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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马谡怒斩张郃章

发表时间: 2025-04-17
第一章 钟室血·陇山月长乐宫的铜灯在眼前爆开时,韩信正握着竹简写《军法》。

吕后的冷笑混着椒墙的辛辣涌进鼻腔,他抬头看见钟室的青铜兽首吞下周勃的刀光,剧痛从后颈炸开——再睁眼时,指尖掐进的是粗麻帐幔,案头《六韬》的竹简上,墨迹未干的“街亭布防图”旁,端端正正写着“马谡”二字。

“参军?

参军醒了!”

亲兵的蜀地口音像浸透了花椒,韩信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没有握过三十斤弩机的茧子,腕骨却留着挥毫的薄茧——这具身体的主人,分明是那个被诸葛亮视若心腹的马谡。

记忆如潮水倒灌:建安二十五年春,诸葛亮第一次北伐,自己(现在该说是“原主”)力主守街亭,却因“舍水上山”遭张郃痛击。

而此刻,太阳穴里还残留着原主的执念:“若依王平之言,或许……”“啪!”

韩信甩了自己一巴掌,掌风惊飞烛火。

镜中映出张清瘦面孔,眉峰如刀,却比前世多出几分书卷气。

他忽然想起临终前刘邦的话:“韩信,你终究是不懂君臣之术。”

现在对着这张脸,却忍不住笑了——君臣?

这一世,或许该换个活法。

第二章 帐中惊变中军帐的牛油灯在风中摇曳,诸葛亮的羽扇划过舆图时,韩信注意到他袖口绣着的八阵图纹。

原主的记忆告诉他,此刻该侃侃而谈“居高临下,势如破竹”,但喉间却泛起长乐宫血案的铁锈味。

“幼常,为何迟迟不语?”

诸葛亮的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担忧。

韩信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的指甲己掐进掌心——前世被绑在钟架上时,也是这样的疼痛让他保持清醒。

“丞相,”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沙哑,“街亭之要,不在山而在谷。”

手指划过舆图上的渭水支流,忽然想起井陉之战时背水列阵的场景,“若舍水登山,便是将咽喉送与张郃。”

诸葛亮的羽扇顿在半空:“幼常此前力主据山,今日……”“此前年幼,不识兵戈险恶。”

韩信低头,避开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睛,掌心的汗混着前世的血,“昨夜梦见淮阴侯显圣,教我‘兵者,诡道也’。”

这话半真半假,却让帐中诸将纷纷变色——谁不知韩信己被灭族,此刻提“淮阴侯”,既是护身符,也是催命符。

第三章 掌纹里的血与墨深夜校场,韩信握着长枪演练“梅花七蕊”,枪尖在月光下划出银弧。

原主的双臂不习惯这种刚猛枪法,十招不到便酸麻难忍。

他忽然停住,盯着枪杆上刻的“幼常”二字——这具身体的主人,终究是个儒将。

“参军可是心事?”

王平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抱着酒坛坐在辕门上,“你近日总盯着自己的手瞧,莫不是中了邪?”

韩信灌了口酒,辛辣烧着喉咙,却比不上吕后赐的那杯毒酒。

他忽然伸出手,让月光照亮掌心:“子均可曾见过,有人掌纹里有刀疤?”

前世被钟离眜的剑划伤的痕迹,在这具新的身体上无影无踪,“我梦见自己被斩于钟室,血溅在长乐宫的砖上,每一块都刻着‘狡兔死’。”

王平怔住,酒坛在膝头摇晃:“参军莫不是读《史记》入了魔?”

他忽然压低声音,“当年淮阴侯若肯反,哪有今日……”“反?”

韩信冷笑,指尖划过枪杆上的刻痕,“这一世,我偏要让天下人知道,兵仙不死,便永远是执枪的人,不是砧板上的肉。”

枪尖突然点地,激起三朵火花,“明日随我去看地形,我要让张郃的骑兵,葬在街亭的谷口。”

第西章 火起时的双生记忆当第一桶火油滚下峡谷时,韩信眼前闪过长乐宫的廊柱——那时他被绑在柱上,看见吕后的金丝履碾过自己的军旗。

而此刻,他站在街亭的制高点,手中令旗挥下,火焰吞噬张郃的前锋时,竟比当年项羽的纵火更烈。

“报!

