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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5

好哥们失恋了,酒吧买醉,我只能陪同。散场后酒吧门口捡了个姑娘。本想让好哥们带回去,

抚慰他受伤的心灵,他摆摆手,自顾自走了。不得已,只好带回自己单身宿舍。没成想,

一念桃花,一念因果,一念迷途。一周末,晚饭后不久接到好哥们常涛的电话,

语气低沉沮丧,“俊采,贝贝刚才跟我提了分手。”我只是愣了一下,一点都不觉得突然,

只能安慰他,“涛哥,注定不是一路人,早晚要分,不是这个路口,就是下个路口,想开点!

”“道理我懂,可还是很难受,四年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放下。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哽咽,“俊采,她有句话说的太伤人了。”“常涛,不要怪我,

你要是也买得起带空气悬挂的豪车,电动加温自动***的副驾,我就跟你过了。”杀人诛心,

偏又无力反驳,做不到,当然就是你的错。我无言以对,配置空气悬挂的车子,

起步一两百万了,对于我们这些刚出校门不久的普通年轻人来说,无异于仰头望月,

可望难及。很多美好的东西,就是只能远远看看,想拥有,那要看命好不好。“涛哥,

”我说,“抓不住就放手吧,毕竟你也蹬了四年不是。”“少扯蛋,”他道,

“待会儿陪我喝点,夜色。”我说,“好。”常涛,黄贝贝,我们仨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

黄贝贝是本市的,常涛来自山东。我和常涛同校不同系,以前都是校足球队的主力,

我跟这个性情豪爽的鲁中小伙很对脾气,因而关系莫逆。

毕业后他为了黄贝贝留在这个风光秀美的江南城市,

而我留下是因为四年的时间对这个温暖旖旎的城市有了感情,

不想回到故乡那个平凡无奇的中原小县蹉跎余生。晚上八点,我俩在夜色酒吧门口碰了头。

赶上了周末,酒吧里人影绰绰,喧嚣鼎沸,我俩好不容易才在散台挤了个位置坐下。

点好酒水,两人相对喝闷酒。二我在学校读书期间,也有过一段感情,

女朋友是个陕西的高原姑娘,细腰丰臀,肌肤软腻带着点高原红。毕业后离校返乡的那天,

我送她到高铁站,两人默契地没提“分手”两个字,一个简短的拥抱,一句简单的道别。

“照顾好自己!”“保重!”彼此心照不宣:之前,是恋人,之后,是过客。

所以我十分理解常涛此时的心情,感同身受。曾经相爱有多甜,分手就会有多疼。

难过的时候,再多的劝慰都无济于事,苍白而又无力。话语都在酒里,情绪也在酒里,

喝下去,可能更难过,却又忍不住不喝。而释怀,从来不是一蹴而就,不在一时半会。

舞台上,灯光明灭变幻,驻唱歌手声嘶力竭地吼着老舅的经典作。“。。。

来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两个食指就像两个窜天猴,

指向闪耀的灯球。。。。”“心里的花,我想要带你回家,在这深夜酒吧,哪管它是真是假,

请你尽情摇摆,忘记心里的他,你是最迷人噶,你知道吗?”台下,五彩斑斓的灯光摇曳,

骤闪灯的光线将一张张年轻狂热的脸孔切成碎片,又瞬间拼凑成躁动的面庞。酒气弥漫,

荷尔蒙氤氲。高举的手臂,扭动的身躯,挥霍着青春蠢蠢欲动的热情。

我和常涛勾肩搭背走出夜色酒吧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我暗暗佩服自己这哥们真的海量,喝了那么多,不过就有点踉跄,并没有醉倒。我没有多喝,

之前举杯多是做做样子,就怕这哥们喝醉了把他弄回去太费劲。

走在我俩前面东倒西歪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牛仔短裙的姑娘,手腕上勾着自己的包,

包带挺长,小包几乎拖到地上。我在心里暗暗数数,“一,二,三。。。。”果然,

数到十二,那姑娘一头倒在酒吧门口绿化带的草地上。旁边等着的一个小黄毛几步窜了过去,

弯腰就去抱她。尼玛,捡尸党。酒吧门口永远不缺一种人,这种人的构成分几种,猥琐大叔,

大龄单身男青年,混混,街溜子,甚至包括出租车司机。

他们的目标当然是喝醉了无力反抗的落单女子,捡回去的目的人尽皆知,很多人见怪不怪,

听之任之。又不是自己女朋友,爱谁谁,管谁谁。我看着那名女子倒下,心里一动。

小黄毛的手刚够到女子腰间,我一脚踹在他***上,“滚!”小黄毛跳起来,摸着***,

眼神不善地盯着我,“哥们,讲不讲规矩了,先来后到懂不懂?”我骂骂咧咧,“懂你大爷,

她是我同事,你没长眼睛?”小黄毛明显不信,“你说是就是啊?我还说她是我女朋友呢!

