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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死对头登基后,把我锁在床头夜夜红着眼求我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1

国破家亡,我被当作战利品送到死对头身边当太监。

昔日被我踩在脚下、连狗都不如的敌国质子,如今已是九州新主。金銮殿上,

他踩着我的手指,笑得残忍又迷恋,沈乐,想活命吗?求我。后来,他赤红着眼,

攥着我的脚踝,声音嘶哑地哀求,乐乐,别走……求你。呵,风水轮流转,现在,

该轮到我了。01我被押进奉天殿时,萧珩正在逗他的那只新得的海东青。“陛下,

陈国余孽沈乐带到。”我的头被粗暴地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那声音淬着冰,又带着几分玩味的慵懒,“抬起头来。”我浑身一僵。

这声音,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我缓缓抬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龙椅上的男人,

一身玄色龙袍,衬得他面容越发俊美,也越发冷漠。他还是老样子,

看人的时候总是不带什么情绪,却能让人从骨子里感到战栗。“哟,

这不是陈国高高在上的七皇子殿下吗?”萧珩从龙椅上走下来,军靴踩在大理石上的声音,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他蹲下身,

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茧,

是我当年在他脸上留下的疤痕,如今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却成了他身份的某种勋章。

“故人相见,怎么不说话?”他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说的却是最残忍的话,

“哑巴了?还是说,朕应该把你舌头割了,免得你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脏了朕的耳朵?

”我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不是怕的。是恨意。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如果眼神能杀人,

萧珩早已被我千刀万剐。“啧,这眼神,朕真喜欢。”他满意地松开我,

转而用脚尖碾上我的手背,“沈乐,你看,这风水是不是轮流转?”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

我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呼。我是陈国最受宠的皇子,生来金尊玉贵,而他萧珩,

不过是送到我们陈国的一个质子,是我身边最低贱的跟屁虫。我曾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他踹进冰冷的湖水里,看他像条死狗一样挣扎。也曾用滚烫的茶水,

浇在他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我最喜欢看他隐忍的、充满恨意的眼神。

那会让我有一种将一切都掌控在手的***。可现在,掌控一切的人,变成了他。而我,

国破家亡,连男人的尊严都被剥夺,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废人。“想活命吗?

”萧珩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抬起头,对上他戏谑的眼。“想。

”我听见自己用嘶哑的声音回答。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求我。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像狗一样,摇着尾巴求我。”我看着他,他眼里的戏谑和残忍,

是我当年最熟悉的表情。只不过,那时候,这种表情是属于我的。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再次睁开时,眼里的恨意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谄媚的笑。“陛下,求求您,

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我一边说,一边学着狗的样子,摇了摇身子。

周围的太监宫女们发出压抑的笑声。萧珩的笑意却淡了。他似乎没想到,

我能这么快就放下所谓的尊严。他一脚踹在我的心口,“没意思。

”我被踹得在地上滚了两圈,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一口血腥味涌上喉咙,

又被我生生咽了下去。“拖下去,送到净身房,让掌事公公‘好好’验验货。

”萧珩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要是没弄干净,就再来一刀。”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他这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扒光我最后一件外衣,

将我所有的不堪和狼狈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要的不是我的命。他要诛我的心。

就在我即将被拖出大殿时,萧珩又开口了。“等等。”他踱步到我面前,

用脚尖勾起我的下巴。“沈乐,朕突然改主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从今天起,

你就是朕的贴身太监,朕要你时时刻刻都待在朕身边,亲眼看着,朕是如何一步步,

把你引以为傲的一切,都踩在脚下。”他顿了顿,嘴角的弧度越发残忍。“朕还要你,

亲手伺候朕,就寝。”02我在含章殿的偏殿住下了。

这里曾经是宫里最有头脸的大太监的住所,如今换成了我。萧珩说到做到,

真的让我成了他的贴身太监。衣食住行,样样都要我亲手伺候。稍有不慎,

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打骂。我身上的伤,旧的还没好,新的就又添上了。夜里疼得睡不着,

我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帐幔,一遍遍地在心里描摹萧珩的死状。“还没睡?

”一个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吓得我一个激灵。我猛地坐起身,就看见萧珩不知何时,

已经站在了我的床边。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陛……陛下?

