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会议上,婆婆当众宣布:房子车子存款,全给小叔子。她冷笑:“儿媳妇是外人,
没资格分我们家钱。”我收起手机,扯起嘴角:“既然我是外人,那以后你们的事,
也别来找我。”01家庭会议上,我端坐在客厅的角落。桌子中央摆着一份厚厚的遗嘱文件,
散发着刺鼻的油墨味。张美兰——我的婆婆,脸上挂着一副胜券在握的笑。她的声音尖利,
像刀子一样划破空气。“遗嘱上写得清清楚楚,老陆的房子、车子、存款,全都归陆峰。
”我心口微微一震。但我没有出声,只是低下头,冷冷勾起嘴角。婆婆扫了我一眼,
眼神里全是轻蔑。“儿媳妇就是外人,没资格分我们家的钱。”她说这话的时候,
故意咬重了“外人”两个字。旁边的小叔子陆峰立刻挺直了腰,眼神得意,
像是捡到了天大的便宜。我抬眼看了他一眼。这个小叔子,仗着是家里最小的儿子,
从小到大被宠坏。如今他哥陆嘉豪去世一年,他就迫不及待要继承家产。真是恶心。
婆婆的话音刚落,她突然愣住了。下一秒,她两眼一翻,猛地仰倒下去,口吐白沫,
身子像被抽掉骨头一样瘫在地上。“妈!”“妈,你怎么了!”陆峰吓得脸色惨白,
连忙扑过去,慌慌张张去掐人中。客厅里瞬间乱成一锅粥。“快打120!”“嫂子,嫂子,
你快打电话啊!”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仿佛我才是唯一能救命的人。
我缓缓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急救电话三个数字赫然在目。我指尖停顿了一瞬,随后,
唇角弯起一抹冷笑。“想得美。”我把手机收了回去。“这是你们的妈,你们自己照顾。
”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愣住,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陆峰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睛,
像是要吃了我。“李梅!你疯了吧!这是妈!你难道想看她死吗?”我双手环胸,
淡淡靠在椅背上。“你不是说我外人吗?既然是外人,管你们家生死做什么?”一句话,
把他们噎得哑口无言。张美兰躺在地上,翻着白眼,手指无力地抓向空中。可我看着这一幕,
心里没有半点波澜。因为我还记得,一年前陆嘉豪出车祸去世,她当着我和所有亲戚的面,
冷漠无情地说:“你这个寡妇留着没用,不如赶紧再嫁,别赖在我家里。”那一刻,
我彻底明白,在这个家里,我什么都不是。如今,她口口声声说我外人。好啊。
我就让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外人。“嫂子,求你了,妈要真出事,我们全家都得遭殃。
”陆峰跪在地上,嗓音颤抖。他眼里闪着慌乱的光,却死活拉不下脸对我低声求助。
我冷冷看着他。“你不是继承了全家财产吗?现在妈生病了,你不正好该尽孝吗?
”他脸色瞬间青紫交加,像是被我打了一巴掌。“李梅,你你这是要逼死我们!
”“逼死你们?”我轻笑,“不,是你们逼死我。嘉豪在的时候,
你们一句句嫌弃;嘉豪没了,你们巴不得我滚出去。现在倒好,出事了全都推给我?
”我的语气不疾不徐,却像一根根针,扎得他们全身发冷。“你——”陆峰气得浑身发抖,
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婆婆在地上翻了个身,嘴角还在冒白沫,呼吸急促。
陆峰慌乱得快哭出来:“嫂子,求你了,你打个电话,不然妈真要没命了!
”我抬手看了眼时间。“你们再拖一会儿,她可能真的没命了。”我起身,拎起自己的包。
“不过,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转身,大步走向门口。身后,
陆峰的吼声几乎要撕裂空气。“李梅!你个毒妇!你不得好死!”我脚步不停,
甚至连头都没回。门被我“砰”地一声甩上,隔绝了里面的混乱。走出陆家大门的那一刻,
我仿佛卸下了无形的枷锁。夜风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胸口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终于明白了。从今天起,我跟陆家再无半点瓜葛。他们有难,就让他们自己去承受。而我,
要活出自己的新生。02我甩门而出。陆家的吵嚷声还在耳边回荡,但我已经不想再听。
夜风很冷,吹得我脸颊发麻。可心里,却有种久违的畅快。我终于离开了那个压抑的牢笼。
走在街上,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不是作为陆嘉豪的妻子,不是陆家的儿媳,
而是李梅,一个真正独立的人。第二天一早,我收拾了全部行李。行李并不多,
一个大箱子加几袋衣服,足够证明我在陆家根本没有属于自己的位置。
张美兰还在病床上喘着气,陆峰守在旁边,脸色阴沉。我拖着箱子路过客厅时,
他们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错愕。“你真要走?”陆峰咬着牙,嗓音沙哑。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冷冷反问。他猛地拍桌子:“李梅,你要是敢走,
以后别想再踏进陆家一步!”我笑了。“陆家?你们不是早就把我赶出去了吗?那我今天,
只是顺水推舟罢了。”张美兰虚弱地躺在沙发上,声音发颤:“你个没良心的女人!
