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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0

第1章 婚前夜,我看见了三个选项今夜苏府灯火通明,

只因明日是我这个庶女苏清颜的出嫁之日。我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指尖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上一世,我就是从这里,被当成一枚讨好东宫的棋子,

强行塞进了太子府。我以为那是荣耀,后来才知道那是坟墓。太子从未正眼瞧过我,

在他夺嫡失败后,我更是被第一个牵连,打入冷宫,活活冻饿而死。而我的好姐姐,

嫡女苏婉儿,却在我死后风光嫁入三皇子府,成了京中人人艳羡的侧妃。

我永远忘不了出嫁前,她站在我身边,用帕子掩着唇,轻笑着说:“妹妹命薄,

能为家族尽忠,也算是你的福分。”那笑容,像是淬了毒的针,一针一针,

至今仍刻在我的骨髓里。可如今,我竟然重生了,回到了出嫁的前一夜。窗外雨声淅沥,

屋内烛火摇曳。我的贴身丫鬟春桃,正小心翼翼地替我整理明日要穿的嫁衣,

嘴里还在小声嘀咕:“小姐……真的要嫁给太子吗?奴婢听说,太子殿下已有三位美妾,

性子又暴戾,连正眼都不会瞧庶妃一眼的。”我没有回答,

只是死死凝视着镜中自己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这一世,我绝不再做任人揉捏的泥偶。

就在我心念翻涌之际,眼前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三行半透明的文字,像是墨迹晕染在空气里,

清晰无比。关键抉择触发选项A:遵从父命,嫁给太子。

顶级《女则》提升后宅生存基础能力选项B:主动请求嫁给七皇子萧玦腿脚不便,

失宠皇子。奖励:一本《初级毒理药经》选项C:毁掉清白,拒绝嫁给皇室。

奖励:一百两黄金,自由远走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东西?

是老天爷给我的补偿吗?荒唐!

可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前世冷宫里的最后一幕——漫天风雪中,

一个披着黑色大氅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牢房外,递进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姜汤。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沙哑:“活下去。”那是七皇子萧玦,整个皇室里,

唯一在我临死前给过我一丝温暖的人。可我记得,他本人也在那之后不久就暴毙了,

死因成谜,无人追究。我闭上眼,拼命回想今晨在花园里,无意间听到的几个小厮的议论。

他们说,皇帝近日十分厌倦太子在朝堂上的锋芒毕露,似乎正暗中扶持几个不受宠的皇子,

来制衡东宫的势力。七皇子萧玦,双腿有疾,母妃早逝,在宫中毫无存在感,更无任何党羽。

他不正是那个最安全的“隐形人”吗?若我能借他这块无人问津的跳板翻身……“哐当!

”我猛然起身,带翻了桌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春桃吓得手一抖,

针扎进了指头:“小姐!”我却顾不上她,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外通往正院的方向,

声音冷静得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准备轿子,我要去见父亲。”春桃瞪大了眼,

不知所措。恰好管事的柳嬷嬷闻讯赶来,一听我的话,立刻厉声呵斥:“大小姐,

你疯了不成!七皇子是个跛足体弱的废人,在宫里连下人都能欺负他,

你嫁过去那是自寻死路!”我扯出一抹冷笑,眼底是她看不懂的嘲讽与决绝:“死路?

