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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8

我叫狄厉,相熟的人都叫我热巴,因为狄厉……热巴,哈哈哈哈,好烂的梗是吧,

跟大老师学的。我是一个重度麻将爱好者,从小就喜欢“搬砖”,

无论是144张、136张还是108张我都喜欢研究,

国标、川麻、粤麻、湘麻等各类玩法和规则都烂熟于心,平时勤于琢磨,善于实践。当然,

也因此专业挨骂二十年,烂赌鬼、不务正业、无可救药、败家玩意儿……,

这些词都已经被我免疫,我也是家长、老师、邻居、亲戚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只不过是——反面教材。可是,我根本不在乎,他们根本不能理解这其中的乐趣,

因为四方城里也有大道理。我的人生信条是:没有什么事儿是一场麻将不能解决的,如果有,

那就再来一场。1那是一个乌云密布的午后,暴雨倾盆而下,天空一朵大云中夹着闪爆,

让我怀疑是哪位道友在此渡劫,路面已经有很深的积水,就如同四年前一样,

城市的排水系统没有任何改善,我们再次被“淹”。

这种情况注定是无法出门与人切磋技艺的,我端着加量不加价的泡面来到电脑前,

重温着华仔的经典影片——《赌侠》,在一眼电影一口面中,

驱散着昨夜通宵酣战残留的疲惫。突然,天空一个惊天霹雳,周围仿佛有电波流动,

我被一道白光笼罩,

了混沌之中……无数混乱的影像碎片、喧嚣的呐喊、哗啦啦的洗牌声、骰子撞击骰盅的脆响,

疯狂地灌入他的脑海,撑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几乎要炸开。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

也许是万年。我猛地睁开眼,像溺水者终于冲破水面,大口贪婪地呼吸。眼前不是我的书房,

而我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诡异状态。“后生仔,

”一个低沉醇厚、自带混响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雍容,“睇你骨骼精奇,

又对四方城情有独钟,系天意啦。”我僵硬地扭过头。

只见赌神高进穿着那身标志性的黑色大衣,嘴角挂着那抹看透世情的淡淡笑意,

正悬浮在他身侧。旁边那个穿着花衬衫、一脸玩世不恭的年轻人,不是赌侠陈刀仔又是谁?

“大佬,你冇睇错人吧?”刀仔抱着胳膊,歪头打量着我,“呢个四眼仔,一副未训醒嘅样,

真系我哋要找嘅传人?”他语气里的怀疑毫不掩饰。高进只是微笑,

那笑容仿佛蕴含着宇宙星河:“麻将一道,博大精深,非止于赌。其理通阴阳,其势合天地,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尽在方寸牌局之中。你今日所得,非为赌术,而为掌控‘势’之锁匙。

善用,则福泽众生;滥用,则万劫不复。切记,切记!”话音未落,高进并指如剑,

隔空点向我的眉心。刀仔几乎同时出手,一掌印在我的后心。

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奇异地交融的力量,一股如浩瀚深海,沉静渊深;一股如奔涌激流,

炽烈狂放,轰然灌入我的四肢百骸!“啊——!”我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整座沸腾的图书馆,

概率、心理博弈、微表情分析、甚至玄之又玄的“牌感”、“运势”的知识洪流决堤般涌入。

眼前幻象纷呈:牌山自动排列组合,对手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犹豫都化作清晰的数据流,

牌桌上的气机流转如掌上观纹…甚至能“听”到每一张牌在牌墙里移动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就在我快要被这磅礴的力量撕成碎片时,灌顶之力骤然消失。

高进和刀仔的身影在白光中迅速变淡、透明,

:“后生仔…牌品即人品…牌桌如人生…”咔嚓嚓……轰隆隆……一道电闪伴随着一阵雷鸣,

我从那个魔幻的意识中苏醒了过来,手里的叉子上挂着几根面条悬在半空。我心脏狂跳,

那种感觉既真实又玄幻。我探头看向窗外,乌云压得更低,暴雨仍在持续,这种鬼天气,

总是感觉很诡异和让人不安。看看周围没什么变化,我继续埋头干饭,不,

确切的说是干面……2“2002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桌边的手机传来刀郎悠扬又沧桑的嗓音,对,我的***,

复古又新潮,我是刀迷我骄傲!“热巴,快点快点,三缺一,救场如救火!!!”“好,

五分钟到达战场。”午饭时间刚过,小区里开麻将馆的苏姐开始摇人儿了,

作为远近闻名的“将”人,我有着极高的职业素养,时刻做好顶位补缺,随叫随到的准备。

“王哥,今天没出摊儿啊?”我随口和小区里的牌友交谈。“你娃是在逗我迈?

