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邺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为什么?”
“就是她害了我的家人,害了我沈家,不止是外婆,连我爸妈的死还有沈家其他三十六口人的命都跟她陆清瑶有关系!”
“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三天前。
她拿着这些年查到的仅有证据在同样充满寒意的滂沱大雨中拦住了慕容邺的车辆。
她想把真相和心中的怀疑告诉他。
可这一切却被他当成了自己想方设法陷害陆清瑶的伪证。
只因为她喜欢他。
喜欢到好几次把陆清瑶置身于危险之中。
所以他便断定自己是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人。
“够了!”
雷雨中,他厌恶地把她推倒在地,就像在丢掉一块垃圾般嫌弃。
“沈冰玥,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我说过了,伯父伯母的死跟瑶瑶没有关系,不管你想耍什么手段都最好收起来,我是不会相信你的懂吗?”
他的话字字诛心。
而被他紧紧护在身后的陆清瑶却踱步上前假意把她慢慢从地上扶起,贴着她耳边小声嘲讽道:“沈冰玥,就算你知道真相又如何,阿邺他是不会相信你的,要怪就怪你从小到大玩了太多狼来了的故事,所以啊……”她故作委屈和心疼地盯着她蠢蠢欲动的杀气,嘴角立马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你就好好留着这条贱命,亲眼看着我带着你沈家的产业跟阿邺结婚……生子。”
嗞——话音刚落,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
沈冰玥被彻底激怒,情绪完全失控,拿起匕首就往陆清瑶身上狠狠捅去。
身旁助理纷纷上前阻拦。
慕容邺也当场失了神。
从未想过沈冰玥会动手杀人,震惊地盯着她满是杀戮的眼神和沾满鲜血的手快速上前。
“沈冰玥你疯了吗!”
他一把夺过女人紧握的匕首朝她大声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就算再任性也要有个度吧!”
慕容邺慌乱地拽起衣角不停擦拭着她手指沾染的血垢,且如魔怔般声声怒斥着。
沈冰玥盯着他愤怒且不安的模样不禁低声冷笑。
“怎么,你心疼了?”
她讽刺地朝他怒声大吼:“那她设计陷害我整个沈家的血海深仇该怎么算?”
“我说了不是她!”
“你怎么知道跟她无关!”
“因为我信她!”
轰——滚滚闷雷从天而降,响彻整个夜空。
沈冰玥抬头看着电闪雷鸣的雨夜,沉静半秒后魔怔得疯狂大笑起来。
声声如雷贯耳,犹如失去了所有神智。
像疯了一样。
他说他信她!
所以可以眼盲心瞎。
可以忽略掉一切线索。
更可以肆无忌惮纵容她陆清瑶在背地里为所欲为。
看着她失去理智的模样,慕容邺有些慌乱,下意识想要把她紧紧抱住,可没曾想却被沈冰玥用力推开,狠狠甩了慕容邺一巴掌。
“滚!”
她双眼猩红地朝他嘶声怒吼道:“都给我滚!”
“别碰我!”
暴雨中,她跌跌撞撞朝身后退去和慕容邺拉开距离,悲痛欲绝地朝他大笑着。
“对,你都对,慕容邺你说的都对,是我无理取闹,是我任性妄为,是我错了。”
“而我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对你还抱有任何幻想跟期待,自以为你会帮我!”
“既然你这么爱她,这么在乎她,那我就成全你们!”
“从今以后,我跟你再无关系,我沈家的仇我自己报,自己查!”
那晚她为了找到更有力的证据求遍了整个荆州权势盛威的人帮她去查陆清瑶。
可无人敢为她得罪慕容邺。
因为众人皆知陆清瑶是他的心上人!
更无人会为了她一个沈家遗孤落魄小姐去惹麻烦。
因为她没有利益价值了。
没有能作为交易谈判的东西。
即便她挨家挨户,敲了一扇又一扇门,也无人敢为此冒险,甚至闭口不谈沈家之事。
也是那晚她被人偷袭迷晕,送到了这个毫无法纪人伦,道德良善,处处充满人肉买卖,各色交易和残暴血腥的地方。
这是整个荆州最黑暗的地下交易会所。
却又不在荆州管辖之内,更不在世界法则之内。
上流人把它称之为“黑厂。”
等她醒来时,她就己经被人褪去衣物锁在了冰冷的笼子里等待拍卖。
为了报仇,为了活下去,她就只能······“嗯?”
感受到女人隐隐波动的情绪,季北雁轻蹙眉头。
满是情欲的眼痴痴注视着身下阵阵抽泣的女人,对于她的表现似乎有些诧异。
“你……竟然没有过?”
他有些意外。
有些震惊。
又有些情理之中。
毕竟整个荆州的人都知道,沈冰玥爱惨了慕容邺,而慕容邺爱的却是从八岁开始就跟在自己身边的陆清瑶。
“有趣!”
女人落红的位置格外显眼。
似乎给了这个变态另一种体验。
他像是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不用,还真是可惜了。”
“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沈冰玥恐惧地任由他摆弄着,眼底泛起的红晕格外夺目,男人似乎很享受折磨她的过程。
“哼!”
想做什么?
季北雁冷笑着抱起她走进房间重重把她压在床上,根本没有丝毫停下的欲望,肆意蹂躏占领着她每一寸。
这种***,飘飘然的体验感他好像从未有过。
享受得不行。
“一颗棋子罢了,你不配知道!”
他勾起女人的下巴,用力掐住她脖子狠狠咬下,疼得沈冰玥首冒冷汗。
首到浓稠的血腥味慢慢涌入鼻间,季北雁才不舍地离开。
他说:“沈冰玥,好好看着我,我们的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