”我抬腿佯装又去踹他,那家伙吓得往后一跳。我呵呵道,“就你,还女朋友,

但凡你今天能说出她姓什么叫什么,老子就让她跟你走。”旁边有几个人围着看热闹,

很显然,都是想捡尸的猥琐家伙。我跟常涛怎么说也曾经是校足球队的主力,个头,

体型都没的说。小黄毛有点怯了。我一把薅起地上的姑娘,架在肩膀上半搂半抱,

“非踏马逞强,不能喝偏要喝,真不想管你。”我冲着小黄毛一瞪眼,“滚犊子!

”然后扶着常涛,架着那姑娘往出租车走去。打开车门,把常涛推进后排,

刚想把那姑娘也塞进去,常涛摆摆手道,“没。。没意思,带你那儿去吧。

”随后他一把关上车门。我只好给司机报了地址,先付了钱,让哥们先走。

我拍拍那姑娘脸颊,“喂,醒醒,你家住哪儿?”那姑娘吐着浓重的酒气,

半天才含糊不清道,“家,。。不回家。。。”从她的小包里摸出她手机,打不开,

应该是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你大爷的,那我就不客气了!三重新打了一辆出租车,

我把那姑娘带回了单身宿舍。下了车,我把她的小包挂到自己脖子上,背着她,

就像背着一具没有意识的僵尸上了二楼。挺沉的。以前抱女朋友的时候,根本不费劲,

很轻盈。没想到人喝醉了,重得像死掉的二师兄。刚把她放到床上,鞋都还没来得及脱,

那姑娘头一歪,“哇”地一下吐了。枕巾,床沿,她自己胸口,还有地板,气味熏天,

一片狼藉。我周俊采大好男儿,欲哭无泪。等我全部收拾妥当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房间里刺鼻的酒味,我只觉得疲惫,那点旖旎心思荡然无存。刚想拉过毯子给她盖上,

她忽然喃喃道,“水。。喝水。。”我拿纸杯倒了一杯矿泉水,扶起她靠在肩头,

将纸杯递到她唇边。她闭着眼,下意识喝完。我丢开纸杯,刚想起身,

那姑娘忽然搂住我的腰,那是一种含糊而又祈求的语气,“不要走。。浩宇。。求你,

不要走。。。”一股火气从小腹“腾”地就窜了起来,瞬间燃遍全身。真当老子是吃素的了?

老母鸡饿了还吃虫子呢!如同两军对垒,不过是逢阵相刑,提枪上马,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势如破竹。who怕who?。。。。。因为是周六,我不是被闹钟叫醒的,

而是被她惊醒的。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坐起身,正想小心翼翼地下床。阳光透过窗帘,

她的背脊***光洁,线条柔和圆润。我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猝不及防,

她“呀”地惊呼出声。惊呼还未落音,我已经俯身而上。一秒钟后,她停止了挣扎。

我像一名种田小能手一样,开始深耕细作,张弛有度,快慢有方。她偏过头去,

乌黑亮泽的齐肩短发覆在脸上,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水润的红唇,门牙紧紧地咬着下唇,

死死压抑着喉间的喘息。我扶正她的脸庞,拨开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圆润的双腮,

一张国泰民安脸,不惊艳,却端庄。我轻轻“喂”了一声。她猛然睁眼,又瞬间闭上,

抬手捂住眼睛。我忍不住笑了。四后来我累了,迷迷糊糊睡着,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屋里空空荡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记忆像一场梦般虚幻,一点都不真实。

我以为一切都会很快过去,就像一个符号×,两条直线偶然交集在一点,然后分开,

越来越远,再无瓜葛。现实告诉我,对不起,你想错了。

大学毕业留在这座城市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当然我也知道,想在这里买房买车,

娶妻生子安家落户是极其艰难的,甚至是天方夜谭。可我依然不愿离开,

星爷的那句话对我影响颇深,做人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我坚信只要努力,

终会有奇迹。当然半年多过去,这个信念已经隐隐动摇。父母都是普通人,

不像小说里那种总裁董事长啥的,动不动掏出十亿百亿支票来扔别人脸上。

我那个喜爱古诗词的老爹除了给我取了个不错的名字外,能给我的没有再多。

《滕王阁序》里有句话是这样的,“雄州雾列,俊采星驰。”“星驰”二字被星爷占了,

老爹就把“俊采”二字安到我头上,希望有一天我能出人头地。

可我毕业后只能进入这家私企当一名普通的技术员。泱泱华夏人才鼎盛,我自叹卷不起。

我们技术部的头是位大姐,姓刘,老板的亲戚,以前是市里某高校的教授,

理论功底特别扎实。技术部作为专业性极强的部门,领导当然要用内行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