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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2

---1 归刃冰冷的雨丝,像银针般刺穿黄昏的暮色,

将北方小站台晕染成一幅模糊的水墨画。张宇背着洗得发白的军用背包,独自站在月台上。

站台空旷,雨点敲打棚顶的声音单调而清晰。五年了,这座记忆中的城市,

连空气都带着一股陌生的潮湿。他没有通知任何人,巅峰退役,

只想悄无声息地回到这片生养他的土地,

找到那个扎着羊角辫、眼睛亮如星辰的女孩——楚兰兰。那是他五年铁血生涯中,

唯一能熨平内心硝烟的温暖念想。突然,身后恶风袭来!张宇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又在千分之一秒内松弛下来——他没有感受到真正的杀意。

一条粗壮的手臂猛地勒向他的脖颈,同时脚下发力,竟是一记凶悍的抱摔!张宇不闪不避,

左肩微沉,硬生生接下这股巨力,同时右手如铁钳般反扣住对方的手腕。“砰!

”两人身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在雨声中并不显眼。“哈哈哈!好小子!

身手没撂下!”豪爽的笑声在耳边炸开。张宇松开手,

看着眼前皮肤黝黑、身材壮实如铁塔的汉子,也露出了归来后的第一个笑容:“班长,

你这欢迎仪式,也太隆重了。”来人正是李建国,他过去的班长,如今的引路人。

李建国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眼眶却有些发红:“滚蛋!让你小子五年不回个音讯!走,

回家!”那辆绿色的破旧皮卡停在站外,充满了李建国的风格。车子驶离车站,汇入车流。

两人聊着部队的变迁,聊着那些散落天涯的战友,狭小的车厢里一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但李建国的笑声渐渐收敛。他太了解张宇了,就像了解自己掌心的枪茧。这小子虽然在笑,

但那笑意从未抵达眼底。他的目光总是下意识地瞟向城西那个老旧小区的方向,

右手手指无意识地、反复地摩挲着背包带——这是他在任务前,

思考破局点位时才会有的小动作。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雨刮器来回刮擦的噪音。

“猴子,”李建国突然开口,用了张宇在队里的绰号,声音低沉下来,“别糊弄老子。

这次回来,不只是看看那么简单吧?”他透过后视镜,

紧紧盯着张宇的侧脸:“你身上有股味儿,收敛着,但瞒不过我。

是‘阎王’要出鞘前的味儿。”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告诉班长,

是不是……和兰兰那丫头有关?”张宇的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震。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只是将目光从窗外的雨幕收回,看向前方被车灯切割开的黑暗,缓缓道:“班长,我的战场,

好像换地方了。”李建国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没再追问。有些事,不需要答案。

皮卡拐进那条熟悉又陌生的巷口。远远地,张宇的瞳孔骤然收缩。巷子深处,

那扇记忆中的木门前,几个穿着流里流气的青年,正推搡着一个单薄的身影。“滚出去!

这房子跟你没关系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拿不出钱,就拿房子抵!

”那个被推搡的身影,踉跄着跌倒在冰冷的雨水中。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用塑料布包起来的方形相框,浑身湿透,单薄得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

雨水沾湿了她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可那双眼睛,尽管充满了无助与惊恐,

却依然有着张宇记忆深处的轮廓。是楚兰兰。刹那间,

五年的思念、想象中无数次温馨重逢的画面,被眼前这残酷的一幕砸得粉碎。

一股冰冷的、实质般的杀气,从张宇身上瞬间弥漫开来,连车内的温度都仿佛骤降了几分。

“操!”李建国骂了一句,刚要停车。张宇已经推开了车门。他的动作并不快,

甚至有些沉稳,但落在湿滑的地面时,却带起一股无形的压力。“喂!你们干什么?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寒冰,清晰地穿透雨幕,砸在每个混混的心头。

那几个混混下意识地回头。只见一个身影站在雨水中,站姿如松,并不算特别魁梧,

但那双眼睛扫过来时,让他们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被什么猛兽盯上。“***谁啊?

