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薪日，我的工资卡找不到了。我在家里到处找，都没找到。我问婆婆，她眼睛看向阳台，
说没见过。晚上老公回来，我跟他说这事。他让我别多想，说妈不会动我的东西。
但我觉得婆婆今天反应不对，心里很慌。1 工资卡不见时婆婆眼神躲闪今天是发薪日。
早上闹钟还没响，我就醒了。心里惦记着工资到账的事，还有这个月要交的房租。
我跟老公结婚两年，一直和婆婆住在一起。房子是老公婚前买的，不大，但够三个人住。
起床后，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客厅里已经有声音了。婆婆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
电视开着，声音不大。她看到我出来，抬头说了句：“醒了？早饭在厨房，热一下就能吃。
”我点点头，走到厨房。早饭是昨天剩下的粥，还有两个馒头。我把粥倒进锅里，
开小火热着。眼睛忍不住往玄关的挂钩上瞟。我的包一直挂在那里，
工资卡就放在包的内袋里。这是我每个月发工资后都会确认的事，从来没出过岔子。
粥热好了，我盛出来放在桌上。婆婆走进厨房，拿起一个馒头掰开放进嘴里。
“今天发工资了吧？”她突然问。我咬了口馒头，说：“嗯，应该到账了。等下我查查。
”婆婆“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转身走出了厨房。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点奇怪。
她以前很少主动问我工资的事。这半年来，她却总在发薪日前后提起。有时候问发了多少，
有时候说她最近想买什么东西。我没多想，只当她年纪大了，想找话题。吃完早饭，
我收拾好碗筷，回到客厅拿包。我想先查查工资到账情况，再去上班。手伸进包的内袋，
摸了半天，没摸到工资卡。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把内袋翻出来看，里面空空的。
我把包整个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沙发上。
钥匙、纸巾、口红、充电器……一样样东西都在，就是没有工资卡。我急了，
又把东西一样样塞回包里，仔细摸了一遍每个口袋。还是没有。“妈，
你看到我的工资卡了吗？”我走到阳台，婆婆正在那里浇花。她听到我的话，
手里的水壶顿了一下，眼睛往旁边的花盆瞟了瞟，才转头看我。“工资卡？没见过啊。
你放哪儿了？”“就放在包的内袋里，一直都在那儿。”我盯着她的眼睛说。
她的眼神有点飘，没敢跟我对视，很快又低下头浇花。“那你再好好找找，
是不是昨天换衣服忘拿出来了？”我回到卧室，把昨天穿的衣服口袋都翻了一遍。没有。
我又去床头柜、梳妆台、书桌抽屉里找，连床底下都看了。还是没有。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工资卡里有我这半年攒的钱，差不多有三万多。这是我打算年底给我爸妈换冰箱的钱，
他们的冰箱用了十年，早就该换了。上班时间快到了，我急得满头汗。只能先换衣服，
想着路上再给银行打电话挂失。走出卧室时，婆婆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她看到我，
问：“找到了吗？”“没有。”我摇摇头，“我先去上班，中午回来再找。
”她“嗯”了一声，眼睛没离开电视屏幕。我拿起包，心里乱糟糟的。走出家门，
锁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的窗户。窗帘拉着，看不到里面的人。但我总觉得，
婆婆刚才的反应不对劲。她平时不是这样的，要是真没见过，肯定会帮我一起找，
或者念叨几句让我别急。上班路上，我给银行打电话。客服说工资已经到账了。
我让她查最近的交易记录，她说没有取款或消费记录。这说明卡没丢，可能还在家里。
可家里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到底在哪儿呢？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工作的时候频频出错，
被领导说了两句。中午吃饭时，我又把办公室的抽屉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我给老公发微信，
告诉他工资卡不见了。老公很快回了消息：“怎么会不见？你再好好想想放哪儿了。
妈在家里，会不会帮你收起来了？”“我问过妈，她说没见过。”我回复。“妈不是那种人，
肯定不会动你的东西。”老公回，“你别多想，可能是你自己放忘了。晚上我回去帮你找。
”看到他的话，我心里更不舒服了。他总是这样，不管什么事，都先替婆婆说话。
我知道婆婆是他妈妈，他维护她很正常。可这次是我的工资卡不见了，
他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反而先替婆婆辩解。下午下班，我没直接回家，
去菜市场买了点老公爱吃的排骨。想着晚上好好跟他说，让他帮我一起找找。
也许真的是我自己放忘了，冤枉了婆婆。回到家，老公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婆婆在厨房做饭。我把排骨放进冰箱，走过去坐在老公旁边。“你帮我找找工资卡吧，