嘉豪地下有知,也会怨你!”我猛地停下脚步。转身,眼神像刀一样凌厉。“他要是有知,
最该怨的,不是我。”婆婆脸色一滞,说不出话。我拎起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背后,
陆峰气急败坏的咒骂声追了出来。“贱女人,你走了,别求我们!”我冷笑,脚步更快。
出了大门,我立刻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城西。”那是我朋友介绍的出租屋,
便宜、安静,远离陆家。车窗外的街道飞速后退,我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第一次觉得,
自己终于能好好呼吸了。出租屋不大,一室一厅,家具简单。可当我推开门时,
却觉得比陆家宽敞无数倍。因为这里,属于我自己。我把行李一一安置好,点亮灯,
望着昏黄的光,心底涌上一种久违的安宁。正当我准备休息时,手机猛地震动起来。屏幕上,
赫然是陆峰的名字。我眼神一冷,按下拒接。可没过一分钟,电话再次打来。我烦躁,
干脆关了机。第二天一早,我刚走出小区,迎面就看见了陆峰。他眼睛通红,胡子拉碴,
像一夜没睡。“李梅,你怎么能关机!”他冲上来,拦住我去路。
我眯起眼睛:“你来干什么?”“妈病得厉害,医院说要人照顾!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他说得理直气壮,像是在宣布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我冷笑:“那是你妈,不是我妈。
你有手有脚,不会伺候吗?”“你!”陆峰脸色涨红,几乎要爆炸,“你当初嫁进我们陆家,
吃我们陆家的喝我们陆家的,现在妈病了,你就想一走了之?!”我上前一步,盯着他。
“吃你们的?喝你们的?陆嘉豪出车祸那年,我在医院陪了三个月,你们谁来过?丧礼上,
你妈骂我是扫把星,让我滚。你们当时怎么没想起我是陆家人?
”他被我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脸色铁青。“现在想起我了?可惜,迟了。”我绕过他,
毫不犹豫离开。背后,陆峰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李梅,你别后悔!”我脚步不停,
只当没听见。当天晚上,我把新住址的照片发给了闺蜜周欣。她回我:“太好了!
终于离开那个鬼地方!你放心,这里安全,有什么事我罩着你。”我心头一暖。
原来离开陆家,我并没有什么损失,反而得到真正的自由和朋友的支持。而陆峰呢?呵,
他现在怕是焦头烂额。想到这里,我嘴角微微勾起。果然没过多久,消息就传来。
一个远房亲戚打电话告诉我——张美兰病情反复,陆峰整天陪在医院,已经快撑不住了。
我挂断电话,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反而隐隐觉得痛快。这是报应。
谁让他们当初口口声声说我外人?既然是外人,那我就永远不再掺和他们的烂摊子。
我打开窗户,夜风吹进来。这一次,不再冰冷,而是清新。我轻声对自己说:“李梅,
从今天起,你就是你自己。”03自从我搬进出租屋,生活开始慢慢安定下来。简单,
却自在。可我心里清楚,陆家那边,不可能轻易放过我。果然,没过两天,消息就传来了。
张美兰在医院闹得厉害,哭着嚷着要见我。陆峰被折腾得两眼通红,几乎要疯。
一个邻居好心告诉我:“李梅啊,你婆婆病了,你小叔子天天喊嫂子嫂子的,
估计快撑不下去了。”我只是笑。撑不下去?那才刚开始。第三天傍晚,
我正在小区楼下买菜。刚拎起两袋蔬菜,一道阴影挡住了我。我抬头。果然是陆峰。
他脸色憔悴,胡子拉碴,眼神通红,像是连夜没睡。“李梅。”他喊我名字,声音嘶哑。
我转身就走。他急了,追上来拦住我:“嫂子,妈病得越来越重,天天吵着要你回去。
你就当看在我哥的份上,帮帮我们吧!”我冷笑:“看在你哥的份上?当初我守在灵堂时,
你妈骂我是扫把星,让我滚。你呢?在旁边添油加醋。那时候怎么不提我哥?”他脸色一僵,
呼吸急促。“嫂子,你别这样!妈毕竟是长辈”我挑眉:“你们不是说我外人吗?
