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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深宫毒计,八岁皇后三年谋划,终携弃妃得自由。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我的姐姐,只做了一年皇后,便死于难产。八岁的我,哭声未歇,又被强塞进大红嫁衣。

跪在姐姐冰冷的棺椁前,我被送入吃人的皇宫。在我还需被呵护的年纪,竟成了新帝的皇后,

襁褓中皇子的母后。01红烛燃尽,香灰飘散。我跪在灵堂前,八岁的我身穿大红嫁衣。

姐姐的棺椁黑漆漆,冷冰冰的停在眼前。“时辰到了,起轿!”尖锐的唢呐声响起,

几个粗壮的婆子把我拖起来塞进花轿。轿子里昏暗闷热,我怀里抱着姐姐拼了命生下的孩子,

我的小侄儿承安。他睡得很沉,小脸蛋红扑扑的。颠簸了不知多久,轿子停下。

我被人搀扶着下轿,眼前是雕梁画栋的宫殿,金碧辉煌得晃眼。无数双眼睛盯着我,有好奇,

有轻蔑,有怜悯,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兴味。八岁的皇后,抱着襁褓中的皇子。

这场面怕是千年难遇。“参见皇后娘娘。”宫人们齐刷刷跪下,声音整齐划一,

可我听得出其中的敷衍。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抱住承安。

一个面容刻薄的嬷嬷走上前:“娘娘,奴婢是凤栖宫的掌事嬷嬷,您叫奴婢李嬷嬷就行。

这位是小皇子,奴婢这就安排奶娘来照料。”说着,她就要从我怀里抱走承安。“不要!

”我抱得更紧,“他是我的孩子,我自己照顾。”李嬷嬷脸色一沉:“娘娘,您还是个孩子,

哪里懂得照料婴儿?还是交给专门的奶娘吧。”“我说了不要!”我红着眼睛瞪她,

“承安是我的弟弟,我要亲自照顾他!”周围响起窃窃私语声。

我听到有人说“真是不懂事的丫头片子”,有人说“这样的皇后能成什么事”。但我不在乎。

承安是姐姐留给我的唯一血脉,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他。

李嬷嬷冷笑一声:“既然娘娘执意如此,那就请自便吧。只是小皇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可别怪奴婢没有提醒。”她挥挥手,宫人们四散而去,

留下我一个人抱着承安站在空旷的殿中。夜深了,承安饿得哇哇大哭。我急得直冒汗,

可不知道该怎么办。奶娘们都被李嬷嬷支开了,说是“既然娘娘要自己照顾,

那就别来麻烦她们”。我抱着承安在殿里转圈,他哭得越来越厉害,小脸憋得通红。

我心疼得眼泪直掉,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求求你们,给承安一些奶吃好不好?

”我跪在殿门口,对着经过的宫女叩头。那宫女瞥了我一眼:“娘娘,奴婢只是个粗使丫头,

哪里敢管这种事。您还是去找李嬷嬷吧。”李嬷嬷在哪里?我满宫殿地找,

最后在偏殿里找到她。她正和几个嬷嬷围坐着吃夜宵,看到我进来,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哟,这不是我们的小皇后吗?怎么,小皇子闹腾得受不了了?”“李嬷嬷,

求您给承安找个奶娘吧,他饿坏了。”我跪在地上,声音哽咽。“现在知道求人了?

”李嬷嬷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早干什么去了?我早就说了,您一个孩子,

哪里懂得照顾婴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救救承安。

”李嬷嬷似乎很享受这种求饶,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算了,看在小皇子的份上,

我就发发慈悲。来人,去叫张奶娘过来。”张奶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抱过承安后,

熟练地给他喂奶。看着承安吃得香甜,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些。

可这种安心没有持续多久。第二天傍晚,脚步声在殿外响起,整齐而威严。

李嬷嬷急忙整理衣裳,其他宫人也都跪了下去。“皇上驾到!”我的心跳得飞快。萧景珩,

这个刚刚登基不久的新帝,我名义上的夫君。我抱着承安站起身,双腿却在发抖。殿门推开,

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只看到他脚上的黑色朝靴,

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清澜。”他的声音很温和,听起来竟然有些关切。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萧景珩看起来二十出头,五官英俊,

