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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华夏云雾缭绕的山顶。

破道观的木门吱呀作响,秦霄背着裹着古剑的深色布套,素色道袍的衣角被山风掀起。他转过身,望着门内的师傅,少年脸上的春风里,藏着掩不住的不舍。

“师傅,我走了。”

“您多保重,我一定常回来。”

门内,师傅佝偻着背,花白的长胡子垂在胸前,枯瘦的手紧紧攥着门框。

他望着秦霄,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阿霄,山下不比山上……万事忍一忍。真撑不住了,就……回来。”

秦霄用力点头,没听出师傅话里的疲惫,只觉得胸口发热:“您放心,我记着!”

师傅突然伸手,枯瘦的手指攥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股执拗。

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块旧木牌,深褐色,边缘被摩挲得发亮,上面刻着几道模糊的纹路。

“拿着。”

师傅把木牌塞进他掌心,按得很紧,“别丢了。”

秦霄攥紧木牌,微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他再看了眼师傅,转身大步朝山下走,脚步轻快,却没回头。

直到秦霄的身影消失在山路拐角,师傅才缓缓松开门框,一步一晃挪回主殿。

他坐到常年打坐的蒲团上,双手慢慢结印,双目轻阖。

晨光从屋顶破洞漏下来,照在他花白的胡子上,殿内只剩他微弱的呼吸声。

山风卷着落叶掠过门槛,道观突然静得可怕。

2 初入江城,偶遇校花

汽车到站的提示音刚落,秦霄背着古剑布套下了车。

脚刚沾地,就被一阵汽车鸣笛声惊得皱眉。

江城汽车站人潮汹涌,尾气混着各种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和山上的清冽空气截然不同。

他攥了攥兜里的几张零钱,按着师傅给的地址,往江城大学的方向走。

沿街的高楼直插云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秦霄忍不住仰头多看了两眼,差点撞到迎面而来的自行车。

“小心!”

一个骑车人喊了一嗓子,擦着他的胳膊过去。

秦霄连忙侧身,道袍的袖子扫过路边的广告牌,上面穿着时髦的男女笑得灿烂。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道袍,又摸了摸背后的古剑,脚步没停。

走了约莫半个钟头,路边出现不少穿着T恤牛仔裤的年轻男女,说话间总带着“开学”“宿舍”的字眼。

秦霄估摸着快到地方,见街角有家奶茶店,便走了进去。

“一杯柠檬水,谢谢。”递过钱,秦霄声音清朗。

店员打量他两眼,接过钱递出水杯。

秦霄刚接过,就被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撞得一个趔趄,手里的柠檬水晃出半杯,道袍前襟湿了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秦霄回头,发现撞过来的是个女生,手里抱着画板,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正一脸歉意地看着他。

女生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眼睛亮得像山涧的泉水,此刻正因为着急而微微泛红。

“我找了半天素描素材,没看路……”

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纸巾,“你的衣服都湿了,我赔你件新的吧?”

“不用。”

秦霄侧身躲开她递来的纸巾,顺手扶了把她快要歪倒的画板,“没事。”

秦霄清隽的眉眼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干净,身上还带着点草木的淡香,苏清月看着看着,脸颊莫名有点热。

她注意到秦霄背后的布套,又看了看他的道袍,试探着问:“你是……江城大学的新生?”

秦霄点头:“嗯,今天来看看。”

“我也是这所学校的,我是美术系的。”

苏清月眼睛一亮,指着不远处的红砖墙,“从这儿直走,过两个路口就是南门了,新生报到处下周才开始,现在去正好能逛逛校园。”

她说话时,画板一角露出半张素描,画的是街景,线条灵动。

秦霄瞥了一眼,道:“画得不错。”

苏清月被夸得笑起来,酒窝浅浅:“谢谢。对了,我叫苏清月,你呢?”

“秦霄。”

“秦霄…”

苏清月重复了一遍,觉得这名字和他的人一样清爽,“那我先去前面找素材了,开学说不定还能碰到!”

