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生会有许多无可忘记的瞬间,而你永远是那关键一帧,多年后依旧深深影响着我。
那是唯一一次,我们的距离以一百八十次每分钟的距离靠近,却在即将相撞时戛然而止那一刻,我清晰的认识到你己然成为心中不可磨灭的潜台词,我看着你的眼睛,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福建省革命英雄纪念馆,以前以为这是个很远的地方,因为总记得那次秋游的大巴摇摇晃晃的坐了好久好久。
首到前几天偶然发现,不过在鼓山脚下。
小时候以为很远很远的地方,长大了发现不过如此小时候以为很远很远的距离,长大后发现似乎满是隐喻。
他说“我们跑吧。”
我问他“跑去哪?”
他说“无所谓。”
于是在那个井井有条的上午,两个小孩突破了一片宁静,悄悄离开了队伍,开始了自己的博物馆探险。
阳光透过高高的窗户洒在地上,灰尘在光柱里飞舞,仿佛在为我们这场小小的逃亡伴舞。
空气中弥漫着木质展品的沉香,还有少年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那是属于童年的味道。
笔迹工整,带着一丝稚气;我的字迹潦草,却也努力模仿着他的风格。
我们抬头对视,彼此的眼中藏着一丝默契,随即开怀一笑。
我们也会并肩坐在放着纪录片的小展厅里,等到一集结束,才小声讨论着离开。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在耳边轻语,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变得很慢,很慢,慢得仿佛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哨声响了,班主任要来找人了那是十一二岁,还是会惧怕老师的年纪我的手腕下一阵温热,在我有所反应之前,我的身体依然被他带着朝前奔去。
脚步声在空旷的展厅中回响。
他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腕,像是怕我跑丢,又像是在传递一种无形的力量。
阳光透过高高的玻璃窗洒下来,金色的光斑在地板上跳跃。
我感到一阵阵的风拂过脸颊,头发被吹得乱糟糟的,可我毫不在意。
他的呼吸声在我耳边,急促而有力,像是在告诉我,这一刻,我们是自由的。
我看着他奔跑的身影。
我试图跟上他的步伐,可他的速度太快,我只能被他拖着向前。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像是要跳出胸腔。
那一刻,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而我唯一能抓住的,就是他的手。
我们跑过长长的走廊,跑过飘扬的五星红旗,跑过那些沉默的展品。
我们的笑声在空旷的展厅中回荡,像是在宣告我们的叛逆和自由。
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一种被释放的快乐。
突然,他放慢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我。
他的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是藏着星辰。
他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那一刻,我几乎要被他的笑容融化。
“快点!”
他轻声催促,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我点点头,心跳得更快了。
他的手再次握住我的手腕,带着我继续奔跑。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仿佛只要他在,我就不会害怕。
哪怕他抓着我的手并不用力,踌躇的手指却在其间不知所措,动弹不得。
我的眼里、心里、手中,除了他,再没有任何东西。
那时候,我只希望那条路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可以没有尽头。
后来,在我心里,那段路真的很长很长,长过我走过的任何一条康庄大道。
我试图说服自己不要被困在回忆里,可是如果回忆里有你,所有的小心思就会像是被盘活的串珠一样有了灵性,再也不受我的左右。
那时候喜欢就是喜欢,从来没有想要有什么结果,更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结果。
我甚至没有自私的用我朴素的诚恳向苍天许愿我们可以去到一个初中因为他志不在此,他有他的凌云志“可当初的你,和现在的我假如重来过。”
其实也没有熬到毕业,我的爱恋似乎就要走向尾声。
仓促吗?
那是女孩为了男孩在老师和同学面前留下的第一滴泪,后来,那一滴泪变成了分隔牛郎织女的银河,成为了藕断丝连的断桥我看着他,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着书包。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拖延时间,又像是在不舍地告别。
我看着他一步步走远,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残雪纷纷,张衍雨再也不在我身边了我换同桌了,张衍雨,我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