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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小牧羊犬签订契约》是大神“绝对的红薯”的代表阿黄孟婆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一章·幽冥传人类和小狗曾签订契人类免去小狗终身饥寒之小狗为人类看守心令孤独和绝望不能近这是我和阿黄的故也是我命运的开始......浓稠如墨的夜色铜钱大的血月悬在古槐树阿黄是小时父母留给我的宠与其说是宠物倒不如说他是我的亲我们相依为命十年.......我蹲在灶台边烧门口的阿黄不知见了什么突然浑身金毛倒喉咙里滚出闷雷般的低眼见着阿黄那团黄云似的...
主角:阿黄,孟婆 更新:2025-03-18 21:5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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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幽冥传说,人类和小狗曾签订契约,人类免去小狗终身饥寒之苦,
小狗为人类看守心门,令孤独和绝望不能近身。这是我和阿黄的故事,
也是我命运的开始......浓稠如墨的夜色里,铜钱大的血月悬在古槐树梢。
阿黄是小时候,父母留给我的宠物,与其说是宠物倒不如说他是我的亲人,
我们相依为命十年.......我蹲在灶台边烧火,
门口的阿黄不知见了什么突然浑身金毛倒竖,喉咙里滚出闷雷般的低吼。
眼见着阿黄那团黄云似的影子撞开柴门,扑向院中那口青苔斑驳的月亮井。"回来!
"我追出去时,井沿的青砖正簌簌震动。阿黄前爪搭在井栏上,琥珀色的眼珠映着血月,
竟泛出两簇跳动的金焰。它对着井底长嗥,声浪震得井水翻涌如沸,
水面忽地浮起密密麻麻的符咒,朱砂般的血色在月光下蜿蜒成锁链。
阴风卷着腐叶从后山袭来,我闻到了裹在风里的腥臊气。十年前爹娘被恐怖山魈拖走那一夜,
空气里也是这般令人作呕的味道。阿黄猛然转身将我扑倒在地,
温热的舌头舔过我额角的冷汗,
我这才发现它嘴角渗出的血珠正滴滴答答落在井边的三生石契碑上。碑文突然泛起幽蓝的光,
那些我从小临摹却始终不解其意的篆文,此刻竟如活物般扭曲重组。
我读懂了第一行:"戌狗食月,可镇幽冥。"阿黄的爪子按在我掌心,
滚烫的触感沿着血脉直窜心口,恍惚间看到它还是奶狗时,蜷在我怀里舔舐米汤的模样。
后山的黑松林传来树枝断裂的脆响,十几双幽绿的眼瞳在暗处浮动。
似乎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若隐若现。阿黄浑身金毛无风自动,额间浮现出火焰状的赤纹。
它仰头对着血月长啸,声波竟在空中凝成实体,化作千万道金线织成穹顶,
将整个白水村笼在其中。第一只山魈冲破金网时,阿黄纵身跃起的身影在月光下暴涨,
恍若上古传说中的天狗。它撕咬鬼怪时溅起的黑血落在麦田里,
枯萎的秸秆立刻生出猩红的曼珠沙华。我看到它雪白的獠牙穿透山魈咽喉,
却在转身时被幽冥鬼爪洞穿腹部。"不要!"我攥着染血的石契碑冲过去,
阿黄却用尾巴将我扫到槐树根下。它垂首舔了舔我颤抖的手背,
就像幼时每次看我偷哭时陪伴我那样温柔。月光突然暗了一瞬,
阿黄额间的赤纹迸射出血色光芒,整片夜空的金线骤然收紧,将剩余的山魈绞成漫天磷火。
黎明时分,我在井边找到蜷缩的阿黄。它的金毛褪成灰白,身下凝着一滩发光的血泊,
我很心痛,我不知道我的这个‘亲人’会如何。当我抱起它轻得像落叶的身子时,
井底的符咒锁链哗啦啦沉入黑暗。阿黄最后望了一眼东方泛起的鱼肚白,
琥珀色的瞳孔渐渐蒙上白翳,却始终朝着我家的方向。第二章·血染红萼阿黄死了,
我没了唯一的亲人。阿黄下葬那日,我在它坟头栽了株山茶。新翻的泥土泛着赭红色,
每铲下去都会惊起几只碧眼蜉蝣,这些朝生暮死的小虫绕着墓碑盘旋,
翅膀在暮色里折射出青铜器般的冷光。当铁锹挖到三尺深时,突然碰到块冰凉物件,
那坚硬的触感就像是一块硬邦邦的石头。我摸了摸指尖传来的寒意直窜后颈,
仿佛触到了寒冬腊月的井台青砖。扒开湿土,竟是块巴掌大的青铜镜,
镜缘蟠虺纹间嵌着粒犬牙,牙根处还沾着陈年血垢。镜面蛛网裂痕间浮动着游丝般的金线,