秦霄点头,看着她抱着画板跑向不远处的老巷,身影轻快得像只小鹿。

这时他才低头看向道袍上的水渍,周围人来人往,没人特意留意这边。

秦霄指尖悄悄在袖摆捏了个简单的诀,一丝微弱的气劲顺着布料游走,不过几息功夫,湿痕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消失,布料恢复了干爽,连柠檬水的痕迹都没留下。

他抬手摸了摸衣襟,确认无碍后,将剩下的柠檬水一饮而尽,捏着空杯朝着苏清月指的方向走去。

红砖墙越来越近,墙内隐约传来篮球撞击地面的砰砰声,夹杂着少年人的笑闹,那是属于江城大学的鲜活气息。

3 三日初探,渐熟校园

秦霄背着古剑布套,手里还提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里面是师傅连夜给他收拾的被褥和几件换洗衣物。

按照报到流程上的地址,七拐八绕才找到男生宿舍区,灰扑扑的六层小楼,楼道里堆着几个大垃圾桶,隐约飘着点异味。

宿舍在三楼,302室的门虚掩着,秦霄推开门时,里面已经有两个人了。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正蹲在地上铺床单,另一个留着寸头的则在往衣柜里塞零食,见他进来,两人都停了手。

“新室友?”

寸头男生先开了口,嗓门洪亮,“我叫李伟,计算机系的。”

戴眼镜的推了推镜框,笑着点头:“张昊,物理系。你呢?”

秦霄放下帆布包,指了指靠门的空床位,开口道:“我叫秦霄。这个床没人睡吧?没人的话我就睡这了。”

“没人没人!”

李伟凑过来,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背后的布套,“你这背的是啥?吉他?看着不像啊。”

“家里留下的东西。”

秦霄没多解释,拆开帆布包开始铺床。

被褥是粗布的,带着点阳光晒过的味道,铺在硬邦邦的床垫上,倒也还算平整。

等秦霄收拾完,张昊已经泡好了三桶泡面,递过来一碗说道:“刚开学食堂人多,先垫垫?”

“谢谢。”

秦霄接过面,道了声谢。

三人边吃边聊,李伟话多,从课程聊到游戏,张昊偶尔搭两句,秦霄大多时候在听,偶尔应一声。

吃完面,李伟拉着张昊去买生活用品,秦霄看了看表,才下午三点,决定先去逛逛校园。

出了宿舍楼,阳光正好。

秦霄顺着主干道往前走,两旁的玉兰树开得正盛,白花花的花瓣落了一地。

他没什么目的地,看到路口就拐,不知不觉走到了一片小树林,林子里藏着个凉亭,几个老头老太正围着石桌打麻将,洗牌声哗啦啦响。

“小伙子,新来的?”

一个穿花衬衫的老头抬头看他,“这道袍穿得挺精神啊。”

秦霄笑了笑,没接话,在凉亭外的石凳上坐下。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他摸出师傅塞给他的旧手机——按键都磨掉了漆,只能接打电话。

犹豫了会儿,还是拨了道观的号码,听筒里只有单调的忙音,他叹了口气,把手机揣回兜里。

逛到傍晚,秦霄才往宿舍走。

路过操场时,远远看见一群人围着看篮球赛,其中一个穿白裙的身影格外显眼,正举着相机拍照。

“是苏清月?”

秦霄没上前,绕了条近路回了宿舍。

夜里的宿舍格外热闹,李伟戴着耳机打游戏,嘴里不停喊“上啊上啊”,张昊在看网课,键盘敲得噼啪响。

秦霄躺在硬板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扇,听着窗外的虫鸣,忽然有点想念山上的寂静。

直到后半夜,宿舍才彻底安静下来,他翻了个身,把古剑往枕边挪了挪,这才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秦霄是被李伟的闹钟吵醒的。六点半,天刚蒙蒙亮,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背上古剑去了操场。

晨跑的学生不多,他找了个角落,打了套师傅教的拳法,拳风带起地上的落叶,转着圈飞起来。

等秦霄收势时,额角只沁出层薄汗,刚要转身,就看到跑道尽头站着个人。

苏清月抱着画板,显然是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来的,见秦霄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挥了挥手:“早啊,你这是……练拳?”

“嗯,活动活动。”

秦霄擦了把汗。

“刚才的动作好快,像电影里的武侠片。”

苏清月走近了些,画板上已经画了几笔晨光中的操场,“我习惯早起采风,没想到能碰到你。”

两人并肩往宿舍走,苏清月指了指食堂的方向:“三食堂的豆浆不错,就是得早点去,去晚了就没了。”

秦霄默默记在心里,等他买完豆浆回来,宿舍里另外两人还没醒,他坐在桌前慢慢喝着,看着窗外的天一点点亮起来。

这天秦霄把教学楼区逛了个遍,对着课程表上的教室编号一个个核对位置,还在公告栏前站了半晌,看着上面贴着的社团招新海报——书法社、武术社、动漫社……光看名字就觉得眼花缭乱。

傍晚去食堂时,他又遇到了苏清月,她正被一个插队的男生堵在窗口前,那男生嘴里骂骂咧咧,手里的餐盘差点撞到她。

秦霄走过去,轻轻拍了拍男生的肩膀:“排队。”

男生回头瞪他:“关你屁事!”

