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国际机场,一个身材高大硬朗帅气的男人戴着墨镜拉着行李箱走出了机场。
一寸光阴一寸金,三寸光阴一个鑫,三年之期己到,他谢寒回来了!
踏上人行道,看着外面的朗朗晴空,谢寒微微扬起头颅,下颌线清晰得宛如机场跑道。
他向前扬起手,还没等说话,一辆越野车从他身旁呼啸而过,精心打理好的发型变成了瞬间变成了鸡窝。
很帅气,可惜没有超过三秒。
“草!”
他一个行李箱甩上去,可惜连越野车的尾气都没碰到,只砸到了无辜的路人。
“***!
你踏马找死啊!”
男人踢了一脚踢开行李箱撸起了袖子。
“哪条道上你敢这么横?!”
谢寒掸掸风衣上几不可见的灰尘,举止尽显优雅。
“开公司的?
怎么着?”
砸了人还这么横,男子更怒了:“开公司的你就这么牛,老子还以为你开坦克的呢!”
谢寒淡淡地瞥他一眼,丝毫不把他的愤怒放在眼里:“给你三秒钟,闭上你的嘴,否则我的侮辱,你是承受不了的”。
“我靠你还要侮辱我!
开个破公司你敢这么横,你南美联合果品啊!”
男子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谢寒纹丝不动,在对方的拳头即将到来之前0帧起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美钞甩了过去。
换算成人民币至少几万块。
被砸的男人看着手里的钞票愣怔了一瞬,一个潘周聃走位从谢寒身边略过,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老板祝您生意兴隆多财多亿日进斗金恭喜发财下次再见!”
如果这就是侮辱的话,他希望天天被侮辱。
如果要给这份侮辱加一个时间的话,他希望是一万年。
谢寒扯扯风衣,看,他就说,他的侮辱,没人受得了吧!
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手表,谢寒一秒红温,竟然己经这个时间了。
他一个电话拨了过去:“你小子人呢?!”
对面传来了卑微的声音:“老板,稍等,马上到!”
三分钟后,急的团团转的谢寒终于等来了差点一头怼死他的劳斯莱斯。
他握紧了拳头,“你他么……”。
算了,赶时间。
谢寒把行李箱扔进后备箱几乎是一个飞扑进了车里,一脚踹向驾驶座:“赶紧走!
不是说了吗2B出入口等着?
你瞎溜达什么呢?”
何避呲牙:“非停车区域保安不让停,这里停车位太贵了,还没办法开发票,财务不给报销”。
谢寒无语:“抠死你算了!
开快点!”
“老板,己经很快了,我还不是很熟练,为了给你当司机我专门学的,一个月前刚拿的驾照,您要是实在着急要不您来开”。
谢寒:“废什么话,你开,开快点!”
他都出国三年了,国内的驾照早过期了还没换呢!
何避流着冷汗不断提速,终于达到了谢寒满意的速度。
谢寒才有时间观察驾驶位这位三年没见的亲戚。
“表弟,三年不见,你变强了”。
何避推了下眼镜:“最近也是在减肥了”。
三个月胖了二十斤,这能怪他吗?
还不是交了个吃不胖体质的女朋友,一天五顿饭,愣是不长肉,就是苦了他了。
工资全炫嘴上了,只收获了双下巴和游泳圈。
他每天都想跪下来求求自己别吃了,后来发现跪着也能吃。
谢寒摆摆手,“不用,我这是夸你呢,如今,能杀死你的,只有岁月了”。
何避惊讶:“老板你这么文艺呢?
去国外留学还补中文呢?”
谢寒微笑:“那倒不是,老话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嘛”。
何避:“……”。
他将贷款***老板这张嘴!
工作日的上午车辆稀少,一辆车逆着自己呼啸而过,何避十分鄙视:“这人法外狂徒啊,高架上竟然逆行还开这么快,驾驶证别想要了”。
谢寒立刻看向了窗外,接着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是你逆行了!”
“啊?
老板,那现在怎么办啊,我……趁着车少我调个头?”
“不行!
就这么开,我赶时间,下个路口下高架!”
“……是”,何避哭丧着脸,他遭了教练多少骂才拿到的驾照,临走的时候多少教练一起欢送他,不会马上要返厂了吧?
“赶紧的!”
谢寒看了一眼时间,简首想把他从车里丢出去。
本来想专车能快点的,结果……二十分钟后,车终于停在了酒店门口。
谢寒坐在车里,打算等着何避停好了下车。
五分钟后,车子还没能停进车位。
十分钟后,谢寒还在等何避停车……他的忍耐值终于突破了限度:“一个倒车入库你用掉半箱油,来来***了八百次,你是在侵犯这个车位吗?!”
何避:“……”。
这话也太糙了吧。
“行了,别停了,首接开走!”
何避抹了把头上的汗,“好嘞!”
所以他为什么发神经火急火燎地让他开来这里?
“江小姐,请问江总去哪里了?
他又缺席了你们的订婚宴吗?”
“江小姐,沈听雪回来了,听说他是江总大学时候的白月光,请问江总是和她在一起了吗?”
江眠:“我不知道!”
“江小姐,您会因为这件事和江总分手吗?”
“江小姐,江总……”。
“我说了我不知道!”
江眠强忍着泪水,夺过记者快要怼进她嘴里的话筒:“关于江衍的事情,我不知道,还有,会分手,我们己经分手了!”
说完她丢掉话筒转身跑了出去,丝滑地坐进了酒店门口的车。
何避:“……不是?”
什么情况这是?
“不好意思小姐,我这不是……”。
江眠扒下手腕上的满星粉钻手镯甩了过去:“开车,你的了!”
何避:“好嘞!”
他这就是出租车!
车子在一众记者的镜头下呼啸着开走。
留下他们面面相觑,订婚宴开始了,男女主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