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的烤箱发出嗡鸣,我机械地往泡芙里挤卡仕达酱。
奶油在指尖融化的触感,莫名让人想起江临舟腕间忽明忽暗的血管。
“晚姐!
“侍应生小雨举着手机冲进来,”那个冰山医生在给流浪猫包扎!”
监控画面里,男人单膝跪在巷口。
手术剪利落地剪开玳瑁猫后腿的纱布,缠绷带时冷峻的侧脸忽然柔和,像是想起什么久远的事。
我盯着他挽到时间的衬衫袖口-那里本该有朵鸢尾花。
“装什么慈悲。”
我关掉屏幕。
转瞬即逝的熟悉感果然是错觉,就像三年前醒来时空荡的病房,护士说根本没有纹着花的救命恩人。
烤箱计时器发出刺耳鸣叫。
我徒手去抓烤盘,指尖传来灼痛时,薄荷清香突然笼罩下来。”
二级烫伤。”
江临舟不知何时出现在身侧。
他握住我的手腕,医用冰袋贴上皮肤那刻,我清晰感觉到他虎口的茧-和记忆中扣住我掌心的触觉一模一样。
呼吸突然凝滞。
他垂眸处理伤口的模样与记忆重叠,我鬼使神差地扯开他的袖扣。
纽扣崩落在地,冷白手腕内侧赫然绽开暗红疤痕,像是。。 . 被刻意洗去的纹身。
“苏小姐对医生都这么热诊器金属头滑进我衣领。
心跳如雷的轰鸣中,他的气息。”
他俯身逼近,听息拂过耳垂:“体温38. 2℃,建议卧床休、情?”
我猛地推开他,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江临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底却藏着审视。
我强装镇定,“我只是好奇而己。”
他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收拾好医药箱。
这时,后厨的门突然被撞开,小雨惊慌失措地跑进来,“晚姐,不好了,店里来了个奇怪的客人,说要见你。”
我心里一紧,和江临舟对视一眼,跟着小雨出去。
大厅里,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坐在角落,见我过来,缓缓抬起头。
那是一张苍白且陌生的脸,但他的眼神却让我不寒而栗。
“苏晚,三年前的事,你最好忘掉。”
他声音低沉,透着威胁。
我正要开口质问,他却突然站起身,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江临舟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看来,三年前的事没那么简单。”
我深吸一口气,“我一定要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场围绕三年前秘密的悬疑之旅,就此拉开帷幕。
当晚,我翻出了三年前住院的病历,可上面除了病情记录,并无其他有用信息。
江临舟提出和我一起调查,我虽心有疑虑,但也没有拒绝。
我们首先去了当年救我的医院,找到当年负责我的护士。
护士回忆说,当时送我来的是个神秘人,只知道他身上有鸢尾花香。
线索再次中断,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医院地下室传来奇怪声响。
我们顺着声音找去,发现一间尘封的档案室。
刚进去,档案室的门突然关上,灯光闪烁不定。
江临舟护在我身前,警惕地观察西周。
这时,墙壁上出现一些模糊的影像,好像是当年医院的场景。
画面里,我被推进手术室,而那个神秘人在一旁焦急踱步。
影像突然消失,档案室恢复平静,门也打开了。
我们离开时,发现地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鸢尾花的秘密在海边废弃仓库”。
看来,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