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参加闺蜜婚礼回来，微信里突然多了五个伴郎。她解释说只是婚闹游戏，
可我分明看见她走路时腿在发抖。直到我修复了行车记录仪，
听见她在众人起哄中娇笑着说：『加个微信，
下次我教你们更好玩的...』结婚纪念日那天，我在全城名流面前打开了音响。亲爱的，
让大家都听听，什么叫真正的'***'。1陈总监，您太太的车已经保养好了。
4S店客服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需要帮您开回家吗？陈默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
林婉茹参加完闺蜜苏倩的婚礼已经三天了，这辆陪嫁的宝马却一直停在车库。不用，
我顺路去取。他挂断电话，指尖在办公桌上轻敲。三天前林婉茹从婚礼回来时，
走路的姿势有点怪。他问起，她只说高跟鞋不合脚。可那双高跟鞋是他们上个月一起选的。
地库光线昏暗，陈默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车内还残留着林婉茹常用的那款香水味，
橙花与琥珀的甜香。他习惯性地检查行车记录仪，却发现存储卡槽空空如也。这不对劲。
林婉茹从来不管这些。陈默拨通妻子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起。老公？背景音很安静，
不像是在商场。车取回来了，晚上想吃什么？啊...我和苏倩在做SPA，
可能要晚点回家。林婉茹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自己先吃吧。
陈默的目光落在副驾驶座上。一根不属于林婉茹的栗色长发黏在头枕侧面，发尾染着一抹蓝。
而林婉茹是黑长直。好，那你玩得开心。他挂断电话，打开手机里的车辆定位软件。
代表宝马的光标停在城东一家快捷酒店的地下车库，已经两个小时。陈默启动引擎，
方向盘在他手中转过半圈，又缓缓回正。不急。他调出手机云端备份，
输入林婉茹的旧密码——她的生日。果然还能登录。相册里最新的是婚礼现场的照片。
林婉茹穿着香槟色礼服站在新娘苏倩身边，五个穿着同款西装的伴郎围在两侧。
每个人都笑得恰到好处。陈默放大照片，注意到最右边的伴郎的手搭在林婉茹腰侧，
指尖几乎陷入丝绸面料。而她微微侧身，非但没有避开，反而笑得更加明媚。他继续翻找，
在已删除文件中发现一段三秒的视频。镜头晃动，似乎是***——林婉茹被伴郎们围在中间，
有人正往她酒杯里倒酒，她仰头大笑，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视频戛然而止。陈默退出相册，
点开通讯录备份。五个新联系人赫然在列，备注分别是王少李公子赵老板
周总孙少。全部是婚礼当天添加的。手机震动，苏倩发来消息：婉茹，
王少他们约周末去温泉别墅，你来吗？他说特别欣赏你『放得开』。陈默盯着那条信息，
指尖发凉。放得开。他想起婚礼那天林婉茹回家时的样子。裙摆有处不明显的撕裂，
走路时腿在轻微发抖。他问她是不是累了，她躲闪着他的目光，只说婚闹玩得太疯。
当时他以为只是普通的闹洞房。陈默启动车子，驶向公司附近的数据恢复中心。
他需要那张存储卡里的内容。陈总，这个有点棘手。技术员小张推了推眼镜，
卡被格式化了，而且覆盖过一次。能恢复多少？我试试，但需要时间。
等待的过程中，陈默打开林婉茹的银行流水。最近一周没有任何异常消费，
除了那笔给苏倩的9999元红包。太干净了。小张突然喊他：陈总，恢复了一小段音频，
要现在听吗？陈默戴上耳机。先是一阵嘈杂的背景音，像是在停车场。
然后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林小姐今天玩得开心吗？
林婉茹的轻笑：当然开心，你们真会玩。那下次教你更***的？
