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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1
“两顾”福建部分地区的传统婚俗,男女婚后平等赡养双方家庭,子女姓氏或居住轮流安排,延续两家香火。

本以为嫁入陈家是幸福的开始,却没想到是噩梦的开端。

婆婆的奇葩压得我喘不过气,逼我生男孩,甚至在我的婚房里装摄像头监控我的一举一动。

老公又是个妈宝男,性格懦弱还出轨,看我奋起反抗,疯狂开撕~1我站在玄关,手里攥着那串崭新的钥匙,指尖被金属硌得生疼。

香槟色的缎面手套已经被汗水浸透,陈泽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特意让我最后一个踏入婚房。

电梯镜面映出我鬓角的珍珠发饰,它们本该随着江风在露台轻轻摇晃——直到防盗门打开的瞬间,檀香味像条湿冷的蛇缠住我的咽喉。

"啪嗒"水晶吊灯亮起的刹那,我听见婚纱裙摆撕裂的声音。

指甲深深掐进捧花包装纸,那些我精心挑选的莫兰迪灰墙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猩红色绸缎,像凝固的血浆从天花板垂落。

床头挂着幅泛黄卷轴,画中穿清朝官服的老者正用空洞的眼睛盯着我。

"祖宗显灵了!"婆婆李金凤从神龛阴影里钻出来,枣红旗袍绷着她臃肿的腰身,"这可是从老宅连夜请来的高祖画像,能保你们三年抱俩。

"陈泽的手突然变得粘腻,他试图用身体挡住飘窗方向。

但太迟了——我亲手设计的弧形落地窗,此刻成了供奉牌位的龛笼。

那张《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复制画,现在压在一叠黄符下,少女的眼神仿佛在向我求救。

"妈,不是说好..."陈泽刚开口就被截断。

"陈家祖训第三十七条!"婆婆枯枝般的手指几乎戳到他眼球,"新婚房必须设祖宗香案,晨昏三炷香,你爹当年..."我扯下头纱扔在八仙椅上:"妈,装修合同是不能乱改的!你这个老封建!"袖口擦过椅背雕花出血了,掌心沾满陈年木漆的腥气。

空气突然凝固。

李金凤的翡翠镯子撞在神龛铜铃上,发出催命般的声响。

她转向陈泽时瞬间换上哭腔:"这就是你千挑万选的好媳妇?进门第一天就要气死我老太婆?""青青,妈有冠心病..."陈泽来拉我的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硌得生疼。

我甩开他冲到飘窗前,扯下黄符时被木刺扎进指甲。

那些朱砂画的符咒飘落在定制地毯上,我突然发现博古架第三格装着摄像头,红灯在檀香烟雾里若隐若现。

"这是防盗用的。

"婆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现在的小偷专盯新婚家庭。

"我转身直视她浮着油光的脸:"所以需要监视浴室?"扯开浴霸灯罩的瞬间,微型摄像头滚落在地。

陈泽的瞳孔猛地收缩——这反应让我浑身发冷。

然捂住胸口踉跄后退:"造孽啊...我花三万块做的开光法事..."她跌坐在太师椅上,腕间佛珠缠住我的珍珠项链,"阿泽!快拿救心丸!"珍珠噼里啪啦砸向地砖时,我听见陈泽颤抖的声音:"青青,快给妈道歉。

""您在我浴室装摄像头是什么意思?"我举起还在运转的机器,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镜面上。

李金凤倚着门框嗑瓜子:"当年我怀阿泽七个月,你公公就是在浴室...""所以您要每天观摩我怎么洗澡?"我扯过浴巾裹住身体,"需要我直播生孩子吗?"陈泽冲进来时,他母亲正对着摄像头哭诉:"我不过是想提前看看孙子...对于她的无理取闹,我实在是忍受不住,丢下他们两个直接走出门外去了。

