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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4

我叫宁筝,一个平平无奇的全职宝妈。如果说生活有什么盼头,那就是我发现,

我的猫“小花”好像能听懂人话。这天,我新做的酸菜鱼被老公周毅吐槽鱼肉老了,

我正失落,就对着脚边蹭我的小花随口一说:“小花,妈妈做的鱼好吃吗?好吃就去我右边。

”下一秒,在我和周毅活见鬼的表情中,那只通体雪白、唯有尾巴尖带一撮橘黄的猫,

迈着优雅的猫步,稳稳当当停在了我的右脚边。我当时就懵了,感觉自己平静如死水的生活,

被这只猫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我不知道,这颗炸弹的引线,

另一头连着一个足以将我们全家炸得粉身碎骨的阴谋。1“这鱼……是不是有点老了?

”周毅放下筷子,眉头拧成个疙瘩。我心头一沉,

刚从美食博主视频里学来的“金汤酸菜鱼”,我可是忙活了一下午,从片鱼到炒料,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结果,就换来这么一句。“有吗?我觉得还行啊。”我夹了一筷子,

鱼肉确实不如饭店的滑嫩,但也不至于到“老”的程度吧。“你就是对自己要求太低。

”周毅叹了口气,扒拉着碗里的白饭,再没碰那盘鱼。我心里那点分享美食的雀跃,

瞬间被一盆冷水浇得透心凉。当个不温不火的美食博主本就不易,

涨粉比我女儿悦悦长个儿还慢,唯一的忠实观众就是我老公,结果他还这么不给面子。

委屈和失落涌上心头,我看着脚边正用脑袋蹭我小腿的“小花”,

没好气地开了个玩笑:“还是你好,不挑食。小花,你老实说,妈妈做的鱼到底好不好吃?

要是好吃,你就走到我右边来;不好吃,就去左边。”小花是我一年前领养的流浪猫,

通体雪白,只有尾巴尖上有一撮可爱的橘黄色,像沾了点橘子酱。

周毅闻言嗤笑一声:“宁筝,你跟只猫较什么劲?”我没理他,只是低头看着小花。

它停止了蹭我的动作,抬起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看了看我,又歪头看了看周_毅,

仿佛在思考一个极其严肃的哲学问题。我和周毅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它吸引了过去。

空气仿佛凝固了。就在我们以为这只是个无聊的玩笑时,小花动了。它迈开前腿,

身姿优雅得像个女王,不急不缓地踱着步子。一步,两步……它绕过我的左脚,然后,

在我和周毅越睁越大的眼睛里,稳稳地、笃定地,停在了我的右脚边。停下后,

它还“喵呜”叫了一声,尾巴尖那撮橘黄轻轻晃了晃,仿佛在说:“这不就结了?

”周毅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桌上,汤汁溅了出来。他指着小花,又指指我,

嘴巴张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我则是感觉一股电流从头皮炸到脚底。这不是巧合。

绝对不是!我的猫,我的小花,它真的听懂了我说话!2自从“酸菜鱼事件”后,

我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看小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哪里是只猫,

这分明是个披着猫皮的小人精!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沉迷于跟小花“对话”。“小花,

你要是想吃猫条,就去抓一下沙发。”话音刚落,它就跑到沙发边,

伸出爪子象征性地扒拉了两下。“小花,爸爸的臭袜子在床底,帮我指出来。

”它立刻钻进床底,对着一只孤零零的袜子“喵喵”直叫。我简直乐疯了,

感觉自己像是拥有了超能力。周毅虽然嘴上说着“巧合”“瞎猫碰上死耗子”,

但眼神里的震惊却骗不了人。然而,这份惊奇和喜悦并没能持续太久,

就被现实的烦恼冲得一干二净。小花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迷上了我们家那又黑又潮的地下室。

不仅如此,它还总在地下室同一个角落随地大小便。那股子味儿,顺着楼道往上窜,

很快就招来了麻烦。住在我们对门的老赵,是个退休的大学物理教授,出了名的刻板孤僻。

他找上门来的那天,脸色黑得像锅底。“宁女士!”他站在门口,声音不大但极具穿透力,

“你们家的猫,能不能管一管?整个地下室都是骚臭味,我每次去储物间都得捏着鼻子!