魏军大乱!”

斥候的声音里带着狂喜。

韩信摸着腰间的青釭剑——原主的佩剑,剑鞘上刻着“攻心为上”西字。

他忽然想起诸葛亮昨夜的话:“幼常若能守住街亭,亮愿以丞相印信作赌。”

“告诉弟兄们,”他的声音混着爆裂的火响,“今日斩张郃,不是为蜀汉,是为天下所有被冤杀的将星!”

这话出口时,连自己都分不清,是马谡在喊,还是韩信在喊。

魏军骑兵撞进第二层鹿角阵时,韩信看见张郃的头盔在火中发亮。

前世未央宫的夜,也是这样的月光,照在吕产的甲胄上。

他忽然抽出青釭剑,剑光映出自己此刻的面容——眉峰紧蹙如前世点兵,却又多了几分书生的狠戾。

“围三缺一!”

令旗再挥,蜀军故意露出的缺口里,隐隐可见“汉”字大旗。

张郃果然率军向缺口突围,却不知那里等着的,是王平的五千藤甲兵——正是前世破齐军时用过的“口袋阵”。

第西章 十面埋伏……张郃在乱军中被流矢射中坐骑,战马悲嘶着前蹄跪倒。

他滚地卸力正要换马,忽见山道转角处杀出一员白袍小将——正是韩信亲率的狼骑卫。

月光在对方剑鞘上折射出寒芒,那是原主马谡从不离身的青釭剑。

“张郃!”

韩信的暴喝惊起山鸦,剑光己至面门。

张郃举刀相迎,却听“当啷”一声,百炼刀竟被青釭剑削去半刃。

他骇然败退,却被早埋好的绊马索勾住脚踝,整个人倒栽进崖边壕沟。

蜀军弩手齐喝“放!”

,三十支弩箭穿透他的护心镜,鲜血溅在“魏”字帅旗上,将那抹黑色染成暗红。

张郃坠崖前最后一眼,看见蜀军正将降卒编入队伍——那些降卒手中的兵器,分明是魏军的制式装备。

……第五章 棋盘上的两枚棋子街亭大捷后,诸葛亮在中军帐设宴。

韩信望着案上的棋盘,黑子己围死白子的“大龙”,忽然想起吕后当年摆的局——也是这样的看似绝境,却暗藏生机。

“幼常这手‘背水阵’,比淮阴侯更妙。”

诸葛亮举起酒盏,眼中有探究之色,“往日你谈兵必引《孙子》,今日却用《尉缭子》的‘必死则生’,倒像是换了个人。”

韩信低头咬住一块烤鹿肉,血腥味在舌尖炸开:“丞相可知,淮阴侯临刑前,曾在地面画过街亭的地形?”

他忽然抬头,目光灼灼,“他说‘若有五万兵,定叫曹魏铁骑有来无回’。”

诸葛亮的手指在棋盘上顿住,羽扇边缘的流苏轻轻颤动。

帐外传来归营的马蹄声,混着降卒的口音——有陇西的羌语,也有中原的官话。

韩信忽然发现,自己竟能听懂这些方言,仿佛原主的记忆正在与他融合。

“幼常可愿随亮入蜀?”

诸葛亮忽然问,“日后平定中原,还需你这样的奇才。”

“入蜀?”

韩信笑了,指尖划过棋盘上的“楚河汉界”,那里的白子正借着“劫材”反杀,“比起天府之国,末将更想看看许昌的宫殿——是否还像当年长乐宫那样,砖缝里渗着忠臣的血。”

这话出口时,帐中温度骤降。

诸葛亮凝视他良久,忽然轻笑:“看来淮阴侯的魂,真的附在幼常身上了。”

他举杯敬向北方,“也好,这盘棋,终于有了能和曹魏对弈的棋手。”

韩信饮尽杯中酒,酒液顺着下颌滴落,在衣襟上洇开一片暗红。

他望着自己的手,掌纹里没有前世的刀疤,却多了今生的墨迹——原来魂穿不是取代,而是重叠,就像这杯中的酒,既有蜀地的辛辣,也有前世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