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他伸出手,轻抚我的发顶,就像姐姐生前常做的那样。

“这些天辛苦你了。承安还好吧?”这温柔的关怀让我几乎要哭出来。也许,

也许他并不像传言中那样冷酷?“承安很好,谢谢皇上关心。”我小声回答。“好孩子。

”他的手还在我头顶,“朕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朕还有政务要处理,你们早些歇息。

”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夜里,我躺在龙床上,承安睡在我身边。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一片银白。隔壁偏殿里传来宫人们的窃窃私语声。

“你说这小皇后能撑多久?”“还能撑多久?八岁的孩子,懂什么?”“话说回来,

太后娘娘难产那件事,你们觉得…”“嘘!这种话也敢说?不要命了?”“我只是觉得奇怪,

太后娘娘身子骨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难产?而且皇上那时候…”“闭嘴!再说这种话,

当心脑袋搬家!”声音戛然而止,可我已经听得清清楚楚。姐姐的死,竟然有隐情?

而且萧景珩当时…他当时做了什么?我紧紧抱住承安,心中涌起无名的恐惧。

这个看似金碧辉煌的宫殿,到底埋藏着多少秘密?承安在我怀里动了动,

小手无意识地抓着我的衣襟。我看着他苍白的小脸,想起姐姐临终前的话:“澜澜,

要保护好承安,一定要保护好他…”为什么姐姐要这样说?承安需要保护什么?三天后,

承安突然发起高热。那天午后,他原本睡得好好的,可突然就烫得像个小火炉。

我摸着他滚烫的额头,急得直哭。“来人!快来人!承安发热了!”李嬷嬷匆匆赶来,

摸了摸承安的额头,脸色也变了:“这热度不轻,得赶紧请太医。”“那还等什么?

快去请啊!”“娘娘,太医现在都在御书房给皇上看诊,脱不开身。要不…先等等?

”“等什么等?承安都烧成这样了!”我红着眼睛吼道。李嬷嬷为难地说:“娘娘,

不是奴婢不想,实在是太医院那边…”她话没说完,可我已经明白了。在这宫里,

我和承安根本排不上号。哪怕承安是皇子,可他母亲已死,我又只是个八岁的孩子,

谁会真正在乎我们?我抱着承安冲出凤栖宫,在宫里四处寻找。

可那些太医不是在给皇上看诊,就是在给贵妃请脉,没有一个人愿意来看看承安。天色渐暗,

承安烧得更厉害了,小脸通红,呼吸急促。姐姐生前曾经教过我一些草药知识。她说,

如果发热,可以用柳树皮煮水喝,能够退烧。御花园里就有柳树!

我小心地把承安放在凉亭的石凳上,冲到湖边的柳树下。我咬咬牙,抱住树干爬了上去。

回到凤栖宫,我用小火炉把柳树皮煮成水,晾凉后一点一点喂给承安喝。奇迹般的,

承安的热度真的退了。看着他苍白但平静的小脸,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我要活着。

不仅仅是活着,我还要保护承安,保护姐姐留下的这个孩子。在这个冷漠的宫殿里,

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02承安的热度退下后,我以为终于能松口气,可第三天一早,

李嬷嬷就带着几个宫女来了。“娘娘,皇上听说您用草药给小皇子退烧,龙心大悦,

特地赏赐了一些上好的药材。”她说话时眼神闪烁,我心里咯噔一下。

萧景珩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们了?几个宫女抬着檀木箱子进来,里面摆着各种药材,

还有几本医书。我翻开一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让我头疼。“皇上说了,

娘娘既然对医术有兴趣,就该好好学学。这些书您得仔细看,过些日子皇上会亲自考校。

”李嬷嬷的话让我背后发凉。考校?他是在试探我到底懂多少。“我知道了。”我抱着书,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天真一些。李嬷嬷走后,我坐在床边翻着医书,承安在我怀里睡得香甜。

书上的内容很深奥,可我必须学会。不仅是为了应付萧景珩的考校,更是为了保护承安。

午后,我抱着承安在御花园里走走。阳光很好,可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转过假山,

我看到墙角有一株不起眼的草。那草叶子细长,开着小小的白花。我蹲下身仔细看,

心跳突然加快。这是解毒草!姐姐生前曾经告诉过我,宫里有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

中毒的人会慢慢虚弱,最后看起来像是病死的。而这种解毒草,正是那毒药的克星。

我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赶紧摘了几株藏在袖子里。为什么这种草会长在宫里?

