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长公主李婉儿将我锁在喜房。她在隔壁与情夫饮酒作乐,淫笑声声,故意让我听。
我被活活气死。再次睁眼,我重生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公主情夫的四肢打断,
扔进王府的猪圈。公主跪下求我高抬贵手。我却将她最爱的宠物猫,活活剥皮,
挂在了她的床头。我没杀她。我将她打扮成最低贱的奴婢,让她日夜服侍我,
亲眼看着我一步步登上皇位。她以为嫁给我,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殊不知,
她最终只能成为我脚下最肮脏的垫脚石。1我从窒息的黑暗中惊醒,
胸口撕裂般的疼痛还未散去。隔壁,李婉儿娇媚的笑声和男人粗野的调情声,像淬了毒的针,
一根根扎进我的耳朵。“世子爷就是个病秧子,公主,您跟着他真是委屈了。”“沈郎,
别胡说,他毕竟是我的夫君。”话是这么说,李婉儿的笑声却越发张扬。我死了。我又活了。
时间,回到了我和长公主李婉儿的新婚之夜。前世的滔天恨意在我胸中翻涌,
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但我没有。我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毁天灭地的愤怒,
死死压回了心底。愤怒是无能者的嘶吼,而我,再也不是那个只能躺在床上,
听着妻子与人苟合,活活气死的废物李玄策了。我冷静地起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从喜床下面,我抽出了一把早就藏好的匕首。这是我为了防身准备的,没想到,
它将是我复仇的第一件利器。我悄无声息地推开门,像个幽灵,潜入了隔壁的厢房。
门没有锁。他们根本不屑于防备我。一进门,酒气和***的气息扑面而来。禁卫军校尉沈青,
我父王麾下的一条狗,此刻正衣衫不整地将李婉儿搂在怀里。他的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
而我的新婚妻子,大周最尊贵的长公主李婉儿,满面潮红,眼波流转,没有半分抗拒。
看到我,沈青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的眼神,从最初的轻蔑,迅速转为惊恐。
李婉儿也看到了我,她尖叫一声,想要推开沈青。晚了。我没有给他们任何说废话的机会。
一道寒光闪过。“啊——!”沈青的惨叫刚出口,就被我用早就准备好的布团死死塞住了嘴。
匕首翻飞,我没有丝毫犹豫,干净利落地挑断了他的四肢筋腱。血,喷涌而出,
溅在我大红的喜服上,像盛开的罪恶之花。沈青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
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响,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李玄策!你疯了!
”李婉儿终于反应过来,她尖叫着,像一只被激怒的母鸡,朝我扑来。我侧身,抬脚,
一脚将她踹开。她柔弱的身体狠狠撞在墙角的雕花柜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滑落在地。
她惊恐地看着我,看着我喜服上的鲜血,仿佛第一天认识我。我懒得理会她的震惊。
我扯下床上的锦被,将还在抽搐的沈青卷了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着他往外走。血,
从锦被里渗出,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触目惊心的痕迹。王府的下人听到动静,
提着灯笼赶来,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跪倒一片。
“世子爷……”“把他扔进后院的猪圈。”我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找个懂点医术的,给他把血止住,别让他死了。”下人们不敢多问,
战战兢兢地接过那团“锦被”,抬着往后院走去。猪圈,是处理王府泔水和秽物的地方。
让他活着,比杀了他,更能解我心头之恨。我转身,回到房间。李婉儿还瘫软在地上,
浑身发抖,华丽的嫁衣上沾满了灰尘。她看着我一步步走近,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
我蹲下身,脸上挂着前世那温和无害的笑容。我伸出手,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一缕乱发。
“公主,别怕。”我的声音很轻,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新婚夜的戏码,你们演完了。
”“现在,该轮到我了。”2李婉儿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沈青……你把沈青怎么样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我笑了笑,
指了指窗外漆黑的夜色。“你猜?”我的笑容让她不寒而栗。她挣扎着想爬起来,
却被我一脚踩住了手腕。骨头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李玄策,你敢动我?
