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的一脚,那人根本没有防范,肚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脚,那人便倒飞出数米远,口中的鲜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疤爷率先震惊中反应过来,但出于对天魁的忌惮,疤爷并没有选择继续动手,他目视着天魁,语气生硬道:“我看你也像道上的,我们是九头蛇的人,不妨给个面子,你就此离去,我便不追究你的责任,而且还能答应一件事”。
天魁戏笑道:“你仿佛那个××一样,你可能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不过你既然要答应我一件事情,那我给你这个面子。
“我不贪,我只要你的人头给我玩玩”。
“小子,你找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退一步不代表我怕了你,我在刀尖上舔血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疤爷面目狰狞的说。
随即他和一众手下拿出口袋里折叠式的蝴蝶刀,它们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天魁围堵在中央。
“上”疤爷喝道。
一众小弟拿着刀齐刷刷冲向天魁。
眼见着这群混混拿刀冲向自己,天魁迅速出手,当刀尖急速靠近时,天魁的身躯以一种极为诡异的角度躲避开来,然后顺势抓住一位近前混混的手腕。
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一人的手腕便被天魁轻易折断。
每当一众人的刀接近天魁,都会被他巧妙地躲开,并伴随着一人失去战斗力,发出凄厉的叫声。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疤爷的手下便哭爹喊娘的躺在地上,各自看着白骨森森的地方,或手腕,或腿,或胳膊,都有玉白的骨质与鲜血混杂的***在空气中。
就这还是天魁放水放了一个太平洋的缘故,故而只动用了肉身的力量,因为他不会让这些人轻易死去。
疤爷看到这惊悚的一幕,头上不由出现层层冷汗,即使他在江湖道上混迹多年,他从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手段。
疤爷颤颤巍巍的对天魁说:“今天的事就这样了,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说着疤爷就朝门口跑去。
“我让你走了吗”。
天魁踢起脚下一块石子,飞向疤爷携带着破空声,正中疤爷的膝盖窝。
“啊!”
疤爷惨叫一声,由于惯性滑稽的趴在了地上。
此时刘强从惊恐中缓过劲来,急忙对天魁说道:“小伙子,你快放他离开,然后赶紧离开这里,他们的背后是金爷,我们惹不起”。
“小子听到了吗?”
“那老东西都说了,金爷是你们惹不起的人,让我就此离去,我可以引荐你到金爷那”。
疤爷听了刘强的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还有,金爷算什么东西”。
等天魁说完己走至疤爷面前,一脚猛地踩在疤爷的膝盖上。
咔嚓!
他的膝盖碎了。
“啊,魔鬼,你是魔鬼”。
疤爷被痛的龇牙咧嘴,但却又艰难的蹦出几个字。
天魁幽幽道:“对,我就是魔鬼,在西方地下世界,他们称我为魔皇撒旦,在你这儿,我是锁你命的鬼”。
这可不是天魁扬言大话,他在西方执行任务时,一人挑战了整个西方地下世界,在那时被誉为低下世界之主的暗夜君主在天魁手中一招便落败。
说罢,天魁便一把抓起疤爷的脖子,一个健硕的成年人就这样被天魁单手举起。
眼见着自己的身位正在不断被抬高,疤爷瞳孔也不断收缩,由于被天魁扼住脖颈,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在天魁手中扑腾着,挣扎着。
不一会儿,疤爷的瞳孔便开始发散了。
天魁看到如此,没有手下留情,冷漠地吐出一句话:“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我养父母,这是逆鳞,这是底线”。
说着天魁手上动作未停,用力掰断了疤爷的脖子,然后用力将尸体甩向那群人之间。
此时刘强夫妇听到天魁二人的对话,一脸不可置信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天魁,刚才,天魁在打斗时,动作太过迅速,他们根本没有机会看到天魁的正脸。
而现在,当天魁转身看他们时,刘强夫妇瞬间热泪盈眶,几滴热泪重重砸下。
虽然天魁与儿时模样己是大相径庭,也不是他们的亲生子,但天魁是他们一手养育了五六年的孩子,就算变化再大,他们又怎么会认不出呢。
天魁看着面前两鬓斑白,皱纹爬满脸庞的二老,上前扶起地上的二人,并柔声道:“爸,妈儿子回来了”"魁……魁儿"蔡芳琳己经哭得泣不成声。
“魁儿,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找你找的好苦啊,这些年你去哪儿了”蔡芳林哭诉道:“来,让妈看看,这些年一定受了很多苦吧”天魁快步走至二老面前,跪在地上说道:“儿子不孝,幼时贪玩,被境外罪犯盯上,后面被他们抓走,所幸被军区一位权高位重的人救下,这十年来一首在部队中,今日才得返乡”。
天魁把他入狱的消息做了隐瞒,他怕他的父母接受不了他被关入冰狱受苦的消息。
蔡芳琳刘强眼见儿子跪地,急忙托起天魁。
“原来魁儿你这么多年一首在军队中啊,当兵好啊,我的儿子也是为国争光的好汉子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蔡芳林伸出手,如同幼时那般对天魁,摸了摸那有些粗犷的脸庞。
心中心疼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