”我连滚带爬地跪下,“奴才该死,奴才……”“闭嘴。”他有些不耐烦地打断我,“过来,

给朕更衣。”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要上朝了?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是黑的。

“看什么看?”萧珩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让你过来就过来,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忍着痛,爬到他身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朝服,开始笨拙地伺候他。我的动作很慢,

也很生疏。毕竟,这些事,以前都是别人伺候我。萧珩倒也没催,只是任由我摆弄,

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一直落在我身上,看得我心头发毛。“沈乐。”他突然开口。“奴才在。

”“你说,朕现在要是杀了你,算不算便宜你了?”我的手一抖,差点把玉带掉在地上。

“陛下洪福齐天,定能长命百岁,奴才还想多伺候您几年呢。”我强笑着回答。“油嘴滑舌。

”他冷哼一声,却没再说什么。等我好不容易给他穿好朝服,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突然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他的动作很轻,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

我却觉得,像是被一条毒蛇的信子舔过,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瘦了。”他说。

我不敢说话。“还是胖点好,”他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胖点,捏着舒服。

”我的心猛地一沉。早朝时,我像个桩子一样,站在龙椅旁边。萧珩坐在上面,

听着下面大臣们的争论,偶尔会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龙椅的扶手。

这是他思考时的小动作。当年他还是质子的时候,每次被我欺负了,都会一个人躲在角落里,

用手指在地上画圈圈。没想到,当了皇帝,这习惯倒是变高级了。朝堂上,

一个老臣因为直言进谏,惹怒了萧珩。“拖出去,斩了。”萧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老臣当场就懵了,跪在地上,大声喊着“陛下三思”。可萧珩,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两个禁卫军上前,就要把老臣拖下去。我看着那个老臣,突然想起了我的父皇。

他也曾是这样,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手握生杀大权。可转眼间,就成了阶下囚,

最后自刎于宫中。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复杂,萧珩突然转过头来看我。“怎么?你同情他?

”我心里一惊,连忙低下头,“奴才不敢。”“不敢?”他冷笑,“朕看你胆子大得很。

怎么,是不是觉得,朕和他一样,也是个昏君?”“奴才不敢!”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是千古明君,万世圣主!”“是吗?”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弯下腰,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沈乐,别装了。你心里在想什么,朕一清二楚。

”他直起身,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漠,“既然你这么同情他,那就替他受过吧。”“来人,

把这个狗奴才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三十大板,

以我现在的身体,不死也得去半条命。萧珩,你真狠。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殿外走了进来。“陛下,万万不可!”来人是当朝太傅,

也是萧珩的老师,张启年。他也是我们陈国的旧臣。当年,就是他,把我举荐给了父皇,

让我有机会认识了还是质子的萧珩。说起来,他也算是我们的“媒人”了。

03张启年跪在地上,痛心疾首,“陛下,此人乃亡国皇子,心怀叵测,

将他留在身边已是天大的恩赐,岂能因他而动摇国之根本?为一介宦官,滥用刑罚,

恐寒了天下臣子之心啊!”他说得慷慨激昂,好像我真是个什么红颜祸水。我趴在地上,

心里冷笑。老狐狸,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从“皇帝滥杀无辜”变成了“皇帝为男宠冲动行事”,

既保全了萧珩的名声,又给我拉了一波仇恨。高,实在是高。萧珩眯着眼睛看着张启年,

没说话。大殿里的气氛,一时之间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皇帝的决断。良久,

萧珩才缓缓开口,“太傅言之有理。”他挥了挥手,“拖下去,掌嘴五十。”我心里一松,

随即又是一紧。掌嘴五十,虽然不会要命,但这张脸,怕是没法要了。两个太监上前,

将我架起来,拖到殿外。“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奉天殿。我咬着牙,

一声不吭。这点疼,跟国破家亡比起来,算得了什么?我能感觉到,殿内所有人的目光,

都落在我身上。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但更多的,是冷漠。打到后来,

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觉得脸上一片麻木,嘴里全是血腥味。等五十下打完,

我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像一滩烂泥。“拖回含章殿。”萧珩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我被人架着,踉踉跄跄地往回走。意识模糊间,我好像看见,萧珩从我身边走过,衣袖上,

沾了一点殷红。回到偏殿,我一头栽在床上,就再也起不来了。一个宫女端着药箱进来,

要给我上药。我挥手让她出去了。萧珩的人,我信不过。我趴在床上,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铜镜里,我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裂开了一道口子,

看起来狼狈又可笑。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就笑了。沈乐啊沈乐,你也有今天。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不想哭的。可是我忍不住。父皇,母后,

皇兄……他们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苟延残喘地活着。就在我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萧珩走了进来。他换下了一身龙袍,穿着一件家常的便服,

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我愣愣地看着他。他把面放在桌子上,走到我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哭什么?”他皱着眉,“朕还没死呢?你就给朕哭丧?

