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兄,今日怎么如此有兴致约我来喝酒?
“楚子墨,你来的正好。
小二,再给我上两坛酒。”
“景淮兄约我喝酒,我还没来你就先喝上了。
看来是楚某来的晚了,那楚某先自罚三杯。”
刚说完楚子墨就自顾自的喝了三杯酒。
“好酒。”
楚子墨看着正在一杯一杯喝酒的御景淮心里不禁感叹:这哪儿是喝酒啊,这是在灌酒,借酒消愁呢!
“酒虽是好酒,可景淮兄这么喝终归伤身。”
“子墨,她…成亲了…”曾经,我无数次的幻想过她披上嫁衣时的样子……….美,比我想象中的更美一些。
只是唯一与我想象中不一样的是…为她披上嫁衣的…不是我…不是我…“我还没聋没瞎,这么盛大的婚礼现在怕是全国都知道了。”
是啊,如此豪华且盛大的婚礼。
怕是到现在的工夫,不止城内……应该都收到消息了吧!
“后悔吗?”
“后悔什么?”
“什么都好,关于她,你后悔吗?”
楚子墨看着半晌没有反应的他又开口问了一句:“亲自送她过去…或者,后悔回来的时候没有向她表明心迹,没有带她走?”
“走?
走去哪?”
“去哪都好,天下之大怎会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处。”
这番话说的楚子墨那是一个热血沸腾啊。
这感觉就像是只要他御景淮现在开口说一句:我后悔了!
他就会带他进宫把今天的新娘子抢也要给他抢出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士?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逃?
如何逃?
如何逃得掉。
五年了,我逃了整整五年。
可结果呢?
只要他们想找,一样也找得到。
“这天下虽大,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既己知道结果又何必再去折磨她,给她这个莫须有的幻想。”
是啊,这普天之下皆为王士。
就算情深似海也敌不过这无尽的逃亡日子。
人啊,终究是最爱自己的,但却也终究是逃不过一个情字。
我始终不懂,这情之一字,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
有人说:情之一字多为伤人之利器,在无形问,心智全无。
若是如此这般,却也十分不懂情字为何伤人?
又或者明知情为伤人之利器却要前仆后继、奋不顾身?
我希望我懂,却也希望我永远都不要懂。
————————————————“送入洞房。”
随着这最后的一声,喜婆激动的指示下,烟儿扶起赵清风往寝宫缓缓走去.“陛下,恭喜恭喜!”
左相看着这皇后娘娘缓缓离去时的步伐,心中不禁感叹赵将军养女之精细,如此风姿曼妙的佳人才能坐上这至尊之位。
“左相,同喜。”
“臣也觉得此为大喜。”
“噢?
说来听听。”
“陛下现己正式册立凤后,凤后娘娘贤良淑德、母仪天下。
偌大的后宫有人管理,有娘娘在陛下身后为陛下打理,陛下再无后顾之忧,且可一心方于国之政事。
老臣方才觉得此为大喜。”
自先帝去后,新帝登基,根基尚且不稳。
老臣想辅佐陛下好好的坐着这龙椅,以示先皇的遗愿…和婉儿的嘱托…老臣惶恐,陛下年龄虽小,经验不够,但在治国之道上确是可圈可点的。
陛下太像先皇,在陛下的身上满是先皇的影子,相信过不了几年,他会稳稳的坐在这皇位上,稳稳的。
“左相此番话可真是让明尘觉得受益匪浅。
看来以前是明尘思虑不周,没有考虑到这些。”
“老臣随口一提,还请陛下切莫放在心上。
老臣是下的臣子,本应为陛下分忧。
陛下如此说,可是折煞老臣了。”
“哈哈!
今日是明尘的大喜之日,也不禁多喝了几杯,玩笑之言,左相怕是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