我有个私人会所...加微信聊嘛。林婉茹的声音带着笑意，我老公管得严，
别在群里说。音频到此中断。陈默摘下耳机：继续恢复，所有能找到的片段我都要。
这需要至少48小时。我给你24小时。回家时已是深夜。
林婉茹蜷在沙发上看电视，穿着真丝睡裙，小腿上有一处新鲜的淤青。回来啦？
她起身迎上来，香水味比平时浓烈，吃过了吗？陈默避开她的拥抱：在公司吃了。
他走进浴室，在洗衣篮里找到她婚礼那天穿的礼服。裙腰处的内衬有一个撕裂的口子，
像是被用力拉扯过。老公，帮我拿一下睡衣好吗？林婉茹在门外喊。陈默打开她的衣柜，
最里面挂着一件他从没见过的黑色蕾丝内衣。标签还没拆，尺寸却比平时小一号。
他把睡衣递出去，目光扫过梳妆台。林婉茹的手机屏幕亮着，锁屏界面显示着五条未读消息，
来自同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周六温泉见，宝贝。给你准备了惊喜。
记得带那件黑色的。王少说你会喜欢他的『教学』。别让你老公知道。
林婉茹匆匆抓起手机：苏倩又在抱怨她老公了，真是的...陈默看着她闪烁的眼神，
突然觉得无比疲倦。婉茹。嗯？我们公司的周年庆，定在下周六吧。他说，
包下君悦酒店的宴会厅，把你的朋友都请来。林婉茹眼睛一亮：真的？太好了！
我早就说该好好办一场...顺便。陈默打断她，把婚礼上那些伴郎也请来。
毕竟都是苏倩的朋友，应该多走动。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他们...可能没空吧？
尽量邀请。陈默走向书房，我还有个会议要准备。关上书房门，他打开电脑。
监控软件显示，林婉茹正在同时和五个人聊天。陈默调出全息投影设备的订单界面，
点击确认。二十四小时后，他会知道所有真相。而现在，他需要保持冷静。
就像猎手等待猎物走进陷阱。不急。陈默关掉书房的灯，让黑暗包裹自己。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蓝幽幽的。林婉茹在门外敲门：老公，我炖了燕窝，你要喝吗？
不用。他的声音平稳，我忙完就睡。门外脚步声远去。
陈默点开数据恢复软件的进度条：78%。还需要六小时。他打开公司内部系统，
调取那五个伴郎的资料。王少，地产商二代；李公子，金融圈新贵；赵老板，
矿业家族；周总，互联网投资人；孙少，影视公司少东。全是城中知名的纨绔。
林婉茹的手机在客厅响起消息提示音，一连五声。陈默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击，
调出她手机的实时监控界面。五条消息同时弹出来：周六温泉局确认了？
记得穿我送的那套。你老公不会发现吧？教学第二部分更精彩。等你哦宝贝。
陈默截屏保存。书房门突然被推开，林婉茹端着燕窝走进来：给你放这儿了。
她穿着那件新买的黑色蕾丝睡衣，领口开得很低。陈默闻到更浓的香水味。怎么不开灯？
她伸手要按开关。别开。陈默说，刺眼。林婉茹的手停在半空，
黑暗中他看见她脖颈上有处淡红的痕迹，像是吻痕。那...你早点休息。她转身要走。
婉茹。嗯？周六我公司团建，你要一起来吗？她僵在门口：周六？
我和苏倩约了做美容...推掉吧。陈默说，作为老板娘，你该露个面。
可是...没有可是。他的声音冷下来，所有人都会带家属。
林婉茹咬住嘴唇：好吧，我跟苏倩说一声。她关上门。
陈默听见她在客厅压低声音打电话：...去不了了，
他非要我去...你们玩吧...下次再说...电脑提示音响起：数据恢复完成。
陈默戴上耳机。先是轮胎碾过地面的声音，然后是车门开关。
林婉茹的笑声：今天玩得太疯了。一个男声：这才到哪儿？晚上续摊？
别...我老公该怀疑了。林婉茹的喘息声，今天婚闹环节...你们也太坏了。
你不挺享受吗？另一个男声***来，教我们怎么解那招，绝了。哄笑声。
林婉茹娇嗔：讨厌...那是游戏规则嘛。规则？第三个声音，
那接下来教我们点更***的？比如...音频里传来布料摩擦声，