难道…“娘娘,您在这里做什么?”李嬷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吓得差点跳起来。

“我…我在看花。”我紧紧抱住承安,袖子里的草扎得手腕生疼。“这里哪有什么好看的花?

都是些野草。”李嬷嬷走过来,“娘娘还是回去学习医书吧,别让皇上失望。”“好的。

”我低着头快步离开,背后的视线像针一样扎着我。回到凤栖宫,

我把解毒草藏在床下的暗格里。如果宫里真的有人下慢性毒药,我必须做好准备。

接下来几天,李嬷嬷变着法子折腾我。今天要我学宫廷礼仪,明天要我练习女红,

后天又要我背诵宫规。“娘娘,您这样跪不对,腰要直,头要低,手要这样放。

”一个年老的嬷嬷用戒尺敲着我的手背。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我的膝盖疼得发麻,

可我不敢动。承安就在不远处,如果我表现得不好,她们会不会迁怒于他?“再来一遍!

”我咬着牙重新跪好,汗水顺着脖子流下来。这些繁琐的礼仪对我来说太难了,

可我必须学会。在这个宫里,我不能露出任何破绽。练习的间隙,我仔细观察着宫里的人。

李嬷嬷身边有几个心腹,她们总是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还有那些太监,

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轻蔑。只有少数几个年轻的宫女,偶尔会对我露出同情的表情。

我把这些都记在心里。在这个地方,了解每个人的底细比什么都重要。那天傍晚,

我抱着承安在后花园散步,意外看到贤妃柳如月独自坐在凉亭里。她穿着淡紫色的宫装,

侧脸很美,可眼神却空洞得让人心疼。她看着远山发呆,手里拿着一朵花,花瓣一片片飘落。

我想起宫女们的闲话,说贤妃入宫三年,至今无子,皇上已经很久没去她那里了。

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们都是这宫里的可怜人,

都被困在这金丝笼里,无法挣脱。柳如月似乎感觉到我的视线,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

我看到她眼中的绝望,和我心底的恐惧如此相似。她朝我点点头,我也回礼,然后各自离开。

可那一刻的对视,让我知道这宫里还有人和我一样痛苦。又过了两天,萧景珩派人来传话,

要我到御书房见驾。我换上最正式的宫装,抱着承安跟着太监往御书房走。路上,

我的手心都是汗。御书房里书香阵阵,萧景珩坐在龙案后批阅奏折。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

脸上依然是那种温和的笑容。“清澜来了,坐。”他指指旁边的椅子。

我抱着承安小心地坐下,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这些天在宫里过得还好吧?”他放下笔,

声音很轻柔。“回皇上,一切都好。”“朕听说你在学医书,学得怎么样?”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回皇上,臣妾愚钝,只学了些皮毛。”“是吗?那朕考考你。”他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如果有人中了慢性毒药,该怎么办?”我的心跳得飞快,

可表面上还是装作茫然:“慢性毒药?臣妾不太懂这个。”萧景珩盯着我看了很久,

眼神深不见底:“朕只是随口问问。你还小,不懂这些也正常。”他重新坐回去,

可我感觉他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清澜,你觉得这宫里的生活如何?”“回皇上,

宫里很好,大家都对臣妾很照顾。”我说着违心话。“那就好。承安是朕的儿子,

你是朕的皇后,朕自然要好好保护你们。”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我听出了别的意思。

保护?还是监视?“不过…”他停顿了一下,“朕希望你能明白,在这宫里,什么该做,

什么不该做。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并不是好事。”我的后背一阵发凉,

可还是点头:“臣妾明白。”“那就好。你们回去吧,朕还有政务要处理。”走出御书房,

我的腿都在发软。萧景珩的话虽然温和,可威胁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他在警告我,

不要多管闲事,不要知道太多。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宫里有大秘密。姐姐的死,

承安的身世,还有那株解毒草…03回到凤栖宫还没坐稳,承安就开始哭闹。我抱起他,

摸到他额头滚烫,心里一沉。“怎么又发热了?”我急得直冒汗,可这次不只是发热,

承安还一直拉肚子,小脸蛋都脱水了。李嬷嬷匆匆赶来,看了一眼承安的情况,

脸色变得很难看:“娘娘,小皇子这是痢疾,得赶紧请御医。”“那还等什么?快去请啊!

