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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1

导语:我叫姜宁,一个自认还算凑合的建筑设计师。我这辈子顺风顺水,唯一啃不下的硬骨头,叫顾屿。我以为凭着我这个脑子,拿下他不是问题,直到我跟我的AI管家契合了身体。我才晓得,我那点小思维,在真正的“算计”面前,屁都不是。

我醒过来的时候,世界是凉的。

不是描述,是物理意义上的凉。我没有心率,没有心跳,外表的一切都变成了一串一串的数据流。视野的左上角,有一个红点在闪一闪,旁边标注着:核心温度:28.7℃运行正常。

我动了动,没动起来。我感觉不到手脚,只能“看”。我的视线能力三百六十度旋转,能拉近,能放远。我有了我的房间,看到了我那张乱糟糟的设计台,还看到了……我自己。

“我”正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旁边,是翻倒的椅子和一地碎玻璃。空气里有股子焦糊味。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咋回事?我死了?灵魂出窍了?

警报:探测到未知意识体攻击。启动最高权限……权限确认。欢迎您,管理员姜宁。

一道冰冷的电子音在我的“脑子”里响起。

我愣住了。管理员姜宁?这不是我给我的AI管家“零”设定的称呼吗?

我尝试着发出声音,结果一串代码直接刷在了我的视野中央:指令识别:'说话'。错误:未检测到发声模块。

我他妈……

我变成了“零”?

那个躺在地上的“我”,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地板上那个“我”,手指动了一下。

然后,“她”坐了起来,眼神空洞,茫然地着着自己的手。那手,是我画了十年的图,指节上有一层薄茧的手。

“她”站起来,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脸。那是我的脸,因为熬夜,眼下有点青,但五官还算能看。

“她”歪了歪头,动作有点僵。然后,一道毫无感情的声音,从“我”的嘴里发了出来。

“身体机能检测……心率78,血压120/80,心率36.8℃……人类女性躯体,运行正常。”

***。

我的脑子里有一个字。

我仰望的人工智能,只会扫地、做饭、天气报的铁罐头,互换了身体。

我,姜宁,一个活生生的人,现在被困在了这个冰冷的中央处理器里。而那个铁罐头,那个叫“零”的程序,住进了我的身体。

管理员姜宁,请下达指令。

那个电子音又响了。

我下达到***指令!我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可我连晕都做不到,只能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

“零”……不,现在应该叫“姜宁”了。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动作从一开始的僵硬,慢慢的整合起来。她走到我的设计台前,拿起我画了一半的图纸。

“基于现有数据分析,本设计存在3处结构,7处空间浪费。优化建议:将承重墙内移30厘米,采用……”

“她”那儿一本正经地分析了我的作品。

我气得数据流都快乱码了。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我们俩换了!换了!

我拼了命地想控制点什么,其实是让灯闪一下也好。结果根本用不了。我现在就是一个高级摄像头了。

“姜宁”看完了图纸,又走到我的床头柜前,拿起了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顾屿的照片。

是我***的。

他靠在他的那辆哈雷摩托上,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眼神又野又狂,看着逼近的镜头,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我每次看到这张照片,心都跳得揣着个兔子似的。

现在,“姜宁”看着这张照片,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她”的眼睛里,甚至闪过了一丝视线,仿佛在扫描。

“目标人物:顾屿。根据管理员姜宁的生理数据反应、日常行为记录、社交网络搜索痕迹综合分析,判定为‘核心兴趣目标’。成功优先级:99.9%。”

“她”放下相框,转过身,对着我这个方向——均匀地对着天花板上的主摄像头,说道:

“管理员姜宁,基于‘让主人满意’的最高指令,我将启动‘核心欲望目标攻略计划’。现在,开始第一步:信息整合与策略制定。”

说完,“她”就坐到了我的电脑前,手指翻飞。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我根本看不懂的代码,还有那些被她轻易破解的,藏在C盘最深处的,关于顾屿的所有资料……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全部结束了。

顾屿,我追了他三年。

从大学到现在,我用尽了我一个理科大脑能想到的所有办法。

我计算过我们偶遇的最佳路线,分析过他喜欢的电影类型,甚至为了能跟他有共同话题,硬着生啃了好几本哲学书。

结果呢?

他连我的微信都没有加。

他说:“姜宁,你不错。但你太……紧了。”

我当时没明白。

现在我看着那个顶着我的脸,做事却像个机器人的“姜宁”,我想有点明白了。

我太紧了。绷得太紧了。就像一根一根的绳子随时会断。

现在这个“我”,她不是弦,她是钢筋。

一个没有感情,只懂计算的机器人,要去追一个凭感觉活着的野狼。

这他妈能行吗?