嘞种天气我出摊儿卖给鬼迈?”王哥一边拿牌一边搭茬。也是哈,炎炎夏日、暴雨之下,

凉快又清新,来一场说打就打的麻将就是最好的选择。才上桌第一把,

我的脑子里就像装了一台超级雷达一样在疯狂运转,

而微微颤抖的嘴角、甚至他们面前牌墙上哪张牌大概是什么花色…信息如同潮水般自动涌来,

清晰得令人发指。

脑子里那庞大的知识库和诡异的感知能力随着牌局的深入运转得更加顺畅、更加…得心应手?

高进那句“掌控‘势’之锁匙”和“牌品即人品”如同烙印,深深烫在意识深处。“我擦,

刚才真的不是梦?”我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很疼很疼。“狄厉,出牌啊,发什么呆?

”下家的苏姐开始催促。我深吸一口气,心头一阵翻江倒海,

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本能的冲动在他血液里奔涌。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嘴角比AK都难压,这是属于“赌神”的自信,我,狄厉,要带着神的传承,重新洗牌!

“三条!”老李气势汹汹地打出一张牌。

子里瞬间闪过老李摸牌前下意识搓了搓拇指上金戒指的小动作——那是他捏到好牌时的习惯。

信息流无声交汇:“此人手中筒子居多,刚摸进一张筒张,大概率是做筒清。

”我随手打出一张安全的“八万”。我肆无忌惮的观察着场上的局势,出的每一张牌,

每个人的动作细节尽收眼底,而摸的每张牌都不用看也不用盲摸,

那种如同对自己腿毛一样的熟悉感自然传送到大脑中。“老李在打单吊,

苏姐小杂牌过六九万,老王筒清已经听牌,打过五筒和三筒,听牌一四七一条线。

”每个人的牌型如同天然生成一样被我一一计算清楚。此时的我,随意的打出一张九万,

苏姐不出所料的胡牌。又打了一张七筒,老王没有意外的胡牌。我精准地控制着节奏,

或喂牌,或避铳,将整个牌局引向了预判的方向,验证这“势”的操控是否如臂使指。

结果证明,赌神和赌侠塞给我东西,不是幻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混杂着对未知力量的敬畏在心底悄然滋生。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雨停了,天晴了,

我也该觅食了,毕竟一碗方便面支撑不了一下午的战斗。刚出来走几步,

2002年的第一场雪又来了……一接通,死党阿超带着哭腔的嚎叫几乎刺破耳膜:“厉哥!

救命啊!我妈…我妈快把我们家房顶掀了!”我揉着被震得发麻的耳朵,没好气:“慢点说,

天塌了?”“是楼上!楼上那对活宝夫妻又干起来了!就是楼下‘翠香居’麻将馆的老板娘,

那个外号‘铁算盘’的刘翠香!她欠我妈一笔材料钱,拖了小半年死活不给!

我妈今天去要账,刘翠香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将我妈赶了出来,说影响她做生意。我妈气不过,

就找她那个街道调解员的老公评理,结果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非说我妈找她老公别有用心!她那个老公赵大壮就是个怂包,屁都不敢放一个!

现在吵成一锅粥了!我妈气得高血压都犯了!厉哥,江湖救急啊!”阿超语速快得像机关枪,

信息量巨大。我听完一阵头疼,邻里纠纷还牵扯债务,这要搁以前,最多劝阿超报警,

自己有多远躲多远。但此刻,脑子里那被强化的“牌感”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

高进那句“牌品即人品”莫名在耳边响起。我快步走到阿超家那栋楼,

隔着几层都听到楼上传来的尖利争吵声,像指甲刮过黑板。

个荒诞又带着点莫名兴奋的念头冒了出来:这…算不算一场需要“麻将智慧”来解决的麻烦?