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你信不信我让父皇诛你九族!”她还在用皇权威胁我。真可悲。
“公主,”我踩着她的手,缓缓用力,“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我俯下身,
在她耳边轻语。“从你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开始,你就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
”我松开脚,直起身,对着门外拍了拍手。“来人。”两个健壮的仆妇走进来,对着我行礼。
“把公主的‘雪团’带来。”李婉儿的脸色瞬间煞白。“雪团”是她最心爱的一只波斯猫,
通体雪白,是西域进贡的珍品,皇帝赏赐给她的。她爱那只猫,胜过爱任何人。很快,
仆妇将一个精致的笼子提了进来。雪白的长毛猫在笼子里“喵喵”地叫着,
碧绿的眼睛像两颗宝石。“李玄策,你要干什么!你别碰它!”李婉儿疯狂地嘶吼着,
想要冲过来。我示意仆妇按住她。我打开笼子,将那只猫抓了出来。猫很温顺,
用它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我的手心。我抚摸着它柔顺的皮毛,
对着惊恐万状的李婉儿说:“这皮毛真漂亮,做个围脖应该不错。”“不!不要!
李玄策我求求你!你放过它!”她终于开始哭了,开始求我了。我没有理会。当着她的面,
我抽出那把还沾着沈青鲜血的匕首。手起,刀落。猫的惨叫声尖锐而短暂。血,
溅到了李婉-儿的脸上。温热的,黏腻的。我手法利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
将整张猫皮完整地剥了下来。李婉儿的尖叫变成了干呕,她趴在地上,吐得撕心裂肺。
我拎着那张血淋淋的猫皮,走到她的喜床前。然后,我将它挂在了床榻的帷幔上。
鲜血顺着雪白的皮毛滴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在明黄色的锦被上。“新婚贺礼,
公主可还喜欢?”李婉儿已经说不出话了,她看着那张皮,看着上面熟悉的纹路,
精神彻底崩溃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要么,
死。要么,成为我的奴婢。”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扔在她面前。那是一张卖身契。
上面用最清晰的字迹写着:长公主李婉儿,自愿放弃公主身份,
终身为定王世子李玄策的贴身奴婢,生死由主,绝无反悔。李婉儿看着那张纸,
像是看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东西,疯了一样地摇头。“我死!我宁愿死!”“好啊。
”我点点头,“来人,把公主拖到猪圈去,让她选个好位置,陪她的沈郎一起死。
”仆妇们立刻上前,架起瘫软的李婉儿就往外拖。她开始疯狂地挣扎,哭喊。“不!
我不要去!那里脏!”“李玄策!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我跟在后面,不紧不慢。
猪圈的恶臭隔着老远就扑鼻而来。沈青被扔在一个角落里,几个下人刚给他包扎好伤口,
几头饿疯了的猪就围了上去,啃食着他伤口渗出的血迹。“啊!滚开!滚开!
”沈青的惨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如同鬼魅。李婉儿看到这一幕,
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她吐得连黄疸水都出来了。“我签……我签……”她哭着,
喊着,声音嘶哑。我让人把她拖回来,将卖身契和印泥摆在她面前。她颤抖着,伸出手指,
在印泥上重重一按,然后,将那个血红的指印,按在了她的名字旁边。从这一刻起,
大周最尊贵的长公主,死了。活着的,只是我的奴隶。我让人给她换上最粗鄙的麻布衣服。
“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叫‘贱奴一号’。”我看着她空洞的眼神,吩咐道,“你现在,
去把我的靴子擦干净。”靴子上,还沾着刚才去猪圈时踩到的泥污。她不动。我没有再说话,
只是对仆妇使了个眼色。仆妇会意,转身就要去猪圈“请”沈青过来。李婉儿浑身一颤,
终于屈服了。她跪在地上,拿起布,用她那双曾经弹琴作画的纤纤玉手,一点一点,
擦拭着我靴子上的污泥。复仇,才刚刚开始。3第二天,我对外宣称,
长公主李婉儿因不适应王府生活,加上新婚夜受了惊吓,失心疯了。
我表现得像一个为妻子心碎的丈夫,日夜守在她身边,对她“不离不弃”。
京城里很快传遍了定王世子仁义无双的美名。他们都说,公主骄纵,世子宽厚,这门亲事,
是公主高攀了。只有李婉儿知道,我所谓的“不离不弃”,是怎样的人间地狱。
