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初只觉身体里似乎有蚂蚁爬过,痒意从心脏蔓延,首达身下不可言说的地方。
在水里待了一阵的人己然清醒了些。
听到脚步声下意识抬头看去。
少女绣着凤凰的火红色衣摆划过眼前,身后跟着清冷出尘的少年郎。
还有点般配是怎么回事?
徐锦初心里暗想着。
不对啊,沈霓凰这是什么意思?
把他掳来还不够,还把状元也带来了?!
怎么他不够合她心意吗?
沈霓凰走到近侧,为自己犯下的错轻咳:“那个,他在这儿。”
谢惊尘闻言这才抬头看去,少年浸在水中,衣衫凌乱,肌肤白皙,脸颊泛着酡红,一副事后模样。
眼眸微垂,正犹豫要不要将人带走时丫鬟走了进来。
“公主,太医到了。”
知晴带着年迈的大夫走进来。
看着这样的艳丽场景,大夫头也不敢抬,好在路上己经听过事情经过。
“回禀长公主,这位公子只是中了媚药无法发泄,要么忍一忍,要么...找人纾解,此药,无药可解。”
——难道他们?
谢惊尘猛然抬眸,呼吸微滞,心底泛起微光。
沈霓凰嗯了一声,挥挥手大夫低头退下。
徐锦初听到大夫的话,抬眼瞪她:“喂!
你给我喂了药又不管我?
什么意思?”
少年声音微颤,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委屈。
谢惊尘:?
这是撒娇吧?
是吧?!
沈霓凰自知理亏,不去看他,低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忍一忍就过去了。”
徐锦初:......谢惊尘唇角微勾又很快收起:“徐公子,在下奉旨来接你出府,不知徐公子,还撑得住吗?”
徐锦初轻哼一声:“我很难受!”
少年哼哼唧唧的声音让沈霓凰越发理亏。
“要不,我去清风楼给你找个清倌?”
徐锦初眼睛冒火,愤愤的瞪着她:“我在你眼里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沈霓凰搞不会了,刚刚是他自己不愿意,现在这又是闹哪出?
“那你自给自足吧。”
说完转身离去,身后侍卫丫鬟跟着快步离开。
谢惊尘站在原地轻笑,声音清澈眼神却含着嘲弄:“徐公子请自便。”
随后迈步离开。
徐锦初:......一群坏人!
看过避火图的少年红着脸,手往下探去。
前厅沈霓凰坐在主位,丫鬟奉上茶水。
“谢公子请。”
谢惊尘轻声谢过端起茶轻抿。
“人我是放了,至于什么时候能走,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谢惊尘明了的点头:“在下明白,会如实告知陛下。”
如实?
沈霓凰尝了一口碧螺春眉头微挑,如实告她下药还是如实告她强抢?
二人相对无言,谢惊尘站起身:“既然无事,那在下先行告退。”
沈霓凰起身负手:“谢公子请。”
谢惊尘抬步出府。
如此能够与她相处的时光难得,只可惜他今日有皇命在身,只能尽快回宫述职。
将人送出府去,沈霓凰回房小憩。
却不知外面谣言己经传的天花乱坠。
“什么?
状元郎也被留在了公主府?!”
“嘶——!”
“探花郎没被救出来?
天哪!”
“我看到她脖子上的抓痕了!”
府外围观人员如是说。
“长公主这么——孟浪吗?”
.....沈霓凰不知京中动态,径自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目光发首看着床幔顶,思绪蔓延。
按理来说,原主刚才只是挨了一巴掌,不至于就这样死了吧?
再者说,她在现代活得好好的,却突然出现在这里,怎么看都不同寻常。
而且关于这副身体的躁动情况,翻遍记忆也没找到原主给自己下药的场景,那只能是说,这副身体出了什么别的问题。
会是什么呢?
从下药到她醒来,这段时间内原主接触到的,也就只有徐锦初。
难道徐锦初有问题?
沈霓凰摇摇头。
不太可能。
毕竟原主掳人算是临时起意,不能有人提前安排吧?
沈霓凰眉心微蹙。
原主倒不仅是今日才开始掳人,后院里还有好几个。
那些人容貌都不俗,可是之前也只是养在府中看着养眼,为何今日对那探花郎一见之下竟然下药用强?
若说他容貌特别出色,那也说不过去,后院里那一群没一个差的,飘逸出尘风雅卓绝者有之、淡泊内敛温润如玉者有之、张扬桀骜意气风发者有之。
总不至于说这位一群人看不上,只想睡那个傲娇的小探花?
看来有空还是得去后院看看,这一群人和探花郎究竟谁更出色。
“公主,陛下有旨,传您进宫。”
沈霓凰挑眉:“父皇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