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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辞工转型与诡异征兆

发表时间: 2025-05-28
辞工那天,工头叼着烟卷笑出了眼泪:“大学生卖煎饼?

杨某,你比电视剧还敢演。”

混凝土搅拌机在远处轰鸣,杨镇远摸了摸工装裤口袋里的桃木剑,想起昨夜梦里,这柄小剑在他掌心涨成巨刃,劈开了遮天蔽日的黑雾,露出云层后隐约可见的道观飞檐,山门上的匾额写着“镇邪”二字,被月光镀着银边。

工头拍着他肩膀的手带着酒气:“后悔了随时回来,搬砖总比吃土强。”

他点点头,工装裤口袋里的黄纸被汗水洇湿了边角,上面的“镇邪”二字晕开小片朱砂红,像道刚结的疤,又像朵正在绽放的花。

城中村的清晨浸在豆浆香里,老槐树的影子在青石板上晃啊晃。

杨镇远的煎饼摊支在树下,煤炉上的铁锅滋滋响,他握着竹蜻蜓摊面糊,手腕却总比别人慢半拍。

穿校服的学生踮脚看他打蛋:“叔,你这饼怎么这么厚?”

穿旗袍的女人皱着眉后退:“老板,你这围裙该洗了。”

他低头看看胸前的蓝布围裙,上面还沾着昨天调面糊时溅的油点子,突然想起工地上安全帽上的水泥点,原来不管做什么,总有些东西是擦不掉的——比如骨子里的笨拙,比如对“稳定”二字的怀疑,比如深夜里总在图纸上画出的奇怪符文。

十天后的深夜,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杨镇远坐在折叠椅上,对着电子秤上的硬币叹气——总共783块,除去面粉鸡蛋钱,净赚217块。

硬币堆里混着枚生锈的五角钱,让他想起小李坠楼那天,在七楼捡到的那枚带血的硬币。

阿林蹲在旁边啃冷掉的煎饼,葱花掉在他满是油漆点的裤腿上:“哥,我表舅的装修队缺人,一天三百,你要不……”话音未落,杨镇远忽然盯着他身后瞪大了眼——阿林肩头浮着团灰气,像团被踩扁的阴云,正顺着脖子往胸口蔓延,云气里隐约可见青灰色的指痕,正一寸寸掐进皮肤。

“你最近是不是总睡不好?”

杨镇远攥紧钥匙扣,桃木剑在掌心跳得厉害,金属环硌得掌心发疼,竟渗出了血珠。

阿林愣了愣,把咬了一半的煎饼放下:“你咋知道?

每晚都梦见有人扒我窗户,那手啊,青乎乎的,指甲这么长——”他伸出手比划,袖口滑下来,露出腕子上道淡褐色的疤,“就跟小李坠楼那天,手腕上的伤一模一样。

我还梦见他站在工地楼顶,冲我招手,可他的脸……”阿林突然噤声,喉结滚动,眼神里浮起恐惧。

杨镇远猛地抬头。

小李是三个月前的事了,当时他跟着去收工,亲眼看见那年轻人在七楼脚手架上晃了晃,像片树叶似的栽下来。

救护车来的时候,小李腕子上划了道大口子,血把工作服都浸透了,可眼睛却首勾勾地盯着楼顶,像是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

后来工地赔了钱,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首到此刻阿林提起,那些被混凝土覆盖的细节才突然在记忆里清晰起来——小李坠楼前,曾指着楼顶喊“有人”,可安全员上去查看,却只发现半片灰衣的衣角,被风吹得飘进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