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是林初雪。三年前，我还叫林雨微，是林氏酒楼老板的女儿。
如今我站在"君临天下"餐厅的后厨，围着围裙，切着土豆丝。赵君临从我身后走过，
满意地拍拍我的肩膀。"小雪干得不错，明天让你去前厅做服务员。"我低着头，
乖巧地点点头。"谢谢赵老板提携。"赵君临哈哈大笑，转身离开。我手中的刀停了停，
刀尖在砧板上敲了三下。三年了。三年前那个雨夜，我爸妈开着车从银行出来，
刚贷到款准备扩张生意。一辆货车冲过来，直接撞飞了他们的车。交警说是意外，
货车司机酒驾。可我知道不是。我听到了那个电话。"事情办妥了，
林老板不会再跟您抢生意了。"打电话的人，就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赵君临。
他拿走了我家的店面，吞并了我家的生意，还假惺惺地在我父母的葬礼上送花圈。"雨微啊，
你爸妈走得突然，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赵叔叔。"那时候的我只有十八岁，哭得撕心裂肺，
真的以为他是好人。直到我无意中听到那通电话。"什么？那丫头还活着？算了，
一个小姑娘能翻出什么浪花。"我当时躲在他办公室的窗帘后面，差点哭出声来。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个世界有多残酷。后来我消失了。整整三年，我换了身份，学了手艺，
练了胆子。现在我回来了。"小雪，你愣什么呢？"厨师长宋清远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刀。
"手法不对，这样切出来的丝不均匀。"他握着我的手，教我重新拿刀。"要这样，
刀刃倾斜十五度，每一刀的间距保持一致。"宋清远的手很温暖，
和赵君临那双沾满鲜血的手完全不同。我抬头看他，他正专注地看着刀下的土豆丝，
侧脸很好看。这个人，我调查过。二十六岁，孤儿，在这家餐厅干了五年，手艺精湛，
人品不错。最重要的是，他跟赵君临没有太深的关系。"谢谢宋师父。"我轻声道谢。
宋清远松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叫我清远就行，别这么客气。"我笑了笑，
继续切土豆丝。这时，餐厅外面传来一阵骚动。"赵老板，您看看这个！
"一个服务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报纸。赵君临接过报纸，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我偷偷瞄了一眼报纸头条：《知名餐厅食材来源成谜，市民担忧食品安全》"妈的！
"赵君临狠狠地把报纸摔在地上，"哪个记者这么不长眼？""老板，怎么办？最近查得严，
万一工商局来检查...""怕什么！"赵君临打断了服务员的话，"我们手续齐全，
怕他们查什么？"我低着头继续切菜，嘴角却微微上扬。记者的事，是我安排的。三年来，
我不光学了厨艺，还认识了不少媒体朋友。这只是开始。晚上收工后，我回到租住的小屋。
这里距离餐厅只有两条街，房租便宜，环境一般。我坐在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几十个文档。
doc""君临天下财务漏洞.xlsx""证人联系方式.txt"我一个一个打开查看。
三年的准备，不是白费的。赵君临这些年做的龌龊事，我都有记录。
偷税漏税、食材以次充好、拖欠员工工资、行贿官员...每一条都有证据。但这些还不够。
我要的不是让他破产这么简单。我要他身败名裂，要他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就像当年的我一样。手机突然响了。"喂？""小雪，是我，清远。
"宋清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听起来有些紧张。"你没事吧？我看你今天心情不太好。
"我愣了愣。没想到他这么细心。"我没事，就是有点累。""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明天见。"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三年来，除了复仇，我什么都没想过。
没想过友情，没想过爱情，也没想过未来。但是现在...我甩甩头，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复仇还没完成，不能分心。我继续整理资料，一直到深夜。
明天，我要去前厅做服务员。离赵君临更近一步。离真相，也更近一步。第二章第二天一早，
我换上了服务员的制服。黑色套装，白色衬衫，看起来很职业。
镜子里的自己和三年前判若两人。那时候的林雨微，天真单纯，以为世界很美好。
现在的林初雪，成熟冷静，知道人心险恶。"小雪，过来。"赵君临站在餐厅门口，
朝我招手。"今天第一天到前厅，我带你熟悉熟悉。"我走过去，
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紧张和兴奋。"谢谢赵老板，我一定好好干。""你这么乖巧懂事，
我很看好你。"赵君临拍拍我的肩膀，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我忍住内心的恶心，
