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着急护着孟瑶瑶的样子，我只觉得可笑，这段我努力维持了五年的婚姻真是失败的彻彻底底。
我突然扬起笑脸，“逗你们的，我只帮遥遥预约了一个常规产检而已。”
顾远舟生气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低头看到四分五裂的手机屏幕上的产检预约，不自然地用咳嗽掩饰心虚。
我无视他，直直盯着孟瑶瑶，“听说最近医院研发出了新技术，可以提前筛查并干预家族遗传病，顾家的隐形遗传病刚好在筛查序列，不如一并检查了吧。”
孟瑶瑶没想到我还有这一手，眼底闪过慌乱，“不用了！”
她强行挤出一个微笑，“我都已经检查过了，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我勾唇，心里的报复计划逐渐成型，如果说本来只有七分把握，那现在便有了九分，这孩子，绝不是顾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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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婆婆一听对她大孙子好，当即跟着劝道：“瑶瑶，这事你得听你姐的，去检查一下。”
孟瑶瑶不敢反驳婆婆，看了我一眼，捂着肚子“嘶”了一声。
身旁的顾远舟也顾不上再心虚，拦腰抱起孟瑶瑶就要去医院。
路过我时，他沉下脸呵斥：“收收你的疯脾气，下次要再发疯吓着瑶瑶，我跟你没完！”
所有人都匆忙跟着出门，餐厅里瞬间空荡。
我捂着刚被相机碎片划伤的胳膊，笑的嘲讽又可悲，五年时间，足够把曾经的真爱消磨到只剩一片狼藉。
简单处理伤口后，我掏出手机拨通熟悉的号码，“哥，帮我预约一个DNA检测。”
将计划跟我哥大致讲了后，我缓缓入眠，却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客厅里传来吵闹声。
顾远舟牵着孟瑶瑶的手，和婆婆有说有笑，像无比温情的一家人。
婆婆褪下玉镯子戴到孟瑶瑶手上，我一眼便认出那是顾家只传给儿媳妇的传家宝。
和顾远舟刚结婚时，也在我手上戴过几天，后来因为一直怀不上孩子，又被婆婆想着法地要了回去。
看见我，她轻咳一声，握着孟瑶瑶的手，“瑶瑶，你就在这安心养胎，想吃什么就让你姐给你做，有什么事吩咐她就行，把这当自己家，不用客气。”
转向我时，眼底笑意淡去，语气敷衍：“这段时间就辛苦小汐了。”
我的手不自觉握紧拳，死死掐进掌心。
我这一手厨艺是当初为了调理顾远舟的胃病专门学的，那段时间手上时不时便出现几个水泡，顾远舟知道后心疼的眼眶都红了。
现在却让我伺候他的小三生育。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说出来的话直白了当，不留情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