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站在门口，惊讶的望着这一幕。
4
我心里一沉。
这次回来除了要恢复身份，
其次就是想把絮絮带走。
我从没想过让絮絮见到她妈妈如此不堪的一幕。
我立刻缓和了脸色，蹲下身想抱她。
小姑娘却像受惊的兔子躲到林澈身后。
她攥着苏盈的裙摆，
用看人贩子的眼神警惕地盯着我。
爸爸，这个坏阿姨为什么打妈妈?
苏盈挣扎着从林澈怀里下来。
抱起絮絮，摸着她的羊角辫。
这是你亲妈妈，絮絮不是总问妈妈去哪了吗?
你骗人
絮絮突然尖叫着用力搂住苏盈的脖子。
你就是我妈妈，妈妈每天都给我讲睡前故事，会做小熊饼干
看着这一幕，
我的喉咙像被塞进一团浸水的棉花。
你是坏阿姨。
絮絮皱着小鼻子往苏盈怀里钻，双手朝我的方向拍打。
我过去，想要拉住絮絮的手。
絮絮，我才是妈妈啊。
她突然狠狠咬住我的手腕。
我听见她含糊的呜咽。
坏女人你不要欺负我妈妈。
温热的血珠滴在地板上。
林澈慌忙把孩子扯开。
你不配当絮絮的妈妈。
林澈把哭闹的絮絮抱到二楼，转身时眼神冷得像看陌生人。
按照法律来说，你失踪五年，我们的婚姻关系已经自动解除……
过几天我会配合你把死亡证明注销，你休想带走絮絮。
5
我撑着茶几站起来，血顺着腕骨流进袖口，
弯腰想要捡起絮絮掉在地上的书包。
苏盈突然按住我的手背，
妹妹别碰，万一伤絮絮看到你碰了她的东西在哭怎么办?
她凑近我耳边，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毕竟你的亲生女儿只认我。
说着又故意倒在絮絮的书包旁边，
露出她捏着翡翠碎片流血的手。
林澈放下絮絮。
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
甩开我的时带翻了玻璃茶几，
满地狼藉中我的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边角。
苏满你疯够没有
他护着苏盈后退两步，仿佛我是某种传染病毒，
现在立刻滚出去
二楼传来絮絮撕心裂肺的哭声，
混着苏盈压抑的啜泣。
我撑着沙发扶手想站起来。
发现裙摆被碎玻璃钉在地板上，稍一动作就扯出新的裂帛声。
张妈
林澈对着保姆房一直不敢说话的阿姨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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