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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1“念念,下来吃饭了!你沈伯伯他们一家都到了,就等你了!”楼下,我妈扯着嗓子喊。

我正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涂着口红,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来了,终于来了。

今天,是高考出分的日子。也是我那个“为我好”的竹马,沈澈,

准备接受众人顶礼膜拜的日子。更是我,准备把他从云端拽下来,狠狠踩进泥里的日子。

“哎,来了!”我应了一声,将口红盖好,扔进包里,施施然下了楼。客厅里果然热闹非凡。

沈澈一家三口,加上我爸妈,正围坐在沙发上,欢声笑语,其乐融融。沈澈的妈妈,李阿姨,

一向眼高于顶,此刻更是满面红光,拉着我妈的手,声音大得像怕邻居听不见。“哎哟,

我说老林家的,你可真是有福气!生了念念这么个好女儿,长得漂亮不说,成绩还这么好!

这下好了,跟我们家阿澈一起上清华,以后我们两家可就是亲上加亲了!

”我妈笑得合不拢嘴,嘴上谦虚着:“哪里哪里,还是你家阿澈优秀,从小就是学霸,

我家念念能跟着他,是她的福气。”切,福气?我看着坐在沙发中央,众星捧月般的沈澈,

心里冷笑一声。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眉眼清俊,气质干净,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可我知道,在这副皮囊下,藏着一颗多么偏执、多么自以为是的心。

他见我下来,眼睛一亮,立刻站起身,朝我走来,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念念,你下来了。

饿了吧?快来坐,我给你留了最爱吃的糖醋排骨。”他想来拉我的手,

我却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谢谢,我自己来就行。

”沈澈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有了一丝裂痕,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跟着我坐下,

体贴地给我夹菜,仿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饭桌上,

大人们的话题始终围绕着我和沈澈。“哎,你们俩的志愿填的什么专业啊?阿澈,

你不是一直想学建筑吗?”我爸问道。沈澈点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是啊,林叔。

我填了清华的建筑系,念念跟我一样。”“一样?”我爸愣了一下,

“念念不是一直想学考古吗?她天天抱着那些瓶瓶罐罐的书看,

我还以为她非北大考古系不……”“爸!”我重重地放下筷子,打断了他的话。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扯出一个笑容,看向沈澈,

眼神却冰冷刺骨:“我觉得建筑也挺好的,以后能当个建筑师,多赚钱啊。考古有什么好的,

天天跟死人骨头打交道,又穷又没前途。”这番话,是我曾经无数次听沈澈对我说的。如今,

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沈澈的脸色,果然白了几分。他勉强笑了笑,

给我夹了一块排骨:“念念,你能想通就好。我都是为了你好,女孩子学考古太辛苦了。

”“是啊是啊,”李阿姨立刻附和,“我们阿澈就是心疼念念!念念啊,你以后就跟着阿澈,

他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妈也跟着点头:“就是,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

我们做父母的也放心。”我看着这一屋子的人,他们自顾自地规划着我的未来,

没有一个人问过我,我到底想不想要。我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等录取通知书到的那天,我倒要看看,

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我装作赌气的样子,扒了两口饭就说吃饱了,然后起身回了房间。

沈澈不放心,也跟了上来。他敲了敲我的房门,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念念,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打开门,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生气?

我生什么气?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帮我做了这么一个英明的决定。”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眼神躲闪:“我……我只是不想你以后后悔。”“哦?是吗?”我向前一步,逼近他,

几乎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瞬间变得急促的呼吸。我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

满意地看到他身体的僵硬。“沈澈,你是不是觉得,你掌控了我的人生,

就等于掌控了我这个人?”我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猜猜,如果我没有考上清华,或者说,

我根本就不想去清华,你会怎么样?”他的瞳孔骤然紧缩。2沈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他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恐惧?哦豁,这就怕了?我心里乐开了花,

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那种恶魔般的微笑。“怎么?吓到了?”我伸出另一只手,

拍了拍他僵硬的脸颊,触感冰凉,“我的好哥哥,你不会真的以为,

我林念就是个任你摆布的娃娃吧?”“你……你什么意思?”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却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念念,你别胡说八道。我们说好的,一起上清华,

一起……”“谁跟你说好的?”我嗤笑一声,打断他,“是你单方面决定的吧?沈澈,

你敢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我的高考志愿,是你背着我,偷偷登录系统改掉的?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神彻底慌乱起来。“我……我是为了你好!”他还在嘴硬,

声音却已经没了底气,“考古那个专业没有前途,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为了我好?”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沈澈啊沈澈,你这套说辞,

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你自己听的?你不过就是想把我绑在你身边,

满足你那点可怜的、变态的控制欲罢了!”我收起笑容,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一字一句,

像是冰锥砸在他的心上。“你觉得我离了你就不行,觉得我的梦想一文不值,

觉得我的一切都应该由你来安排。你问过我吗?你尊重过我吗?没有!在你眼里,我林念,

不过是你人生规划里一个漂亮的附属品!”“不是的!念念,你听我解释!