我今天找了一天都没找到。”老公放下手机，说：“你再想想，是不是放公司抽屉里了？
”“没有，我中午去公司找过了。”我说，“我觉得可能在家里，你帮我一起找找吧。
”“家里就这么大地方，你都找遍了，我找也是一样的。”老公说，
“可能是你不小心掉哪儿了，过两天说不定自己就出来了。”“那怎么行？那是工资卡，
里面有钱呢！”我有点急了。这时候，婆婆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锅铲。“多大点事啊，
至于这么急吗？不就是一张卡吗？丢了再补一张不就行了？”她语气有点不耐烦。
“补卡要时间，而且里面的钱要是被人取了怎么办？”我说。“谁会取你的钱啊？
家里就我们三个人，我和你老公还能偷你的钱不成？”婆婆提高了声音。“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担心……”“行了行了，吃饭吧。”老公打断我，“妈做饭辛苦了，
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我看着老公，又看看婆婆，心里堵得慌。饭桌上，
他们母子俩有说有笑，聊着小区里的事。我没什么胃口，扒拉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筷子。
吃完饭，我去洗碗。老公回了卧室，婆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洗完碗出来，
客厅里只有婆婆一个人。电视开着，她却没看，眼睛盯着茶几发呆。我走过去，
想说让她再帮我想想有没有见过我的工资卡。还没开口，她突然站起来，说：“我有点累了，
先回房睡觉了。”说完，就快步走进了她的房间，关上了门。我站在客厅里，
看着她紧闭的房门，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她刚才的样子，明明就是有心事。
还有她今天一整天的反应，从早上眼神躲闪，到刚才的慌忙回避，都透着不对劲。
难道我的工资卡，真的和她有关？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赶紧摇摇头。不可能，
她是老公的妈妈，是我的婆婆，怎么会拿我的工资卡呢？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
可我又忍不住想，她为什么突然问我发工资的事？为什么我问她的时候眼神躲闪？
为什么刚才我想跟她说话，她却赶紧回房了？我走到婆婆的房门前，犹豫了半天，
还是没敢敲门。也许明天去银行挂失补卡，才是最稳妥的办法。但心里那个疑问，
像一颗种子，悄悄发了芽。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今晚，恐怕又要睡不着了。
2 银行流水单藏着惊心秘密第二天一早，我醒得特别早。窗外的天刚蒙蒙亮，
客厅里静悄悄的，婆婆和老公还在睡觉。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就往门外走。
出门时，我特意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六点半。我要去银行。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夜，
工资卡肯定没丢，就是被人拿走了。家里就三个人，我和老公的工资卡都是分开放的，
他从来不动我的东西。剩下的人只有婆婆。这个想法让我心里发紧，但我不敢再等，
必须弄清楚真相。走到小区门口，我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后，司机问我去哪儿，
我报了公司附近那家银行的名字。车子在路上跑着，我盯着窗外掠过的树和房子，
脑子里乱糟糟的。我想起刚结婚时，婆婆对我还算客气。她总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当时还觉得她挺好相处。结婚第二年，婆婆说老家房子漏雨，想翻新。
我和老公刚攒了点钱，就拿了五万给她。那时她笑得合不拢嘴，说我比她亲儿子还懂事。
可从那以后，她就总在我面前提钱的事。今天说邻居家儿媳给婆婆买了金镯子，
明天说谁家女儿每月给父母存养老钱。我当时没多想，只当她是随口说说。
出租车停在银行门口，我付了钱下车。早上的银行人不多，我径直走到自助柜员机前。
插卡的手有点抖，输密码时按错了两次。屏幕亮起来，我点了“查询明细”，心脏砰砰直跳。
明细一页一页往下翻，我的脸色越来越白。最近半年的工资，每个月都少了一大半。
有的是取现金，有的是转账。最后一笔就在上周，五千块钱，转到了一个我不熟悉的账户里。
我盯着那个账户名，突然想起婆婆上次去银行办卡，回来时跟我提过一次她的名字。没错，
就是这个名字！我的手开始发抖，柜员机的屏幕都有点看不清了。我赶紧按了“打印明细”，
机器嗡嗡响着吐出一张长长的单子。我拿起单子，手指把纸都捏皱了。近半年的工资，
加起来有三万多，全都被转到了婆婆的账户里。我站在银行门口，风一吹，浑身发冷。
这三万多块钱，是我计划着给爸妈换冰箱的钱。我爸妈在老家种庄稼，那台冰箱用了十年，