楼道里弥漫着廉价香水、汗味和硝烟味混合的诡异气息。阿超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对面,

唾沫横飞:“刘翠香!你个黑心肝的!欠钱不还还有理了?我那些上好的丝绸布料,

是喂了狗吗?!”被点名的“铁算盘”刘翠香嘴角噙着刻薄的冷笑:“王大姐,

话别说得那么难听。你那料子?谁知道是不是库存的次品,一股子霉味儿!还想要钱?呸!

老娘开麻将馆见的人多了,少跟我来这套!”“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

”夹在中间的赵大壮,额头全是汗,试图隔开两人,声音却虚得发飘。

我站在楼道看着他们这样吵过来吵过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全然不顾平时的邻居感情。

“啧,这么热闹?赶集呢?”“厉哥!”阿超如见救星。我径直走到火药味最浓的中心,

“吵能吵出钱来?吵能吵回清白?吵能吵出家庭和睦?街里街坊的,也都是牌友,

没有什么是一把牌不能解决的,何必呢?”“来,四方城,坐下来谈。

”说着我拉着他们下楼往“翠香居”走。几分钟后,众人来到“翠香居”,我率先开口。

“刘老板,开麻将馆的,牌桌上见真章,敢不敢?一局定输赢。你赢了,王阿姨这笔账,

我替她抹了。你输了,欠的钱,连本带利,现在结清,再给王阿姨道个歉。如何?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打麻将?解决这烂摊子?这年轻人脑子进水了?

众人从未见过如此解决问题的,简直如同儿戏。刘翠香狐疑的看着我,

似乎在掂量这个提议背后的陷阱,阿超妈则是一脸茫然加不信任。“呵,

”刘翠香率先打破沉默,她嗤笑一声,“小子,想替人出头?行啊!

老娘在牌桌上混了几十年,怕你不成?就按你说的!不过,”她眼神闪过一丝狡黠,

“得按我们‘翠香居’的规矩来!‘杠后开花’翻三倍!敢不敢?”“随意,

我让你两口子同时上场。”三个人相互看了眼,似乎觉得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

现在有人给台阶,就下了呗。江湖规矩江湖了,这也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牌局开始。

刘翠香:摸牌时,食指和中指总是下意识地并拢、快速捻动牌面。

这是长期在牌桌上偷牌、换牌的老千留下的肌肉记忆!当摸到关键张时,

她小指会有一个极其细微的、不易察觉的内勾动作,同时呼吸会瞬间屏住半秒。她砌的牌墙,

靠近她右手边的角落,总有一两张牌的位置显得略高一丝,那是预备换牌的“机关”!

赵大壮:唯唯诺诺,出牌犹豫不决。摸到好牌时肩膀会无意识缩一下,像怕被人发现。

他打出的牌几乎都是绝对安全的熟张,毫无进取心,只求不点炮,典型的“乌龟流”,

牌如其人。阿超妈王秀芬:心思根本不在牌上,摸牌出牌都带着火气,

时不时就要瞪刘翠香一眼,嘴里还嘟囔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的牌打得又急又躁,

漏洞百出。我那双被赌神赌侠改造过的眼睛,如同精密扫描仪,同时又如同一个高明的棋手,

精准地操控着牌桌上的“势”。我意无意地给刘翠香喂了几张“甜头”,

让她的小动作愈发频繁和明显,我精准预判她手里有三张五筒子准备开杠。该我摸牌,

我手指轻轻掠过牌墙,精准地捏住了那张刘翠香做了记号的“五筒”,将牌扣下,

打了一张三万。几轮过后,刘翠香脸上露出按捺不住的喜色。她摸起一张牌,

看也不看其实早已设定了程序,猛地将面前三张牌推倒,发出得意的大笑:“哈哈哈!

杠!”正是三张五筒!她伸手就要去抓我刚才摸牌位置旁边的那张牌——按照她的设计,

应该是“杠上花”。就在她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张牌的瞬间,“慢着,刘老板。

”刘翠香动作一僵。我慢条斯理地翻开自己刚才摸到的那张牌——赫然也是一张五筒!

“不好意思,第四张五筒在我这里,请问你是怎么开的杠?