她现在是我的贴身奴婢,“贱奴一号”。我吃饭,她必须跪在旁边布菜。我读书,
她必须在旁边研墨。我睡觉,她必须守在床前,直到我睡着。稍有不慎,
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鞭打。她曾经引以为傲的美貌,如今被粗布麻衣和满身的伤痕掩盖。
半个月后,是定王府的家宴。定王,我的父亲,一个对我向来疏离,只看重权力的男人。
还有我的二叔,三叔,以及一众王府宗亲。我带着李婉儿出席了。她穿着奴婢的衣服,
低着头,跟在我身后。当她以这副模样出现在宴会厅时,所有人都惊呆了。“玄策,
这是……”我父亲定王皱起了眉头。“父亲,婉儿她……病了,只认得我,一刻也离不开。
”我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悲伤和无奈。宗亲们窃窃私语,
投向李婉儿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嘲笑。“早就听说公主骄纵,没想到居然疯了。”“啧啧,
真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世子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李婉儿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她将头埋得更低了。这些曾经需要仰望她、讨好她的人,如今可以肆无忌惮地嘲笑她。
这种身份的落差,比任何鞭打都让她痛苦。宴席开始,我让她跪在我的椅子旁,为我布菜。
她的动作笨拙而僵硬。二叔家的堂妹,一向嫉妒李婉儿,此刻更是幸灾乐祸。
她故意将一碗汤洒在了李婉儿的手上。滚烫的汤汁瞬间将她的手背烫得通红。
李婉儿痛得一哆嗦,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哎呀,对不住啊,一个下人,
毛手毛脚的。”堂妹假惺惺地道歉。我没有看她,只是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无妨,一个奴才而已。”我的话,像一把刀,***了李婉儿的心里。宴后,
父亲将我单独叫到了书房。“玄策,公主如今这个样子,留在府中终究是个祸患,
不如上书陛下,将她休了,送回宫中。”这是在试探我。我躬身行礼,
一脸“忍辱负重”的表情。“父亲,不可。她虽疯癫,但仍是陛下之女,是我李玄策的妻子。
休妻,便是忤逆陛下,是陷定王府于不忠不义。孩儿愿一人承担所有苦楚,为王府,
为父亲分忧。”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定王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赞许。
他一直觉得我性格懦弱,难当大任。今天,我的“担当”让他对我刮目相看。“你能这么想,
很好。”我成功骗过了他。回到房间,我将一本账册扔在李婉儿面前。
“这是王府的账房私账,三天之内,我要你查出二叔私吞军饷的证据。
”李婉儿曾帮皇帝协理过政务,对数字和账目极为敏感。这是她为数不多的,
还能被我利用的价值。她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我。“我帮你,
你能不能……让沈青好过一点?”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跟我谈条件。我冷笑一声,
掐住她的下巴。“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只有服从。”两天后,
她真的从那本错综复杂的账册里,找到了二叔的罪证。她将证据交给我的时候,
眼中带着一丝希冀。“我查到了,求你……”我接过证据,看也没看她一眼。“做得不错。
”我转身就走。“李玄策!”她在我身后嘶喊,“你答应过……”“我答应过什么?
”我回头,玩味地看着她,“我只是说你做得不错。”我将证据交给了定王。当天晚上,
二叔一家就被拿下,连夜送出了京城。定王府的内部势力被我清理了一部分,
父亲将二叔掌管的一部分亲兵,交到了我的手上。我第一次,尝到了权力的滋味。那天晚上,
我“赏赐”了李婉儿。一碗热腾腾的粥。是从猪圈那个大锅里,盛出来的。和沈青吃的,
一模一样。她看着那碗散发着馊味的粥,吐得昏天暗地。我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内心平静无波。我要让她明白,她的价值,只在于服从。而我,会在父亲面前,
继续扮演那个对疯妻不离不弃的“深情”世子。她是我最锋利的刀,也是我最完美的伪装。
4公主“疯癫”,世子“仁义”的名声,很快传到了宫里。皇帝,我的岳父,终于坐不住了,
下旨召我进宫觐见。我换上一身素服,刻意让自己看起来憔悴了几分。在御书房,
我见到了这位九五之尊。他看起来比前世更加苍老。“玄策,婉儿她……到底怎么样了?
