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等我兄长林佑之慌张进门,就被藏在门旁的我,一个闷棍敲晕了过去。
听着这一声重物坠地,春翘吓了一跳,话不多说进屋就与我合力将他拖到了床上。
我与林佑之同父异母,我是嫡女,下面还有个弟弟林青柏,而林佑之则是我那庶出的大哥。
我爹对嫡庶之分并不在意,我娘生前也十分看好林佑之,更是看他姨娘走得早,亲自带着当亲儿子。
甚至私下还找关系让他去了云襄书院,这些年,他与裴砚珩互为同窗,算是拜把子的兄弟。
可谁知裴砚珩一路高升,直至今日拜相,林佑之却还在翰林院混个编纂的七品散职。
对于裴砚珩的地位,他早就难以企及,而我娘早些年又生了青柏,他就生了其他心思。
毕竟他想着,日后等林青柏长大,这林家的家主之位可就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这才想着便拿我当垫脚石,提前给他仕途铺路
思虑至此,我望着我这好大哥目光一冷:
晚间端来的梨水可还有剩?
春翘点头,立即从桌上取来半壶凉了的梨水: 小姐,这要不要热热?
我抢过水壶,单手卡着林佑之的牙关,把壶嘴怼了进去。
热什么热,我大哥贪凉得很
等灌完梨水,立即吩咐春翘去宴席盯着,除了裴砚珩,谁也不能往后院来。
春翘临走回头看我: 那小姐您呢?
我看向窗外,那个棠雪院墙角前年用杂草勉强堵住的狗洞。
若有人问,就说我去祠堂给母亲念经书去了。
2
春翘离开后,我直接翻窗而出。
随着床上传来躁动难耐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人踉跄推开。
透过窗缝看去,就见那熟悉的一袭翠色身影出现在我房内。
是裴砚珩。
他比记忆中的男人年轻了太多,时至今日,我都忘不了那年初见他时,恍惚一瞬的心动。
裴砚珩生来一副好皮相,看似温润如玉,实则冷心冷情。
他惯不与人亲近,即便是同窗好友,也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想来也是因为如此,才会让圣上看中为自己所用吧。
可就是这样一个淡漠冷清的男人,谁能想到他心中却有一个远在西北的挚爱,即便与我成婚,他的心也从未给过我半分。
可我终归是他的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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