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不经心的拨通离婚律师的电话,嘴上敷衍:“对,你们的闺蜜情真让人感动,我退出,好吗?”
见我似乎来真的,夏晚星瞬间急了红了眼。
她拽着我的手腕走进卧房,躺在床上将裙子撩起。
“老公,理疗进行的差不多了,我不怕了,你来吧。”
手刚一碰到她的皮肤,女人攥紧的拳头加剧颤抖。
全身褪尽血色。
指尖一路往上,即将触碰隐秘部位时,她拿起床头的玻璃相框猛地砸向我额头。
血流到眼睛里,也滴落在破碎一地的婚纱照上。
我侧头苦笑,
“夏晚星,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瑟瑟发抖,几乎休克一般瘫倒在床上。
闻言努力的睁开眼,慌忙抱住我的腰。
“老公,我和他真没发生什么,他真的只给我做了理疗***,你为什么不信我?”
信她?
怎么信?
这幅视死如归的样子,仿佛像是我强迫她。
可她明明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不用了。”
我站起身来离开。
打开门的一瞬间,宋知许抱起脸色惨白的夏晚星送往医院。
夜风中,冷雨簌簌飘,我一个人走在路上拨通电话。
“你们律所接离婚的案子吗?”
对面的女声愣了一下,语气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接!你要离婚了吗!”
烟雾吐出,又吸了满腔凉意回来。
嗓子哑得发颤。
“对,我放弃了。”
我根本捂不热她这颗心,那又何必强求。
2、
像一个孤单的影子,在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荡了大半夜后。
我进了一家酒吧。
看见菜单上招牌的蓝色马蒂尼,才意识到我走到了当初和夏晚星初遇的地方。
当初,作为豪门大小姐的她被继母赶出门。
穿着一身水洗到发旧的白裙子,在酒吧门口卖花挣钱。
一群醉汉把她堵在小巷子里撕碎衣服时,是路过的我把她救了下来。
恋爱后,理解她留下的阴影,我从没有逼迫过她。
我总想,我们是纯爱。
反正还有一生一世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可现在,我再也骗不了自己。
喝到昏昏沉沉,恍惚看见吧台上有一对甜蜜的恋人,共喝一杯马提尼。
淡蓝色的酒液,在两人唇齿间交融。
直到我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晚星,慢慢张开嘴,对,就是舔这里。”
暧昧的灯光下,夏晚星眯着眼,一改之前在我身下惨白的脸色。
脸颊到耳根都是蔓延的红晕。
我鼻间发出冷嗤,“可别在这做起来了,要不要我给你们开间房?”
宋知许慢条斯理将女人唇瓣的酒渍擦去,转过头挑眉。
“程深,你倒好,一个人跑来喝酒。还不是你强迫她,诱发了她的心理阴影,我这是在给她理疗。”
“我真的只是晚星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