当天晚上陈泽哄了我很久,才慢慢气消了。

谁知道起码的事儿又来了。

"工资卡在妈那里存着更安全。

"陈泽背对我调整铜雀灯角度,红光在他侧脸跳动,"等怀上男孩就..."我掀开鸳鸯戏水的枕套,露出下面压着的《孕期注意事项》:"如果生女儿呢?"他突然翻身压住我,檀香味的呼吸喷在耳畔:"别说晦气话,妈找了龙虎山道长..."手机在床头柜亮起,银行通知弹出时,我清晰看到他瞳孔里的数字——20:37分支出五万元,备注栏写着"老宅翻修功德箱"。

看到这个我火冒三丈,立马就想着这个必然要跟他分手的,当然现在不能说出来,要先稳住这两个奇葩。

2红木匣子弹开的瞬间,霉味混着樟脑丸的气息在客厅炸开。

李金凤戴着老花镜,指尖抚过族谱上发脆的宣纸:"道光年间陈家出过举人,民国时有米行十二间..."她枯黄的手指定格在最新页,"这空着的位置,就等我金孙落笔。

"我注意到陈泽名字旁有道浅褐色污渍,像是被茶水泼过的旧痕。

当婆婆掏出狼毫笔要我签字时,监控摄像头的红灯在博古架后闪烁。

"根据《民法典》,孩子可以随母姓。

"我推开砚台,玛瑙镯子在玻璃茶几上磕出脆响。

我故意放大手机里保存的司法解释:"或者采用两头婚模式,第一个孩子..."李金凤突然暴起,紫砂壶在波斯地毯上炸开一朵褐菊。

我左脸***辣地疼,耳畔传来瓷器碎裂的嗡鸣。

陈泽冲过来时,正接住母亲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给气晕过去了。

急诊室消毒水的气味里,我用冰袋敷着脸看CT报告。

李金凤在隔壁床哭嚎:"我这把老骨头活该被气死..."护士掀开帘子时,陈泽正跪在床边给母亲揉腿。

"当时为什么要躲?"回程车上,陈泽的质问混着车载香薰的檀香,"妈有高血压你不知道?"我划开手机锁屏,交通事故赔偿协议映入眼帘——三个月前李金凤闯红灯被撞,就是用这种腔调逼得司机赔了五万。

我突然发现行车记录仪电源灯不知何时熄灭了。

深夜,书房打印机吞吐着《两头婚协议》。

我在条款里藏了陷阱:若三年内未生育,房产份额自动转移。

当我打开婚前财产公证录像时,监控探头正在吊兰叶片后泛着红光。

产检预约单被李金凤做成书签,夹在《弟子规》的"不孝有三"章节。

我在整理客房时发现整箱婴儿用品,蓝色连体衣上绣着"陈氏长孙"的金线。

"市立医院有我表侄女。

"婆婆端着燕窝推门而入,瓷勺在碗沿刮出刺耳声响,"到时候存脐带血能打九折。

"我瞥见抽屉里露出的宣传册页角——某私立基因检测机构的广告。

当我假装孕吐冲进洗手间时,发现智能马桶的医疗监测模块被人为开启。

深夜,陈泽手机在床头柜震动。

我用他指纹解锁后,看到母亲发来的微信:"找张大师算过了,下月初八受孕能得男胎。

已买通体检中心小王,记得带她去打促排卵针。

"3第二天清晨六点,厨房传来剁肉的声音,像一把钝刀在神经上反复切割。

我掀开被子,发现陈泽已经不在床上——他又去给母亲打下手了。

昨晚的争吵还历历在目,他跪在床边求我理解的样子让我作呕。

餐桌上摆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散发着浓重的腥味。

李金凤系着围裙,脸上堆着假笑:"这是甲鱼汤,补气血的,趁热喝。

"我推开碗:"我对甲鱼过敏。

""矫情!"她突然提高音量,"我怀阿泽的时候,天天喝这个!"她转向陈泽,"你看看你娶的什么媳妇,连为陈家传宗接代都不愿意!"陈泽低着头扒饭,筷子在碗沿敲出刺耳的声响。