早就不制冷了。我跟他们说好了，今年夏天一定换台新的。现在钱没了，我怎么跟他们说？
更让我生气的是，婆婆怎么能这么做？她每次问我发了多少工资，我都实话说了。
她有时还会说“钱要省着花”，我以为她是关心我。现在才明白，她是在算计我！
她趁我不注意，拿走了我的工资卡，偷偷取了钱，还转到自己账户里。
我在银行门口站了很久，太阳慢慢升起来，照在身上却一点都不暖和。我把明细单折好，
放进包里最里面的夹层。我告诉自己，不能哭，也不能冲动。我要回家，把这件事弄清楚。
回到家时，老公已经去上班了。婆婆正在厨房做饭，听见开门声，
探出头来问：“你去哪儿了？早饭都快好了。”她脸上带着笑，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我看着她的笑脸，心里像堵了块石头。我走进厨房，装作没事的样子说：“公司有点急事，
我去了趟办公室。”婆婆把一碗粥放在桌上，说：“快吃吧，今天煮了你爱吃的南瓜粥。
”我坐下喝粥，粥是热的，可我怎么喝都觉得没味道。婆婆坐在我对面，
一边吃一边说：“昨天你说工资卡找不到了？要不要我再帮你找找？说不定掉哪个角落了。
”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说：“不用找了，我去银行补办了一张。”婆婆的筷子顿了一下，
眼神有点不自然，但很快又笑着说：“补办了就好，以后可得放好了。”我没再说话，
低头把粥喝完。放下碗时，我看见婆婆偷偷松了口气。她肯定以为，
我永远不会发现这个秘密。下午上班，我坐在电脑前，却一个字都打不进去。
同事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没事。我拿出手机，翻出和老公的聊天记录。我们结婚三年，
感情一直不错。他对我挺好，就是太听他妈的话。每次我和婆婆有点小矛盾，他都让我忍忍，
说“妈年纪大了，别跟她计较”。这次的事，他会站在我这边吗？我犹豫了很久，
还是没敢告诉他。我想等晚上回家，当着他的面，跟婆婆把话说清楚。下班回家的路上，
我买了点老公爱吃的草莓。走到小区楼下时，看见婆婆在跟邻居聊天。
我听见她笑着说：“我家儿媳可孝顺了，
发了工资都主动交给我保管……”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原来她不仅偷了我的钱，
还在外人面前炫耀。我攥紧手里的草莓，袋子勒得手指生疼。我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过去，
打断她们的话说：“妈，回家做饭了。”婆婆看见我，脸上的笑僵了一下，
赶紧跟邻居说：“那我先回去了。”转身跟我上楼时，她一句话都没说。进了家门，
我把草莓放在桌上，没看她。她走过来，想说什么，我直接走进了卧室。我坐在床边，
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我知道，今晚一定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但我不怕，这是我的钱，
我一定要拿回来。3 摊牌时她把存折摔我脸上晚饭的菜摆了一桌子，
都是老公爱吃的红烧肉和炒青菜。但我没什么胃口，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眼睛时不时瞟向婆婆。她今天吃饭特别快，筷子夹菜时还带着点得意的劲儿，
好像有什么开心事。老公夹了块肉放我碗里：“怎么不吃？今天的红烧肉做得不错。
”我摇摇头，把肉推了回去。心里的火气像烧开水似的，咕嘟咕嘟往上冒，
可我还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婆婆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小敏啊，
明天跟我去趟超市呗？家里的洗衣液快没了。”她笑得一脸和善，
好像早上在楼下跟邻居炫耀的人不是她。我抬起头，把碗往桌上轻轻一放：“妈，
有件事我想问你。”老公看出我脸色不对，碰了碰我的胳膊：“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我没理他，从包里掏出那张银行流水单，摊在桌上：“我的工资卡，近半年少了三万多块。
最后一笔转到了你的账户里，这是怎么回事？”婆婆的脸瞬间变了色，
刚才的笑容一下子没了。她盯着单子看了几秒，突然拍着桌子站起来：“你什么意思？
拿着张破纸就想冤枉我？”“我没冤枉你。”我把单子往前推了推，“上面有转账记录，
还有取款时间。每次发工资后，你都借打扫卫生的名义进我房间，是不是那时候拿的卡？
”老公急忙站起来打圆场：“妈，小敏不是那个意思，可能是银行搞错了……”“搞错什么？
”婆婆瞪了他一眼，转身从卧室里翻出个红本本，“啪”地摔在我面前，“我就拿了怎么了？
这是我存的养老钱！”我低头一看，是本存折，户名写着婆婆的名字，
里面的存款金额正好和我流水单上少的钱差不多。我的手气得发抖：“你的养老钱？
这是我辛辛苦苦上班挣的钱！你凭什么拿去存？”“凭什么？”婆婆梗着脖子喊，
“就凭你是我家的儿媳！嫁到我们家，你的钱就是我们家的钱！我存起来防老怎么了？
难道等我动不了了，你能保证给我养老？”“养老该出钱我不会少，
但你不能偷偷摸摸拿我的钱！”我也站了起来，声音忍不住提高，“这是偷！你懂不懂？