既然是外人,你们家的长辈,关我什么事?”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我侧身准备走,
他急急忙忙伸手去拉我。“你别走!妈现在是真的不行了,我一个人根本照顾不过来!
我求你了!”他声音哽咽,竟然真的低下了头。我停住脚步,盯着他,冷笑一声。“你求我?
那你大声说一句——嫂子,请你回去照顾妈。”他咬牙,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里全是屈辱。
良久,他低声挤出一句:“嫂子请你回去照顾妈。”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心里竟然痛快无比。这就是当初嚣张跋扈,拿遗嘱砸我的小叔子。现在,
居然要低声下气求我。我提着菜,淡淡开口:“抱歉,我没空。”说完,我径直走进小区,
把他晾在原地。身后,传来他愤怒到失控的咆哮声。“李梅!你等着!”回到出租屋,
我靠在沙发上,心里一片畅快。这才叫打脸。不帮他们,不是冷血,而是报应。
谁让他们亲手逼我走到今天?晚上,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嫂子,妈情况很严重,
医生说再拖会有生命危险。求你了,回来吧。”署名——陆峰。我盯着短信看了几秒,
心口微微一动。可下一秒,我冷笑着删除了。生命危险?那是他们该面对的,不是我。
第二天一早,我准备去公司面试。刚走出小区,就被堵住了。这一次,不是陆峰一个人。
还有两个亲戚。“李梅,你太绝情了!你婆婆再怎么说也是长辈,你就眼睁睁看着她死?
”“对啊,你还算不算人啊?要不是陆家,你能有今天?”他们七嘴八舌,声音刺耳。
我站在原地,面不改色。“今天?我的今天,是我自己争来的,不是陆家赏的。
”那几个亲戚一愣,脸色涨得通红。我步步紧逼:“当初嘉豪出事时,你们谁站出来帮过我?
你们只会在背后说闲话,说我命硬,说我是灾星。现在妈病了,反倒想起我来?真好笑!
”几个亲戚被怼得哑口无言。陆峰脸色铁青,眼神怨毒。“李梅,你不要太得意。
你迟早会回来求我们!”我冷冷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放心,我宁愿死,
也不会再踏进陆家一步。”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陆峰气得怒吼:“贱女人!
你不得好死!”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可我只觉得刺耳,却毫无分量。因为这一刻,
我终于真正明白——我不欠陆家任何东西。他们才欠我。傍晚,我面试成功。
公司领导很欣赏我,直接拍板让我下周入职。我走出写字楼时,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夜风拂过脸庞,我仿佛彻底摆脱了过去的阴霾。可我知道,陆家那边,才刚刚开始走向崩溃。
而我——才刚刚开始新的生活。04面试那天,我走出写字楼时,心情轻快得前所未有。
领导当场拍板:“小李,你的思路很清晰,业务能力也不错。下周直接来上班吧。”我点头,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离开陆家不过几天,我就找到了新方向。而他们呢?
还在被病床上的老太太折磨得焦头烂额。正式上班的第一天,我穿上干净利落的衬衫,
早早来到公司。这是一家外贸公司,团队年轻,节奏快。我很快就投入其中。
凭着几年前学过的会计和业务经验,我的适应能力远超同事的想象。第一次参加部门例会,
我就提出了几条优化方案,经理眼前一亮。“李梅,你这思路不错,就按你的方案试试。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有些意外。毕竟,我是新人,却能一开口就抓住重点。下班时,
有人笑着说:“李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只是笑笑,没有解释。没人知道,
我是被生活一步步逼出来的。如果不是在陆家那段日子,我早就被他们磨成废物。可偏偏,
他们的轻视,成了我今天的利刃。同一时间,陆家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张美兰的病情反反复复,吃喝拉撒全都要人伺候。陆峰一边跑医院,
一边还要应付外面的债主,快要崩溃。那天晚上,我正准备睡觉,手机响了。号码陌生,
却异常熟悉。我接起,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是陆峰的家属吗?他欠我们兄弟的钱,
什么时候还?”我愣了一下,冷笑:“不好意思,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电话那头愣了几秒,随后骂骂咧咧挂断。我看着黑掉的屏幕,心底只觉得讽刺。
陆峰啊陆峰,当初你们抢着继承遗产,现在债务缠身,可曾想过有今天?