少管闲事!”为首一个黄毛壮着胆子骂道,伸手就想来推张宇。他的手还没碰到张宇的衣角,

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抓住了。张宇甚至没看他,

目光始终落在刚从泥水中挣扎着站起的楚兰兰身上。黄毛只觉得手腕处传来钻心的剧痛,

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他“嗷”一嗓子叫了出来。“滚。”张宇吐出这一个字,随手一甩。

黄毛近一百六十斤的身体,像个破麻袋一样被甩了出去,踉跄好几步,一***坐在泥水里。

另外几个混混被这手段镇住了,一时间不敢上前。张宇不再看他们,一步步走到楚兰兰面前。

楚兰兰怔怔地看着他,雨水和泪水混杂在脸上,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无法掩饰的慌乱,

以及一丝深埋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确认的希冀。“张……张宇……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细微得如同梦呓。张宇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看着她湿透的、沾满泥污的衣衫,

看着她怀里死死护着的、那显然是父母遗像的相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无法呼吸。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动作有些笨拙地披在她瑟瑟发抖的肩上,

将她单薄的身子完全裹住。然后,他转过身,将楚兰兰护在身后,

冰冷的目光再次扫过那几个混混。这一次,目光里不再只是警告,

而是带着尸山血海里淬炼出的、毫不掩饰的煞气。混混们如坠冰窟,脊背发凉,

连退了好几步。“你……你给老子等着!”黄毛从地上爬起来,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狠话,

带着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巷子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雨声。张宇这才回过头,

看着依旧在发抖,却努力想对他挤出一个微笑的楚兰兰。她小声地说:“张宇哥……你,

你怎么回来了……我,我没事的……”看着她强装坚强的样子,张宇感觉喉咙有些发堵。

他伸出手,想替她擦掉脸上的雨水和泪水,手抬到一半,又有些无措地放下。最终,

他只是沉沉地、用尽全身力气般地说出了那句在心底盘旋了一路的话:“我回来了。

”他顿了顿,目光坚定如磐石,一字一句地补充道:“以后,没事了。”雨,还在下。

但楚兰兰看着眼前这道如山岳般挡在她身前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到,这冰冷的雨夜里,

似乎透进了一丝久违的暖光。---2 暖光破败的屋子里,

弥漫着潮湿和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楚兰兰手忙脚乱地想给张宇倒杯热水,

却发现暖水瓶是空的;想找条干净的毛巾,翻出来的却都带着皂角洗过多回的硬挺。

她站在屋子中央,双手无措地绞着衣角,脸颊因窘迫而泛红,与刚才在雨中的苍白判若两人。

“张宇哥,你……你先坐,我……”她声音越来越小,眼神躲闪。张宇没说话,

目光扫过屋内。家具陈旧,但收拾得异常整洁,只是这份整洁透着一股拮据的冷清。

桌上放着半个干硬的馒头和一碟没怎么动过的咸菜。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墙壁正中央,

那里挂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的楚兰兰笑靥如花,依偎在父母身旁。而此刻,

真实的她,却像一只受惊后无处落脚的小鸟。“我不渴。”张宇打断她的慌乱,

声音放缓了些,“你先去把湿衣服换了,会感冒。”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关切,

楚兰兰愣了一下,顺从地点点头,抱着干衣服走进了里间。张宇则走到窗边,

看似随意地打量着外面的巷子,眼神却锐利如鹰。他在评估视野,确认安全死角,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雨水顺着年久失修的窗沿渗进来,在窗台上积了一小滩。不一会儿,

楚兰兰换了一身干净的旧衣服出来,头发也擦得半干,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些,

但眉宇间的愁绪依旧浓得化不开。“张宇哥,你这次回来……待多久?”她试探着问,

手指紧张地蜷缩着。“不走了。”张宇转过身,看着她,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楚兰兰猛地抬头,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惊喜,但随即又被更深的不安覆盖:“不行!

你不能留在这儿!我……我没事的,真的!那些人是赵虎的手下,他们不好惹,你刚回来,

不能因为我……”“兰兰。”张宇打断她,走到她面前,他的身影很高大,

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定感,“看着我。”楚兰兰下意识地抬起头,

撞进他深邃而坚定的眼眸里。“我回来了,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他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承诺,“赵虎不好惹,我,更不好惹。”正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用力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尖利的女声:“楚兰兰!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躲着有用吗?”楚兰兰脸色瞬间煞白,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张宇眼神一冷,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待在原地,自己大步走过去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对中年男女,男人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眼神闪烁;女人烫着卷发,

脸上带着刻薄的精明。正是楚兰兰的大伯和大伯母。大伯母看到开门的不是楚兰兰,

而是一个面容冷峻、身姿挺拔的陌生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叉着腰,声音拔高:“你谁啊?

怎么在兰兰家?兰兰呢?”她边说边要往里挤,张宇却像一堵墙般挡在门口,纹丝不动。

“有事?”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一股压力。大伯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清了清嗓子,

拿出一张叠着的纸,故作姿态道:“我们是兰兰的大伯,这是我们家的事。

兰兰她爸之前治病,欠了我们十万块钱,白纸黑字写着呢!现在她爸妈没了,这钱就得她还!