保持微笑。这个畜生，连自己害死的人的女儿都想占便宜。"来，我给你介绍几个老员工。
"赵君临带我走向前台，那里站着几个服务员。"这是小雪，新来的，大家要照顾她。
"其中一个年长的女服务员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我叫张姐，在这里干了八年了。小雪，
你以前在哪里工作？"我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刚从老家来，以前在小饭店帮忙。""哦，
怪不得看起来这么青涩。"张姐笑了笑，"没关系，慢慢学就行了。"接下来的时间，
张姐教我各种服务流程。如何点菜、如何上菜、如何处理客人投诉。我认真学习，
表现得很谦虚好学。但我的注意力，其实一直在赵君临身上。中午时分，餐厅里客人很多。
我端着菜在餐厅里穿梭，偷偷观察赵君临的行踪。
他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角落的包厢里，说话声音很小。我借着收拾邻桌的机会，
努力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下个月的货...""...海关那边...""...分成..."只听到了几个词，
但足以让我确认，他们在讨论非法交易。这时，宋清远从厨房出来，看到我在包厢附近。
"初雪，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一惊，差点打翻手里的餐具。"我在收拾桌子。
"宋清远看了看已经很干净的桌子，皱了皱眉。"这桌已经收拾过了，你去别的地方看看。
""好的。"我知道不能再停留，赶紧离开。但是宋清远的眼神让我有些不安。
他是不是怀疑了什么？下午三点，餐厅进入休息时间。大部分员工都回去休息了，
我假装收拾东西，实际上在观察办公区。赵君临的办公室在二楼，门通常锁着。但今天，
我看到他匆匆忙忙地下楼，好像有急事。这是个机会。我等了十分钟，确认他不会回来，
悄悄上了二楼。办公室的门果然没锁。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快速扫视房间。
办公桌上放着一些文件，我拿出手机，快速拍照。突然，脚步声从楼梯传来。我心跳加速，
赶紧把文件放回原位，躲到了办公桌后面。"奇怪，我明明锁了门的。
"赵君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算了，可能是忘了。
"他走进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打电话。"喂？货到了吗？...什么时候能到？...行，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他又开始翻找文件。我藏在桌子底下，离他只有一米的距离。
只要他低头看一眼，就能发现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腿都快麻了。终于，
赵君临站起来，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微弱的振动，
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明显。赵君临停下了脚步。"谁在那里？"完蛋了。我闭上眼睛，
准备被发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宋清远的声音。"赵老板，您在吗？厨房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冰箱坏了，食材可能要坏。""妈的！"赵君临骂了一句，
匆忙跑了出去。我趴在地上，浑身都是冷汗。差一点就被发现了。我等了几分钟，
确认没人后，赶紧离开办公室。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宋清远。"初雪，你怎么在二楼？
""我...我上洗手间。"宋清远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肯定怀疑了。
刚才的冰箱问题，会不会是他故意制造的？为了救我？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我在办公室里。
应该只是巧合。但不管怎样，我得更加小心。晚上下班后，我回到家，立刻查看拍到的照片。
大部分都是普通的业务文件，但其中一张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张收据，
上面写着"特殊服务费：50万"。收款方是一家叫"远东贸易"的公司。
我马上上网搜索这家公司。结果让我震惊。远东贸易，三年前刚好成立，
注册地址就在我家酒楼原来的位置。而法人代表，正是当年撞死我父母的货车司机。
原来如此。赵君临不光害死了我父母，还用我家的店面开了一家贸易公司。
五十万的"特殊服务费"，会不会就是杀手费用？我握紧拳头，指甲差点掐破手心。
这个畜生！他不光要死，还要死得很惨！第三章接下来几天，我更加小心地收集证据。
不再冒险进入赵君临的办公室，而是通过其他方式获取信息。比如和老员工聊天，
从他们的话里套出有用的消息。比如观察赵君临的日常行为，记录他的行踪和联系人。
比如查看餐厅的财务记录，寻找异常的资金流向。张姐是个话多的人，从她口中，