柳嬷嬷,上辈子我去太子府,那才是真的死了。”话音落下的瞬间,

眼前的半透明文字再次浮现。

选择B已确认奖励发放:《初级毒理药经》已存入意识空间下一刻,

一股庞杂的记忆洪流涌入我的脑海,

无数关于草木的毒性、药理、解法、配伍的知识清晰地烙印下来。我扶着额头,

忍着那阵尖锐的刺痛,唇角却控制不住地微微扬起。窗外一道惊雷炸响,

惨白的电光一闪而过,照亮了我眼中如刀刃般锋利的寒芒。这一世,我不做炮灰,

我要亲手执棋,翻了这盘烂棋局。父亲书房的灯还亮着。他一手将我送上绝路,

又会如何回应我这突如其来的“忤逆”?我攥紧了拳头,一步一步,朝着那片灯光走去。

第2章 新婚夜,我立的是杀威棒三日后,圣旨特批,苏清颜改嫁七皇子萧玦一事尘埃落定。

满京哗然。所有人都笑我自贬身价,从风光无限的准太子妃,

沦为人人避之不及的残废王爷的续弦。连苏婉儿都派人送来一对绣着并蒂莲的绣鞋,

明着祝我“早生贵子”,鞋里却夹着一根断发,寓意再明白不过——守寡命。我一笑置之,

将那绣鞋连同断发一并扔进了火盆。迎亲当日,七皇子府冷冷清清,没有十里红妆,

没有宾客盈门,仅一辆半旧的轿子从偏门抬了进去,连鼓乐都省了。进门那一刻,

我便知此地水深。府中无人跪迎,廊下几个婢女交头接耳,对着我指指点点。

更有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拎着水桶故意从我面前走过,一个“失手”,

半桶脏水尽数泼在了我的裙角上。“哎呦,王妃恕罪,奴婢手滑了!”她们嘴上说着恕罪,

脸上却满是看好戏的讥笑。我的陪嫁丫鬟春桃气得浑身发抖,想上前理论,被我抬手拦下。

新房被设在西苑最偏僻的角落,院里杂草丛生。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窗纸破了几个洞,正呼呼灌着冷风,床上的帐幔更是又旧又脏。“他们怎么敢!

他们当小姐是乞丐吗!”春桃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我却缓缓在积了灰的圆凳上坐下,

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那本只有我能看见的《初级毒理药经》。

系统不会骗我——这里每一个人,都将是我棋盘上的子。夜宴上,七皇子萧玦终于现身。

他身着玄色锦袍,身形清瘦,左腿微跛,需扶着一根乌木拐杖才能行走。

他那张脸倒是俊美异常,只是眉宇间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病气和阴郁。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我,语气疏离得像在谈论天气:“苏小姐屈尊降贵,本王感激不尽。

”我缓缓起身,对着他行了一个标准的福身礼,不卑不亢地开口:“臣妾非来受辱,

而是来助殿下活命。”此言一出,满堂寂静。坐在侧席的一位半老徐娘手中酒杯一顿,

锐利的目光向我射来。她便是周氏,先王赏下的宫女,掌管府中内务已久,仗着资历深厚,

早将这七皇子府视作自己的地盘,也把萧玦看作是她的囊中之物。宴至中途,

厨房呈上了一道“贺喜鹿羹”。我刚拿起汤匙,脑海中系统突然弹出刺目的红色警告。

检测到潜在危机!选项A:食用鹿羹,忍气吞声。

奖励:周氏好感 + 10虚假信任选项B:当场揭发有毒,震慑众人。

奖励:春桃忠诚度升至“誓死追随”,并获“厨房账册副本”选项C:不动声色换菜,

暗中取证。奖励:掌握“周氏私通外臣”线索我抬眸,看向正低头慢悠悠啜茶的周氏,

她眼角的得意几乎掩饰不住。我嘴角微扬,选B。“啪!”我猛地将瓷碗摔在地上,

羹汤四溅。“这鹿肉泛着青光,腥气刺鼻,分明是腐烂的鹿肉混了砒霜煮的!谁想让我死?

”全场哗然。周氏脸色骤变,拍案而起,厉声强辩:“胡言乱语!王府食材皆由我亲自查验,

怎会有毒!”我冷笑一声,唤春桃取来我首饰盒中的银针。银针入汤,瞬间乌黑。

我又命人立刻去搜厨房,果不其然,在角落里查出半袋已开封的砒霜,

以及一张三日前采买烂鹿肉的单据。人证物证俱在。“原来,是有人盼着我进门即亡。

”我一步步逼近脸色惨白的周氏,“是你,还是你背后另有主子?”一直沉默不语的萧玦,

此刻却抬起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再是冰冷的审视,

反而多了几分探究与压抑不住的兴味。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厅堂:“从今日起,府中内务,交由王妃全权处置。”我跪下谢恩,

眼角余光却瞥见,他的指节正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三长两短。

那是一种军中传递信息的暗号。而我的第一步杀威棒,不仅立住了威,

也敲开了他紧闭心门的一丝缝隙。我看着他清瘦却挺直的背影,以及那条看似无力的左腿,

心中一个计划已然成型。要在这吃人的王府站稳脚跟,第一步,

得先揭开我这位夫君身上最大的伪装。第3章 他腿不能走?

那我就让他站给我看婚后第七日,我借口替萧玦调理旧疾,请来了太医院的李仲安。

这位李太医是宫里的老人,最擅长明哲保身,一听是给七皇子诊脉,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战战兢兢地搭了半天脉,最后颤巍巍地摇头:“殿下经脉受损,气血不通,

此乃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恐……恐终生难愈。”我面色平静地点点头,赏了他十两银子,

客客气气地送出门。门一关上,脑海里冰冷的机械音立刻响起。检测到诊断错误。

选项A:相信太医,放弃治疗。奖励:安心养病心态,焦虑值降低百分之九十。

选项B:自行研究《初级毒理药经》,尝试针灸疗法。

奖励:解锁人体经络图谱与三日见效疗程方案。选项C:联络江湖游医,秘密诊治。

奖励:获得西域奇人线索一条。我毫不犹豫地选了B。开玩笑,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那不是我苏清颜的作风。当晚,我点亮了灯,

