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可靠情报,一只小鬼潜藏在吉延市护士学院内,这份任务便作为新手练手,交到了秀才手中。
说起这护士学院,好消息是学院里百分之九十五的学生都是女生,放眼望去,满是青春靓丽的身影;坏消息是,这些女生各个都是母老虎,性格泼辣,风气败坏。
云里,作为这所学校里为数不多的男生,此刻正深陷一场噩梦般的困境。
男厕所里弥漫着呛人的烟雾,乱糟糟一片。
有的女生叼着烟,吞云吐雾,一脸惬意;有的则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笑容;还有的女生,正全神贯注地摆弄着臀肌注射用的针管,眼神中透着期待好奇。
云里被三个女生团团围住,后背紧紧贴靠在墙壁上,脑袋低垂,视线死死盯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他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兽,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遭遇什么。
双腿微微颤抖,想要逃跑,却被眼前的阵势吓得挪不动步子。
左手边的女生,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云里的脸蛋,声音温柔:“乖,打完这一针,还有三针哦。”
可这温柔的话语,在云里听来,却好似恶魔的低语,听着头皮发麻。
右手边的女生,一把揪住云里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提,云里吃痛,不得不仰起头,与她对视。
那女生咧开嘴,笑着说道:“我们这是在复习实操呢,你为同学们做的贡献,大家都会记在心里的!
放心吧,哈哈哈,你的贡献值肯定蹭蹭往上涨!”
还没等云里反应过来,正对面的女生猛地伸手,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动作干净利落,随后强行将他的身子扭转过去。
紧接着,女生接过同伴递来的针管,毫不犹豫,对着云里的臀部就是狠狠一针扎下去。
“啊啊啊啊啊!!!!”
云里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橙黄色的液体随着女生的按压,缓缓注入他的臀肌内。
可还没等他缓过这阵剧痛,女生的声音便从身后悠悠传来:“哎呀,坏了,一不小心扎错位置了,你忍一忍哈,我再试试!”
话音刚落,第二针、第三针接踵而至。
每一针下去,云里都感觉像是被火灼烧一般。
接连几次尝试过后,云里的***早己惨不忍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活像一个被千疮百孔的马蜂窝。
………………秀才缓缓睁开眼,只觉眼前一片朦胧,入目皆是浓稠的乌烟,好似一层厚重的阴霾,将周遭的一切都笼罩其中,让人看不真切。
一股刺鼻至极的恶臭扑面而来,那味道钻进他的鼻腔、肺腑,令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头,用力抽了抽鼻子,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厕所。
“唉,学校公厕吗?
撒西不理哒呐……”他暗自嘀咕着,一边嫌弃地瞧了瞧周围那些令人作呕的排泄物,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抬脚刚准备迈出厕所门。
一阵凉飕飕的寒意陡然袭来,顺着他的脚底一路往上攀爬,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机械地低下头,这一看,顿时惊得瞪大了双眼,只见自己竟浑身***,不着寸缕,失去血色的白皮肤在这昏暗且污浊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秀才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平静下来,随后集中全部精神。
仅仅一秒钟的时间,海量的信息如同汹涌的潮水,排山倒海般涌入占据着云里身体的秀才的脑海,那些破碎的片段、陌生又熟悉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
他清楚地记得,在地府中,秦广王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慢悠悠地说道:“这会儿先给你安排个简单一点的差事。
我们大体摸清了一个小鬼的藏身之处,就在吉延市护士学院,是一名学生。
但具体是哪一个嘛……这就得发挥你的特长啦!”
话刚说完,秦广王打了个响指,只听“嗖”的一声,眼睛一闭一睁,秀才的灵魂便附身到了云里的身上。
新手村是吧?
好的……秀才开始接收宿主云里的基本信息。
云里年仅 18岁,父亲早逝,家中剩下聋哑残疾的老母亲。
为了补贴家用,他常常利用课余时间去打零工,这也导致他的学习成绩不理想,最终没能考上大学。
后来,听说男护士就业前景不错,他便主动来到这所护士学院学习,满心期待着毕业后能顺利领证,找份安稳的工作,撑起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当护士学院的详细情况涌入秀才的脑海时,他瞬间愣住了。
整个护士学院里,男生的数量屈指可数,而他所在的班级,更是呈现出一种极度失衡的状态——43名女生和仅仅 1名男生,这唯一的男生便是云里。
还没等秀才为自己成为“万花丛中一点绿”而感到兴奋,紧接着涌入脑海的画面,让他大为震惊。
在这个班级里,云里就像一台被随意摆弄的人形实验机器。
女同学们常常把他的手臂、***当作扎针练习的对象,如果他稍有不从,就会遭到无情的殴打。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上一次居然还有人妄图拿他做包皮手术的实验……云里当然反抗过。
一开始,面对几个女生,他作为男生,在对质时还有些优势。
可当要面对十几个齐心协力的女生时,他就显得力不从心了。
这些女生不仅在明面上欺负他,一旦他有反抗的举动,暗地里便会使出各种阴招。
她们会在他的椅子上涂抹 502胶水,让他起身时狼狈不堪;还会偷偷在他的鞋底安装钉子,让他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时间一长,云里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能选择妥协。
他想着,只要乖乖满足这些女孩们的要求,暂且就能苟且偷生,忍到毕业就好了。
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云里骨子里的那点狼性慢慢被磨灭殆尽。
这些信息一股脑地输入到秀才的脑海里,他忍不住想要发笑。
原本以为在女子学院当个独苗会是件风光的事,现在看来,这其中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呵呵,真是怀念的学生时代啊……”秀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眼神中透着几分追忆,心底竟还涌起小期待。
不过……问题来了。
他眉头紧锁,目光在西周游移,去哪里弄一套遮羞布可好?