林婉茹的轻哼：别...停车场有监控...怕什么？你老公又不会查。
他啊...林婉茹的笑声带着得意，那个工作狂，眼里只有代码。陈默摘下耳机。
胃里翻江倒海。他点开下一个音频文件。时间戳是婚礼当晚十一点，
地点显示在某个酒店房间。...第一次玩这么开的？是那个王少的声音。
林婉茹吃吃地笑：苏倩说这是...你们这么玩？只对特别的人。李公子的声音，
比如你这种...。讨厌...说真的，赵老板插话，以后常出来玩？
我们每周都有局。可我老公...怕他干嘛？周总的声音，他那种技术宅，
懂什么叫？音频里响起声音，林婉茹：..明天还要见他...见他？孙少冷笑，
现在想着老公了？刚才谁主动要学？我...我只是...别装了。王少打断，
从你看我们的眼神就知道，你早腻了那种死板生活。林婉茹沉默片刻，
然后轻笑：是又怎样？陈默关掉音频。够了。他打开银行账户监控。
林婉茹的副卡这周有一笔五万的转账，收款方是某高端俱乐部的会员费。原来如此。
入会仪式。书房门再次被推开时，陈默已经恢复了平静。林婉茹站在门口，手机紧握在胸前。
老公...苏倩说周六她们那个局改期了，我可以去你团建了。陈默抬眼：很好。
那个...她犹豫着，我能带几个朋友一起去吗？苏倩和...她几个表哥。
随便。陈默说，人多热闹。林婉茹眼睛一亮：真的？那我叫他们！她转身要走，
陈默叫住她：婉茹。嗯？记得穿得体面点。他的目光落在她脖颈的红痕上，
毕竟...都是体面人。她的手下意识捂住脖子，脸白了白：我...我去睡了。
陈默听着她仓皇的脚步声，打开全息投影设备的设计图。周年庆的宴会厅布局在屏幕上展开，
主舞台正对宾客席，最佳观赏位置他特意留给了那五个伴郎。手机震动，
技术员小张发来消息：陈总，恢复了一段关键视频，要现在传给您吗？传。
文件接收完毕。陈默点开。镜头晃动，像是在某间卧室。林婉茹被五个男人围在中间，
有人正往她嘴里灌酒。她呛得咳嗽，却还在笑。...接下来教你们怎么让人求饶？
王少的手搭在她肩上。林婉茹媚眼如丝：那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视频角度一转，拍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陈默的未接来电：23通。
时间戳：他们结婚纪念日的前一晚。陈默关掉视频。窗外天快亮了。他走进卧室，
林婉茹侧身躺着，假装睡着。陈默在她身边躺下，闻到她发间陌生的古龙水味。婉茹。
她身体一紧：嗯？记得我们结婚时你说过什么吗？...说什么了？
你说...陈默平视天花板，这辈子只忠于我一人。她沉默。现在呢？他问。
林婉茹翻身面对他，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异常：陈默，你什么意思？没什么。
他闭上眼，睡吧。清晨六点，陈默起床做早餐。煎蛋，烤吐司，热牛奶。
林婉茹坐在餐桌前刷手机，眉头紧锁。怎么了？他把牛奶推过去。
苏倩说...王少他们周六临时有事，不能来我们团建了。可惜。陈默坐下，
我本来想认识一下你这些新朋友。林婉茹低头喝牛奶：以后有机会的。嗯，以后。
陈默切开煎蛋，对了，周年庆我请了媒体。她猛地抬头：媒体？公司新品发布，
顺便宣传。陈默看着她，你那天好好表现。什么新品？婚闹监控系统。
陈默微笑，专门防止婚礼上过火行为的。
林婉茹的勺子掉在桌上：你...你怎么突然做这个？灵感来源于生活。
陈默擦擦嘴，我上班去了。在地库，陈默收到苏倩的短信：婉茹，
王少说周六温泉局照常，让你想办法溜出来。他回复：好，我想办法。开车上路，
陈默拨通律师电话：婚前协议第7条，出轨证据需要到什么程度？捉奸在床，
或者视听资料。律师说，陈总，您...够了。陈默挂断。公司会议室，
市场总监正在汇报周年庆方案。陈默心不在焉地转着笔。
...所以我们建议在全场布置全息投影，同步直播...改一下。陈默打断，
主舞台加装环绕音响，要最好的音质。为什么？我要让每个人...
