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安是豪门最出色的继承人,高岭之花、禁欲自持,无数名媛前仆后继,可他身边从来只有时妤一个女人。
直到30岁那年,江佑安的忘年交送来自己的女儿,让他帮忙管教,说磨磨这骄纵大小姐的性子。
那女孩叫许昭昭,见到他第一眼,便泼了他一身热咖啡。
江佑安不恼不怒,勾唇笑道,“确实缺乏管教。”
这样两个极端的人,就如同水遇上火,不死不休。
许昭昭堵伯输了1千万,江佑安就只给她100元的生活费;许昭昭在学校打架,江佑安就罚她在雨中下跪;许昭昭醉驾撞伤了人,江佑安就把她送进监狱,关了七天七夜。
所以当时妤最好的闺蜜说:“18岁的小女孩就像花儿那样娇艳欲滴,你可得当心你家江总变心。”
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们?怎么可能?”再说了,许昭昭就算是花,也是朵不讨喜的食人花。
时妤和闺蜜聚完会后,回了家。
刚进门,管家匆匆跑过来:“江总被人下了药,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夫人快去看看吧!”她提起裙摆就往房间跑去。
房间内没有开灯,唯有月光从窗台溢出。
昏暗光晕下,桌子被掀翻在地,而江佑安闭着眼半跪在床边,衬衫开了几颗扣子,隐约间可见到他紧实的腰腹泛着薄汗。
“佑安。”
时妤刚要接近,手腕就被一股蛮力攥住,天旋地转间,被对方压在了身下。
“唔!”唇瓣被他狠狠咬住时,时妤下意识挣扎。
江佑安却更加得寸进尺,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腰侧游走,惹得她浑身发软。
“别动,乖。”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引诱。
两人虽结婚多年,但在床事上向来传统克制,这样的江佑安,她从未见过。
她瞬间软了身子,迷迷糊糊地任由对方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昭昭真乖真可爱。”
脑中“嗡”地一声,像盆冰水浇在头顶,时妤猛地睁开眼,下意识抓起手边的花瓶向他砸去——江佑安顿时头破血流,晕了。
时妤愣愣地坐在地上,方才被撩起的意乱情迷不复存在,只剩下心口密密麻麻的刺痛。
他为什么会叫许昭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