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齐牧年克己复礼,就连床事都要用秒钟计算。
叫得太大声,他便分房睡一月并给我一本静心经,提醒我纵欲伤身。
房事多一秒,他便立马抽身,每一次都在18分30秒停下。
我不满的质问,齐牧年脸色平平的说:
“真正的爱,需要适当的克制才会更长久。”
我以为他只是太规矩,直到我妈病逝那天。
我想寻求他安慰,却看见他将死对头周雨绵按在车窗上。
周雨绵猛的给了他一巴掌:
“离婚,和我这个前任继续。”
齐牧年掐着她的脖子:
“不可能,她救过我,我得补偿她。”
我身形一晃。
周雨绵勾唇一笑,拿着匕首刺进心口:
“选她,还是杀死我?”
“你敢!这辈子你只能和我不死不休!”
齐牧年低头咬住她的唇,又狠又凶。
缠绵的热吻让我感觉冰冷刺骨。
原来所谓的克制只是对我,连爱也是补偿。
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你们的相爱相杀!
……
“我和她在床上,谁让你更爽?”
周雨绵如兰吐气的吻他耳边的痣。
齐牧年没有闪躲,贴心的为她处理心口的血迹。
“你不必和她自降身份比。”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眼里满是心疼。
“我对她是补偿,除了那张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两人密密麻麻的吻将我腐蚀殆尽。
结婚三年,在床上他连时间都要控制,
如今却和前任吻得忘乎所以。
我以前也吻过,他却躲开说不习惯,嫌脏。
原来是嫌我脏啊!
秋雨模糊了视线,恍惚间想起那年我被人嘲讽土包子配不上他。
齐牧年当即割了那人的舌头,哄道:
“夏夏,我从来都不在乎这些。”
现在誓言成了笑话随风散去。
我麻木的回到我妈灵堂前,两个小时后齐牧年进来了。
“夏夏,妈去世我也很伤心,但要向前看。”
齐牧年将我扶到客厅,一脸担忧。
我恶心的避开他身上那股粘腻的香臭味。
他脸色微变,解释道:
“在公司不小心蹭了,忙赶回来陪你来不及换。”
若是以前我肯定感动有这么体贴的丈夫。
可现在却觉得可笑极了。
岳母去世,公司哪个没眼力见的敢骚扰堂堂齐总呢?
我刚要开口,突然被一阵娇声打断。
“牧年,你这衬衫太大,不贴身,冷死了。”
我转头看去,周雨绵正穿着他的衬衣走出我们的婚房。
稍微注意就能看见衬衣下没遮的春光。
回忆像鞭子不停的抽打我。
齐牧年有严重的洁癖,以前我不小心碰到他的衬衣,
他直接扔掉,更别说穿在身上。
察觉到我的脸色,他站起来挡住了视线。
“雨绵没地方去,暂时住在这里。”
我忍着情绪质问道:
“让你前女友穿着你的衬衣住家里合适吗?”
话音刚落,周雨绵咬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