”“你敢说我偷？”婆婆急得跳脚，伸手就要撕桌上的单子，“我含辛茹苦把儿子养大，
他娶了媳妇忘了娘，现在连点养老钱都舍不得给？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老公赶紧拉住婆婆，回头朝我皱眉：“小敏你少说两句！妈年纪大了，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非要闹成这样？”“我闹？”我看着老公护着婆婆的样子，心里又凉又疼，“她偷了我的钱，
你让我少说两句？那是我计划给我爸妈换冰箱的钱！我爸妈在老家种地，冰箱坏了半年，
我好不容易攒够钱，现在全被她拿走了！”“那也是我妈！”老公提高了声音，
“她又不是外人，拿点钱怎么了？大不了我下个月工资给你补上行不行？
非要跟老人计较这么多？”“这不是计较！是原则问题！”我指着桌上的存折，
“她要是好好跟我说，哪怕我少存点，也会给她养老钱。可她偷偷摸摸拿我的卡，转我的钱，
还在外人面前说我孝顺，这不是骗人吗？”婆婆见老公帮着她，
哭声更大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娶了媳妇，
我就成了外人了……连存点钱都要看脸色……我不如死了算了……”她说着就往墙上撞，
被老公死死拉住。我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突然觉得特别累。结婚三年，我一直尽量对婆婆好。
她生病我陪床，她要东西我尽量买，可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现在她偷了我的钱，
老公还觉得是我在计较。“这钱必须还我。”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委屈，
“今天把话说清楚，要么把钱还给我，要么我们就报警。”“报警？
”婆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不哭了，“你要报警抓我？我可是你婆婆！
你就这么容不下我？街坊邻居知道了，看你以后怎么做人！”“我做人光明正大，
不像某些人偷偷摸摸。”我拿起桌上的流水单和存折，“这些都是证据，你要是不还，
我明天就去警察局。”老公急得满头大汗：“小敏你别冲动！报警像什么样子？
传出去别人会说我们家不和睦！妈，你也少说两句，要不先把钱还给小敏？”“我不还！
”婆婆梗着脖子，“这钱就是我的！她嫁到我们家一天，就得给我养老！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把单子和存折放进包里，转身往门口走，
“这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你去哪儿？”老公拉住我的胳膊，
“大晚上的你别乱跑！”“我去我妈家。”我甩开他的手，“在你眼里，你妈永远没错，
错的都是我。那我就不碍你们的眼了。”我换了鞋就往外走，
身后传来婆婆的哭喊和老公的叹气声。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晚风吹在脸上有点凉，我站在楼道里，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但我知道，
这次我不能再退让了。4 老公和稀泥我心彻底冷了我没真去我妈家。
站在楼道里吹了会儿风，眼泪慢慢干了。我怕爸妈担心，更怕他们知道这事跟着生气。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小区里还有不少散步的人。我沿着小区的小路慢慢走，
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老公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盯着屏幕响了三遍才接。
他在那头急吼吼地说：“你在哪儿？赶紧回来！妈刚才差点晕过去，我一个人弄不动她。
”我握着手机没说话，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你听见没有？”他又喊了一声，
“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非要在外面折腾！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这话像根针，一下子扎进我心里。我深吸一口气：“我在小区花园，你要是想来谈，
就自己过来。”挂了电话，我找了张长椅坐下。晚风带着点花香，可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
没过十分钟，老公就跑了过来，额头上还带着汗。他在我身边坐下，
喘着气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妈都认错了，你就不能原谅她一次？”“认错？”我看着他，
觉得有点好笑，“她怎么认错的？是说不该偷我的钱，还是说不该在你面前装晕倒？
”老公皱起眉：“你怎么说话呢？她是我妈，也是你婆婆，年纪都那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