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们总是会举办一些稀奇古怪的聚会。她们也经常邀请我,不过往常我都是凑数去的,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
我不爱去,我娘就说都是官家小姐,走动走动是应该的。向来就听话的我,也就***带着归晴一起,缩在人群里听她们玩闹。
她们从不在意我,谁让我爹是太常寺卿呢。
正三品的官职,听上去很威风,但实际没什么实权。若没有什么祭典仪式之类的事情,哪会有人想得到我爹?
加上那时候我爹和陈言伯伯走得并没有多近,陈伯伯也还没有进内阁,更加没有人把我看在眼里。
她们巴结的,都是一些手上掌权的官家小姐。
但是今天,她们一个个见了我,便都殷勤热络得不行,仿佛跟我是至亲姐妹。
可笑,我连她们叫什么都不清楚。
只因为我嫁了个最受宠的王爷,所以在这些人的眼中,我便是一个能在皇帝面前说得上话的王妃。
我便是一个,手上有着权力的人。
当然,其实我没什么权力,我甚至连说话做事都要揣摩着和烟桐的意思。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们认为我有。
我嫌烦,幸好和烟桐也嫌烦。
所以这群小姐们围上来说了没几句之后,我便找了个借口跟和烟桐上了船舱二楼。
这里就清静多了,大部分人是没有资格上来的。外面有侍卫守着,不叫她们打扰贵人。
贵人主要指的是瑾王和灵知以及瑀王和烟桐。
落了座之后,和烟桐扒着栏杆又往下看了看,气得鼓着脸冲我抱怨: 都怪你,我都没法钓鱼了。
我站在他身后,垂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显得委屈一点。
和烟桐扭头瞧着我,想了想改口: 那、玩别的也行。
在主位上的和灵知很惊奇,打趣着: 真是奇了,也不知道是谁成婚之前信誓旦旦,说不稀罕什么劳什子王妃的。
瑾王说话的时候,一双眼毫不避讳的往我身上打量。按理来说算是失礼至极,但他却显得一副正大光明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甚至想给他道个歉,说自己不应该认为他看我这个行为很失礼。
和烟桐没察觉有哪里不对劲,兴冲冲蹿到了和灵知身边,和他挤着一张椅子坐下: 她跟别人说的王妃不一样嘛四哥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