”可这次御医来得很快,是个胡须花白的老头。他给承安把了脉,

摇摇头:“小皇子这病来势汹汹,怕是不好治。”“什么叫不好治?你是御医,

怎么能说这种话?”我抱着承安,声音都在颤抖。“娘娘息怒,微臣已经尽力了。

这痢疾若是成人还好说,可小皇子年纪太小…”御医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脚步声。

萧景珩走进来,脸色阴沉得可怕。“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很轻,可我听出了危险的味道。

御医跪在地上:“回皇上,小皇子得了痢疾,微臣正在想办法医治。”“想办法?

”萧景珩走到床边,看着承安苍白的小脸,“朕要的不是想办法,是结果。

”御医额头冒汗:“皇上,小皇子这病确实棘手…”“如果承安有什么三长两短,

朕拿你是问。”萧景珩转头看我,眼神冷得像冰,“还有你,身为母后,

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我抱着承安不敢说话,可心里的怒火快要烧起来。

明明是他们这些人不用心,凭什么怪我?御医走后,我一个人抱着承安坐在床边。

他烧得迷迷糊糊,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好像怕我丢下他。我想起姐姐留下的那本医书,

里面有治疗痢疾的方子。可那些药材宫里不一定有,而且我也不敢确定分量。算了,

死马当活马医。我把承安轻轻放在床上,翻出医书仔细研究。书上说痢疾多因湿热所致,

需要清热解毒,还要止泻。我记得御花园里有马齿苋,这药能治痢疾。还有黄连,虽然苦,

但效果好。趁着夜色,我偷偷跑到御花园采药。月光下,马齿苋的叶子肥厚多汁,

我小心地摘了一些。黄连比较难找,我翻遍了药圃才找到几株。回到宫里,我用小火炉煎药。

药汁很苦,我先尝了一口,苦得直皱眉。可为了承安,再苦也得喂下去。

承安喝药的时候直皱小眉头,可他太虚弱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看着他这样,

我心疼得眼泪直掉。“承安,你一定要好起来,姨娘求你了。”也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

还是承安自己扛过来了,第二天早上他的热度真的退了,拉肚子也好了很多。

我抱着他坐在窗边晒太阳,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娘娘。”门外传来轻柔的声音,

我转头看到柳如月站在门口。她今天穿着淡青色的宫装,

手里拿着个食盒:“听说小皇子病了,我炖了些粥,给他补补身子。”我有些意外。

柳如月虽然是贤妃,可平时很少和我来往。“多谢贤妃娘娘。”我抱着承安起身行礼。

“别客气。”她走进来,看了看承安,“小皇子气色好多了,是你亲自治好的?

”我点点头:“侥幸而已。”柳如月在椅子上坐下,眼神有些复杂:“你很了不起。

这宫里能为了孩子拼命的人不多。”她的话让我心头一暖。这些天来,除了承安,

还没有人真心关心过我。“娘娘过奖了。”“叫我如月姐姐吧。”她笑了笑,

可眼底还是那种说不出的悲伤,“我们都是这宫里的可怜人,应该互相照应。”我看着她,

想起那天在凉亭里看到的落寞背影。“如月姐姐,宫里的日子…很难过吧?”她愣了一下,

苦笑道:“难过?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高墙:“清澜,

你知道我为什么入宫吗?”我摇摇头。“因为我父亲的兵权。”她的声音很轻,

“皇上需要我们柳家的军队来稳固江山,所以娶了我。可等他坐稳了皇位,

我们柳家就没用了。”我心里一紧:“那现在…”“现在我父亲已经被调离边关,

柳家的兵权也被收回了。”她转过身看我,眼中有种绝望的清醒,“我在这宫里,

不过是个废棋而已。”原来他不只是对我冷酷,对所有人都是这样。“清澜,你要小心。

”柳如月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皇上这个人,心狠手辣。当年皇后娘娘难产,

御医明明说还有救,可他不让御医全力抢救,说什么'生死有命'。

可太后娘娘是他的结发妻子啊,怎么能这样冷血?”姐姐的死,真的和萧景珩有关?

