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星星,你才是我心中的月亮,永远皎洁无暇。”
“不过他们年纪小,那方面经验没你足,还得你上手教教。”
“陆星程,这方面你在行吧?”哄堂大笑中我低下了头,所有人戏谑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了我身上。
和宋雨兮结婚十年来,类似的戏码每年都在上演。
不同的是,这次人多。
我没有像从前一样闹,也没有提当着所有人的面提离婚。
只是吩咐人在隔壁开了桌,打通了两个厅,好让他们能坐下来吃口饭。
“陆星程,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宋雨兮满是嘲弄的眼神里透着恨意。
她不知道的是,我没装。
我不过是没时间和她斗下去了。
“惊天大新闻!今天陆星程居然没和宋小姐提离婚?!”“是啊,往年这时候我们赌局都上桌了!”“哎,少了点乐子。”
“讲真,我这次想赌他们离来着,十年恩尽,换我要是陆星程早走了。”
“是吗?可是我家司机前阵子才看见宋雨兮进医院呢,我还以为她有了……”议论声中透着些许遗憾,原本凑做一团的人三三两两散开了。
我弯唇浅笑:“对不住,让大家失望了。”
“下次让雨兮给你们找个新的乐子,组个局让大家尽兴。”
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我走到了门外让人开席。
宋雨兮的眼神,始终停留在我身上。
那团炙热的怒火,像是要把我烧穿。
十年来,这是我第一次没有掀桌让人看笑话。
从前她总是带着男人回来,看着我发怒发疯发狂。
然后对我说,“阿程,你是我宋家选中的男人,要有宋家主人的风度。”
“阿程,你要沉得住气,你看看哪个男人会在别人面前和你一样闹个没完?”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次沉不住气的人不是我了。
宋雨兮走过来时,脚底都带风。
“陆星程,你到底在卖什么关子!”我扭动着手腕,试图挣扎。
没几秒,放弃了。
“宋雨兮,以前我闹我提离婚,你说我不自量力,说我欲擒故纵,说我沉不住气。”
“现在我不闹了,换你沉不住气了?”“讲真的,你应该少整这些没意思的戏码,我都免疫了。”
说话时,胃里传来灼烧般的疼痛。
我蹙眉,稍稍弯曲了身子。
下一秒,被宋雨兮拉得笔直。
我和宋雨兮结婚十年,她一直热衷于用男人挑战我的底线,以达到侮辱我的目的。
每一次,我都在提离婚。
圈子里关于我和宋雨兮会不会离婚的赌局,每年都在开。
唯独这一次,我什么都没提。
“免疫?”这话确实有点意思。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虐我这方面强得可怕,我说出免疫就跟在床上说她让我提不起兴致一样令她忧心。
“陆星程,你好样的。”
宋雨兮拂袖离去,再回来时身边多了个男人。
这男人我认识,是宋雨兮在外的御用门面,她的秘书傅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