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暴雨中的归来者（因果初现）暴雨如银灰色的利箭，斜斜劈向东海市地标性建筑——柏悦酒店的鎏金穹顶。
林默站在旋转门前，黑色风衣下摆沾满泥泞，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磨损的皮鞋上，倒映出玻璃幕墙内灯火辉煌的宴会厅。
他凝视着自己左眼瞳孔中若隐若现的淡金色数据流，三小时前在城郊废品站激活的神秘系统，此刻正以二进制代码的形式在视网膜上流动。
"先生，请出示邀请函。
"门童伸手拦住去路，目光在林默沾着泥点的运动鞋上停留，语气里带着职业性的嫌恶。
会场内飘来香奈儿五号的熟悉气息，混着冰块撞击杯壁的轻响，还有那道让他心脏骤缩的笑声——苏晴，那个曾在雨夜里哭着说"我等你回来"的女孩，此刻正挽着陆氏集团太子爷陆子谦的手臂，腕间的卡地亚手镯在水晶灯下折射出冷光。
林默的手指触到裤袋里的硬币，金属边缘磨得发暖。
五年前被家族驱逐时，父亲塞给他的这枚1998年的牡丹一元，此刻正随着他的心跳微微震颤。
"叮——"硬币被弹向空中，旋转着掠过门童肩头，精准击中二十米外的水晶吊灯。
清脆的碎裂声中，门童突然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冲向洗手间。
会场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林默从容穿过旋转门，指尖掠过胸前口袋里的青铜面具——那是三天前在城西黑市拍得的古董，面具内侧刻着的饕餮纹，与他昨夜突然浮现的虎口胎记一模一样。
电子屏上，"陆氏集团股价突破500元"的红色字幕刺得人眼疼，而他袖口藏着的微型U盘里，正存储着足以让这数字瞬间归零的财务造假证据。
"林默？
"苏晴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她挣脱陆子谦的手臂，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促的节奏，"你不是在缅甸......""死了？
"林默扯动嘴角，露出五年前她最熟悉的痞气笑容。
系统突然发出蜂鸣，左眼数据流如瀑布般垂下，在苏晴脖颈处的翡翠吊坠上标注出红色警告——那是五年前他母亲失踪前最后送给苏晴的礼物。
陆子谦缓步走来，剪裁精良的西装勾勒出修长身形，袖口露出半截蛇形纹身。
"听说你在金三角替毒枭洗钱？
"他递来一杯香槟，眼神扫过林默风衣下隐约可见的刀柄，"不过现在林家破产了，你就算跪下来求我——""陆总说笑了。
"林默接过酒杯，指尖在杯壁上敲出摩斯密码。
系统显示的未来分支中，第17种可能里陆子谦的瞳孔会在十秒后收缩——那是他启动生物芯片的前兆。
"我是来谈合作的。
"会场突然陷入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林默从风衣内袋抽出的文件上，烫金封面印着"林氏集团破产重组案"。
陆子谦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当然认得这个封面——上周他刚以十亿价格收购了林家老宅，却始终没找到那份传说中能动摇陆家根基的"暗影协议"。
"这里有份赌约。
"林默将文件推过香槟塔，硬币再次被弹向空中，在水晶灯下划出金色弧光，"如果我能在七十二小时内让陆氏股价腰斩，你将新能源项目的控股权转给林氏。
如果我输了..."他看向苏晴，后者的瞳孔突然收缩，"我会把母亲的实验室坐标告诉你。
"陆子谦的喉结滚动，蛇形纹身从脖颈爬上耳后。
这个秘密足以让他在暗影会的晋升之路平步青云。
"好啊。
"他伸手接过文件，却在触碰到纸张的瞬间触电般缩回手——林默虎口处的饕餮纹，竟与他芯片里的暗影徽记完全吻合。
暴雨突然转急，打在玻璃幕墙上发出擂鼓般的声响。
林默转身走向露台，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检测到暗影会二级成员，生物芯片激活度47%。
"他摸出父亲遗留的怀表，表盖内侧刻着"1998.07.23"——母亲失踪的日期。
远处，东海市金融中心的量子灯塔正在暴雨中明灭，宛如某种远古巨兽的眼睛。
硬币从指缝滑落，坠入雨幕。
在它触及地面的瞬间，三个街区外的陆氏集团服务器房里，十八台量子计算机同时迸出电火花。
而在柏悦酒店地下三层，某个正在调试激光枪的外卖员脖颈处，蛇形纹身突然变得鲜红如血。
（第一章完）