陈默笔尖顿住，都听清楚。午休时，陈默打开家庭监控。林婉茹正在客厅试穿新裙子，
那是一件露背礼服，后背全空。这件怎么样？她对着手机视频，够***吗？
苏倩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绝了！王少肯定喜欢！不过你老公那边...他啊，
林婉茹转身照镜子，最近怪怪的，不过无所谓了。你真要离婚？等他发现的时候，
林婉茹拉上裙链，我早拿到分手费了。王少答应帮我找最好的律师。陈默关掉监控。
下班回家，林婉茹格外殷勤。饭菜已经做好，她穿着围裙在厨房忙碌。今天怎么这么早？
她接过他的公文包。事办完了。陈默看着一桌菜，这么丰盛？
那个...周六团建，我可能去不了。她低头摆碗筷，苏倩急性肠胃炎，我得去陪她。
陈默夹起一块排骨：严重吗？挺严重的...住院了。哪家医院？
我让助理送个果篮。不用！她急忙说，小毛病，休息几天就好。
陈默放下筷子：婉茹。嗯？我们多久没一起过周末了？
她愣住：你...你不是总是加班吗？这周六我请假。陈墨说，
陪你去医院看苏倩。林婉茹的脸瞬间惨白：不用...真的不用...为什么？
陈默注视着她，你最好的朋友生病，我不该关心吗？
我...我是怕耽误你工作...工作没有你重要。陈默微笑，就这么定了。
他起身走向书房，听见身后碗碟碎裂的声音。深夜，陈默被手机震动吵醒。林婉茹悄悄起身，
拿着手机走进浴室。他打开监听设备。...他非要跟我去医院！林婉茹压低声音，
怎么办啊？苏倩的声音：你傻啊？不会真去医院吧？那去哪？就说我出院了，
在家休养。你来我家，我们再溜去温泉。可是...别可是了！王少他们都约好了，
房间都订了。林婉茹沉默片刻：好。对了，苏倩说，你老公那个什么监控系统，
打听清楚没？别到时候...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林婉茹叹气，不过应该没关系，
婚闹而已，能怎么样？你小心点，我总觉得他最近不对劲。放心，他那种老实人，
最多生几天闷气。水声响起，通话结束。陈默在黑暗中闭上眼。周六早晨，
林婉茹穿着运动装出现在餐桌前。这么早去医院？陈默问。
苏倩说想吃城东那家粥店的早点，我顺路去买。我送你。不用！她抓起包，
我打车就行，你多睡会儿。陈默看着她仓促离开，打开手机定位。
代表林婉茹的光标正快速驶向城外的温泉度假村。他拨通电话：可以开始了。
周年庆宴会厅里，工作人员正在调试设备。全息投影仪发出嗡鸣，音响师比了个OK的手势。
陈默站在空荡的舞台中央，想象着明天这里的画面。技术员小张跑过来：陈总，
所有数据都整理好了，按时间线剪辑完成。音质呢？绝对清晰，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陈默点头：嘉宾名单确认了？都确认了。那五位...小张犹豫，
也回复会准时到场。很好。陈默的手机响起，是林婉茹发来的照片：她穿着病号服，
靠在医院床头，背景是雪白的墙壁。陪苏倩输液好无聊。文字附带一个哭脸表情。
陈默放大照片，在床头的医疗记录卡上看到温泉度假村医务室的水印。
他回复：辛苦你了，明天好好补偿你。放下手机，陈默最后检查了一遍演示文件。
标题闪过屏幕：《婚闹实录：从游戏到越界》。明天，所有人都会听到，
他亲爱的妻子是如何教学的。包括她笑着说：加个微信，下次我教你们更***的。