我注意到他手背上有几道新鲜的抓痕——昨晚我推开他时留下的。

"妈,青青真的过敏..."他终于开口,声音却小得像蚊子哼哼。

"过敏?"李金凤冷笑,"我看是装的!"她突然从围裙口袋掏出一瓶药,"这是促排卵的,我托人从国外带的,今天开始吃!"我抓起药瓶砸向墙壁,白色药片撒了一地:"你这是犯法!""犯法?"她扯下围裙摔在桌上,"我这是在救你们!陈家不能绝后!"中午,我约了闺蜜林晓在咖啡厅见面。

她是我大学室友,现在是知名律师。

"你婆婆这是非法拘禁!"林晓翻看着我的聊天记录,"监控、强迫服药、限制人身自由...这些都可以立案。

"我搅动着早已冷掉的咖啡:"陈泽...他一直在帮他妈。

""妈宝男没救了。

"林晓握住我的手,"你得为自己打算。

婚前协议还在吗?"我苦笑着摇头:"被陈泽烧了。

""那就重新签!"她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这是我连夜拟的,你看看。

"我翻开文件,条款清晰得让人心疼:婚后财产分割、生育自***、人身安全保障...每一条都在提醒我,这段婚姻已经千疮百孔。

晚上回到家,餐桌上摆着一盘鹿茸炖鸡。

李金凤坐在主位,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今天必须吃完,我盯着你。

"我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李阿姨,您这是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我可以报警。

""报警?"她拍案而起,"你试试看!"陈泽从厨房冲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妈,青青,别吵了...""闭嘴!"我和李金凤同时吼道。

我转向陈泽:"选吧,今天要么她走,要么我走。

"他站在原地,锅铲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李金凤突然捂住胸口:"阿泽,妈心口疼..."陈泽立刻冲过去扶住她,看我的眼神充满责备:"青青,妈身体不好,你就不能让着她点?"我冷笑一声,转身上楼收拾行李。

十分钟后,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陈泽,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他跪在地上给母亲揉腿,头也不抬:"青青,别闹了..."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李金凤的尖叫声:"让她走!这种不下蛋的母鸡,留着有什么用!"4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酒店前台,手机不断震动。

陈泽的来电显示在屏幕上,像一只讨债的鬼魂。

我按下静音键,对前台小姐露出职业性的微笑:"一间大床房,谢谢。

"房间在28层,落地窗外是城市的霓虹。

我终于可以脱下高跟鞋,让酸痛的脚趾得到解放。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林晓。

"安顿好了?"她的声音透着关切。

"嗯,在四季酒店。

"我打开免提,开始整理行李,"谢谢你帮我订房。

""客气什么。

"她顿了顿,"陈泽一直在给我打电话。

"我冷笑:"让他打吧。

""他...他说想见你。

""不见。

"我斩钉截铁,"除非他签了那份协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青青,你真的想好了?"我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晓晓,我累了。

"第二天早上,门铃响了。

我透过猫眼看到陈泽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一束玫瑰。

"青青,我知道你在里面。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我进去好吗?"我靠在门上:"你来干什么?""我想你了..."他哽咽着,"没有你,我睡不着..."我打开门,但没让他进来:"陈泽,我们结束了。

""不!"他抓住门框,"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去跟妈说...""说什么?"我打断他,"说你终于长大了,要离开妈妈了?"他愣住了,玫瑰掉在地上。

我注意到他西装皱巴巴的,领带也歪了——这不像他一贯的作风。

"青青..."他跪在地上,"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可笑:"陈泽,你三十岁了,不是三岁。

"下午,我正在酒店餐厅吃饭,李金凤的电话来了。

"柳青青,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尖利刺耳,"把我儿子折磨成这样?"我放下叉子:"李阿姨,是您在折磨他。

""放屁!"她破口大骂,"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害得我儿子..."我直接挂断电话。

五分钟后,陈泽又打来了。

"青青,妈心脏病犯了..."他声音颤抖,"你能不能...""不能。

"我冷冷地说,"叫救护车吧。

""你怎么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