“还有承安,宫里有人说,承安的身世…”她摇摇头,“算了,这些话说出来对你没好处。

”可她不说,我心里更慌柳如月走后,我抱着承安在房里踱步。宫里的水太深了,

我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应付得了这些阴谋诡计?第二天下午,我抱着承安在御花园散步。

走到后园的时候,听到剑风呼啸的声音。我循声走过去,看到一个穿红衣的女子在练剑。

她的剑法很凌厉,每一招都带着杀气,和宫中其他妃嫔的温婉截然不同。她收剑转身,

我看清了她的脸。容妃楚湘,萧景珩新纳的妃子。她的眉眼很锐利,看到我的时候也不行礼,

只是点点头:“小皇后。”“容妃娘娘。”我抱着承安回礼。楚湘走过来,

看了看承安:“听说小皇子病了,现在好些了?”“好多了,多谢娘娘关心。

”“你亲自治好的?”她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八岁就懂医术,不简单。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楚湘给我的感觉很特别,她身上有种不羁的气质,

像是随时准备反抗的猛兽。“宫里的日子无聊,我也就是随便学学。”楚湘把剑收起来,

“小皇后,有空可以来找我聊天。这宫里真正有趣的人不多。”她说完就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抱着承安往回走,心里的计划越来越清晰。

萧景珩以为我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可以任他摆布。可他不知道,我也在下棋。

而他看不见的棋子,正在悄悄布局。04承安的病刚好,萧景珩就派人送来了更多药材。

“娘娘,皇上说您医术了得,特地从太医院调来这些珍贵药材,供您研习。

”李嬷嬷的话听着恭敬,眼神却闪烁不定。我看着那些檀木盒子,心里警铃大作。

这些药材价值不菲,萧景珩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方?“还有这些医书,都是宫中秘藏,

一般人看不到的。皇上说了,您既然有天赋,就该好好钻研。”天赋?我摸着承安的小手,

想起那晚在御花园里拼命采药的情形。如果那叫天赋,这天赋的代价未免太大。

“替我谢谢皇上。”李嬷嬷走后,我翻开那些医书。字迹工整,内容详尽,

从基础药理到复杂方剂应有尽有。可越看,我越觉得不对劲。这些书太全面了,

几乎涵盖了所有医术门类。萧景珩给我这些,真的只是赏赐吗?

我想起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心中有了答案。他在试探我,想看看我到底懂多少,

能学到什么程度。既然如此,我就让他看看。接下来几天,我白天抱着承安在宫中走动,

晚上就埋头研读医书。那些复杂的药方和病症,我一一记在心里。宫中的药圃我也摸了个遍,

哪里有什么草药,什么时候采摘最好,我都做了详细记录。第三天傍晚,

我抱着承安在后花园遇到了楚湘。她还是那身红衣,腰间挂着长剑,

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小皇后,又在这里散步?”“是的,承安喜欢这里的花香。

”我抱紧承安,试探性地说,“容妃娘娘的剑法真厉害,我从小体弱,很羡慕您这样的身手。

”楚湘挑了挑眉:“体弱?可我听说您亲手救了小皇子,用的还是偏方。”“那只是侥幸。

”我低下头,“其实我很想学医术,可宫里的书太深奥了。”“哦?”楚湘走近几步,

“皇上给了您医书?”我点点头:“可我看不太懂,不知道容妃娘娘懂不懂医术?

”楚湘笑了:“我倒是略懂一些。我们楚家世代从军,行军打仗总要懂些医术救人。

”“那太好了!”我眼中流露出真诚的渴望,“不知道容妃娘娘能不能指点我一二?

”楚湘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你跟我来。”我跟着她到了容华宫。

这里的布置很简单,没有其他妃嫔宫殿的奢华,反倒有几分军营的肃杀之气。“坐吧。

”楚湘给我倒了茶,“你真的想学医术?”“想。”我抱着承安,“承安还小,

我想保护好他。”楚湘的眼神变得复杂:“保护?在这宫里,有时候医术确实比什么都管用。

”她起身从书架上取下几本书:“这些是我们楚家的医术心得,比宫里那些医书实用。

”我接过书,随手翻开一页,上面写着各种外伤处理方法。这确实比宫中医书实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