”“你们家的麻将果然最听你的啊!”我当众暗示她出老千。刘翠香的狂笑瞬间冻结在脸上,

血色“唰”地褪去,变得惨白如纸,她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你…你胡说!我…我哪有!

”她声音尖利,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慌乱。“有没有,大家心里都清楚。”“牌桌上出千,

江湖规矩可是要剁手指的。”“嫂子,你看赵哥这一手牌。牌面稀烂,拆光了所有的好搭子,

就为了配合你,不惹你生气。”“这牌,像不像他在家里的日子?”“王阿姨,

刘老板欠您的,是钱,也是理。现在,理,在牌桌上了。钱,也该回来了。”“刘老板,

杠后开花翻三倍?现在,该您‘开花’了。是掏钱道歉,还是…我们换个地方,

好好聊聊您这‘牌技’?”此时麻将馆里观战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进而有人大声说道:“刘姐,大家都是熟客,你要这么干,我们以后就不来了,

再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有你这么做生意的,我看大家以后还是不要照顾她生意了,

走了呀。”刘翠香的脸由白转青,由青转紫,冷汗顺着浓妆的沟壑流下。她死死盯着我,

那眼神像要吃人,却又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算你…你狠!”她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

猛地拉开自己那个鼓鼓囊囊的鳄鱼纹皮包,手抖得厉害,掏出一沓厚厚的红色钞票,

看也不看,“啪”地一声摔在桌上,推给王秀芬。“王…王大姐!钱!连本带利!算我倒霉!

”声音又尖又涩,带着哭腔。说完,她像被火燎了***一样,猛地站起身,

凳子腿刮擦地面发出刺耳噪音,头也不回地走了,如同丧家之犬。王秀芬看着眼前那一沓钱,

整个人都懵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真…真还了?”“妈!真的!厉哥太神了!

”阿超激动地跳起来,比自己赢了钱还高兴。一场闹剧般的邻里风波,

竟真的在一场不足半小时的牌局里,烟消云散。“阿厉…你…你这孩子…神了!真是神了!

”3牌桌上解决邻里风波的神奇事迹,成了周围人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有点都市传说的味道。“搬砖”的日子在继续,我并没有仗着赌神传承“欺负人”,

只是平常心的享受着四方城的乐趣。直到阿超带上他的朋友周平再次找上了我。“厉哥!

江湖救急!这次是阿平!他被网恋骗惨了!”阿超把缩在他身后的周平往前推。

周平推了推厚厚的黑框眼镜,脸涨得通红,

声音细若蚊呐:“厉哥…我…我在一个线上麻将游戏认识了个‘妹子’,叫‘糖糖’,

声音可甜了…她说她也是本地人,大学生…我们…我们聊得很好,

经常一起打牌…她说她家里困难,妈妈生病…我…我就…”他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低,

几乎要埋进胸口。“就借了钱?借了多少?

”“前前后后…转了三万多…”周平的声音带着哭腔,“开始说周转一下,

很快就还…后来就…就联系不上了…信息不回,

电话拉黑…游戏也把我删了…”他猛地抬起头,眼镜后面是通红的眼圈,“厉哥!

我不甘心啊!我连她面都没见过!她打牌可厉害了,经常赢我,

还总在牌桌上鼓励我…我以为…”“线上麻将?赢你?还鼓励你?家庭困难,

妈妈生病还有钱有闲打麻将?”我百分百肯定他这是遭遇了网络诈骗。虽然现在全民反诈,

但架不住一些犟种和蠢货啊,反诈宣传,任重而道远啊。“阿平,

把你这段时间和她玩游戏和聊天的所有记录数据调给我看。”这周平虽然有点是个死宅男,

但是还是个技术宅,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所有资料汇总完成。我像一台高速扫描仪一样,

捕捉着聊天记录和游戏对局的细节,聊天记录里的甜言蜜语,

清纯励志人设是为了吸引他的兴趣,分散他的注意力,时不时把话题引向“困难”“借钱”。

游戏记录里虽然时不时的让周平赢把大的,但“糖糖”的胜率却高的离谱,

这是维持他的热情和信任。“阿超,拿纸笔。”阿超赶紧找来纸笔。我盯着屏幕,

…打出七条…接着是…九万…自摸…胡了…不对…”“糖糖”在某些特定牌型下的出牌顺序,

不符合最优解,甚至有些刻意为之的“不合理”。这些“不合理”的牌,

组合在一起…“七条7,九万9,五筒5,一筒1,

发财F…间隔是碰和吃…”随着我的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声,

“频率…位置…时间间隔…这是…摩斯密码的变种!

