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章法,横冲直撞。
和柔情沾不了半点边,倒更像是发泄。
直到我咬了他一口,他才肯给我喘息的机会:
吻你,会觉得晦气么?
我偏过头,不想看他。
可他却更放肆。
将手探进我的裙摆处。
大腿上一凉,某人的喘息声让我浑身一颤:
这样呢?会更晦气么?
我终于克制不住,只好按住他作乱的手,求饶道:
至少…别在这里。
四下无人。
傅行之将我拦腰抱起。
走进寝殿后,他轻轻将我置于床榻上。
下一刻,他跪在了我面前。
傅行之抬起头,那双平日里冷得可怕的眼睛,早已湿润。
公主。
可不可以,给行之一次解释的机会?
我还真是第一回见他这样惹人怜惜。
说不心软,是假的。
可我偏偏玩心大发,伸出脚抵在他的小腹。
不要解释,要你哄我。
傅行之握住我的脚腕,眼神逐渐炙热。
在寺庙许的愿很快就灵验了。
桃花开在了脖颈上、锁骨上、心口上。
傅行之贴在我的耳边,喑哑道:
公主。
拒亲并非刻意之举。
可他不知道,我此刻不想听他解释。
我依旧记恨他在朝堂之上让我丢尽脸面。
他说自己配不上我。
可所有人都知道,是我想嫁,父皇才会提出这门亲事。
傅行之拒亲,反倒显得是我要强嫁了。
所以今晚占尽傅行之便宜后,我开始故意冷落他。
毕竟,让我丢尽脸面的男人,该罚。
3
第二天一早,我和乐师一同用早膳。
傅行之遇上的时候,脸都白了。
我吃下乐师喂的桂花糕,随后主动冲傅行之搭话:
傅将军,要一起吗?
我看上的这几位乐师,最会察言观色,最懂如何将人伺候得高兴。
可昨夜还热情不已的男人,这回又变回往日那副不讨喜的冰山模样。
看来,是醒酒了。
若是行之这回能活着回来见公主,定会奉陪。
傅行之说出这番话,带着股酸涩的醋意。
和怎么藏也藏不住的不舍。
我自幼和他一起长大,自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当天我就找到父皇问了个清楚。
我这才知道,傅行之又要上战场。
这回他要同敌国战无不胜的将军背水一战。
难怪,他会说那种话。
傅行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