阳光斜照时竟显出水波纹理——阿黄摇尾巴的虚影正从涟漪深处游来,
耳朵尖还挂着那年端午我给系的五彩绳。我心神一震,感觉到十分的好奇,
于是慌忙用衣袖擦拭,铜镜突然变得滚烫,镜中画面扭曲成血色漩涡——井水漫出来了。
当我踉跄着跑到月亮井时,几个打水的妇人正瘫坐在青砖地上。只见井口汩汩冒着猩红泉水,
水面漂着大朵大朵的曼珠沙华。王婶子发髻散乱,手里还攥着半截花茎,
嘴里念叨着:"黄二郎说要带我去看戏..."她脖颈处浮现的暗红斑纹,
竟与阿黄额间赤纹一模一样。我踉跄后退,踩碎了井沿凝结的盐霜,
咸腥味混着血腥气直冲天灵。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我害怕极了,于是连忙逃回家,
想要躲起来。往家逃时路过祠堂,瞥见檐角镇宅的嘲风兽首正在流泪,琉璃眼珠滚落在地,
碎成十八颗赤红念珠。深夜,村西头响起凄厉的唢呐声,音色像是用死人胫骨打磨的。
我贴着窗缝窥见月光下人影绰绰,白日里沾染花汁的村民皆穿着寿衣,面敷白粉,
踩着禹步朝古槐树挪动。月光染着淡淡胭脂色,
将梦游村民的寿衣照得通透——中衣上竟用血绣着百犬图,
每只犬的眼睛都是扣子大小的铜镜碎片。他们面敷的铅粉簌簌剥落,
露出底下树皮状的肌肤,踩着禹步的赤足在石板留下焦黑脚印,如同踏过火炭的阴差。
他们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仔细看去,那些黑影分明长着尖耳犬尾。我怔怔看的出神,
恐惧的情绪蔓延到我的全身,
觉这一幕比村里面下葬死人的时候还有恐惧、悲凉......走在最前的王婶子突然回头,
嘴角咧到耳根:"小满,来跳傩戏呀。"我死死咬住手腕不敢出声,害怕他们过来,
找我出去。只见槐树根部的泥土正在翻涌。腐烂的树皮下渗出琥珀色胶质,
渐渐凝成犬形轮廓。当血月升到中天时,那团树胶突然睁开双眼,流淌着熔金般的眸光。
它朝着我的方向发出呜咽,声音穿过二十年光阴,
与记忆里那个雪夜重叠——七岁那年我高烧不退,爹娘背着我去山神庙求药。归途遭遇暴雪,
是刚断奶的阿黄用体温焐着我冻僵的脚趾。那时的它还没有灶台高,
却懂得叼来枯枝让爹生火。火光中它金灿灿的绒毛像团小太阳,
把我从孟婆的汤锅里拽了回来。"阿黄..."我伸手触碰窗棂,槐树突然剧烈震颤。
树冠间垂下千万条气根,将梦游的村民倒吊半空,如同上吊鬼一般,诡异、可怕!
他们的寿衣被夜风鼓荡,宛如一群将飞未飞的纸鸢。而那琥珀犬影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气根应声断裂,村民们扑通扑通摔在曼珠沙华丛中。血色花瓣腾空而起,
在空中聚成阿黄的模样。它朝我眨了眨眼,化作金蝶没入青铜镜。镜面裂痕竟愈合些许,
映出一卷泛黄的古画——画中天狗食月的场景旁,朱砂批注依稀可辨:"戌时三刻,
往生镜碎,黄泉倒流..."我很害怕,但是我却在迷迷糊糊之中睡了过去,在梦中,
阿黄似乎一直在呼唤我,它要带我去一个地方,那个坟堆、埋葬他的坟堆。鸡鸣破晓时,
我在阿黄的坟茔前掘出个陶瓮,瓮身裂缝用狗毛混合鱼胶填补。
瓮中泛黄的《白泽精怪图》残页被狗毛层层包裹,
最内侧的绢布上留着爹的字迹:"戌狗燃魂之术,需以饲主心头血为引。"晨风掠过坟茔时,
那株山茶突然绽放,花瓣背面密密麻麻全是犬齿咬痕。在陶瓮里面还有一页纸,
下面竟然是我父亲留下内容。在发脆的桑皮纸上,
爹用艾草灰混着狗血写下最后嘱托:戌时三刻剖心取血,需滴在青铜镜背面的天狗纹上。
当年阿黄难产濒死,我与白泽订契分魂——它六只早夭的幼崽化作守村灵,
残魂凝成这株噬阴的山茶。你娘总说拨浪鼓能驱邪,
却不知那鼓皮用的是阿黄产崽时的胞衣。小满可知,山茶每片花瓣皆对应一具犬骨?
咱家灶台下埋着十八具天狗骸,皆是历代饲主以命续灯的柴薪。你七岁那场高烧,
实乃幽冥相中了你通阴的眼睛...村子里面的人都是前世作恶之人受轮回之苦,
可你不是,你不该如此,你是我们捡来的婴儿,不该和我们有一样的遭遇。
阿黄舍了千年道行替你改命,希望你逃离村子。今夜血月若现,
去井台剖开左胸第三肋——那处跳动的不是心,是阿黄临产前衔来的昆仑玉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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