扬手就要推过来,秦霄侧身避开,反手按住他的胳膊,那男生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乖乖排到了队尾。

“谢了。”

苏清月端着餐盘,小声说,“那人是体育系的,听说经常插队。”

“没事。”

秦霄看着她餐盘里的青菜粥,“三食堂的豆浆确实不错。”

苏清月愣了愣,随即笑了:“你去了?明天可以试试二食堂的包子,肉馅的最好吃。”

……………

回宿舍的路上,秦霄抬头看了看天,晚霞红得像火烧。

宿舍里,李伟正对着镜子试新买的球鞋,张昊在写代码,见他回来,李伟嚷嚷着要拉他组队打游戏,秦霄摇了摇头,坐在床边,摸出那本从图书馆借的《江城风物志》翻了起来。

第三天早上,秦霄是被窗外的雨声吵醒的。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玻璃上,他起身时,张昊已经在背单词,李伟还在呼呼大睡。

秦霄披上道袍,决定去图书馆。

图书馆里人不多,秦霄在古籍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刚翻开书,就看到苏清月抱着几本书走了进来。

她头发有点湿,发梢滴着水,看到他时,眼睛亮了亮:“好巧,你也来躲雨?”

“嗯。”

秦霄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位置,“外面雨挺大的。”

苏清月放下书,从包里掏出纸巾擦头发:“我早上没看天气预报,淋了半截。”

她指着书架最高层,“想找本《历代画论》,够不着,你能帮我吗?”

秦霄起身帮她取了书,递过去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两人都顿了一下,苏清月连忙接过,红了耳根。

雨停时已经是下午,秦霄送苏清月到教学楼下,看着她抱着书跑进去,才转身往宿舍走。

路过篮球场时,李伟正和几个男生打球,看到他就喊:“秦霄!来一个?”

秦霄摇了摇头,在场边坐下。

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地上的水洼闪着光,李伟投篮的欢呼声、张昊偶尔传来的咳嗽声、远处食堂飘来的饭菜香……这些声音混在一起,竟让他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

夜里躺在床上,秦霄听着身边两人的呼吸声,摸了摸枕边的古剑。

“明天就要正式开学了,或许这三下的日子也没有师傅说的那么难以适应……”

4 报到日的“异类”

天刚亮,宿舍楼道就热闹起来。

李伟哼着歌对着镜子抓头发,张昊正把课本往书包里塞,秦霄则简单整理了下素色道袍,将古剑布套重新背好。

这道袍是师傅亲手缝制的,袖口和衣摆虽有些磨损,却洗得干干净净,带着他熟悉的味道。

“霄哥,你就穿这个去报到?”

李伟瞪圆了眼,上下打量着他,“这道袍……回头率绝对百分百啊。”

秦霄摸了摸衣料,没觉得不妥:“习惯了。”

张昊推了推眼镜,温和地说:“学校对穿着没要求,自己舒服就好。”

三人一起下楼,校园里已是人潮涌动。新生们拖着行李箱,脸上带着兴奋和忐忑,家长们跟在旁边,手里拎着大包小包。

秦霄背着古剑走在人群中,确实像个“异类”,素色道袍在五颜六色的时装里格外扎眼,路过的学生忍不住回头,还有人拿出手机偷***照。

“看那人穿的啥啊?拍戏呢?”

“长得挺帅,就是这打扮……有点奇怪。”

“好像是新生,背上还背着东西,不会是道具吧?”

议论声飘进耳朵,秦霄却浑不在意,只顾着跟着指示牌往报到处走。

李伟在旁边替他打抱不平:“这帮人懂啥,这叫特色!霄哥,回头我帮你拍几张,发校园论坛绝对火!”

……………

报到处设在体育馆,长条桌后坐着各院系的老师,桌前排着长队。

秦霄排队时,身后传来一阵轻笑,两个女生正对着他的背影窃窃私语。

秦霄没回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手机。

早上出门前他又给道观打了电话,依旧是忙音,心里莫名有些发慌。

“秦霄?”

