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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他亲手送我堕胎药那天,我决定让他永远找不到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7

婆婆把我推下楼梯时,我第一反应是护住肚子。

可丈夫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妈不是故意的,你别小题大做。” 七年暗恋,三年婚姻,

我吞下他给的避孕药十年。 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整整一柜子的孕期指南,日期全是十年前。

原来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要我和他的孩子。 我流掉那个四个月大的胎儿,

留下离婚协议消失。 后来他翻遍全城,跪在雨夜里嘶吼我的名字。

而我在监控画面里轻笑:“你知道吗?那天我其实护住肚子了。

”---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医院长廊里被无限放大,

一下,又一下,空洞得让人心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发呛,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

黏附在每一次呼吸吐纳之间,沉甸甸地坠在肺叶上。林晚坐在冰凉的塑料等候椅上,

指尖是失血的苍白,用力地、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

来压过小腹深处那一阵阵绵密而尖锐抽搐。可那深埋于体内的、被生生剥离后的空茫剧痛,

却浪潮一样拍打着她,冷得她牙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旁边一对年轻夫妻相拥着,

丈夫的手小心翼翼又充满希冀地抚摸着妻子尚未显怀的肚子,低声说着什么,

妻子便抿着嘴笑起来,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柔软的暖意。那画面像一根烧红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进林晚眼里。她猛地别开脸,视线狼狈地撞上对面光可鉴人的墙壁。

墙壁模糊地映出一个女人的轮廓,散乱的头发,宽大病号服下瘦削得脱形的肩膀,

还有一张……没有一丝血色的、空洞的脸。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躯壳。十年。

整整十年。她吞下沈牧辰递给她的那种白色小药片,整整十年。从她二十岁生日那天,

她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他,红着脸蜷在他怀里,听他带着慵懒事后的沙哑嗓音,

吻着她的耳垂说“晚晚,我们还年轻,先不要孩子,好不好?”开始。

她从未说过一个“不”字。

哪怕每次服药后那种恶心反胃、头痛欲裂的副作用让她难受得整夜蜷缩;哪怕婚后第三年,

母亲旁敲侧击地提起孩子,

眼神里的期盼让她无地自容;哪怕婆婆李美兰一次次用最刻薄的言语,

讥讽她是“不下蛋的母鸡”,用那种打量废物的眼神将她从头刮到脚。她都忍下来了。

因为她爱他。从十六岁在图书馆那个洒满阳光的角落,

看见那个穿着白衬衫、眉目清俊又带着几分疏离的少年起,她整整爱了他七年,

才终于得偿所愿,嫁给了他。那七年的暗恋,像藤蔓一样缠绕进她的骨血里,

让她习惯了仰望,习惯了付出,习惯了他稍稍蹙眉她就先一步检讨自己。

所以她心甘情愿地喝下那些又黑又苦的中药,任由冰冷的仪器在她体内探查,一次又一次地,

独自躺在医院的检查床上,承受着医生那种混合着同情与无奈的目光。

所有的诊断结果都显示,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她还是怀不上。李美兰的辱骂变本加厉。

沈牧辰的眉头也越蹙越紧,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有时会不一样。她问起,

他只淡淡一句“应酬”,便不再多言,眼神里的疲惫和不耐,像一堵冰冷的墙,

将她所有的不安和委屈都狠狠撞回喉咙里,堵得她心口生疼。她开始更努力地做功课,

学着网上的教程,煲各种滋补的汤水,夜里主动去抱他。他却总是推开她,

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厌倦:“累了,改天吧。”直到三个月前。那场完全意料之外的惊喜。

她拿着那张显示着两条清晰红杠的验孕棒,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眼泪毫无预兆地决堤而出,

又哭又笑。她甚至不敢立刻告诉他,偷偷去做了第一次产检,听到那强有力的胎心音,

看着B超屏幕上那个小小的孕囊,她才终于有了一丝真实感。她精心准备了他爱吃的菜,

在柔和的灯光下,几乎是屏着呼吸,将那张B超单递到他面前。他愣住了。

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像是惊讶,又像是……别的什么。没有她预想中的狂喜,

甚至连一丝笑容都吝啬给予。良久,他才抬起眼,目光复杂地落在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声音听不出情绪:“确定了?”她用力点头,心跳如擂鼓。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林晚脸上的红晕和期待一点点褪去,变得忐忑不安。他才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伸手,