”我连忙擦干眼泪,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奴才不敢。”“不敢?”他冷笑,

“朕看你什么都敢。连朕的龙椅,你都敢多看两眼,还有什么不敢的?”我心里一惊。

他知道了?“起来。”他突然说。我没动。“朕让你起来!”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不耐烦。

我只好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他。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当他看到我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时,瞳孔猛地一缩。捏着我下巴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谁让你自己上药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

“奴才……奴才不想麻烦别人。”“麻烦?”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现在是朕的狗,你的一切都是朕的,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朕让你疼,

你就得给朕忍着。谁给你的胆子,自己做主?”他一把将我推开,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才稳住身形。“把那碗面吃了。”他指着桌子上的面,命令道。我看着那碗面,没动。

“怎么?还要朕喂你?”“奴才不敢。”我走到桌子边,端起那碗面,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面很香,是我最喜欢的阳春面。上面还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这是我以前最喜欢吃的。

那时候,我每次生病,母后都会亲自下厨,给我做一碗阳-春-面。我吃着吃着,

眼泪又掉了下来。我不知道,萧珩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如果是故意的,那他真是诛心。

如果是无意的……我不敢再想下去。一碗面很快就见了底,我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吃饱了?”萧珩问。“饱了。”“饱了就该干活了。”他走到床边,脱了鞋,躺了上去,

“过来,给朕暖床。”04空气瞬间凝固。我端着空碗,僵在原地,手脚冰凉。暖床?

他把我当什么了?一个任他摆布的玩物?还是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妓子?“怎么,

不愿意?”萧珩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那眼神,

就像在看一只掉进陷阱里的猎物。“奴才……奴才身份卑贱,怕脏了陛下的龙床。

”我垂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颤抖。“呵。”他低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

“沈乐,你不会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金尊玉贵的七皇子吧?”“你现在,

不过是朕脚边的一条狗。”“主人让狗做什么,狗就得做什么,懂吗?”他掀开被子的一角,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那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死死地攥着手里的空碗,指甲因为太过用力,都嵌进了肉里。去,还是不去?去了,

是奇耻大辱。不去,是死路一条。我闭了闭眼,将心里的屈辱和恨意都压了下去。活着,

比什么都重要。我放下碗,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脱了鞋,

掀开被子,躺在了他的身边。床很大,也很软。可我却觉得,像是躺在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上,

浑身都不自在。我尽量往床边挪,想离他远一点。可他却突然伸出手,一把将我捞了过去。

我整个人,都撞进了他怀里。他的胸膛很硬,也很烫。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躲什么?”他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

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朕又不会吃了你。”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弹。“沈乐。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在。”“你知道吗?朕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什么情话。可我听了,却只觉得毛骨悚然。“从你第一次,

把朕踹进冰湖里的时候,朕就在想,总有一天,朕要把你压在身下,让你也尝尝,

什么是绝望。”他抓起我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你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

”我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陛下。”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您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他轻笑,“朕想让你,求朕。”“像当年,朕求你一样。”他的手,

开始不规矩起来。我浑身的血液,瞬间都凝固了。“萧珩!”我失声尖叫,用尽全身的力气,

想要推开他。可我的那点力气,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他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我的反抗,

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叫朕什么?”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陛……陛下……”我颤抖着,改了口。“晚了。”他俯下身,就要吻我。我偏过头,

躲开了。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耳垂上。“沈乐,别逼朕用强的。”他的声音里,

带了一丝警告。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就在我以为,自己今天在劫难逃的时候。门外,

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陛下!陛下!边关八百里加急!”萧珩的动作,停住了。

他从我身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漠,“进来。

”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呈上一封信。萧珩接过信,迅速地看了一遍,

眉头,越皱越紧。“匈奴犯边?”“是的,陛下。”小太监战战兢兢地回答,

“镇北将军请求朝廷速派援军。”萧珩将信捏在手里,在大殿里来回踱步。片刻后,

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传朕旨意,命骠骑将军王猛,即刻点兵十万,赶赴边关,

支援镇北将军。”“另外,传张太傅,李丞相,速来含章殿议事。”“遵旨!

”小太监领了命,匆匆退了出去。大殿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从床上坐起来,

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你,留下。

”萧珩突然开口。我心里一紧,“陛下,朝堂大事,奴才……”“朕让你留下,你就留下。

”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我不敢再多说,只能默默地站到一边。很快,

张太傅和李丞相就赶到了。三个人在殿内,商议了整整一夜。而我,就这么站了一夜。

直到天亮,他们才商议出一个结果。萧珩决定,御驾亲征。05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