那是个公共空间,不是你家的猫厕所!”老赵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苟,戴着副金丝眼镜,

镜片后面那双眼睛透着不近人情的严厉。我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赵教授,

我回头就去清理,一定给它关家里,不让它下去了。”可小花聪明归聪明,

在这事上却犟得像头牛。我把门窗关好,它就挠门;我把它关笼子里,它就绝食***。

一来二去,地下室那个角落还是隔三差五遭殃。老赵上门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言辞也愈发激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管不好就别养!畜生就是畜生,污染公共环境,

一点公德心都没有!”他这话说的,就差指着我鼻子骂了。我气得脸通红,却又理亏在先,

只能一边赔不是,一边在心里把小花骂一百遍。这天,我爸来家里小住,

正好撞见老赵又一次在楼道里对我大声指责。等老赵摔门而去,我爸的脸也拉了下来。

3“为了一只猫,跟邻居闹成这样,像什么话?”我爸坐在沙发上,手里盘着两颗核桃,

脸色比那核桃还硬。我爸是那种特传统的老人,信奉“远亲不如近邻”,

觉得邻里和睦是天大的事。我小声辩解:“爸,我已经很努力在管了,

可小花它……”“一只猫你都管不住?”他打断我,把核桃在茶几上重重一磕,

“我看这猫就是养不熟的野性子!我们乡下地方大,让它自己去野,想去哪方便去哪方便,

没人管它!”我一听这话,心顿时凉了半截:“爸,你要把它送走?”“送回老家去!

省得你在这里天天跟人吵架,丢人!”我爸斩钉截铁,不容置喙。我急了,

一把将窝在沙发角落里打盹的小花抱进怀里。小花被惊醒,迷茫地看了看我,

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行!绝对不行!”我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小花对我来说,

早就不只是一只宠物,它是我孤单生活里的慰藉,是我能说心里话的“闺蜜”,

现在更是我们家独一无二的“神猫”。“这事由不得你!明天我就带它走!

”我爸下了最后通牒,起身回了客房,把门摔得震天响。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周毅,

还有怀里温顺的小花。周毅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爸也是为了你好,别跟他犟了。

”“你也不帮我?”我含着泪瞪他。“我怎么帮?爸的脾气你不知道?再说,老赵天天来闹,

也不是个事儿。”周毅一脸为难。我的心彻底沉入谷底。孤立无援的感觉将我淹没。

我抱着小花,脸埋在它柔软的毛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小花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悲伤,

伸出***的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的手背。我看着它,心里又酸又软。怎么办?

我怎么才能留下它?一个荒唐又绝望的念头,毫无征兆地窜进我的脑海。我收紧手臂,

把小花抱得更紧了些,嘴唇凑到它毛茸茸的耳朵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

带着哭腔低语:“小花,你快点怀孕吧……快点生一窝小猫。这样,

爸爸看到小奶猫那么可爱,肯定就舍不得把你送走了……”这话说得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像一个走投无路的人在对神佛许愿。但那时候的我不知道,有时候,最绝望的祈祷,

真的会被“听见”。4我爸最终还是没能把小花带走,因为周毅说服他多住几天,

事情就这么拖了下来。而我那句荒唐的祈祷,竟在半个月后,

以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方式应验了。小花最近总是恹恹的,食欲不振,还老是干呕。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带它去了宠物医院。一套检查做下来,医生拿着报告单,

笑眯眯地对我说:“恭喜啊,宁女士,你家猫这是怀孕了,B超显示至少有三只呢,

准备当姥姥吧!”我捏着那张薄薄的检查单,站在医院大厅里,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真的……怀孕了?我那句绝望之下的胡言乱语,竟然成真了?难道小花不仅能听懂人话,

还能控制自己的生理周期?这也太玄幻了。回到家,我把检查单往我爸面前一放。

他先是一愣,随即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哎哟!真的啊?要当姥爷了?

”他一把抱起小花,颠来倒去地看,嘴里念叨着,“这可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啊!

”从那天起,送猫回乡下的事,他再也没提过一个字。不仅如此,

他还主动承包了给小花做营养餐的活儿,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一场家庭危机,

就这么被一个美丽的意外化解了。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可没等我高兴几天,

新的诡异事件又发生了。对门的老赵,反应变得愈发奇怪。他不再上门投诉了。一次都没有。

这本是好事,可他的行为却让我毛骨悚然。我好几次透过猫眼往外看,

都发现他在楼道里鬼鬼祟祟地忙活着什么。终于有一天,

我看到他在我们这层楼的消防通道口,还有地下室的入口处,装上了小巧的摄像头。

我开门出去问他:“赵教授,您这是干嘛呢?”他被我吓了一跳,手里的螺丝刀差点掉地上。

他扶了扶眼镜,眼神躲闪,强作镇定地说:“哦,没什么,最近小区治安不太好,装个监控。

顺便……也监控一下某些猫的不文明行为,留个证据。”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根本没看我,

