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姆酒店自助餐厅,大厅宽敞明亮,装潢典雅精致,天花板上悬挂着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
开放式厨房,厨师们身着整洁的白色制服,正在忙碌地准备着各种美食。
餐厅中央是一个大型的热菜区,中式热菜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我拗不过母亲,最后只能乖乖陪南栀姐一起吃自助餐。
南栀姐用筷子轻轻地敲了一下我面前的瓷碗:“你怎么了?”
我叹了一口气,今天发现了一具干尸和两具白骨,这又是一个大案。
作为一名专业的刑警,案情的事情我不能透露给南栀姐。
我:“有些心烦。”
南栀姐听到我的话,她漂亮的脸慢慢地向前靠了一下,眼眸盯着我:“小白白,你和姐姐说说,什么事情让你心烦了?”
我看着南栀脸上的笑容,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慢了半拍。
我小声地吐出了两个字:“干尸。”
南栀姐知道干尸案,上次她询问过我,因为纪律的问题我没有告诉她,但我也没有否认她的询问。
南栀姐眉头微微皱起,她的手轻轻地搅拌着汤勺:“小白,这个案子你可以不碰吗?”
我:“你以为市局是我家开的吗?
我想要什么案子就给我什么子子吗?”
南栀姐放下手上的汤勺:“你可以给领导申请啊!”
我:“你想得真多!”
作为一名刑警,破案是我们的职责。
南栀姐听到我的语气,她快速起身跑到我的身边坐下,双手揽上我的胳膊:“小白,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回家?”
我听了南栀姐的话,我感觉自己的脸微微有些红温。
我立即将胳膊南栀姐的怀里抽了出来:“不行!”
南栀姐努努嘴唇:“小白白,人家是女人,女人需要滋养,人家现在年纪不小了,你摸摸看皮肤都粗糙了……”我的手被南栀姐拿到她的脸上,她的脸特别光滑细腻。
这是什么理论?
我:“你注意形象,别和我拉拉扯扯的……”南栀听到我这话,她抬手捏住我的下巴:“你什么意思?
你把老娘吃干抹净,现在觉得老娘老了,你不打算认账了……”我立即伸手捂住南栀姐的嘴巴。
谁吃干抹净不打算认账了?
我和南栀姐第一次***,那年我十八岁,几年来我们两个也是陆陆续续发生过关系,有时候一周一两次,有时候半年也不会有一次。
我没有谈过女朋友,我一首将南栀姐当女朋友。
我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如果有一天她选择了其他男人,我会选择放手,这也是我没有将我和南栀姐之间的关系告诉父母的原因。
南栀姐的父母,我见过几次,好像是某个上市公司的股东,想必他们也不会同意我和南栀姐结婚。
我:“你能不能正常点?”
南栀姐伸手将我的手从她的嘴上扒开:“你说谁不正常了?”
我伸手将南栀揽入怀中:“结婚好不好?”
南栀姐听到我的话,她伸手轻轻地推开我:“你又说这话,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我是不婚主义者。”
每次我向南栀姐提结婚,她总是用不婚主义者来敷衍我。
我起身推开南栀姐:“我吃好了,我走了。”
南栀姐拿起酒杯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她任由我这样离开。
我快步走出温德姆酒店,夜风微微有些凉,我的心微微有些堵得慌,随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头上戴着黑色鸭舌帽,脸上戴着黑色口罩,磁性的声音问道:“您去哪里?”
我:“金秋小区。”
出租车微微启动离开。
我从中央后视镜看到司机的装扮,这个司机这身打扮有些奇怪。
出租车内有一股淡淡地熏香味,我的脑袋倚靠在玻璃窗上,脑袋突然变得有些昏昏沉沉。
我抬手想要打开车玻璃,手上却没有一点力气,这什么情况?
出租车的速度特别快,司机透过中央后视镜望着我。
我挣扎着身体:“你是谁?
你想干什么……”出租车司机沉默不语,出租车迅速向前冲去。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出租车己经行驶到郊区,乡间小路上空无一人,偶尔有一辆车从对面迎面开了过来。
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眼睛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耳边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出租车有点像是被猛踩住了刹车,更像是撞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之上。
我睁开眼眸,车头前面的灯光里模模糊糊地站着一道身影。
南栀姐?
南栀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南栀姐双手按住出租车的车头,那双眼眸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猩红,出租车发出一阵轰鸣声,依然没有能向前一步。
这难道又是一场梦?
出租车司机发出咆哮声:“撞死你,撞死你……”这个世界彻底癫狂了啊!
南栀姐竟然徒手拦住了出租车。
汽车里电子仪器发出一阵电光花火,出租车彻底熄火了。
南栀姐的身影微微一闪,她的身影来到驾驶室门前,她伸手拽住驾驶室的车门,车门被猛地拽了下来。
南栀姐伸手掐住司机的脖颈,她将司机从驾驶室里提了出来。
司机头上的鸭舌帽掉落,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她竟然是一个女人。
南栀姐什么时候力气那么大了?
南栀姐一字一句地说道:“以后,不要再碰他,否则我会杀了你。”
伴随着南栀姐的声音,她重重地将那个女人摔了出去。
前方出现了一道刺眼的灯光,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喇叭声。
一辆汽车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硬生生地停在了路中央,车轮在路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南栀姐的身影一闪来到了我的身边,她缓缓地弯下腰,伸出双手将我抱在怀里,将我拦腰抱起。
我被南栀姐公主抱抱在怀里,我的手揽着南栀姐的脖颈。
我清晰地看见南栀姐的脸上有一道划痕,红色的血从那道划痕微微渗了出来,只是那道浅浅的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