”他急切地想要抓住我的手,被我嫌恶地躲开。“解释?”我后退一步,

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必了。从你偷改我志愿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

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了。”我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将他惊慌失措的脸隔绝在外。

门外传来他疯狂的拍门声和焦急的呼喊。“念念!你开门!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念念!我爱你啊!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爱?我靠在门板上,

听着他那廉价的告白,只觉得恶心。这种以爱为名的绑架,我受够了。

楼下的大人们听到了动静,纷纷跑了上来。“怎么了怎么了?澈儿,你跟念念吵架了?

”李阿姨的声音尖锐地响起。“妈,我……”沈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哎呀,

小两口吵架不是正常的嘛!”我妈还在打圆场,“念念就是耍耍小性子,过两天就好了。

”“可不是嘛!”李阿姨也立刻找到了台阶下,“我们家阿澈就是太宠着她了,都给惯坏了!

阿澈,别理她,让她自己冷静冷静。走,我们下楼,不等她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世界终于清静了。我掏出手机,给我远在东北的死党马冬发了条微信。我:鱼已入网,

准备收杆。马冬:哎呀我去!念啊,你可真行!那孙子现在啥反应?是不是吓尿了?

我:差不多。估计这几天会跟疯狗一样缠着我。马-二人转演员-冬:妥了!

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他连你一根头发丝都碰不着!不过话说回来,

你真不打算告诉叔叔阿姨啊?我瞅着阿姨那架势,都快把沈澈当亲儿子了。

我看着马冬发来的消息,眼神暗了暗。告诉他们?然后呢?让他们去跟沈家理论,

最后在沈家“我们都是为孩子好”的糖衣炮弹下,反过来劝我“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太了解我妈了,耳根子软,又好面子。沈家在我们这个小地方也算是有头有脸,

她不会愿意把关系搞僵的。所以,这件事,只能由我自己来解决。我要让沈澈,

让所有看不起我、试图操控我人生的人,都亲眼看看,我林念,到底会走出一条什么样的路。

我:不用。等通知书到了,他们自然就知道了。马冬:得嘞!听你的!反正一句话,

有事吱声,兄弟随叫随到!削他!看着马冬发来的表情包,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有这么个朋友,真好。接下来的几天,沈澈果然像我说的那样,跟疯了一样。

他一天给我打几十个电话,发几百条微信,内容从深情告白到歇斯底里的质问,

再到低声下气的哀求。我一个都没回。他跑到我家楼下堵我,从清晨等到深夜。

马冬这个东北壮汉直接拎着个棒球棍,穿着个大背心,露出两条花臂贴纸,往楼下一戳,

操着一口纯正的东北话:“嘿!我说那小子,你瞅啥?再瞅一个试试?信不信我削你?

”沈澈这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

如此反复几次,他终于消停了。我以为他放弃了,没想到,他只是换了一种更恶心的方式。

他开始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他去找我爸妈,痛哭流涕地承认错误,说自己是一时糊涂,

是因为太爱我才会做出这种傻事,恳求他们帮自己劝劝我。我爸妈果然心软了,

轮番上阵当说客。“念念啊,沈澈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是啊闺女,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烦不胜烦,

直接把房门一锁,谁也不见。一计不成,他又生一计。他开始在我们的同学群里散播谣言,

说我因为高考失利,精神出了问题,所以才胡言乱语,希望大家不要相信我。一时间,

群里议论纷纷。有人同情我,有人质疑我,更多的人,是在看热闹。

我看着那些虚情假意的安慰和幸灾乐祸的揣测,只觉得可笑。我直接在群里@了沈澈。

林念:@沈澈,听说我精神失常了?要不你现在来我家,我让你亲身体验一下,

什么叫真正的“失常”?微笑.jpg配图,是我家厨房里那把锃亮的菜刀。

群里瞬间死寂。沈澈也再没敢冒头。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中一天天过去,终于,

到了发录取通知书的日子。3邮递员按响门铃的时候,我妈比我还激动。

她几乎是冲过去开的门,签收快递的手都在抖。“来了来了!念念,快来看!

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她举着那个烫金封面的EMS快递袋,

像举着一个至高无上的荣耀,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菊花。沈澈和他爸妈也闻讯赶来,

一家人脸上都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这份通知书也有他们的一半功劳。“哎呀,

可算是到了!”李阿姨夸张地拍着胸口,“这几天我这心啊,一直悬着!这下好了,

石头落地了!”沈澈站在他妈身后,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他似乎笃定,只要这份通知书到了,

我就会乖乖就范,回到他为我规划好的轨道上。我爸也乐呵呵地走过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样的,闺女!没给老爸丢人!”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

心里却是一片冰凉。我没有去接那个快递袋,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不是我的。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妈的笑容僵在脸上:“念念,你……你说什么胡话呢?