公司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做事雷厉风行,很快就得到上司的信任。不到一个月,
我被提为小组长,手里开始带新人。这在公司里是破格的晋升,许多人眼里满是羡慕。
而我清楚,这只是开始。每次想到陆峰灰头土脸的样子,我心底就有一股说不出的痛快。
果然,没多久,陆峰又找上门。这次,他直接堵在公司楼下。一看到我出来,
他急急忙忙迎上来,脸色憔悴,眼神布满血丝。“嫂子”他声音低沉,带着哀求。
我冷冷扫了他一眼:“我说过了,不要再来烦我。”“嫂子,求你了!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妈的病再拖下去,她会没命的!”我停住脚步,盯着他:“那是你的妈,不是我的。
”他眼圈一红,咬着牙,却死活不敢顶嘴。良久,他哽咽着:“嫂子,
我知道以前妈说过的那些话伤了你,可她是气话!你就看在我哥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气话?”我冷笑。“她一口一个外人,把我赶出家门,这也能叫气话?陆峰,
你把我当傻子吗?”他额头青筋暴起,呼吸急促。“可现在妈离不开你!我也离不开你!
”他说这句话时,眼神绝望又屈辱。我心底涌起一股快意。这就是曾经的嚣张小叔子。如今,
在我面前低声下气。我淡淡开口:“你不是继承了陆家的所有财产吗?既然拿了,
就该承担责任。”他脸色惨白,眼神死死盯着我,半天说不出话。“嫂子,
我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那就撑着。”我转身,干脆利落走了。身后,
他的声音嘶哑而愤怒。“李梅,你迟早会遭报应!”我笑了。“报应?呵,
我看报应早就找上你了。”那晚,我坐在出租屋的阳台,看着夜空发呆。手机震动。
是经理的消息:“李梅,明天公司要和大客户谈合同,你来跟一趟。好好表现,
这次机会难得。”我握着手机,心底热血翻涌。机会。我一直缺的,就是机会。而现在,
它终于来了。第二天,我随经理一起去谈判。一开始,客户态度强硬,几乎要拍桌子。
我冷静下来,抓住关键点,提出一个折中方案,既让客户满意,又保住公司的利润。
客户愣了几秒,随后点头:“就按你说的办。”经理惊喜地看了我一眼,当场夸奖:“小李,
干得漂亮!”会议结束后,他拍着我的肩膀:“你这小姑娘,比老员工还精明!好好干,
将来有你大展拳脚的地方。”我笑了笑,心里一片笃定。是的,我一定会越来越好。
而陆家他们的日子,只会越来越糟。果不其然。晚上,一个陌生女人给我打电话,
哭着喊:“李梅,你快劝劝陆峰吧!他欠了一***债,被人堵在医院门口了!”我微微一愣,
随即冷笑。劝?我凭什么劝?他们的困境,正是他们应得的。我挂掉电话,心情格外痛快。
因为我知道——属于我的逆转,才刚刚开始。05这一段时间,我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公司里,我的业绩稳步提升,领导赏识,同事佩服。每一天,
我都能感受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更高的位置。可与此同时,陆家的消息,
也不断传到我耳朵里。张美兰的病情,反复不定。陆峰背债累累,被债主堵过医院,
也被骂得抬不起头。他们的狼狈,让我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这是报应。
他们当初亲手把我推开,如今跌入深渊,我不会伸手。那天傍晚,我刚下班,
准备去超市买点东西。刚走到公司楼下,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心头一沉。张美兰。
她竟然亲自来了。她站在大门口,拄着拐杖,脸色苍白,身形佝偻,
看上去比前几年老了十岁不止。可即便如此,她的眼神依旧犀利。见到我,她愣了一瞬,
随即快步走上来。“李梅。”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哀求。我停下脚步,眉头微皱。
“你来干什么?”她深吸一口气,眼眶泛红:“儿媳啊,我错了。当初说那些话,是气话。
你别往心里去。”我冷笑:“气话?你在遗嘱会上说我外人,不配分财产,也是气话?
你在灵堂骂我是扫把星,也是气话?”她脸色瞬间僵硬,眼神闪烁。我步步紧逼:“张美兰,
你这辈子说过多少‘气话’,你自己数得清吗?”她低下头,
声音发颤:“我我只是个老糊涂。可现在,妈是真的撑不住了。”说着,她眼泪掉了下来。
“李梅,你当年和嘉豪是夫妻,他要是还在,也不会忍心看你和我们断绝往来。
就看在他的份上,帮帮妈吧。”我心口一震。她竟然搬出嘉豪。可下一秒,
我冷冷抬眸:“他要是地下有知,最该怨的,是你们亲手把他的妻子逼上绝路。
”她身子一晃,差点站不稳。旁边有人投来目光,她脸色涨红,竟然“扑通”一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