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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9

本来是打算过这阵子才写的,但是一直有兄弟在催,就连夜写了。看完就不许再催6了哈,

短期内不会再写。1假期结束,我们带着孩子,如同逃一般地离开了老家,

返回了大学城的小窝。对于她再次怀孕的事情,我们心照不宣地选择了隐瞒,

没有告诉任何一方的父母。或许是都清楚,

这个消息只会引来更多的担忧、质问和无法解释的混乱。孕早期的几个月还算平稳。

她似乎为了弥补之前的“过错”,表现得格外努力,一边照顾着咿呀学语的大女儿,

一边小心翼翼地顾及着自己的身体,甚至还在远程打理着服装店的一些事务。

我则尽量协调学业和家庭,日子在一种刻意维持的、脆弱的平衡中度过。然而,

随着孕周增加,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变得越来越笨拙吃力。

孕晚期的各种不适也接踵而来,

的是她那根深蒂固的不安全感再次以另一种形式爆发——我提出请个保姆或者钟点工来帮忙,

她死活不同意。她用手语激动地比划,眼神里充满了莫名的恐惧:不行!外人不可信!

他们会害我的孩子!会偷走宝宝!她固执地认为除了我跟她的养父母,

任何人接近都是对她和孩子的威胁。这种被迫害妄想让她拒绝了一切外来的帮助。

好在那个学期我的课程安排相对宽松,有较多的时间待在家里。于是,

照顾大女儿、料理家务、安抚她孕晚期起伏不定的情绪……所有这些重担,

几乎都压在了我一个人身上。我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身心俱疲,却也只能咬牙坚持。

时间在焦虑和忙碌中飞逝,终于到了分娩的时刻。这一次,没有像生女儿时那么顺利。

产房外的等待变得无比漫长和煎熬。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她痛苦的喊叫,

以及医护人员偶尔进出时凝重的表情,我的心一次次提到嗓子眼。过程持续了很久,

久到我的手脚都因为紧张而冰凉麻木。终于,在天色将明未明之时,产房的门再次打开,

护士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脸上带着疲惫却欣慰的笑容:“恭喜,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妈妈累坏了,需要好好休息。”我悬着的心终于重重落下,几乎虚脱般地靠在墙上。

走进产房,看到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头发被汗水浸透,黏在额角和脸颊,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比之上一次,

她显然付出了更大的代价。护士将那个小小的、红彤彤的男婴轻轻放在她身边。

她极其艰难地、微微侧过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婴儿的脸颊,

嘴角极其微弱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便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我看着她虚弱到极致的睡颜,

又看看旁边那个小小的、代表着新的责任与捆绑的儿子,心中百感交集。

2她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后,我们带着新生的儿子回到了那个已然显得有些拥挤的小家。

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一个嗷嗷待哺的新生儿,

一个才一岁多、正是蹒跚学步、需要大量关注和陪伴的女儿。

两个孩子几乎占用了她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好在她的奶水很充足,足以同时喂养两个小家伙,

这算是混乱中唯一的一点慰藉。但我看着她,心却揪得更紧了。她刚经历了一次艰难的生产,

身体本就虚弱,元气大伤。如今却要日夜不停地哺乳、换尿布、哄睡,

应对两个幼儿无休止的需求。她的脸色始终没有恢复过来,苍白中透着蜡黄,

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常常抱着孩子就累得直接坐在地方睡着,

瘦弱的肩膀仿佛随时会被这沉重的负担压垮。我再一次,

也是更加坚决地提出了请保姆的建议。“晚棠,你必须同意请个保姆!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会垮掉的!”我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焦急。

她几乎是立刻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固执和那种熟悉的、对外界的恐惧,

手语因为疲惫而有些无力:不行……我能行……外人……不好……“你能行什么?!

你连站着都能睡着!这不是逞强的时候!我和孩子都需要你健健康康的!