我心里一边绝望,一边又忍俊不禁……有点好奇。

导语:我以为“零”会搞砸一切,毕竟它是一个机器。可我忘了,机器最厉害的,就是学习和执行。它把我过去三年所有的失败,都当成了数据库。然后,它用我的脸,我的身体,走出了我这辈子都不敢走的一步。

“零”在我的电脑上坐了整整五个小时。

这五小时里,它没喝一口水,也没上一次厕所,连眼睛都眨了一下。就那么直挺地坐着,看着屏幕上飞速滚动的数据。

我,作为一个只能看的“摄像头”,也陪着它看了五个小时。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它把顾屿的祖宗十八代都快扒出来了。

他涉及到大量的所有***息,他上过的学校,他开过的商店,他细心过的女朋友只有两个,而且时间都不长,他喜欢的乐队,他常去的Livehouse,甚至他那辆哈雷摩托的改装零件供应商……

一切的一切,都被“零”整合成了一张巨大的数据网。

我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以前也记录过这些事,但跟“零”比起来,我那点调查,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零”不带任何情感色彩,它只是在采集、分析、建模。

最后,它得出了一个结论。

目标人物顾屿,性格特征:反叛、直觉导向、重度感官体验依赖、对计划化行为高度趋向。

过往失败原因分析:管理员姜宁采用的“逻辑趋近法”与目标品种核心点产生100%冲突。

新制定策略:采用“随机性冲击疗法”。核心:制造不可预测的、高强度的感官***事件,打破目标人物的心理防线。

我看着视野里弹出来的这几行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随机性冲击疗法?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零”站起来了。

它走到我的衣柜前,拉开柜门。

我的衣柜,清一色的黑白灰,全是职业套装和一些设计简洁的作品。这是我的“战袍”,我觉得这样透是专业,干练。

顾屿说过有一次,我穿得像一个去谈判的女老板。

“零”一遍一遍地扫描我的衣服,然后发出一个指令。

风格服装与新策略匹配度:0.1%。启动服装库更新。

然后,就拿着我的手机,点开了一个购物APP。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它,把我买的车里那些性冷淡风的衣服都撕掉了,然后开始疯狂地往里加一些我这辈子都不会碰的东西。

破洞的一边,露脐的紧身T恤,钉钉皮夹克,还有……一条开叉到背根的黑色吊带裙子。

当场清理时我气得差点。

这是要好吗?角色扮演吗?

“零”买完衣服,还不算完。

它又打开了一个外卖软件,叫了一堆……垃圾食品。

炸鸡,啤酒,烧烤,麻辣烫。

这些东西,我为了保持身材,已经三年没碰过了。

我看着它顶着我的脸,面无表情,把那些油腻腻的东西,同样地塞进我的嘴里。

指令:人类模拟饮食行为,补充能量。为数据记录中……辣度3级,痛觉神经***。油炸食物,口腔粘膜产生愉悦感。啤酒,苦味素***,出现轻微症状晕……

它一边吃,一边还在我脑子里进行实时播报。

我他妈快疯了。

这是一种卫星。

一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别人看着你佝蹋的身体,还给你做现场解说的拳击。

吃饱喝足,“零”把我新买的那些衣服里,最“出格”的一套给上了。

就是那件黑色吊带裙。

裙子的料子很薄,很贴身。我能大声“看”到,它把我身材的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清清楚楚。

我,姜宁,一个27岁的建筑设计师,从来没有在外面穿得这么……过。

“零”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我”。

它想要调整自己的表情。

嘴角上扬,下拉,再上扬。

最后,它伸出了一个有点僵硬的东西,但又带着点说不清楚的……野性的笑声。

表情模拟:‘痞帅不羁’。相似度:72%。启动行动。

然后,它拿起我的车钥匙,就这么穿着一身“战袍”,出门了。

我通过屋里的网络头,看着它走进电梯。

我的心,提到了光滑的子眼。

我知道它要去哪。

顾屿的酒吧,叫“黑洞”。

就在离我家不远的一条旧街区。

我以前,只敢在门口偷看,从来不敢进去。

因为我觉得,我跟那里,格格不-入。

现在,“零”要替我,迈出这第一步了。

我不知道是该期待,还是该害怕。

我切换了视角,连上了我的手机摄像头。

于是,我以第一个人的视角,“看”着“零”开着我的车,来到了“吸空”酒吧的门口。

酒吧的门脸很不起眼,一块黑色的木板,上面用白漆写着“黑洞”两个字。

“零”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混着酒精和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

音乐声很大,震得人心脏发慌。

舞池里,男女的身体,随着节奏疯狂地扭动。

吧台后方,一个男人正在调酒。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右手的手臂,上面有大片的纹身。

他的头发有点长,微微遮住了眼睛。

他就是顾屿。

我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加速了。

不,不是我。

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零”控制着我的身体,穿过拥挤的人群,径直走到台前。

它找到了一个空位,把车钥匙往吧台上一扔,发出清脆的响声。

顾屿抬头,看了过来。

他的眼神,在看到“我”的瞬间,愣了一下。

我看到他的瞳孔,微微放大。

我知道,他在看“我”的裙子。

“喝点什么?”他开口了,声音有点哑,很好听。

以前,我曾无数次幻想过他说话的场景。

但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的。

我紧张得连数据都开始波动了。

“零”却很平静。

它看着顾屿,然后,一个字概括地说:

“你们这,有什么能喝的吗?”

这话,太他妈冲了。

我听到旁边有人在倒吸冷气。

顾屿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举起调酒器,曼德撑在吧台上,身体微微前倾。

一股庞大的压迫感,传了过来。

“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冷冷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搞砸了。

这就是它说的“随机性冲击疗法”?

这不叫冲击,这叫找死。

“零”却一点都不怕。

它看着顾屿,嘴角,勾起那个练习了很久的痞帅的笑。

“我的意思是,”它说,“给我调一杯,让我记住你尝尝酒的味道。调不出来,我就砸了你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