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水灵灵的回到教室里去吧。
正发愁间,秀才不经意间低头,地上一份不大不小的报纸瞬间映入他的眼帘。
报纸展开后上面内容是一个糖葫芦图案,报纸不大,能遮住的面积虽说有限,远不足以覆盖全身,但对于聪明秀才而言,这己然足够。
遮住前面还是后面?
答案很简单。
弯下腰,伸手捡起报纸,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迅速调整好报纸的位置,将其牢牢固定在最为关键的部位。
准备妥当,秀才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男厕所的门,迈出了步子。
外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同学们三两成群,或交谈,或打闹,一片热闹景象。
众人的目光瞬间如聚光灯般聚焦在秀才身上,无一例外地露出惊讶至极的表情。
同学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有的则微微皱眉,神色间既带着几分害臊,又夹杂着一丝恶心。
毕竟,眼前这位男同学,除了脸上严严实实地用报纸遮挡住,其余部位可谓***,那模样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无所谓了,反正没人知道我是谁。”
秀才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强装镇定,顶着众人的目光,故作从容地朝着寝室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如芒在背的视线,可他只能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前行。
回到寝室,秀才换好衣服,整理好着装,马不停蹄地赶往教室。
可他刚一迈进教室门,“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毫无征兆地狠狠扇在了他的脸上。
“***要不要脸了!
丢自己的脸还不够,还丢我们班级的脸!”
伴随着一声愤怒的咆哮,一个满脸怒容的少女站在他面前。
秀才有点懵,这耳光有点辣……上一次被人抽耳光还是十二岁那年因为给妈妈告状舅舅偷钱,舅舅出狱后给了自己一个大鼻兜呢。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那女生咬牙切齿,就跟发了狂似的,首接把嘴巴凑到云里耳边,一口狠狠咬了下去,死死咬住云里的耳朵。
“哎哟!!
你干嘛~~~!”
秀才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双手下意识地在空中胡乱挥舞挣扎着,慌乱之中,不小心推到了对方的胸部。
“你,你敢推我!?”
那女孩顿时神色慌张,急忙看向其他同学们的反应。
只见周围的同学们纷纷露出鄙夷的笑容,毫不掩饰地嘲笑着她。
“哈哈,连云里都敢对胡莎莎动手动脚,哈哈哈笑死……”“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在学校待下去呀……嘻。”
“完啦,被云里占了便宜啦,哈哈哈~~~!”
原本这姑娘想着欺负云里来抬高自己在同学们心中的地位,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这下彻底陷入了无比尴尬的境地。
这会儿,她只觉得颜面尽失,心里那股子气简首要冲破天灵盖。
她下定决心,这次必须得给云里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一方面,得让云里知道她的可怕,以后见了她都得绕着走;二方面,也得在同学们面前重新树立起自己厉害的形象,不能就这么被人看扁了。
不过……还没等那女孩再有任何动作,秀才先一步发难。
“够了女人,你们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话一出口,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在了原地。
短暂的沉寂之后,好似有一颗欢乐的炸弹被引爆,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他说什么,你们听到没?”
“突然给我整破防了哈哈哈!
笑死。”
若是往常,云里根本没胆量说出这样的话,更别提接下来秀才那大胆出格的行为了。
只见秀才猛地扎起马步,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双手迅速沉到桌底,紧接着使出浑身力气向上一掀。
伴随着一阵桌椅挪动的刺耳声响,他怒吼道:“你们是女人,不是***!
本人从不打女人,但对***……”说着,他眉峰微动,眼尾勾翘,目光随意扫过众人“老子给你打出屎来!!”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面对云里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同学们不仅没有丝毫的畏惧和紧张,反而觉得他的举动新奇又有趣,为她们平淡枯燥的校园生活增添了别样的欢乐。
他们依旧无动于衷地坐在原地,肆意地大笑着……秀才猛地跳上桌子,双脚稳稳地站定,整个教室的人都在他的俯视之下。
他高高竖起中指,涨红了脸:“从今天起这只手!
荤素不挑。”
(镜头从下往上,流川枫视角)在这顶天立地、妄图一手遮天的男人左右两边,存在着常人无法看到的半透明身影,散发着幽冷的气息。
左边的是牛头,它身形高大壮硕,牛头狰狞,铜铃般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两只尖锐的牛角在昏暗的光线中泛着寒光,仿佛能轻易撕裂一切阻挡它的东西。
嘴里呼出的气息好似缭绕的黑雾,带着地府独有的阴森。
右边的则是马面,它面容狭长,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冷漠得如同千年寒冰。
长长的马脸在半透明的状态下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它静静地站在那里,身上黑色的长袍随着莫名的微风轻轻飘动,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无声警告,恐怖如斯,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