”纸上很快出现了一串由数字和字母组成的混乱序列。

新…点…在…人…民…公…园…东…门…右…侧…第…三…个…垃…圾…桶…”“看明白了?

‘糖糖’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诈骗团伙!

他们用变种的麻将牌摩斯密码在游戏里传递线下交易信息!你的三万块,

就是他们用来测试新密码安全性和‘钓凯子’的饵!”周平看着纸上那触目惊心的信息,

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王八蛋!这群骗子!!

”愤怒和羞耻让他浑身发抖。阿超也惊呆了:“我靠!打麻将还能打出摩斯密码?

这帮孙子成精了啊!”“厉哥!那我们怎么办?报警?”周平急切地问,眼中燃起怒火。

“报警,当然要报。不过,

在警察叔叔收网之前…我们得先帮他们确认一下‘新垃圾桶’的位置,

顺便…给这伙高科技骗子,送上一份‘惊喜大礼包’。”人民公园东门,下午三点。

我和周平像两个无所事事的闲散青年,蹲在离第三个绿色大号垃圾桶不远处的花坛边。

“厉哥…真…真能行吗?警察都埋伏好了?”周平声音发颤。

我叼着烟回头给他了一个“放心”的眼神。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公园里游人不多,

偶尔有老人散步,小孩嬉闹。垃圾桶静静地立在路边,毫不起眼。终于,下午三点十五分。

一个穿着蓝色外卖服、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骑着小电驴晃晃悠悠地停在垃圾桶附近。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迅速下车,从保温箱里拿出一个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的方形物体,

动作麻利地塞进第三个垃圾桶深处,然后若无其事地骑上车离开。“来了!放东西了!

”周平激动地低呼。“别急,钓鱼要放长线。这只是放饵的。”果然,没过十分钟,

一个背着双肩包、学生模样的年轻女孩匆匆走来,目标明确地走向那个垃圾桶。

她伸手进去摸索。就在女孩的手刚触碰到那个黑色塑料袋时,异变陡生!

几个埋伏在报刊亭、长椅后的便衣如同猎豹般扑出!那女孩反应极快,尖叫一声,

抓起塑料袋就想跑!但埋伏的警察更快,瞬间将她按倒在地!“警察!别动!

”辖区派出所带队的王副所长大声吼道。女孩挣扎着,手中的黑色塑料袋被扯开,

几小包白色的粉末散落出来!“是白粉!”王警官脸色一变。现场一片混乱。

那女孩被死死按住,还在尖声叫骂。放东西的外卖员早已不见踪影。就在这时,

周平的手机收到“糖糖”发来的私信!语气带着一丝慌乱和试探:“哥哥?在吗?

刚才游戏掉线了?要不要…再来一局?

我…我最近手头又有点紧…”我拿着手机模仿着周平之前的舔狗口吻:“糖糖妹妹!

刚才吓死我了!看到公园那边抓人了!好像是什么毒品交易!太可怕了!你没事吧?你在哪?

我担心死了!”信息发出去,如同石沉大海,半天没有回复。“别装了,‘糖糖’。

你的‘垃圾’被收了,你的‘牌友’也栽了。想看看你们刚才那局‘牌’的复盘吗?

东风. -,碰-,七条- - .,

打出间隔…需要我帮你翻译成你们团伙专用的‘麻将密码’吗?

密码本在你们老大‘豪哥’的电脑D盘,‘学习资料’文件夹里,对吧?对了,

替我问‘豪哥’好,他喜欢在‘雀友茶楼’二楼包间谈‘生意’,今天点的龙井,

茶叶放多了,有点涩。”信息发送。这一次,回复几乎是瞬间弹了出来,只有三个字,

却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你 是 谁???!!!!