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你的名字,怎么会不是你的?”“我说,这不是我的。”我重复了一遍,

走到她面前,从她手中拿过那个快递袋,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林!

念!”我妈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沈澈也一个箭步冲上来,就要去垃圾桶里捡。“别动!

”我厉声喝止了他。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因为他真的停住了,像一尊雕塑一样僵在原地。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念念,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爸最先反应过来,

气得脸色通红,“那可是清华的录取通知书!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

”“别人梦寐以求,不代表我也想要。”我冷冷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想过去清华,

更没想过要学建筑。”“你……”我爸气得说不出话来。“林叔,您别生气。

”沈澈终于回过神,他走到我爸身边,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念念就是跟我闹脾气呢。

她前几天还说喜欢建筑,想跟我当校友。”说着,他转头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哀求和警告:“念念,别闹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你别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呵,到现在还在演。我真是佩服他的心理素质。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妈疑惑地问:“谁啊?还有快递?”我嘴角微微上扬:“我去开。”我打开门,

门外站着另一个邮递员,手里拿着一个截然不同的快递文件袋。不是喜庆的红色,

而是庄重的深蓝色。上面没有烫金的大学校名,

只有几个古朴的篆体字——“苏州刺绣研究所”。我平静地签收,

然后拿着这份截然不同的“通知书”,回到了死寂的客厅。我将文件袋拍在茶几上,

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才是我的录取通知书。”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铁吸住一样,

死死地钉在那个深蓝色的文件袋上。“苏州……刺绣研究所?”我妈念出了上面的字,

声音里充满了迷茫和荒谬,“这是什么东西?野鸡大学的招生广告吗?”“啪!

”我将文件袋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一份盖着鲜红印章的录取通知书,

一份关于“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培养计划”的详细说明,

还有一本制作精美的宣传册,上面展示着一幅幅巧夺天工、美轮美奂的苏绣作品。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我爸喃喃自语,显然被这几个字镇住了。而沈澈,

在看清那份录取通知书上的内容时,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愤怒、羞耻和绝望的灰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失声尖叫起来,“你怎么可能被这种地方录取!你根本就没参加过他们的招生!

”“谁说我没有?”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像猫捉老鼠一样,享受着他崩溃前的最后挣扎。

“我高二的时候,就参加了全国青少年传统工艺大赛,拿了刺绣组的金奖。那时候,

研究所的张教授就注意到了我,并且给了我一个保送名额。”我顿了顿,

看着他那双逐渐失去神采的眼睛,残忍地补上了最后一刀。“所以,

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参加高考。填报志愿,不过是陪你演一场戏罢了。沈澈,

你处心积虑偷改的,不过是一个我根本就不在乎的,废弃的志愿而已。

”“轰——”沈澈的脑子里仿佛有颗炸弹炸开了。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发出一声巨响。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空洞,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骗你?

”我笑了起来,从包里拿出我的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到他面前。视频里,

是去年大赛的颁奖典礼。一个穿着传统汉服的少女,站在领奖台的最高处,

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手中,接过了金色的奖杯和证书。那个少女,正是我。而那位老者,

正是宣传册上印着的,苏州刺绣研究所的所长,国家级工艺美术大师——张谦之。铁证如山。

沈澈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4“啊——!”沈澈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

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他通红着双眼,猛地朝我扑了过来,想要抢夺我的手机。“把视频删了!

删了它!”他状若疯癫,力气大得惊人。我早有防备,灵活地向后一闪,躲开了他的攻击。

“沈澈!你干什么!快住手!”我爸和我妈吓了一跳,赶紧冲上来,一左一右地拉住他。

沈澈的父母也反应过来,慌忙上前帮忙。“澈儿!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客厅里乱成一团。沈澈还在疯狂地挣扎,嘴里胡言乱语地喊着:“假的!都是假的!念念,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不是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吗!”我冷眼看着他这副丑态,

只觉得可悲又可笑。“永远在一起?”我抱着手臂,站在混乱的中心,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沈澈,你所谓的‘在一起’,就是把我变成你的金丝雀,

剪掉我的翅膀,让我只能按照你设定的路线飞翔吗?”我的话像一盆冷水,

浇在了所有人的头上。挣扎中的沈澈动作一滞。我爸妈和我对视一眼,眼神复杂。

李阿姨的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她想反驳,却又找不到任何理由。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我告诉你,不可能。”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三个人死死按住的狼狈模样,

“我林念,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我的未来,我的人生,只能由我自己做主。”“至于你,