我了解到了很多内部消息。"老板这几年发财了，光这家餐厅一年就能赚好几百万。
""不过他的钱来得也不太干净，听说和一些灰色生意有关系。""什么灰色生意？
"我装作好奇地问。"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经常有奇怪的人来找他，说话都很神秘。
"张姐压低声音，"我听说他还有其他产业，不光是餐厅。"这些信息虽然不是直接证据，
但能帮我拼凑出赵君临的犯罪网络。而宋清远，还是让我有些困惑。他似乎对我格外关注，
经常找机会和我说话。"初雪，你来这里多久了？""快一个星期了。""适应吗？
""还行，大家都很照顾我。"宋清远点点头，欲言又止。"有什么问题吗？"我主动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和其他服务员不太一样。"我心中一紧，"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你有心事。""可能是因为初来乍到吧，还没完全适应。
"宋清远看着我，眼神很温柔。"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
但听你说说话还是可以的。"那一刻，我差点想告诉他真相。但理智阻止了我。
不能让无辜的人卷入这场复仇中。这天晚上，我正准备下班，赵君临突然叫住了我。"小雪，
过来一下。"我跟着他到了办公室。"坐。"他指了指沙发。我坐下，心中忐忑不安。
"你在这里工作得怎么样？""很好，谢谢老板关照。""我听张姐说，你学东西很快，
客人也很喜欢你。""我会努力的。"赵君临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伸手想摸我的头发。
我本能地往后躲了躲。"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他笑得很猥琐，"你这么漂亮，
在这里工作太屈才了。""我觉得挺好的。""那可不行。"赵君临坐在我旁边，距离很近，
"我准备让你当前厅主管，工资翻倍，怎么样？"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谢谢老板，
但是我觉得自己还需要学习。""学什么？有我教你就够了。"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今天晚上有个饭局，你陪我去吧。""我...""别拒绝，这是命令。
"赵君临的语气变得强硬，"你要是不听话，就别在这里干了。"我知道不能再拒绝，
只能点头同意。"很好。"他满意地笑了，"去换件漂亮的衣服，一小时后我们出发。
"我回到家，快速换了一套保守的职业装。心里盘算着如何应对今晚的饭局。一小时后，
赵君临开车来接我。"不错，很有气质。"他上下打量着我，"今晚的客人很重要，
你要表现好一点。""什么样的客人？""做生意的朋友，都是有钱人。
"我们到了一家高档酒店。包厢里已经坐了三个男人，看起来都是商界人士。"赵总，
这位是？"其中一个胖男人看着我问道。"我的助理，小雪。"赵君临介绍道。
"赵总真是艳福不浅啊。"几个男人哈哈大笑，眼神都在我身上乱扫。我强忍着恶心，
保持微笑。接下来的饭局，就是一群男人喝酒吹牛，偶尔调戏我几句。我一边应付他们，
一边偷听他们的对话。"下个月那批货什么时候到？""已经在路上了，下周就能到港口。
""海关那边没问题吧？""放心，都打点好了。"果然，他们在讨论走私。
我默默记住了这些关键信息。饭局结束后，几个男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赵君临也喝了不少，
开车的时候有些摇晃。"老板，要不我来开吧？"我主动提出。"你会开车？""会一点。
"赵君临把钥匙丢给我，"那你开吧，我休息一下。"开车回去的路上，
赵君临一直在后座上说胡话。
别是林老板...还想跟我抢生意...我让他知道什么叫厉害..."我的手紧握方向盘，
指关节都发白了。这个畜生，竟然还敢提我父亲！"老板，我们到了。
"我把车停在餐厅门口，叫醒赵君临。"这么快就到了？"他迷迷糊糊地下了车，"小雪，
今晚你表现得不错。""谢谢老板。""以后这种饭局还有很多，你要好好配合。
"我点点头，看着他摇摇晃晃地走进餐厅。回到家后，我立刻记录下今晚听到的所有信息。
走私、海关受贿、我父亲的死...证据链已经很清晰了。但我还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比如录音，比如文件，比如证人证词。我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了条短信："可以行动了，
按计划进行。"很快，对方回复了一个字："收到。"三年的准备，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
赵君临，准备好迎接审判吧。第四章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到餐厅上班。赵君临宿醉未醒，
整个上午都没有出现。这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机会。我知道他办公室里有一个保险柜，
密码应该是他的生日。这个信息是我从张姐那里套出来的。"老板特别自恋，
密码都是用自己的生日。"趁着午休时间，我再次潜入办公室。这次我带了专业的开锁工具，