有些僵硬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就……好好休息。”没有拥抱,没有亲吻,

没有一句“辛苦了”或者“我很高兴”。那一刻,林晚的心,像被一根细小的针扎了一下,

冒出一点细微的、却不容忽视的凉意。但她很快把那点不适压了下去。她告诉自己,

他只是太惊讶了,还没反应过来。他是爱她的,爱这个孩子的。然而,之后的日子,

沈牧辰并没有变得热切。他依旧忙碌,甚至比之前更忙。她孕吐得厉害,整夜睡不好,

他很少安慰,偶尔在家,也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婆婆李美兰倒是消停了一阵,

只是看她的眼神,总带着一种古怪的、审视的冷光。昨天下午。她端着刚炖好的燕窝,

想去书房给他。门虚掩着,她听到里面压低的讲电话的声音。

这是个意外……我不会要的……已经安排好了……她那边我会处理……”她的脚步钉在原地,

手一抖,温热的燕窝泼出来一些,烫在手背上,一片刺目的红。她却感觉不到痛。

那些破碎的字眼,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进她的耳膜里。意外。不会要。处理。

她不敢深想,几乎是踉跄着逃回卧室,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着,撞得她阵阵发晕。

她拼命告诉自己,听错了,一定是她听错了。他可能是在说工作上的事情。对,一定是工作。

晚上,饭桌上。李美兰突然旧事重提,

话里话外还是指责她霸占着沈家媳妇的位置却没能耐延续香火。若是往常,

林晚也就默默忍了。可或许是因为白天听到的话让她心神不宁,

或许是因为孕期情绪本就敏感,她第一次,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颤抖地顶了回去:“妈,

我怀上了。医生说已经四个月了,很健康。”李美兰的讥讽僵在脸上,随即,

那表情变得极其难看,像是吞了只苍蝇。她猛地摔了筷子,尖声道:“怀上了?

谁知道是哪来的野种!我们沈家清清白白,可不要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这话太恶毒,

太侮辱人。林晚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涌了上来,看向沈牧辰:“牧辰!

”她希望他能为她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句。可沈牧辰只是皱了眉,

语气里是十足的不耐烦与责备:“林晚,少说两句。妈年纪大了,你非要惹她生气吗?

一点小事,能不能别小题大做?”那一刻,林晚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十年、嫁了三年的男人,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冻得她四肢百骸都在疼。小事?她被辱骂怀的是野种,

是小事?李美兰见儿子站在自己这边,气焰更盛,刻薄的言语越发不堪入耳。

林晚听不下去了,她怕自己会失控,会崩溃。她白着脸,起身想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就在她经过李美兰身边,走向楼梯口时,李美兰突然也跟着站了起来,像是要去厨房,

手臂却极其“恰好”地、猛地重重撞在她的后腰上!一切发生得太快。

林晚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从身后袭来,她惊骇地瞪大眼,失去平衡的瞬间,

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只剩下本能——她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肚子,用手臂,

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尽可能地蜷缩起来,试图保护那个脆弱的小生命。天旋地转。

脊背、手肘、膝盖,身体的各个部位猛烈地撞击在坚硬冰冷的楼梯棱角上,

发出沉闷可怕的声响。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她躺在楼梯下的地板上,

像一只破碎的玩偶,动弹不得。小腹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绞痛,

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涌出,迅速浸透了单薄的居家裤,

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刺目的红。她艰难地抬起头,视野因为剧痛而模糊不清,

额角有温热的血流下来,糊住了眼睛。她看到婆婆李美兰站在楼梯上方,正俯视着她,

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失措,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快意的冷漠。而她的丈夫,沈牧辰,

就站在不远处。他看到了全过程。林晚张了张嘴,喉咙里全是腥甜的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