将系统奖励的药经与前世记忆里的医书一一对照。萧玦的脉象沉而不乱,肝肾之气充盈,

唯独一条阳维脉像是被无形的手死死掐住,气血不通。这不是病,这是伪装。

是有人用极高明的手法,封住了他的行动能力。三日后深夜,

我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推开了书房的门。萧玦正独自坐在案前,烛光摇曳,

映着他手中摊开的密报,上面赫然是各地粮价与边关布防图。听到我的脚步声,

他迅速合上卷宗,抬起的眼眸锐利如刀:“王妃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我将药碗重重放在桌上,直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殿下若只想装一辈子瘸子,

大可以继续躺着。但如果您还想站起来……就请信我一次。”他沉默了许久,

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你可知,质疑皇家病症,是何等大罪?”我上前一步,

将声音压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我知道您每夜子时都会在庭中练剑,

也知道东墙根下第三块砖里藏着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您不信我,

但我已经救了您一次——昨夜那碗鹿羹里的鹤顶红,剂量足以让您在睡梦中毙命,而您,

悄悄将它倒进了窗外的花盆里。”空气瞬间凝固。他眼底的杀意褪去,换上了惊疑。

握在轮椅扶手上的手,青筋暴起,最终却缓缓松开。我趁热打铁,

从袖中取出早已备好的银针包,摊在他面前,语气平静:“明日子时,我为您施针。

三日为一个疗程,九日为期。若九日后无效,我自请出府,绝无怨言。”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那目光仿佛要将我里里外外都看穿。最终,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苏清颜,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第二日,我便以“为殿下疗疾需静养”为由,

下令重修西苑的暖阁,增设了厚重的避风帘,换上了柔软的床垫,终日熏着安神助眠的药香。

整个西苑被我的人围得铁桶一般,名义上是方便照顾,实则是为了封锁一切消息。

第三日夜里,子时。暖阁内只剩下我们两人。第一针落下时,萧玦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但他死死咬着牙,一声未吭。当第七针刺入他腿上的阳维穴时,

他原本毫无知觉的小腿猛地抽搐了一下。这一下,是任何瘫痪之人都绝不可能有的反应。

我收起银针,轻声道:“您能走,只是不敢走。”他闭上眼,再睁开时,

所有的伪装都已褪去,只剩下无尽的悲凉与恨意。声音沙哑得厉害:“母妃临死前告诉我,

在这宫里,唯有装死,才能活着报仇。”而后,他眼中的决绝重新燃起,

一字一句道:“从今往后,你我,同谋天下。”我对着他,缓缓跪坐于地,郑重叩首。

“臣妾,愿为殿下执灯,照彻幽途。”自那夜之后,暖阁的灯火总是亮到很晚。

我与萧玦之间,多了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他看密报,我看医书,偶尔目光交汇,

便已胜过千言万语。这吃人的王府,终于有了一处可以暂时喘息的角落,但我们都清楚,

这寂静的暖阁之外,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第4章 东宫的刀,

砍向了七皇子府自那夜金针渡穴,萧玦的腿虽还未恢复如初,却已能趁着夜深人静,

在暖阁内勉力站起。为了掩人耳目,我命春桃将暖阁的熏香换了个遍,日日不同,

其中夹杂了大量安神宁气的药材,足以盖过他夜里活动筋骨时不易察觉的气息。

府中医官更是成了西苑的常客,我以“为王爷调理气血”为名,三日一小诊,五日一大诊,

生怕别人不知七王爷还是那个缠绵病榻的废人。这般安稳日子只过了三天。第三日晨曦微露,

陈统领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西苑的角落,面色是我从未见过的凝重。“王妃,

”他声音压得极低,“东宫昨夜下了密令给京兆尹,以‘私藏边关军报’的罪名,

连夜抄了林御史的府邸。林大人,是咱们在言官里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我端着药碗的手指骤然收紧,滚烫的药汁溅在手背上,我却浑然不觉。太子动手了。

这么快,这么准。唯一的可能,就是府里出了内鬼。有人察觉到了萧玦的异动,

将消息递了出去。而林御史的暴露,不过是太子投石问路的第一步。

我脑中迅速闪过几张面孔,最终定格在周氏那张温婉却暗藏嫉恨的脸上。

她是太后硬塞给萧玦的人,萧玦倒台,她却在府中过得越发滋润,背后若无东宫扶持,

绝无可能。我没有声张,只平静地将药碗递给春桃,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春桃心领神会,