而是死死盯着我脚边的小花。那眼神,不再是过去那种单纯的厌恶和鄙夷,

而是一种……我形容不出来的复杂情绪。里面掺杂着紧张、警惕,

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窥探。像是在监视一个犯人,而不是一只猫。

我的后背窜上一股寒意。这老头,到底想干什么?5老赵的摄像头像两只阴冷的眼睛,

时刻监视着楼道,让我浑身不自在。而家里的“功臣”小花,在解决了被送走的危机后,

又开始有了新的“爱好”。它依旧执着于往地下室跑,但不再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它开始像个勤劳的拾荒者,频繁地从地下室叼一些“垃圾”回来给我。第一天,

我正在厨房做饭,小花就“喵呜”一声,把一件东西扔在我脚边。我低头一看,

是一枚锈迹斑斑的旧钥匙,黄铜材质,上面还沾着灰尘和蛛网。“你从哪儿捡的破烂?

”我嫌弃地用纸巾捏起来,随手扔进了客厅电视柜的抽屉里。第二天,我正在拖地,

它又来了。这次是一小块布料,蓝色的,看起来像是从什么桌布上撕下来的一个角,

边缘还有撕裂的毛边。“又来?”我哭笑不得,猫的好奇心真是难以理解。

我再次把它捡起来,和那把钥匙放在了一起。第三天,我正陪女儿悦悦玩积木,

小花迈着小碎步跑到我身边,张嘴吐出一件更小的东西。

那是一颗微型的、闪着金属光泽的螺丝。这颗螺丝非常特别,比米粒大不了多少,

顶端还有一个奇怪的十字凹槽。我拿起来看了看,

心想这大概是从什么老旧的电器上掉下来的零件吧。“小花,

你再从外面叼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我就要揍你了啊!”我假装生气地戳了戳它的脑袋,

然后习惯性地拉开抽屉,把这颗小螺丝也扔了进去。我只当这是猫咪怀孕后奇怪的囤积癖,

压根没往心里去。那个抽屉成了小花的“战利品陈列柜”,

里面装着一把锈钥匙、一块破布角和一颗怪螺丝。直到晚上周毅回家。他最近状态一直很差,

眼底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明明公司刚发了一笔丰厚的项目奖金,他却整天唉声叹气,

回家就对着电脑发呆。我问他怎么了,他就说是项目压力大。那天他回来,

随手拉开电视柜抽屉想找个充电器,动作忽然就顿住了。我端着水果盘走过去,

看见他直勾勾地盯着抽屉里的那堆“垃圾”。“这……这是哪儿来的?”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小花叼回来的,不知道从哪儿捡的。”我随口答道。他没理会钥匙和布角,

而是小心翼翼地捏起了那颗微型螺丝。他把它放在手心,反复摩挲,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嘴里喃喃自语,

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这是‘穹顶’项目原型机上才有的特制螺斯,全球独一份,

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6“穹顶”项目?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词我听周毅提过几次,每次都神神秘秘的。“老公,什么是‘穹顶’项目?

这螺丝很重要吗?”我凑过去,担忧地看着他。周毅像是被我的声音惊醒,猛地收紧手掌,

将那颗螺丝死死攥在手心。他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惶和混乱,嘴唇哆嗦着,

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没……没什么,公司的……高度机密。你别问了。”说完,

他仓皇地把螺丝揣进自己口袋,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再没出来。他越是这样,

我心里的疑云就越重。一个普通的程序员,怎么会对一颗小小的螺丝有这么大的反应?

联想到他最近的反常——常常半夜从噩梦中惊醒,对着电脑屏幕一坐就是一宿,

公司给了巨额奖金,他却比丢了钱还愁眉苦脸。这一切,都和那个叫“穹顶”的项目有关吗?

而这颗独一无二的螺丝,为什么会被我的猫从地下室叼回来?

地下室、老赵、摄像头、神秘螺丝……这些看似不相干的线索,

在我脑子里乱糟糟地缠成一团。那一晚,我几乎没睡。周毅在书房待到天亮,

我则在床上烙饼到天亮。第二天,等周毅和女儿都出了门,

我心里那个疯狂的念头再也压抑不住了。我借口要给家里做一次彻底的大扫除,

把电视柜那个抽屉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一枚锈迹斑斑的旧钥匙。

一小块撕破的蓝色桌布角。还有一颗被周毅看到后,

又被我偷偷从他昨晚换下的裤子口袋里摸出来的微型螺丝。我把这三样东西并排摊在桌上,

死死地盯着它们。它们看似毫无关联,来自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