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影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色的丝巾，踮起脚尖轻轻蒙住霍谨谦的眼睛。
“用吮吸的方式，从这99个人中找到我。”
我被***了绑在凳子上，成为99个女人其中之一。
我哀求着。
“求你放我去救救妈妈，没有我你们也可以治疗的！可我妈妈的手术必须我来做！”
霍谨谦却不由分说堵住我的口。
“乖，配合我完成第一疗程的治疗，你再去也来得及。”
眼睁睁看着霍谨谦亲吻吸吮着一个个女人。
吻到我时，霍谨谦脸上闪过一丝隐忍的挣扎。
“不是这个，这个臭不可闻。”
心口再次密密麻麻钻进痛意。
所有人哈哈大笑。
眼泪滑落的瞬间，霍谨谦埋在林影影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
“我认出你了，第一阶段的治疗圆满成功。”
直到满月宴结束，卧室内暧昧的声响渐渐趋于平静。
我才被来上班的保姆松开束缚。
等我冲到医院，已经来不及了。
妈妈因为停了治疗，太过疼痛跳楼身亡。
我跪在地上痛哭出声。
我终究是来晚了一步！
接下来几天，我心如死灰地处理母亲身后事。
霍谨谦没来看一眼。
只有林影影在朋友圈不断发着和霍谨谦的治疗小故事。
今天小病号霍总载我去上班，一路上空调对着我吹，就那么喜欢我的味道吗，好无语哈哈。
给霍总换了我的床品，他抱着枕头不肯撒手，说像抱着全世界最安全的东西，果然嗅觉安抚最有效呢。
给霍总准备的脱敏训练：蒙眼分辨我的杯子。他居然能靠气味在二十个杯子里精准找到我用过的那个，奖励他一块我咬过的饼干。
3
我看着熟悉的背景，才知道林影影住进了我家。
我决定回家带走女儿。
推开门的瞬间，熟悉的家变得陌生。
每一件家具都透着诡异的光泽，全是林影影身上的暧昧液体。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身上穿着我的吊带睡衣。
“这些都是新换的，治疗的第二阶段我会住进你们的家，用自己的味道给谨谦脱敏，有助于他恢复。”
我胃里一阵翻涌。
霍谨谦搂着林影影安排我。
“影影说这个阶段家里不能留存你的气味，为了我快点康复，你就听影影安排，住地下室去吧。”
地下室阴暗潮湿，我的东西被胡乱塞进几个纸箱子，扔在角落。
我看里面有我和霍谨谦的婚纱照，还有我们的定情信物。
出门想把那些没用的旧物扔掉。
刚走到小区门口，一群记者就涌了上来。
“沈医生，请问您母亲的死是不是因为您的医疗失误？”
“听霍氏医疗的官方通告，说是您强行转院才导致悲剧，是真的吗？”
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心里不可思议地痛着。
霍谨谦把妈妈的死推给了我！
手机震动，是医院院长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