烬言,你杀了人,再给颗糖,就指望我们感恩戴德吗?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三岁小孩?我父兄的在天之灵若是看到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恐怕只会觉得恶心。

萧烬言的背影一僵。他缓缓转过身,殿内昏暗的光线打在他脸上,显得他神情晦暗不明。

“那你要朕如何?”他看着空荡荡的殿宇,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的疯狂,

“朕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你还想让朕怎样?是不是要朕把这颗心剖出来给你看,

你才肯信我!”他越说越激动,竟真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心口。哟,

又开始演了?这次是苦肉计?我的心声里充满了不屑。他这套把戏,我早就看腻了。然而,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这次竟然没有停下。锋利的刀尖刺破了明黄的龙袍,渗出殷红的血迹。

“顾晚鸢,”他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在透过空气与我对视,“朕知道你不信。

但朕要让你知道,朕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朕爱你,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说着,他手腕用力,匕首又往里进了一寸。鲜血瞬间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我愣住了。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我的心声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惊愕。而就在这时,

我感觉到一股奇特的力量从萧烬言身上涌出,缓缓注入我所在的木簪之中。

我那虚无缥缈的魂体,似乎凝实了一点点。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一个快要饿死的人,

突然吃到了一点点食物。我猛然意识到一件事。我的魂魄之所以能留存,

似乎与萧烬言的情绪有关。他越是痛苦,越是激动,我的魂魄就越稳定。

而他刚刚那番自残的行为,所带来的剧烈情绪波动,对我而言,竟像是一剂大补药。

这个发现,让我不寒而栗。6.萧烬言最终没有死。李福安带着侍卫冲进来,

夺下了他手中的匕首。太医们手忙脚乱地为他包扎伤口,整个皇宫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他躺在龙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却拒绝喝药,也拒绝进食,像是在用自己的性命,

与我进行一场无声的堵伯。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那天之后,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

他不再批阅奏折,整日将自己关在椒房殿里,与我的“牌位”对话。

他时而温柔地回忆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时而又歇斯底里地质问我为何如此狠心。

他的情绪在爱与恨的两个极端来回摇摆,每一次剧烈的波动,

都能让我感觉到自己的魂体在一点点凝实。我从一开始的惊愕,到后来的麻木,最后,

只剩下冷眼旁观。我像一个看客,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帝王,

如何一步步将自己逼入绝境。他开始酗酒,喝得酩酊大醉,然后抱着那根木簪,

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阿鸢,

你回来……回来看看我……”“朕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酒鬼。我冷冷地评价。

他听到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还在,

你还在就好……”他似乎找到了与我“交流”的正确方式。那就是,用极致的情绪来***我,

换取我哪怕一句心声里的痛骂。这是一种病态的依赖,一种扭曲的爱恋。

他不再奢求我的原谅,只求我不要消失。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甚至不惜自残。他开始频繁地回忆起我们过去的事情,尤其是那些他曾让我伤心难过的瞬间。

“阿鸢,你还记得吗?那年上元节,朕答应了陪你去看花灯,却临时被苏婉柔叫走,

让你在风里等了一整夜。”记得,怎么不记得。那天我回去就大病了一场,差点死了。

他听到我的心声,脸上露出痛苦又满足的神情。“还有那次,你亲手给朕做的糕点,

朕却因为听信了苏婉柔的谗言,以为你下了毒,当着你的面把它打翻在地。”嗯,

那盘子桂花糕,我忙活了一下午呢。从那以后,我再也没下过厨。他每说一件,

我的心就冷一分。而我的魂体,就在他这种自虐式的回忆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渐渐有了触感,能触碰到木簪冰凉的质地。这种变化让我感到恐慌。

我不想以这种方式“活着”,更不想和他有任何形式的牵绊。我开始尝试沉默,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在心里默念清心咒,努力让自己毫无波澜。一开始,这很有效。

萧烬言一连几天听不到我的声音,变得愈发焦躁和疯狂。他砸了椒房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像一头困兽般嘶吼。“顾晚鸢!你出来!你给朕出来!”“你是不是要走了?朕不许!

朕不许你离开!”他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以为,只要我再坚持一下,

或许就能摆脱他,魂归天地。然而,我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疯狂。那天晚上,

他屏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殿宇中。他手里拿着一把刀,不是对着自己,

而是对着墙上的一幅画。那幅画,是我当年亲手为他画的,画的是我们初遇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