”皇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愧疚。我“噗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父皇,
是儿臣无能,没有照顾好公主。她日夜思念皇恩,思念宫中生活,才导致心神恍惚,
言行失据。”我将一切都归结于她思念皇帝。这番话,极大地满足了皇帝的虚荣心,
也加深了他的愧疚。一个父亲,因为政治联姻,牺牲了最心爱的女儿的幸福,如今女儿疯了,
他怎能不心怀歉疚。“唉,苦了你了。”皇帝叹了口气,亲自将我扶起,“你是个好孩子。
”我“惶恐”地站着,在皇帝转身倒茶的瞬间,看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儿臣听闻,
户部侍郎周大人家宅奢华,近日又购入一处别院,真是财力雄厚,令人艳羡。”这个周侍郎,
是太子的人。他贪腐的线索,是李婉儿被迫从她以往的宫中信息网里挖出来的。
皇帝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他看向我,眼神变得深沉。我立刻低下头,装作失言的样子。
“儿臣多嘴了。”皇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我退下了。但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将李婉儿的价值,成功转化为了我在朝堂上的第一个政治筹码。三天后,皇帝下旨,
以边境军务繁杂为由,命我入兵部,协理文书。这是一个信号。定王府多年来手握兵权,
却始终无法真正插手朝中军务的核心。如今,皇帝给了我这个机会。
这是对我“忍辱负重”的补偿,也是对我的政治考察。我开始频繁地出入兵部,
处理那些以前我根本接触不到的机密奏折。我让李婉儿以奴婢的身份,在我的书房为我研墨。
她穿着粗布麻衣,跪在地上,亲眼看着我批阅她父亲的政务,决定着大周的军国大事。
她曾经唾手可得的权力,如今离她那么近,又那么远。这种折磨,让她眼神里的光,
一天比一天暗淡。终于,她忍不住了。那天,她给我端的茶水里,有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
我端起茶杯,闻了闻,然后递到她嘴边。“你先喝。”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身体抖如筛糠。
“世子……奴婢不渴……”我没有揭穿她,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她想用毒杀我,
来换取她和沈青的解脱。太天真了。“喝下去。”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她不动,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捏住她的下巴,
将那杯“毒茶”尽数灌进了她的喉咙。她剧烈地咳嗽,趴在地上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惊恐地等着毒发,等着死亡的降临。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她什么事都没有。
茶里,根本没有毒。我只是想看看,她还有没有反抗的胆子。她瘫在地上,像一条脱水的鱼。
我蹲下身,平静地告诉她。“记住,你的命是我给的。你死了,沈青立刻就会被剁碎了喂狗。
”利用沈青的性命来控制她,是我最有效的手段。她的求生意志,被我彻底击垮了。
她趴在地上,哭了很久很久。从那天起,她再也没有过任何反抗的念头。几天后,
京城贵族安国公府举办赏花宴。我对外宣称,公主的病情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大有好转。
我带着她出席了宴会。她穿着奴婢的衣服,跟在我身后。当京城的王公贵胄们,
看到昔日金枝玉叶的长公主,如今像个下人一样侍立在我身侧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云淡风轻地享受着他们的目光。宴会进行到一半,我坐下休息。我指了指桌上的橘子。
“剥给我吃。”在满堂宾客的注视下,李婉儿跪在地上,用她那双伤痕累累的手,
为我剥开橘子,一瓣一瓣,喂到我的嘴边。她曾经的那些追求者们,那些皇子、世家公子,
一个个脸色铁青,敢怒不敢言。他们看着自己曾经的梦中情人,如今卑贱如泥。而我,
就是那个将她踩在脚下的人。这种极致的羞辱,这种在众人面前展示我的绝对控制权,
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5我给李婉儿定下了一个规矩。每天黄昏,
她必须去猪圈“探望”沈青。她必须亲眼看着,她豁出一切去爱的男人,
是如何在污秽和痛苦中挣扎。沈青的伤口在猪圈那种环境下,根本无法愈合。新肉刚长出来,
很快就又会溃烂,散发出阵阵恶臭。他整个人瘦得脱了形,眼神浑浊,充满了绝望。
每次看到李婉儿,他都会像疯了一样地嘶吼。“婉儿!救我!给我一个痛快!杀了我!
”李婉儿每次从猪圈回来,都会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我求求你,杀了他吧,
给他一个解脱。”“你是在求我?”我翻着手中的兵书,头也不抬。“是,我求你。
”她磕着头,额头都磕破了。“好啊。”我放下书。她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我叫来管家。
“去,找京城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金疮药,务必保住沈校尉的性命。
”李婉儿的希望瞬间变成了绝望。“但是,”我话锋一转,看着她,“他的吃食,
必须由你亲手喂。每天三顿,一顿都不能少。”我让人把猪圈里熬煮的泔水端上来。那气味,
让旁边的下人都忍不住作呕。李婉儿看着那桶泔水,脸色惨白。我让她活着,却不让他好过。
我让李婉儿去救他,却用最羞辱的方式。这才是真正的折磨。从那以后,
李婉儿每天都要去猪圈,亲手喂沈青吃那些连猪都嫌弃的食物。沈青从一开始的抗拒,
到后来的麻木。他们曾经的海誓山盟,在恶臭的泔水和无尽的痛苦中,被消磨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