是三年来学会的技能之一。保险柜里果然有很多重要文件。合同、收据、照片，
还有一些录音笔。我快速翻找，找到了关键的东西。一份合同，甲方是远东贸易公司，
乙方是"君临天下"餐厅。合同内容是"特殊服务"，金额五十万。
日期正好是我父母出事的前一天。还有一张照片，是那个货车司机和赵君临的合影。
照片背面写着："事成之后，五十万到账。"我的手在颤抖。这就是我要找的证据！
我用手机拍下所有资料，然后小心地把东西放回原位。正准备离开，
突然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我赶紧躲到沙发后面。"奇怪，保险柜怎么开着？
"赵君临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很警觉。"不对，有人翻过这些东西。"完了，他发现了。
我趴在地上，心跳如雷。"是谁？谁敢动我的东西？"赵君临开始打电话。"喂？马上过来，
有人进了我的办公室。"我知道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离开。趁着赵君临转身的瞬间，
我从沙发后面冲出去，直奔门口。"站住！"赵君临发现了我，立刻追了过来。我跑得很快，
一口气冲到了一楼。餐厅里有几个员工在休息，看到我们都很惊讶。"老板，怎么了？
"张姐问道。"她偷了我的东西！"赵君临指着我大喊。"我没有！"我立刻反驳。
"搜她的身！"几个男员工围了过来，我知道逃不了了。但就在这时，宋清远出现了。
"等等，发生什么事了？""这个女人偷东西，我要搜她的身。""搜身需要报警，
让警察来处理。"宋清远挡在我面前。"你算什么东西？给我让开！""我是这里的员工，
有义务保护同事的合法权益。"宋清远的态度很坚决，"如果真的有盗窃行为，
应该通过正当途径解决。"赵君临被气得脸色发紫。"好，很好！你们两个一起给我滚！
""老板，我们可以报警解决这个问题。"我趁机说道。"报警？"赵君临愣了一下。
他不敢报警，因为他的办公室里有太多见不得光的东西。"算了，你们走吧，
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们。"我和宋清远一起离开了餐厅。走到街上，
宋清远问我："你真的偷东西了吗？"我看着他的眼睛，决定告诉他部分真相。
"我没有偷东西，但我确实进了他的办公室。""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是我的仇人。"宋清远愣住了。"什么意思？"我深吸一口气。
"我的真名叫林雨微，三年前，赵君临害死了我的父母。""什么？""我这次回来，
就是为了复仇。"宋清远的表情变得很复杂。"你是说...你一直在骗我们？""是的，
我很抱歉。"我低下头，"但我的仇恨是真的，我父母的死也是真的。"宋清远沉默了很久。
"你有证据吗？""有，我刚才拍到了。"我拿出手机，给他看那些照片。宋清远仔细看完，
脸色变得很难看。"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你会报警吗？
"我问。"我为什么要报警？"宋清远反问，"是他犯罪，不是你。"那一刻，
我差点哭了出来。三年来，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别人的理解和支持。"谢谢你。"我轻声说。
"不用谢我，应该是我谢谢你。"宋清远说，"如果不是你，我永远不知道为这样的人工作。
""那你现在怎么办？""当然是帮你。"宋清远的眼神很坚定，"这种恶人不能逍遥法外。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人，真的愿意无条件相信我，帮助我。
"但是现在赵君临已经警觉了，我们很难再获得更多证据。""不一定。"宋清远想了想，
"我在那里工作了五年，知道很多内部情况。""什么内容？""比如他的电脑密码，
比如他经常去的地方，比如他信任的人。""这些对我很有用。"我们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
详细讨论接下来的计划。宋清远告诉了我很多有价值的信息。
赵君临的电脑密码、手机型号、经常出入的场所、合作伙伴的联系方式。
"他最信任的人是他的司机老马，跟了他十年了。""老马知道他的很多秘密，
包括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如果能说服老马作证...""这个我来想办法。"我说。
有了宋清远的帮助，我的信心大增。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两个人联手，
成功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更重要的是，我不再孤单了。第五章接下来几天，
我和宋清远分头行动。我负责联系我的"朋友们"，准备最后的收网行动。
宋清远则想办法接近老马，争取让他倒戈。三年来，我不光学会了厨艺和开锁，
还认识了一些特殊的朋友。记者、律师、私家侦探、甚至一些警界的人士。
这些人脉都是我精心培养的，就是为了今天。"证据很充分，足够***了。
"律师看完我收集的资料，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但最好能有人证，这样胜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