”三个巨大的问号和三个巨大的感叹号,几乎要冲破屏幕。我一个冷笑,不再回复,

随后把之前破译的密码信息、周平的转账记录、以及“糖糖”ID的关联信息,

一股脑打包发给了王警官的加密号码。附言:“王警官,主犯‘豪哥’,雀友茶楼二楼,

现在。密码本在他电脑里。另外,刚钓了一下鱼,惊了蛇,建议立刻收网。”“走吧阿平,

你的三万块,估计很快有着落了。顺便,帮警察叔叔破了个毒瘤窝点,这‘牌’,

打得还不赖。”夕阳的金辉洒在他身上,

将那副平平无奇的黑框眼镜也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晕。四方城里的风,吹向了更广阔的江湖,

也吹向了更深的漩涡。4周平的网恋骗局连带扯出一个藏匿在线上麻将游戏里的贩毒网络,

听说这案子引起了不小的震动。王警官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小子,有点儿东西。

但是我也提醒你,和亲戚朋友打点小麻将,娱乐一下可以,但是千万别粘上堵伯。不然,

你懂得……”几天后,还在和周公相会的我接到了王警官的电话。“狄厉,

有个重案可能需要你这种‘特殊人才’协助。很危险,目标涉及跨国贩毒,极度凶残。

考虑清楚再回答我。”跨国毒贩,听着都***,平头老百姓一辈子也不一定遇到一回,

赌神传承给了我强烈的自信。“协助警察办案是每个公民的责任和义务,王警官,说说看,

什么牌局这么难打?”半个小时候,我被接到了市局办公大楼。“今晚十二点,

有一个代号“蝎子”的毒贩会在我们辖区废弃的货运码头接收一批***!

接头暗号是…”王警官的声音压低,“一副特定的麻将牌序!据内线模糊情报,

暗号可能和‘九莲宝灯’的牌型有关!”九莲宝灯?据说正常打法中,

普通“将”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遇上的牌型?这毒贩子,玩得够花!“我们的难点在于,

”王警官语速加快,“‘蝎子’极其谨慎,只认暗号牌序,对不上立刻销毁毒品并撤离。

我们无法强攻!必须在他们完成交易、核对暗号的瞬间,准确识别并破译,

同时通知外围行动组收网!时间只有几十秒!我们需要一双…能瞬间看穿牌局的眼睛!

”几十秒?远程破译毒贩的麻将密码?这难度简直比海底捞月杠上花还离谱!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隐隐发热,那是一种面对极致牌局时的亢奋。“给我看‘蝎子’的资料,

还有你们掌握的、关于他牌路的所有信息,哪怕只有一丝!”深业十一点五十,废弃码头。

深夜,十点五十分。城西,废弃的鑫源货运码头。我坐在相距码头不远的指挥车中,

盯着几张模糊的***照片和带有麻将术语的录音翻译,心中默默有词,“形似九莲,

听牌极广,幺九为重”。“‘蝎子’出现!重复,‘蝎子’出现!黑色轿车,

停在C区7号集装箱附近!两人下车!”此刻,指挥车内气氛紧张到极点。主屏幕上,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身材精瘦如竹竿的男子出现在C区7号集装箱附近的阴影里。

他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但浑身散发着毒蛇般的阴冷气息。

他身边跟着一个魁梧的保镖,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几乎同时,

另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晃晃悠悠驶入码头,停在稍远处。车上下来三个人,

提着两个沉重的黑色手提箱。“卖家出现!携带货物!正在接近‘蝎子’!

”行动组的声音绷紧了。“蝎子”似乎点了点头。他朝旁边的手下示意了一下。

那手下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不是武器,而是一副小巧的折叠麻将牌!

他动作麻利地在旁边一个废弃的油桶上铺开一张绿色绒布,将麻将牌哗啦啦倒在上面,

开始以一种极快的、带着特定节奏的手法洗牌、砌牌!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关键来了!画面拉到最近,但不算特别清晰。“狄厉!看你的了!暗号牌序!

”王警官的声音在耳机里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我紧盯屏幕,不让每一个动作错过,

毕竟留给我的时间自由不到十秒钟。不是标准的136张!牌墙短了一截!

幺九牌的数量被刻意增加了!牌墙的结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对称性和…包容性?

仿佛无论摸到什么牌,都能轻易融入其中形成组合!“形似九莲,听牌极广,

幺九为重…”根据这个内线暗语和诡异的牌墙结构,我开始疯狂比对、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