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不过半个时辰,她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厨房最新的采买账册。

她将账册翻到最新一页,指着其中一条记录对我无声地点了点头。昨夜戌时,

周氏的贴身丫鬟碧痕曾出府过一刻钟,登记的由头是“为夫人采买新出的胭脂”,

去的却是城南一家毫不起眼的茶肆。而那家茶肆,正是东宫传递消息的一处暗桩。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回到暖阁,我从暗格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初级毒理药经》,

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一种名为“梦蝉散”的***。此药无色无味,混入饮食中,

不会伤及性命,只会让人陷入昏睡,并在梦中将心底的秘密尽数吐露。当晚,

一碗加了料的安神汤被送进了周氏的房间。三更时分,我带着陈统领和两个心腹,

如鬼魅般潜伏在周氏的窗外。屋内,周氏的呼吸渐渐沉重,继而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

鞋的夹层里……送到东宫的马厩……七爷他……他能站起来了……千真万确……”证据确凿。

陈统领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几乎就要破门而入。我抬手拦住了他。现在动周氏,

只会打草惊蛇。第二日午时,我命人放出消息,说周夫人昨夜偶感风寒,病势沉重。紧接着,

便大张旗鼓地请来太医为她诊治,闹得满府皆知。傍晚,我亲自端着一碗汤药,

去了她的卧房。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见我进来,眼神明显躲闪。我将药碗放在床头,

语气温柔得像春风拂面:“姐姐侍奉殿下多年,劳苦功高。如今病了,可得好生将养,

千万不能落下根子。”她勉强挤出一个笑,想要谢恩。我却俯下身,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姐姐说的是。有些话,梦里说说便罢,

若是醒着的时候也到处乱说,惊扰了圣驾,怕就不只是养病,而是要进慎刑司了。

”周氏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放大,满脸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当晚,

萧玦在密室中稳稳地走了三圈,停在我面前。这是他瘫痪数年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行走。

他的声音因久未如此站立而带着一丝沙哑,却透着彻骨的寒意:“林御史已被软禁在府,

再过三日便是皇帝的赏梅祈福宴,若到那时还不能将他救出,我们其他的暗桩,

恐怕都会寒了心。”我点了点头:“硬闯京兆尹大牢是下下策,明着救,不行。只能巧救。

”我将一个早已盘算好的计划和盘托出。三日后的赏梅宴,百官携眷入宫,

届时宫门守卫轮换,人多眼杂,正是行动的最好时机。“宴会那日,我称病不出席,

由春桃顶替我的身份,乘坐王府的轿辇入宫。陈统领则安排人手,

趁乱将林御史伪装成抬轿的轿夫,混出宫门。”这只是第一层。真正的杀招,在后面。

“我会事先伪造一封太子私通边关藩将的密信副本,藏在春桃的袖中。她会在入宫检查时,

‘不慎’将信遗失在宫门口,而捡到信的,必须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李德全。

”计划启动的前一夜,萧玦在暖阁中握住我的手,烛光下,他的眼眸幽深如潭。“你这一步,

不只是要救林御史。”他一字一句道,“你是要借林御史的案子,引太子入局,逼他先出手?

”我迎着他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不是逼,是请。”我轻轻道,

“请他把刀亮出来,好让我们——名正言顺地,斩下去。”祈福宴当日,皇城梅园红烛高照。

我称病未至,春桃依计冒名入宫。

第5章 我在宴席上吐了一口血那内侍尖利的声音划破死寂,一字一句,

都像是重锤敲在太子心上。北境三营,兵符,请辞。

每一个词都与我那荒诞不经的“托梦之言”精准对应。砰!太子手中的玉杯摔得粉碎,

酒水溅湿了他明黄的袍角。他脸色煞白,指着我厉声尖叫:“父皇!是她!

是她和萧玦联手陷害儿臣!这绝不可能!”皇帝的目光像冰刀,缓缓从军报上抬起,

落在他身上,没有一丝温度。“哦?那你说说,七王妃是如何远在京城,操控北境三营的?

”“她……”太子语塞,转而攻向李仲安,“还有你这个庸医!你竟敢污蔑本宫!

是谁指使你的?是萧玦给了你什么好处!”李仲安依旧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笔直,他抬起头,

浑浊的老眼里竟燃起刻骨的恨意:“太子殿下可还记得,三年前,您在城郊纵马,

撞死了微臣那年仅十五岁的女儿?”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太子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李仲安的声音愈发凄厉:“殿下当时只命人扔下一袋银子,便扬长而去,连句道歉也无。

微臣状告无门,只能含恨隐忍!今日所为,不为任何人,只为我那惨死的女儿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