没钱,就拿这房子抵!”楚兰兰从张宇身后冲出来,急得眼圈都红了:“大伯!你胡说!

我爸当时根本没借那么多!而且当初的赔偿金,大部分都被你们……”“哎哟!

你可别血口喷人!”大伯母尖声打断,“证据呢?欠条在这儿!这房子,你们必须腾出来!

”张宇没看那张所谓的“欠条”,他的目光落在大伯捏着纸张、微微颤抖的手指上。

他伸出手,不是去接欠条,而是用两根手指,看似随意地夹住了纸张的一角。

大伯下意识地想拽回来,却感觉那纸像是被铁水焊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张宇手指微微用力。

“嗤啦——”那张“欠条”在他指间被轻而易举地撕成了两半,再对折,撕成四片,

随手扔在门口的泥水里。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极致的轻蔑。“你……你敢撕欠条!

”大伯又惊又怒。张宇往前踏了一小步,仅仅是这一小步,

那股在战场上磨砺出的、收敛着的煞气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他没有怒吼,没有威胁,

只是用那双寒潭般的眼睛盯着他们,缓缓开口:“钱,没有。”“房子,更别想。”“现在,

滚。”最后一个“滚”字,如同冰珠子砸在地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大伯和大伯母被这股气势骇得连退两步,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感觉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上,再多待一秒都会有生命危险。“你……你等着!

”大伯母色厉内荏地喊了一句,拉着腿脚发软的大伯,灰溜溜地转身就跑,

连地上的纸片都顾不上捡。看着他们狼狈逃离的背影,楚兰兰呆立在原地,

仿佛不敢相信困扰她多时的噩梦,就这么被张宇轻描淡写地撕碎了。张宇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和喧嚣。他回头,看见楚兰兰正望着他,眼神复杂,有感激,有依赖,

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后,压抑了太久的委屈和后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无声地滚落下来。她没有哭出声,只是肩膀微微耸动。张宇沉默地看着她,然后走到她身边,

抬起手,有些笨拙地,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别怕。”他说,“以后,

没人能再欺负你。”他的动作生硬,话语简短,却比任何华丽的安慰都更有力量。

楚兰兰感受着他指尖粗粝的温暖,看着他坚定如磐石的眼神,

心中那堵用脆弱和坚强垒砌起来的墙,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她终于明白,她的守护神,

真的回来了。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残阳挣扎着穿透云层,透过湿漉漉的窗户,

在昏暗的屋内投下一小片暖金色的光斑。光斑恰好落在两人身上,仿佛预示着,漫长的雨季,

终于要过去了。---3 暗流楚兰兰在厨房里忙碌着,

锅里煎着的鸡蛋发出“滋滋”的悦耳声响,与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交织在一起。

破旧的小屋因为多了烟火气和一个如山的身影,而显得不再那么空旷冰冷。张宇坐在桌旁,

目光沉静。他没有催促,也没有过多言语,

只是静静地看着楚兰兰略显生疏却格外认真的背影。他知道,这种日常的、安宁的瞬间,

对她而言已是奢望太久。“张宇哥,吃饭了。”楚兰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过来,

上面卧着两个金黄的煎蛋。她自己面前,则是一碗清汤寡水的素面。张宇没说什么,

将自己碗里的煎蛋不由分说地夹了一个放到她碗里。“我吃不了……”楚兰兰想推辞。“吃。

”张宇只回了一个字,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楚兰兰低下头,鼻子有些发酸,

默默地小口吃了起来。阳光透过洗净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上,

映出一小片阴影。饭后,张宇站起身:“我出去一趟。”楚兰兰立刻紧张起来:“你去哪儿?

”“见个朋友。”张宇穿上他那件旧外套,语气平和,“锁好门,除了我,谁敲也别开。

”他的声音很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楚兰兰点了点头,

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中那份因他归来而短暂驱散的不安,又隐隐萦绕上来。

老兵修车行,隐藏在城郊结合部的一条僻静街道上。招牌锈迹斑斑,但工具摆放得井然有序,

地面也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如它主人的作风。李建国正钻在一辆皮卡底下敲敲打打,

听到脚步声,利索地滑了出来。他看到张宇,也不意外,

只是用沾满油污的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张宇没坐,靠在墙边的工具箱上,

开门见山:“班长,赵虎什么来路?”李建国拿起一块破布擦着手,

眼神变得锐利:“本地有名的混子,手底下养着几十号人,放高利贷,收保护费,欺行霸市,

屁事都干。”他走到一个旧铁柜前,拿出一个文件夹扔给张宇,“你昨天动了手,

我就去查了查。”张宇翻开文件夹,里面是几张模糊的照片和一些打印的资料。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