包括她在婚闹现场主动配合每一个越界动作。包括她接受那些男人好友申请时的雀跃。
陈默关掉设备。宴会厅陷入黑暗，只有安全出口的绿光幽幽亮着。就像他婚姻的底色。
2陈默在书房坐到凌晨三点。数据恢复软件提示完成时，他正盯着窗外城市的灯火。
他戴上耳机，点开第一个文件。林婉茹的声音带着笑意，这样舒服吗？
一个男声含糊回应：你比视频里还会。背景音是水流声，像是在浴室。陈默调大音量。
我老公从来不懂这些。林婉茹哄笑声。有人问：那今天教点不一样的？
行啊...衣物摩擦声，不过得加钱。陈默暂停音频。加钱？不是虚荣，是交易？
他打开第二个文件。时间戳是婚礼第二天上午。...昨晚赚多少？苏倩的声音。
林婉茹轻笑：五个，一人两万。王少额外给了三万，说我活好。可以啊！
比上班强多了。那是。陈默那个抠门鬼，一个月才给我五万零花。下次还去吗？
李公子刚问我你档期。去，干嘛不去？林婉茹说，趁他没发现，多捞几笔。
陈默关掉音频。胃里一阵翻腾。他打开银行监控系统。
林婉茹的私人账户最近确实有几笔现金存入，总计十五万。备注都是礼品。礼品。
陈默冷笑。书房门轻轻推开。林婉茹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老公，怎么还不睡？马上。
陈默最小化窗口。她走过来，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工作别太累...
陈默闻到她手上的烟味。她从不抽烟。你碰烟了？
林婉茹猛地抽回手：啊...苏倩抽，可能沾到了。去睡吧。陈默说，
我还有个会。她离开后，陈默调出家里大门的监控录像。昨晚十一点，
林婉茹确实出门了，穿着那件黑色风衣，两小时后才回来。他放大画面。她下车时，
驾驶座的男人探过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车牌清晰可见：王少的保时捷。陈默保存截图。
早上七点，林婉茹在厨房煎蛋。陈默注意到她手腕上有道红痕，像是被什么绑过。
手怎么了？他问。林婉茹慌忙拉下袖子：不小心撞的。
陈默递给她一杯咖啡：今天我去接你下班？不用！她差点打翻杯子，
我...我跟苏倩约了做头发。做头发要这么久？还要逛街...可能晚点回来。
陈默点头：好。他出门前，林婉茹突然抱住他：老公，你最近是不是在生我气？
为什么这么问？你都不怎么理我...陈默轻轻推开她：你想多了。公司里，
陈默让小张继续恢复行车记录仪的数据。重点找婚闹现场的录音。他说。午休时，
他约见律师。这些证据足够吗？陈默把打印的聊天记录推过去。
律师翻阅文件：视听资料很关键。如果能证明是婚内出轨，婚前协议第七条适用，
她一分钱都拿不到。净身出户？前提是证据确凿。律师提醒，陈总，
您确定要这么做？陈默看着窗外：确定。回家路上，他绕道去了那家温泉度假村。
前台认出林婉茹的照片。这位女士是常客。前台微笑，每次都和不同的先生来。
陈默打开手机相册：是这些人吗？前台点头：对，都是熟客。
陈默给她转账五千：帮我个忙。您说。周六他们再来时，给我发个消息。
没问题。到家时，林婉茹正在试穿新裙子。那是一件露背连衣裙，后背几乎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