”我试图跟她讲道理,声音不由得拔高。她被我严厉的语气吓到,眼圈瞬间红了,

却还是倔强地比划着:我可以……我不要别人……来回几次,我的耐心终于告罄。

学业、经济、两个幼子、还有一个虚弱却固执的妻子……所有的压力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苏晚棠!你到底要固执到什么时候?你是不是非要看到自己累死,

或者孩子出点什么事才甘心?为我想过吗?我每天看着你这样,我有多担心多累你知道吗?

”我失控地朝她低吼,将这些日子积压的焦虑和疲惫尽数倾泻而出。

她被我从未有过的激烈言辞彻底击垮了。她愣愣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她没有再反驳,而是猛地转过身,冲进了厕所,

“砰”地一声锁上了门。紧接着,里面传来她压抑到极致、最终崩溃的痛哭声,

那哭声里充满了委屈、无助和被最亲近的人指责后的伤心欲绝。

女儿的哭声和她绝望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像一把锉刀折磨着我的神经。我在门外站了许久,

听着里面令人心碎的哭声,怒火渐渐被懊悔和心疼取代。我知道,她不是不累,

不是不想轻松,只是她那病态的不安全感和占有欲,

让她无法接受一个“外人”侵入她视为生命全部的这个家。我叹了口气,敲了敲门,

声音放缓:“晚棠,开门……是我不好,我不该吼你。”里面的哭声小了一些,但没有开门。

我继续放软声音:“我们好好说,行吗?你先开门,别哭了,

对身体不好……”过了好一会儿,门锁才“咔哒”一声打开。她站在门后,眼睛肿得像桃子,

脸上满是泪痕,脆弱得像一碰即碎的琉璃。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害怕被抛弃的恐慌。

我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她立刻紧紧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胸口,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低声说:“别怕,我不是怪你。我是心疼你。请个人帮你,

不是不要你,是想让你轻松点,我们能一起陪孩子更久,明白吗?”她在我怀里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又要拒绝。最终,她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点了点头。她终于同意了。

不是因为被说服,而是因为她看到了我的疲惫,感受到了我的担忧。3我们花了不小的力气,

面试了好几个人,总算找到了一个看起来经验丰富、面相也敦厚老实的月嫂。

价格确实不便宜,几乎花掉了她服装店收入的一多半,但到了这个地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月嫂上岗后,白天的日子总算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月嫂主要负责新生儿的大部分护理和一部分家务,而她则主要负责喂养和陪伴大女儿。

有人分担,她脸上那透支般的疲惫终于缓解了一些,虽然依旧忙碌,

但至少不再是连轴转、随时会晕倒的状态。我白天也能稍微安心地去学校,

处理学业上的事情。真正的挑战在晚上。月嫂下班离开后,这个家就又完全回到了我们手中。

我让她先去休息,由我来负责照顾两个孩子。但她所谓的“休息”,

往往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忙碌。孩子们,尤其是还处于强烈依恋期的小儿子,

似乎天生带着雷达。只要她离开视线一会儿,或者刚刚闭上眼睛想眯一下,

儿子就会开始不安地哭闹,大女儿也会跟着哼哼唧唧。她根本没办法真正安心躺下。

每次听到孩子哭,她就会立刻惊醒,挣扎着要起来。几次之后,她找到了一个“解决方案”。

她让我把婴儿床里的小儿子抱到大床上,再把蹒跚学步的大女儿也抱上来。

她自己则侧身躺着,一只手臂轻轻环住小儿子儿,则能随时安抚远一点的大女儿。然后,

她会用那双疲惫却依旧带着执拗的眼睛看着我,用手语比划,要求我躺在她对面。

起初我不明所以,直到我躺下后,她伸出手,轻轻抓住我的手,引导着放在她的脸颊上。

她需要我抚摸她的脸。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持续的、轻柔的肌肤接触,才能确认我的存在。

于是,夜晚的床上就形成了这样一幅景象:她疲惫地侧躺一边,身边依偎着两个年幼的孩子。

而我,躺在她的对面,一只手被她引导着,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眉眼。

两个孩子就夹在我们中间。孩子们的呼吸逐渐均匀,她也在这熟悉的触碰中,

慢慢闭上沉重的眼皮,获得片刻真正安宁的睡眠。灯光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