”我顿了顿,看着他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你偷改我志愿的那一刻起,

你在我这里,就已经是个死人了。”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对我爸妈说:“爸,妈,

我累了,先回房了。这些客人,你们自己处理吧。”我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将身后的哭喊、劝慰、争吵全都关在了门外。我知道,这场闹剧,还远远没有结束。

沈澈的偏执,远超我的想象。果不其然,当天晚上,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

是沈澈用不同的陌生号码打来的。我接了一个,

电话那头传来他压抑着哭腔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念念,你出来见我一面,就一面,

好不好?我求你了……”“我们把话说清楚,只要你说你不走,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是不是觉得我没用?我现在就去清华退学,

我跟你一起去学刺绣,好不好?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听着他这些颠三倒四的话,

我只觉得一阵反胃。我直接挂断电话,拉黑号码,然后关机,世界清净了。第二天一早,

我被楼下我妈的惊叫声吵醒。我下楼一看,好家伙。沈澈竟然就睡在我家门口的台阶上,

身上盖着一件皱巴巴的外套,整个人看起来憔ें-tơ-lơ, 憔悴又狼狈。

我妈吓坏了,赶紧要把他扶起来。“哎哟,这孩子,怎么睡在这儿啊!快起来,地上凉!

”沈澈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他挣开我妈的手,踉踉跄跄地朝我跑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念念!你终于肯见我了!”他声音沙哑,眼眶通红,像是哭了一整夜,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别离开我……”我皱着眉,

用力想甩开他的手,他却抓得死死的,像一把铁钳。“放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不放!”他固执地摇头,眼泪又流了下来,“除非你答应我,不走!

”我妈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一个劲儿地劝我。“念念啊,你看沈澈都这样了,

你就别跟他置气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嘛。”“好好说?”我冷笑一声,看着沈澈,

“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就在这时,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一个甩尾,

稳稳地停在了我家门口。车门打开,马冬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戴着个大墨镜,

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看到眼前这副拉拉扯扯的景象,墨镜往头上一推,

露出一双写满了“***”的眼睛。“哎呀我去!这大清早的,演哪出呢?

琼瑶阿姨的苦情戏啊?”马冬操着他那口大碴子味的东北话,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沈澈,啧啧两声:“我说哥们儿,你这造型挺别致啊,行为艺术?

还是cos犀利哥呢?”沈澈被他气得脸色发白,怒吼道:“你谁啊!滚开!这里没你的事!

”“哟呵?脾气还不小。”马冬掏了掏耳朵,一把揽过我的肩膀,

把我从沈澈的钳制中解救出来,然后把我护在身后。他比沈澈高了半个头,身材也壮实得多,

往那一站,气势上就完全碾压了。“我是谁?我是她哥!”马冬拍了拍胸脯,

理直气壮地说道,“亲哥!你有意见啊?有意见憋着!敢动我妹一根手指头,

我腿给你打折喽!”我妈都看傻了:“念念,这……这是你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哥?

”我憋着笑,配合地点点头:“嗯,我失散多年的东北亲哥,马冬梅的弟弟,马冬。

”马-二人转演员-冬立刻入戏,一脸悲痛地看着我妈:“大姨啊!

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哦不,记错了,你还记得当年在东北插队时,

那个给你掰苞米的马大帅吗!我就是他儿子啊!

”我妈:“……”沈澈:“……”场面一度十分尴尬。5马冬这通胡搅蛮缠,

直接把沈澈给整不会了。他愣在原地,张着嘴,半天没憋出一个字,那表情,活像见了鬼。

我妈也是一脸懵逼,看看马冬,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

发生了什么”的哲学思考。“行了行了,别演了。”我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

推了一把马冬,“我朋友,马冬,过来接我的。”马冬这才收起了他那浮夸的演技,

冲我妈和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叔叔阿姨好!

我叫马冬,林念的死党!刚才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哈!”我爸妈这才松了口气,

我妈还有点不好意思:“哎哟,这孩子,吓我一跳。”沈澈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指着马冬,对我怒吼道:“朋友?林念,你就是为了他,才要离开我的吗?!”我:“?

”马冬:“?”我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三个字:这傻子。“哥们儿,

你脑回路是不是有点不正常?”马冬掏了掏耳朵,一脸的不可思议,“我跟我们家念念,

那是纯洁的革命友谊!你可别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啊!再说了,就算念念要找对象,

那也得找个眼睛不瞎、脑子没病的,你瞅瞅你,哪点符合?”“你!”沈澈气得浑身发抖,

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我什么我?”马冬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我告诉你,

小子,我们家念念要去追求自己的梦想,那是天大的好事!你要是再敢来骚扰她,

别怪我这砂锅大的拳头不认人!”说着,他还***似的捏了捏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