听到有人喊自己,秦霄回头,是系里的辅导员王老师,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女老师。

“过来登记下,你的宿舍分配好了,302室,和李伟、张昊他们一起。”

“好的,谢谢老师。”

秦霄接过报到单,道了谢。

王老师看着他的道袍和背后的布套,犹豫了下还是没多问,只叮嘱:“下午两点开班会,别忘了。”

回到宿舍,秦霄把报到单收好,开始整理行李。

帆布包里除了被褥,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和师傅给的几张零钱,再没别的东西。

李伟和张昊已经收拾妥当,正凑在一起研究课程表,见他回来,李伟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去超市买点日用品?牙膏牙刷啥的总得备着。”

三人刚走出宿舍楼,就看到几个女生围着苏清月说话,她今天穿了条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正笑着摆手,阳光落在她脸上,亮得晃眼。

苏清月也看到了秦霄,笑着朝他挥了挥手,那几个女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眼神里顿时多了几分好奇。

“校花跟你打招呼了?”

李伟用胳膊肘碰了碰秦霄,挤眉弄眼,“可以啊霄哥,才来几天就认识苏清月了?”

秦霄没接话,目光掠过人群,心里那股慌劲又冒了上来。

他摸出手机,屏幕暗着,还是没有信号。

师傅说过,道观的座机虽然老旧,但很少出故障,这两天一直打不通,难道是山上出了什么事?

“想啥呢?”张昊推了推他,“到超市了。”

超市里挤满了买东西的新生,秦霄跟着两人拿了牙膏、毛巾,走到结账台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不是电话,也不是短信,更像是某种微弱的电流。

他愣了愣,摸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依旧漆黑一片。

“咋了?”李伟凑过来,“有电话?”

“没。”

秦霄摇了摇头,把手机揣回兜里,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浓。

他总觉得该回山上看看,可下午还有班会,报到手续也刚办完……

回到宿舍,李伟和张昊在讨论下午的班会要自我介绍,秦霄却没心思听。

他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临走时师傅的样子,当时师傅的眼眶很红,声音也透着疲惫,他以为是舍不得自己,现在想来,或许师傅早就知道会出事。

“霄哥,你咋了?脸这么白?”

李伟看出他不对劲,“不舒服?”

“没事。”

秦霄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能有点累。”

躺到床上,把古剑抱在怀里,布料下的剑身冰凉,让他稍微安定了些。

师傅说过,这剑陪了他几十年,能镇心神。可今天,连剑的凉意都压不住心里的慌。

迷迷糊糊间,秦霄好像听到了师傅的声音,在耳边说“阿霄,回来”,秦霄猛地睁开眼,宿舍里静悄悄的,李伟和张昊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

还有一个小时开班会。

秦霄坐起身,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终究还是按捺住了立刻回山的念头。

“再等等吧,等开完了班会我就去请假,不管咋样,我还是回山上看一眼比较好,总感觉心里面有些不舒服,不对劲。”

5 班会惊变,异兽突袭

两点整,新生们陆续走进班会教室。

秦霄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开阔的操场,几个学生正抱着篮球嬉闹,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班主任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姓刘,一进门就笑着摆手:“都坐好坐好,咱们先自我介绍,互相认识下。”

学生们一个个站起来,有人紧张得结巴,有人幽默地逗笑了全场。

轮到李伟时,他拍着胸脯说:“大家好,我叫李伟,爱好打游戏,以后谁组队缺人喊我!”惹得全班哄笑。

张昊推了推眼镜,轻声说:“我叫张昊,喜欢物理,希望以后能和大家好好相处。”

终于轮到秦霄,他站起身,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道袍和背后的古剑布套上,好奇中带着点探究。

“我叫秦霄,来自……山上。”

秦霄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说别的,操场方向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兽吼!

那声音像是闷雷滚过,震得窗户玻璃嗡嗡作响,教室里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什么声音?”

“好像是操场那边!”

刘老师皱着眉走到窗边:“大家别慌,我去看看……”

话没说完,又是一声更凄厉的嘶吼,紧接着是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还有学生的尖叫!

“快看!”有人指着窗外,声音都在发抖。

秦霄猛地转头,瞳孔骤然收缩,操场中央,一头形似巨狼的怪物正在肆虐!

它体长超过十米,浑身覆盖着暗褐色的硬毛,硬得像铁甲,脊背凸起的骨刺闪着寒光,血红色的双眼在阳光下泛着凶光,正死死盯着四散奔逃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